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外没有别的方法了。
枉然这一招有些冒险,不过还好,凰诗恰好吃这一套。
“水…我要水……”枉然的声音无比虚弱。
“水…对,水!”
陪在床前的凰诗眼睛有些红肿,她听到枉然微弱的声音后立即慌乱了起来。
连忙倒了一杯水递到枉然嘴前。
枉然嘴巴微张开,依旧达不到可以喝水的地步。
“喂…喂我……”枉然语气虚弱,声如蚊讷。
凰诗的眼神越发慌张,“我该怎么喂你!?”
“随…便”枉然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虚弱说道。
凰诗心脏一紧,眸子满是愁绪。
她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给人喂水,这里也没有勺子呀!
除了嘴对嘴外还能怎么办呢?
嘴对嘴?
凰诗如醍醐灌顶一般,这念头萦绕在脑海中怎么也消失不了。
脸庞一红,凰诗举起水杯大喝一口,随后猛的贴上了枉然的嘴唇。
温热的水流盈润甘甜,很快便滋润了枉然干燥的嘴皮。
凰诗的脸也红得可怕。
“甜的。”
枉然心中默念着。
实不相瞒,枉然大学学的是临床心理学。
他之前舔嘴唇以及其他的一些微动作就是为了暗示凰诗嘴对嘴喂水给他喝。
曾经他以为自己选了个天坑专业,但现在终于知道了这东西究竟有多棒了。
至于说学心理的怎么会被学妹当作提款机呢?
那就不得不提到那位学妹的专业了。
师范心理学。
哄舔狗就像卖套套,一套接一套。
……“你…好些了吗?”
凰诗脸色通红,关心的问道。
“谢谢皇女大人,您救了我。”
“甚至…您竟然对我这种低贱的人…”枉然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