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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昭割破掌心,血染乐谱。
龙脉图腾空而起,与空中火凤共鸣。
谢无咎残存的星砂凝成白泽虚影,驮着她冲向龙脉裂隙。
“用这个。”
他将青铜匕首插入自己心口,挖出血色晶石,“白泽魂石,可焚尽龙髓......”火凤衔着魂石冲入地缝,烈焰吞没龙脉的刹那,楚昭看见十年前真相——芸娘跪在谢无咎面前,将襁褓中的女儿推进密道:“取我眼睛炼药,让昭儿恨你,唯有这样她才能远离谢氏......”黎明时分,皇都焦土之上生出嫩芽。
楚昭握着化为灰烬的乐谱,看陆骁教孩童们用星砂捏小狗。
阿萝正给盲眼男孩包扎流血的瞳孔,纱布下隐隐透出凤羽金芒——昨夜毒雾中,这男孩竟用音波震碎三架投石机。
“他死了?”
陆骁戳了戳白泽残破的衣袍,突然捂住心口皱眉:“噬心蛊...好像安静了。”
楚昭抚过心口新生的白泽纹:“只是沉眠。”
废墟中突然响起掌声,三皇子踩着焦骨走来:“楚姑娘助本王除暴君,这女相之位......”她抬手凝出冰刃:“下一个要除的暴君,不就在眼前么?”
禁军残部从瓦砾中爬出,刀刃却对准了三皇子。
阿萝吹响骨笛,数百只秃鹫叼着带火的布条盘旋上空——布条赫然是三皇子与异族往来的密信。
深夜,楚昭在灰烬中找到半页残信。
泛黄的纸上是谢无咎的字迹:“芸娘,楚家送来的女婴并无凤鸣血脉,我们的昭儿恐怕......”信纸突然自燃,灰烬中浮现血色地图——标注着七处埋有凤骨的山脉。
第一处正是楚家祠堂,而那里今晨己被陆骁炸成深坑。
瓦砾堆里传来细微响动,楚昭拨开碎石,发现竟是皇帝寝宫的暗格。
龙床上散落着数十封密报,最新那封墨迹未干:“霖州谢氏献药人三百,可炼新蛊......”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