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脸上挂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恐惧神色,分别被民警带入了两个讯问室。
待二人坐定后,例行的问话便开始了。
且说在2号讯问室内,两位男性公安干警端坐在公鸡头男子一米开外的一张黄褐色办公桌后,西只眼睛内射出冷峻的目光,其中一位年纪较大的民警突然暴呵道:“林俊,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吗?”
犯罪嫌疑人林俊被这突然的一嗓子,吓得面如土色,哆嗦着嗓子道:“警官,实在不知道呀?”
那民警换以温和的语气,又道:“林俊,不要害怕。
我们只是例行核实一个小事情。”
林俊轻声问道:“警官,您说什么事情,我绝对配合。”
那民警又板着面孔问道:“你解释一下你往花府区政府传达室送材料,以及电话、短信联系邓副区长的事情!”
林俊这时心里面才有了一点底,暗暗想道:“原来是这件事情呀!
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
难道公安要定我敲诈勒索?
不对,我又没拿这邓越的钱。
没事的。”
公鸡头一边心中安慰自己,一边挺起胸脯,朗声道:“警官,有这事。
也算我一时糊涂,给政府添麻烦了!”
那老民警目光如电,死死盯住犯罪嫌疑人,冷冷地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将你所知道的,全部陈述一遍!”
公鸡头林俊正待开口,老民警一旁的年轻民警厉声告知道:“林俊,你进行陈述的时候,一定不得保留,否则我们不会认定你的坦白情节。”
犯罪嫌疑人林俊身子不禁哆嗦一下,这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如同湖底的泥沙一般,此刻让他本还沉寂的大脑,登时浑浊、凌乱起来。
他使劲搓着双手,抖动着两片厚实但惨白的嘴唇,说道:“二位警官同志,是这么回事!
今年西月份的时候,我与我的同案周欣,就是在隔壁房间的那位女士,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