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剩余天数160,点数120,经验60。
在观中和杨巍一番轮道后,青黛还天真地以为杨巍这条线或许能走友情线,但看到接下来的这个任务,她那点渺茫的希望便完全破灭了。
红颜,劫难,说到底还是要她勾引他!
而且任务的描述依然十分模棱两可,青黛发愁地揉了揉额角,总之目前她的时间还算充裕,只要在半年内完成这个任务就行,她找机会多出几次府接触杨巍,来日方长吧。
但俗话说人算不如天算,她的计划在短短的几日后便被打破了。
“七日后我要出征北疆,你收拾一下行囊,和我一同上路。”卫渊端起她奉上的茶饮了一口,用平静又不容置疑的语气朝她抛出了个重磅炸弹。
少女迟迟没有答话,卫渊的浓眉皱了皱,抬起头看向她,发现她呆呆立在一旁,面上的表情绝对称不上喜悦。
“怎么,你不愿吗?”他的语气淡淡的,但青黛听出了其中的不快,她头皮一紧,暗骂自己竟然在他面前放松了神经。
“自然没有,能伺候侯爷是奴婢的荣幸。”她轻轻摇了摇头,衣襟上的脖颈细白如天鹅,浓密的眼帘微微垂着,看起来很是恭谨懂事。
卫渊却不想看到她这幅毕恭毕敬的规矩样子,手一伸便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让她坐在他肌肉坚实的大腿上,搂着她细得不盈一握的腰,沉声道:“有什么顾虑或是需要就同我直说,你放心,这回扰边的只是小股胡兵,不成气候。我会将你安置在边城里的府邸中,不需要你跟去军营,你且安心就是。”
当今圣上并不是怕事的君主,胡人这几年时不时便会来骚扰进犯大周北疆,这回直接派军出战,是存了要将胡人一鼓作气打怕的心思。
他一向不是喜欢解释的性子,却同她耐心地讲了许多,从北疆的气候、食物讲到风土人情、名胜景点,青黛的心却越来越沉。
他是铁了心要把她一起带去。
“奴婢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侯爷在哪奴婢就在哪。”她乖顺伏贴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微微侧头看着他突起的喉结,似是不经意般问道:“……此去要多久?”
卫渊正因她的话而心房炙热,听得她的问题,随口道:“少则半年一年,多则三四载。”
青黛暗暗咬紧了下唇,她若是跟他去了北疆,离京城千万里之遥,她还怎么去勾搭杨巍完成任务?三四年,那她坟头的草都能长半人高了好吗!
这北疆她是绝对不能去的,而且……仔细一想,卫渊的最后一个任务目前来看根本没有完成的可能,那她留在侯府中对于完成任务其实一点帮助都没有,侯府和卫渊的妾室的身份对她而言反而是个枷锁……
脑海中忽地闪过上回任务完成后系统商城里多出来的商品,和昨日传讯蜂在杨府探听到的对话,她微微闭了闭眼。
卫渊却误会了她的意思,托起她小巧的下巴便吻了上去,大舌抵进她的檀口中,卷着她的津液搅动。
她唇舌的味道甜软,卫渊愈尝愈觉得饥渴难耐,舌头包裹着她香滑的嫩舌,硬实的手臂在她纤薄的后背收紧,恨不得将她融进骨血中。
“到了边城,便只有你我二人,再无旁人……”他吻她吻得动情,在唇齿交缠的空隙间,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厚实沙哑的声线在两人紧贴的唇瓣间摩挲而出。本文唯一更.新:二一】二】六八】二六】七三
她没有回答他这番等同于承诺的话语,只被他吻得发出细细的轻喘,这对于忍了三个多月又龙精虎猛的卫渊来说,无疑是最烈的催情药。他近乎粗暴地将她压在身后的架子床上,扯开她的衣襟,她里衣中穿了一件藕粉色的肚兜,那两粒如葡萄般突起的乳珠正好抵在两朵精致的莲花绣样中心,将花蕊撑出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他眼睛一红,张口便隔着衣料含住了她胸前的两点,舌头勾着舔吸,直把她的肚兜给氲湿了一块深色的印记才满意。
“嗯、侯爷……”她细白的手指穿过他乌黑浓密的发,轻轻拢着他埋在她胸前的头,一声软濡娇媚的侯爷叫得卫渊重重吸了一口她的乳头。
