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用力地挥舞着自己的手,“我才不会!和我有什么关系!那些事情又不是我做的,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庄头冷笑一声,“究竟知道还是不知道,你自己心中清楚,你能骗别人,可骗不了你自己。”
虞幼宁这时走出来,“我有一种真话蛊,只要将蛊虫放在人的身上,就能让人说真话——”
还不等她的说完,庄头和林夫人同时开了口。
“不用!”
“不行!”
两人同时开口,说罢还都看向了彼此,眼神都变得十分的复杂。
此时此刻,他们两个人,似乎想到一起去了。
虞幼宁看着两人,心中多少有些奇怪。
这两个人,一个想知道对方是不是在说谎,一个想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现在有这样一个机会,可以达成他们心中所想,他们为什么要拒绝呢?
虞听晚走到虞幼宁身边,拉住了虞幼宁的手,“幼宁,既然他们都不愿意,你就别管了。”
虞幼宁答应了一声,跟着虞听晚后退。
林夫人的视线随着两人移动。
好像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终于看到虞听晚。
那眼神很是复杂一把也在不停地动,似乎有很多话想要说。
但是不等她开口,林遇就已经上前。
“母亲,你先起来。”
他说着,将林夫人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了轮椅上。
林遇虽然一直都是文不成武不就,但是这几个月以来,一直都在贴身照顾林夫人,像是将林夫人抱到轮椅上,或者从轮椅上抱到其他地方这种事情,已经做得极为顺手轻松了。
林夫人的衣服乱了,发髻也散了,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狼狈,但她根本不在意这些,只死死的看着庄头,“太子殿下就在这里,你的妻儿也就在庄子上,你若是敢胡说八道,你可知道是什么后果?”
庄头听到这话,不仅没有任何的害怕,还笑了起来,“果然不愧是夫妻啊!虽然方式不同,但是都想要别人妻儿的性命!果然,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这话说得直白到粗俗。
林夫人是大家小姐出身,又当了这么多年的侯夫人,什么时候听过这种话,顿时气得脸色涨红,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庄头,却愣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拓跋若梨轻笑一声,“都拿着人家的妻儿做威胁了,人家却仍旧没有改口,可见说的都是实话,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林思琼叹了一口气,“你......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她似乎是看戏看够了,也似乎是当够了一个雕塑,就这么突然的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