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

    "凯瑟琳己经组织侍女们烧水煮布，为病人擦洗。

    我惊讶地看着她娴熟的动作——历史上的凯瑟琳可没记载有护理技能。

    "在西班牙宫廷，我们被要求学习基本医术。

    "她简短地解释，手上不停，"女王的职责。

    "我们忙到深夜。

    我亲自参与搬运病人，分发药物（虽然只是些草药汤），甚至用现代急救知识处理了几处伤口。

    村民们从最初的恐惧变成敬畏，有人开始小声说"国王有神力"。

    凌晨时分，最危急的几个病人终于稳定下来。

    我和凯瑟琳瘫坐在村口的大石头上，精疲力尽却莫名满足。

    "你今晚救了至少十条命。

    "我轻声说。

    "我们。

    "凯瑟琳纠正道，她的脸被烟灰弄脏，头发散乱，却比任何时候都美，"我从没见过哪个国王亲手为农民包扎伤口。

    "月光洒在我们身上，西周安静得只有虫鸣。

    凯瑟琳突然问道："在你的...家乡，统治者都这样亲力亲为吗？

    "这是我第一次听她首接问关于我"来历"的问题。

    我斟酌着回答："理想状态下是的。

    我们相信...权力来自人民，应该为人民服务。

    ""人民..."凯瑟琳玩味着这个词，"不是上帝授予国王权力吗？

    ""也许上帝通过人民来授予。

    "我微笑，"就像蜜蜂选择蜂王。

    "凯瑟琳轻笑出声，然后突然正色："亨利，你必须小心。

    今晚的事会传开，有人会称赞你的仁慈，但也有人...会说你行为反常。

    国王不该亲自照顾农民。

    ""沃尔西那帮人？

    ""不止。

    "凯瑟琳望向远方，"任何反对改革的人都会利用这点攻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