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梦不停,叫不醒,但还从来没有过梦游的情况啊?
正当她疑惑时,突然听到关切的声音传来:“豆梨,你怎样了?
摔疼了吗?”
林清越这才发现,不远处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趴在地上,她脚边还有一个掉落的包袱。
豆梨是林清越现在这副身体的小名,这副身体的大名也叫林清越,而那名妇女,正是这副身体的娘亲赵佩蓉。
清醒过来的林清越立刻起身去扶赵佩蓉。
“娘,我没事!
您有没有摔到哪里?”
“没事,娘没事的。”
母女俩相互检查了一会儿,发现都没受伤,这才放下心来。
赵佩蓉拍了拍身上沾染的泥土,又捡起未熄灭的火把和包袱,牵着林清越,想继续往山上走去。
林清越拉住了她:“娘,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怎么到这来了?
大半夜的,我们不是在家睡觉吗?”
林清越又疑惑又有些愧疚,该不会是自己除了昏睡,又多了个梦游的毛病,赵氏担心她,只好陪着出来吧?
赵氏有些着急,拉着她边走边说:“豆梨,你乖得很,你没梦游,是娘亲叫不醒你,只好把你背着出来了!
快走吧!
娘得赶紧把你送去你舅舅家!”
“可是,这大半夜的,我们为什么要去舅舅家啊?”
林清越跟上了赵氏的脚步,继续发出疑问。
赵氏一手拉着她,一手举着火把,面色有些凝重。
“半个时辰前,娘在院子里偷听到你奶奶和你二伯他们商量着,要用你来抵你二伯的赌债!
你爷爷奶奶的偏心你是知道的,你二伯更是个心狠的,明早讨债的人就要来了,所以娘得连夜把你送去你舅舅家去才行!”
“奶奶和二伯?
要把我送去抵赌债?”
林清越又震惊又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