姹紫嫣红满富生机盎然。
小径虽依旧潮湿,枝桠上被几滴摇摇欲坠的雨珠所弯折。
不消一会儿,那枝叶便挺首了,向阳生长。
姜奕宁上前一步,谢琰却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如此反复首到无处可退。
姜奕宁双手捧到谢琰面前,眉眼恬淡,“请侯爷将我也带入到瞒天营中,我本也是伯府的一份子。”
“姜姑娘倒是把那狼心狗肺的一家子当作亲人,可真是爱沈伯爷爱的紧?”
谢琰几分委屈怨怼的语调使得律回不禁瑟缩了一下脖子。
啧,侯爷还是不要娇了,好吓人。
姜奕宁却不以为意,笑得真诚,“我不愿侯爷因我而担上玩忽职守的罪责,谢侯爷是个好人。”
“我知道侯爷是为了提点我,这伯府的确是个腌臜之处,所以我要干干净净地离开这个地方。”
谢琰却只是凝住了她手腕处的那道痕迹,虽己凝固却仍看得出当时是带了必死决心的,他心中不禁涌入一阵后怕。
姜奕宁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无意地将袖子掩盖住了伤痕,轻轻地问,“侯爷为何会有这串珠?
我们是否之前见过?”
怕话语太过暧昧分明,姜奕宁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侯爷此次擒拿伯府,可是因为伯府牵连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谢琰也根本没打算欺骗她,拖着尾音思考了下,“老太师谋反失利,而陛下令瞒天营在此段时日内肃清与私盐专营一事有密切联系之人。”
“而沈暨白,赫然在一僚属所提供的名单内,所以今日对伯府来说并不是无妄之灾。”
律回抱着手站在一侧,对自家侯爷这胡话信手拈来的本事啧啧称奇。
明明孙熠提供的名单里有更重要的线索,但是侯爷还是揪着这偌大的伯府不放,不过还是因为能见到姜姑娘啊。
侯爷果然是卯足了劲的装呢。
姜奕宁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