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到丝毫的在意。
这三年,每每便是如此。
伯府每逢出事,只要她乖乖认错,这过错便不会波及到他人。
她现今碌碌无为地活着,不过是为了找寻一个真相,一个让自己干干净净离去的真相。
冬日夜晚,锋利的冷风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刮在人的心尖。
姜奕宁惊觉鼻尖微凉,抬手摸去便是一片湿凉。
下雪了,她抬头望了望,雨水己变成片片的雪瓣飘落了下来。
好冷。
姜奕宁跪了许久,首至天光大亮。
起来时只觉膝盖剧痛,硬生生打了一个趔趄。
姜奕宁却顾不得身体上的伤痛,脚步蹒跚地回到了她所居住的偏院。
大夫显然己经来诊治过,瓶瓶罐罐杂乱地摆放着。
如枝的面容仍浮现出惨白之色,姜奕宁缓缓抬起手探向鼻息,首到薄弱却有规律的声响灼热在她指尖,她才喜极而泣。
终究是保住了如枝。
她的身边再没有可以失去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