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哦,别装了。
"安妮轻笑,"你知道多少化学知识,陛下?
柠檬汁写字?
硫磺燃烧?
还是说..."她的指甲轻轻划过我的手腕,"你懂得更多现代把戏?
"现代?
这个词像冰水浇在我背上。
她不可能知道...除非..."你在法国认识什么人?
"我急促地问,"某些...思想超前的学者?
"安妮神秘地笑了:"也许吧。
或者也许我只是比大多数人观察得更仔细。
"她突然靠近,嘴唇几乎贴上我的耳朵,"我知道你不是原来的亨利八世。
问题是...你打算怎么收买我的沉默?
"音乐戛然而止。
我们定格在一个近乎拥抱的姿势,全场目光都集中过来。
我迅速松开她,额头渗出冷汗。
"明天下午,"我压低声音,"花园凉亭。
我们继续...讨论。
"安妮行了个完美的屈膝礼:"期待之至,陛下。
"当晚,我辗转难眠。
安妮的话像毒蛇般缠绕在我的思绪中。
她知道多少?
她口中的"现代把戏"是什么意思?
16世纪怎么会有人想到"现代"这个概念?
更糟的是,如果她真的知道我是穿越者,会怎么利用这个信息?
在宗教狂热的年代,这足以让我被当成恶魔烧死!
第二天国务会议上,我心神不宁,连德·博尼维特提出的贸易条款都没仔细听。
"陛下?
"克伦威尔小声提醒,"您对法国人降低羊毛关税的提议怎么看?
""什么?
哦...我反对。
"我胡乱应答,"英格兰的羊毛是世界最好的,没必要降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