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狮。
大门漆黑,悬于上端的木质牌匾处,“瞒天营”三个气派的狼毫大字无不彰显着森严静谧。
“侯爷!”
从中跑出来一位五大三粗的汉子,满脸胡茬看起来格外的肥头大耳。
因着小跑地太过着急,一个急停差点没控制住。
谢琰眉目皱起,抬手将姜奕宁拦在身后。
律回气极,转瞬一巴掌就拍向了林青松的脑袋,“看着点儿。”
林青松吃痛,默默地抱头隐向一侧角落。
他简首欲哭无泪,只希望侯爷能够明鉴,他真的是无心冲撞贵人。
姜奕宁跟着谢琰的步伐缓缓往里进,这瞒天营在外看着像某位达官贵人的私宅府邸,内里却别有洞天。
空气中充斥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味,各种刑具赫然摆放整齐,一个几乎可以被称为血人般模样使劲晃动狱门,满脸狰狞可怖。
可谢琰却面容冷淡,整个人都收放自如地仿佛像是在自己家屋子里一样,脸上寻不到一分慌乱之色,只是司空见惯罢了。
姜奕宁虽是被惊着了,眼神却来回好奇地打量着,谢琰望向她惊惧却仍强装镇定地询问,“伯爷他们被关在在哪儿?
我们应该被关在一起吧?”
谢琰没说话,脚下的步伐却越发走得快了。
律回惧怕极了,他明明感受到了来自侯爷强烈的低气压,就连嘴角都绷紧成了一条首线。
走了约莫有半刻钟,穿过幽深曲折的甬道,呈现在姜奕宁眼前的是简朴的一间雅室。
清一色的黄梨木具,淡雅静谧却又不失秀气。
架子床上悬着轻柔的软罗纱帐,而一旁精致小巧的铜壶中溢出的丝丝香味无不令人心旷神怡。
“这是?
我不是来入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