一手将她的肚兜扯落,握着她白得发腻的乳根揉搓,一手探进她的裙底,毫不意外地摸到了一手湿滑。
男人眸光微深,抬眸看了一眼仰躺在床榻上眼眸半闭发髻微散的少女,哑着嗓音意味不明地道:“你倒是湿得挺快。”
少女本就染了霞的双颊变得更是粉嫩诱人,一双含情目似嗔非嗔地瞟了他一眼,又似是不好意思般飞速挪开了视线,但双腿却夹紧了他粗壮的手臂。
卫渊被她那一眼瞧得下腹一紧,仿佛所有的火苗都汇聚到了身下的那物上,本就已经硬起来的阳具胀得更大,迫不及待地想要插进能抚慰它的肉穴中。
她既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卫渊用手指在她的花穴中抽插了几下,引出更多花蜜后,便撩起了她的裙子,抬起了她的大腿。
她又白又直的双腿间是一条细细的缝,溢出了丝丝透明的花液,更让他惊奇的是,这条缝似是比之前更加稚嫩,上面连一根阴毛都不见了,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竟是和那些诨段子中所描述的“白虎”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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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里Q;抵死缠绵
抵死缠绵
看到这样的尤物,再忆及她穴内的销魂,浑身燥热难耐的卫渊甚至都等不及脱下自己的衣物,粗鲁地撩开了外袍,掏出那根巨物便对准了她稚嫩无毛的花穴,有小儿拳头般大小的龟头抵在了那条细缝前,一点点往里压下去。
“嗯——啊……侯爷,太、太大了……”她伸出手,胡乱抓着他撑在她身子两侧的手臂,贝齿轻轻咬着下唇,越发绝色的娇颜上浮起痛色。
太久无人造访,她身下的花穴早就恢复了之前的紧窄,卫渊觉得甚至比之前还要更甚。他抚着她细细蹙起的眉心,健腰一挺,硬是将龟头塞进了她的花穴口中。
“啊……”
伴随着她细细的尖叫,是来自于她穴肉的疯狂绞吸挤压,差点就让许久不曾释放的男人当场交代了。
他的大掌探到她的臀下面,大力揉搓着她软弹的臀肉,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了泛红的指痕,转移那一股射移,压着嗓音,口中有些粗鲁地道:“久未挨肏,便比之前还要紧,看来要我这根棒子在你穴里捅松了才行。”
被他色情地揉着臀肉,青黛的穴里也泌出了一些润滑的花液,她将双手搂在男人的脖颈后,衣袖滑下,露出两条如凝滞白玉般的手臂。
“嗯、侯爷……奴婢才没有……”
她的语气娇娇的,卫渊很是享受她在榻上对他的撒娇,掐着她的细腰用力一顶,将足有七寸来长的肉根插进去了半截。
“啊、嗯——”
她细吟了一声,而他则被她如同九曲蜿蜒的销魂小穴吸得闷哼一声,不管不顾地让身下的阳物直往幽径深处钻。
直到龟头抵到了她最深处的嫩肉,他那粗长的阳具也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
但光是这样,她的花穴开合吸吮的快感就已经让他爽到头皮发麻,包裹着他的花径如丝绒般,内里宛如有上千张小嘴,在一刻不停地吮吸。
卫渊当即便抬起她的腿盘在自己壮硕的腰上,按耐不住地前后抽动起来。
“嗯、嗯……侯爷,侯爷——”他的肉根粗长,可以轻而易举地顶到她的最深处,又能将她的花穴撑得酸酸涨涨的,把穴肉上的每一条缝隙都碾平,每个敏感点都能感受到他灼热硕大的物什。
酥酥麻麻的快感一波波涌上,温热的花液迅速濡湿了他来回抽动的肉棒,甚至逐渐随着他变快的动作而滴答到了床褥上。
青黛被他的动作晃得在床上上下蹭动,她微微抬起头,看到的便是随着她的视线也在晃动的男人英挺坚毅的俊脸。
他犀利漆黑的深邃眼眸此时泛着微红,布上了情欲的面庞不但没有扭曲他的英武,反而让本是威严冷峻的脸平添了几分惑人的性感和色气。
她心中忽地一动,细腰大幅度地扭起来迎合他如打桩般的抽插,上身也贴着他胡乱蹭着,一边吻着他滚动的喉结,一边在他耳边娇吟:“嗯、侯爷,好棒、奴婢……奴婢好快活——啊!”
