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Timekeeper？

    "回答她的是破窗而入的催泪弹。

    ---**棉纺厂地下防空洞·晨六点**腐臭的氨水味中，姜穗岁用月经带蘸水捂住口鼻。

    周砚川正用铁钎撬动通风管盖板，军大衣下摆滴着冰水——这是从锅炉房顺的，袖口还别着林玉茹的先进生产者徽章。

    "往三号仓库方向爬。

    "他把怀表塞给她，"遇到岔路就听秒针声，响七下的走左边。

    "管道内壁结满冰霜，姜穗岁膝盖磨出血痕。

    爬过某处锈蚀裂缝时，她摸到捆用油纸包裹的《参考消息》，日期全是1984年1月后的——这是有人提前藏的未来情报！

    "周砚川，你见过1984年的粮票吗？

    "她展开张泛黄的纸，"这上面印着壹市斤，但编号是20010301..."男人突然捂住她嘴。

    前方传来铁门开启声，港商的尖头皮鞋踩在积水里："林小姐，令尊在97年等你签遗产放弃书呢。

    "姜穗岁摸到管壁某处凸起，那是防空洞时代的标语"深挖洞广积粮"。

    她用力按下，生锈的齿轮带动暗门翻转，两人跌进间密室——墙上钉满发报机零件，桌上摊着本1997年的《计算机世界》！

    "Appleon..."她抚摸杂志上的掌上电脑图片，"我妈穿越时空带回来的？

    "周砚川掀开地板革，露出台盖着军绿防尘布的机器。

    仪表盘玻璃碎裂，但键盘上的俄文字母清晰可辨——这是台老式电子管计算机！

    "БЭСМ-6，苏联1968年产的超级计算机。

    "他扯断缠在旋钮上的女人长发，"用来计算时空裂缝坐标。

    "姜穗岁突然掀开防尘布，主机散热孔卡着半张照片：穿白大褂的林玉茹与苏联专家握手，背景是切尔诺贝利核电站冷却塔！

    刺眼的探照灯光突然穿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