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庄手中的鲨齿突然颤动嗡鸣,他冷冷回应:“弱者才需要靠兵器虚张声势。
还是说……你想亲自验证传言?”
宴谌在心中蠢蠢欲动,不过还是忍住,接着问道:“有人有心想学,却怕头没了,您对此有什么教学指导吗?”
卫庄将鲨齿提起,语气冰冷:“他们缺的不是梳子…是握得住梳子的命。”
与此同时,外界众人也纷纷发表看法。
赤练咬唇轻笑:“呵,梳头?
他上次用鲨齿给我雕簪子时,可比这温柔多了~”盗跖啃着西瓜,笑嘻嘻地说:“这梳子能借我开锁不?
保证比你的瞬飞轮快!”
盖聂闭目叹息:“小庄,鬼谷仪态…终究是忘了。”
宴谌接着抛出下一个问题:“好好好,果然很二~叔,下一个问题是如果您的下属想趁您梳头时拔您发带,您认为哪位下属最有可能实践?”
卫庄的发带无风自动,他淡淡回应:“你可以问问他们…谁的坟头草更高。”
外界又是一阵热议。
白凤倚着羽毛,冷笑一声:“呵,比起杀他,我更想看他被桃色新闻气到内伤的样子。”
星魂搓着紫火,阴阳怪气地说:“流沙居然没散伙?
卫庄先生该学学阴阳家的驭人之术~”庖丁剁肉狂笑:“这题我会!
下毒得用海盐炙烤味的蒙汗药!”
宴谌继续发问:“有人说您和盖聂是‘相爱相杀天花板’,更将你二人组合取名‘庄周晓梦催更刀’——对此,您有什么想表达的吗?”
卫庄周身剑气肆虐,语气冰冷至极:“等他们躺进棺材那天,我会记得在盖聂剑上刻句‘节哀’”。
外界众人反应各异。
盖聂手中的渊虹出鞘半寸,叹息道:“小庄,你我之间…唯道不同。”
张良摇扇掩面,悠悠唱道:“子非鱼,安知鱼之泪为谁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