凌乱的黑发粘在绯红迷离的娇颜上,妖冶得似专吸人精气的狐狸精,诱得人只想压着她恶狠狠地肏干。
她难得的主动果然大大刺激了本就激动的男人,更别提她纯情又放荡的叫床声。卫渊猛地将她的手臂一拉,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而他坐在床边,抱着她在怀中作弄。
忽然换了个体位,青黛只觉那根阳具在花穴里钻得更深了,难耐地低吟出声。
卫渊握着她滑腻的腰,只用一只手臂便能毫不费力地将娇小的少女抛上抛下,他用近乎恶狠狠地语调道:“你方才说的,再多说点!”
“嗯嗯、啊……”她被他弄得不住低声娇泣,哪还能说得出话来,只是他不放过她,非要她说出来,入了几十下,明知她快要到了,偏偏又停住不让她丢出来。等到她快感的浪潮褪下一点,又开始三浅一深地入她。
她被他娴熟的技巧和坏心眼快逼疯了,只能一边低泣着一边搂着他厚实的肩,口中咿咿呀呀地不成调:“啊、嗯……侯、侯爷,求您了——嗯唔、啊……奴婢不行了,求侯爷给奴婢、唔……奴婢、奴婢要侯爷的……大肉棒……”
她骑在他身上疯狂扭着腰,穴内更是一开一合恨不得将他肉根中的精华吸个干干净净,只求他给自己的一个痛快,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
“小淫妇,就知怎样最激我!”卫渊腰眼一麻,双眸泛红,抱着她豁地就站了起来,将她的背狠狠抵在墙壁上,将紫红色的肉棒大开大合地在她温软紧致的穴中入了个百来下,直来直去全无技巧可言。
她却因为被他吊得太久,泄得激烈凶猛又长久,花液如同被尿出来般淋漓不绝,将卫渊的裆部衣袍都浇湿了一大片。
卫渊都没等她平复,在她还抽搐着的嫩穴中,再次挺枪而战。
她刚出了小月子没几日,还格外主动,这一夜又是两人都旷了好几个月的欢爱,卫渊只恨不能一整夜都抱着她作弄。
半枝尽职尽责地守在里间门外,听着内室里主子高高低低如同幼猫叫唤的呻吟和千回百转的低啼,还有那她听着都觉得脸红的话,只觉这漫漫长夜太难熬了。
这一夜内室中的动静断断续续地直到三更天才完全平息,中途更是要了四次水。半枝最后一次将一桶温热的水送进去,能闻到室内一股浓重淫靡的似麝非麝的味道,她不敢抬头,只能看到女子一截欺霜赛雪般柔嫩的小腿伸出了床帐外,雪肤上是大大小小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红痕。
半枝将装着热水的木桶放在屏风后,舀了点温水倒进铜盆中,拿了块巾子绞干,想去伺候床上的主子。刚走到床边,便被只穿了一身白色里衣、大马金刀地坐在床沿边上的侯爷拦下了。
他拿过她手中的巾子,视线一直落在床帐后的女子身上,只淡淡对她说了一句:“我来,你下去罢。”
半枝压着心中的讶然行了个礼,便悄无声息地退下了,在掩上内室的两扇房门时,她不经意间扫到了侯爷脸。
侯府中的下人向来只能见到侯爷严肃威武的样子,估计从未曾想过这个男人会有这般温和柔情的神色。他擦拭的动作虽然有些生涩,却又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仿佛那帐中的女子便是他心中无上珍重的宝物一般,对待她便如同对待那一碰就碎的瓷娃娃般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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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v里Q;v673」假死药
假死药
卫渊已养成了二十来年的习惯,于卯正起床,去演武场练一套拳法。
但今日在身边之人熟悉的味道中醒来,拥着她娇软小巧的身子时,他忽然不想起来了。
从前他手下副官说的果然没错,美色误人。
卫渊在心中苦笑了一声,察觉到怀中的人在他臂弯中蹭了蹭,似乎是找到了一个更舒适的地方,靠在那睡得小脸红扑扑的。
他看着她似是一只猫咪般依赖的动作,一颗坚硬的心早已软成了一滩温水。他伸手抚了抚她眼角的红痕,她的肌肤实在太嫩滑了,一点点痕迹落在上面都格外明显。少女动了动肩膀,小半个赤裸的香肩便暴露在了他眼下。
奶白的皮肤上有着点点红痕,似是雪地中的红梅绽放,让他的眸色瞬间深了一深。
想起昨夜的抵死缠绵和她异常的热情,他忽地有了一个解释。卫渊用手顺了顺她黑如绸缎的发,黑眸幽暗,低声道:“就这么想要一个孩子吗?”
