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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他们要销毁的不是化工厂的证据，"陈霄的声音带着恨意，"是新的犯罪记录。

    "洞外的犬吠声越来越近，他将账本塞进防水袋，"我们从通风口出去，老周应该就在后山......"话音未落，洞口突然传来脚步声。

    副局长举着手枪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警员。

    他盯着地上的账本，脸上的笑容消失："陈霄，你果然比你妹妹还难对付。

    "他抬手示意警员包围过来，"不过，游戏该结束了。

    "陈霄将杨知予护在身后，手指扣在扳机上。

    山洞里的空气仿佛凝固，只听见雨水拍打洞口的声音。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洞外突然传来密集的枪声和警笛声。

    副局长脸色骤变，转头望向洞口。

    "省厅的特警队！

    "杨知予听见陈霄松了口气。

    洞外传来激烈的交火声，副局长咒骂一声，带着手下仓皇逃窜。

    陈霄正要追出去，却突然单膝跪地，鲜血从指缝间涌出——他的伤口裂开，血浸透了整个后背。

    "别动！

    "杨知予撕衬衫给他包扎，"救援马上就到。

    "她的声音哽咽，"你答应过我，要带我去看陈念最喜欢的樱花。

    "陈霄虚弱地笑了笑，伸手擦去她脸上的雨水："好，等案子结了......"洞外的枪声渐渐平息，脚步声由远及近。

    杨知予抬头，看见老周带着特警冲进山洞。

    陈霄被抬上担架时，还紧紧攥着那个装着证据的防水袋。

    他望着杨知予，眼神坚定："这次，我们赢了。

    "雨停了，天边露出鱼肚白。

    杨知予抱着账本跟在担架旁，想起这一路的生死与共，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

    她知道，这场与黑暗的博弈远未结束，但只要他们还在彼此身边，就没有到不了的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