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恒殊顺势收回了目光。
“疯子,何家怎么会养出这么个疯子。
这样的人就该送精神病院去,留在家里害人害己。”
何最不见了,叶青还没咽下这口气,还在骂他。
一连骂了几句。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来后面还有个叶恒殊,这才没有再继续。
转而叮嘱叶恒殊,“你以后千万别和他学,也别靠近他。
这小子就是个疯子。”
叶恒殊点了下头,“我知道了。”
叶青房子是个二层自建房。
叶恒殊房间在二楼。
房间己经提前清扫过了。
里面放置了一些家具,大多款式老旧,看着有些年头了。
整体情况不错,就是床头柜上他爸的照片格外碍眼。
“这是你房间,你看看还差什么,需要什么给我说。
你自己收拾一下,收拾完下来吃饭。”
“谢谢爷爷。”
房间门再次关闭。
房间应该许久没人住了,关门动作大些,缝隙处堆积的灰尘落了下来。
在阳光里跳跃,如同细碎黄金。
叶恒殊将床头柜上的相框放倒,心理不适也没有消减。
想到这曾经是他爸的房间,他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似乎他爸的气息还沾染在床铺和陈旧家具上,让他身上早己愈合的伤口发疼发痒。
叶恒殊推开窗。
清风自窗外吹了进来。
空气流动,原本有些闷热的房间瞬间清爽起来。
心里舒服了一些,叶恒殊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箱。
这是叶恒殊第一次见到自己名义上的爷爷。
说难听些,除了那一点血缘关系。
他们俩之间和陌生人没有多大差别。
幸好只是暂住。
叶恒殊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