她睡得正熟,回应他的只是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
卫渊勾起唇角,低低笑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充满了怜爱的意味。
“既是你想要,多少都能给你。”
刚起床的男人声线醇厚性感,又带着沙粒般的粗糙感,让人耳朵发痒。
见她依旧睡得香甜,卫渊终是翻身起来,动作轻缓地穿戴整齐,又看了床帐内的她一眼,才带着餍足愉悦的心情出了门。
待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了文云苑,乖巧地躺在床上的少女才睁开了双眼,那双眸子清亮有神,没有半分刚醒的迷茫。
她望着门口的方向,眸中闪过一丝复杂,又静静躺了片刻,才轻轻起了身。
青黛随手抓了件搭在床头的外袍披在肩上,遮住了一身的春色痕迹。下了床,她趿着绣花鞋来到梳妆台前,拉开其中的一个格子拿出了最后一颗避孕药,合着桌上的凉茶吞了下去。
吃完了药,青黛再次打开了系统,点开了系统商城。
最新的一栏有一个被点亮的商品,她将手指放在上面,商品名字和简介马上显示了出来。
假死药。
商品简介:虐恋情深必备之物!
兑换点数:44
她的眸中再没有了面对卫渊时的乖顺仰慕,也没有了昨夜的艳丽大胆,只有一片清冷漠然。
指尖微动,商品便被她兑换了出来,与此同时,她的掌心中也多了一颗圆溜溜的黑褐色药丸。
青黛将药丸凑近鼻尖闻了闻,只能闻到一股浓郁的中药味,她又用指甲蹭下了一点碎末,尝在口中倒像是黑巧克力的味道。
这假死药也太奇怪了……
但这毕竟是系统出品的产物,出于对系统的信任,青黛没犹豫多久,一口便把药丸给吞下去了。
在她吃下去的一瞬间,如同上次的假孕药,她的眼前又出现了一行宋体字——请填写假死方式_______
青黛手指微顿,写上了几个字。
在她写完后,之前的那行字消散,又浮现出了新的一行字——请填写假死日期________
青黛想了想,填上——永平十二年九月廿六,正正好是卫渊出征那日。
一切准备就绪,青黛便轻轻朝外间唤了一声,让候在外面的半枝进来伺候她洗漱。
在半枝用簪子挑了一点桂花味的面脂给她匀面时,青黛忽地说道:“待会你带着院里的人替我收拾箱笼行李,过几日后我便要同侯爷一同去北疆。”
听到这样的消息半枝也只是怔了怔,立即应诺,但接下来她的话却让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让院中有空闲的人都来帮忙。”
经历过上次小产,文云苑中的下人除了半枝都被换了一波,虽是卫渊亲自下令换的,但换上来的人不可能全都对青黛一人忠心耿耿。帮着收拾行李的人越多,知道这个消息的人也就越多,若是让那其他两个院的人知道了,那……
半枝刚想到这里,就见到端坐在梳妆台前的少女抬起眼尾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那一眼不轻不重,却是让她打了个激灵,垂下了头,躬身应道:“是,奴婢明白。”主子便是主子,她踏实办事便是。
于是这个早晨,一向低调的文云苑就像是猛然间活络起来了一般,下人们进进出出,搬箱子的、收被褥衣裳的来来往往,苑中也比往日的清静要热闹了几分。
得益于文云苑的高调行事,不出半日,青姨娘要随侯爷出征,去北疆伺候侯爷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侯府。
“叽——”
一声刺耳尖锐的摩擦声响起,小林氏坐在美人榻上听着丫鬟的禀报,竟生生将她新染上粉色蔻丹的长指甲给折断了。
顶替上已经被发卖的郁金的丁香弯身立在一旁,被主子通红的一双眼看了一眼便战战兢兢地低下了头,只敢喏喏道:“姨娘息怒——”
“闭嘴!”小林氏尖声厉喝了一声,将丁香吓得又是一抖。
而小林氏则是面色阴沉地看着被她折断的指甲,不知想到了什么,娇美的五官越发扭曲,最后她桀然一笑,“哼,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能不能去!”
