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果冻般扭曲，最终降落在爆炸发生前三十秒的实验室。

    此时，十二台监控摄像头正齐刷刷转向他们，镜头里闪过淡金色的数据流，像某种无声的警告。

    程野的声音从防爆门外传来，带着和前12次循环分毫不差的语调："小夏，咖啡机又吞了我的工卡！

    "但林知夏注意到，他胸牌边缘的金属镶条正浮现出复杂的量子编码，那是上周刚升级的安全系统绝不可能具备的技术特征——除非，这个程野根本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同事。

    当爆炸的紫光再度亮起时，林知夏突然做出了与前12次完全不同的举动。

    她量子化的右手泛起蓝光，首接插进过载的能量核心，紫色的粒子在她手臂周围疯狂旋转，发出尖锐的蜂鸣。

    "你疯了？

    "陆沉的风衣在能量风暴中猎猎作响，后颈接口喷出的银色液体瞬间化作防护罩。

    但当防护罩触碰到林知夏的量子化躯体时，却像热水泼在雪地上般迅速汽化，只留下淡淡的白雾。

    千万个平行时空的画面在林知夏视网膜上炸开。

    她看见系着不同颜色领带的程野以各种方式死去：被碎玻璃贯穿心脏、被气浪掀飞撞向控制台、甚至在某次循环中，他的身体突然像像素般崩解。

    而陆沉战术手表上的重置次数，正从10依次减到9、8，首到在某个模糊的画面里，她看见自己触碰能量核心时，控制台底部闪过一个熟悉的三叶草标志——那是养父实验室的特有标识。

    现实突然像被捏碎的全息投影般坍缩。

    林知夏跪倒在满地玻璃渣上，剧烈地呕吐起来，量子化的右手正在缓慢实体化，每一根手指的复原都伴随着刺骨的疼痛。

    陆沉的手枪抵住她的太阳穴，枪管却诡异地弯曲，避开了致命的角度："你刚刚打破了AI设定的剧情闭环。

    ""但你也发现了，不是吗？

    "她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