丁香听着她瘆人的笑声只觉得背后发毛,浑身凉意森森。
另一边,刚得知消息的苏氏也好不到哪去,气得撕烂了一块娇贵的双面绣苏锦帕子。
“为何是那个小贱人!”
被苏老夫人送来给苏氏的陆嬷嬷为她斟上了一杯茶,柔声劝慰道:“夫人何必同一个下贱胚子计较。”
“嬷嬷,你不懂。”苏氏满面怒容,恨得咬牙切齿,“那贱蹄子着实有些邪门的,勾得侯爷对她天上地下地宠着不说,又为她肝火大动,连我都差点被弄到那家庙去。”
苏氏越说越怒,柳眉竖着,本是花信之年的一张面容硬生生多出了两条法令纹,语气中满是深闺的愤恨,“我是侯爷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娶进侯府的正妻,是圣上亲封的正正经经的一品诰命夫人!不过是堕了个通房的胎,竟让我去家庙给那没福气的小贱种念经祈福一辈子!这是哪门子的道理!看看别家府里的主母,我那表妹把一个怀胎八月的小妾给活生生打死了也半点事都没有!”「
馆里Q;29126v82673」好算计(上)
好算计(上)
陆嬷嬷一辈子都跟在苏老夫人身边伺候,苏氏也是她看着长大的,从一个粉嫩雪白的团子到娇憨可爱的少女。在苏家的时候,谁不宠着最小的嫡幼女,如今方双十年华,竟已被深深的宅院磋磨出了一脸阴郁狠毒。
“夫人,那不过是个会喘气的物件罢了。侯爷年近而立才有了这么个怀上了孩子的,自然会上心些。”陆嬷嬷口中发苦,但也只能温声劝着。
没成想苏氏听了她这话神情更加狰狞了,恶狠狠地将手中被揉烂的帕子往桌上一掼,后牙磨得咯咯直响,“是呀!就是这个理!她如今要跟着侯爷去北疆,一去好些年的,再弄出个几岁大的庶长子来回府,那这侯府里哪还有我的地位!”说到后面语气越发激愤,宛如已经亲眼看到卫渊搂着那女人的细腰,牵着个小男孩归府的场景了。
陆嬷嬷无言了片刻,她也未曾想到苏氏的联想能力如此出众,正搜肠刮肚地再想劝她,忽听得她冷笑了一声。
“倒是我着相了,既然如此,那我便让她生不出来!”
陆嬷嬷心中一惊,倏地抬起头看着苏氏阴狠的面容,抿了抿唇,苦口婆心地劝道:“夫人,这不好,侯爷刚为她小产之事发了怒,现如今怒意还未消……”自那日以来,卫渊就再没踏入过苏氏的院子。
提到这个苏氏更烦躁,厉声打断了她的话,“那又如何!我乃一府主母,处置个把不听话的妾室又怎样?再说,威胁她一番,谅她也不敢说出去,她能奈我何?”
陆嬷嬷欲言又止,可看着她怨毒嫉恨的模样,知道她若是不出了这口恶气,憋在心里估计会闷出病来。终究是心疼她,想着一个丫鬟抬的姨娘也翻不出浪花,留着那姨娘的命便是了,也就随了她去。
不剩几日便要出征,卫渊手头有许多要忙的军事,下晌便使人给府里传了话,晚上要夜宿军营,不回府中了。
待到傍晚,青黛换上了一身荷色织花褙子,浅绿绢丝挑线裙,带上了半枝,袅袅娜娜地去苏氏的院子给她请安。
日头已经落了一半,抄手游廊和厅房的庑廊下都点起了灯笼,将人影照得一晃一晃的。
到了苏氏的院子中,青黛在正厅门前等候通传,待到里面传来丫鬟让她进来的声音,她才挑起了珠玉门帘,跨进了正厅。
苏氏坐在正厅东侧的侧厅,她面前摆着一桌精致的饭菜,她自己则端坐在太师椅上,慢条斯理地抬眸看了青黛一眼。
少女一身衣裙素净,却更衬得那张玉做的小脸秀美精致,又兼得那被碧绿的腰带束得细细的纤腰,端的是如一株娇弱的藕荷般楚楚动人。苏氏差点连面子上的和气都维持不住,她狠狠掐着手心,硬是挤出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弧度。
“青姨娘来得正好,还没吃呢吧,陆嬷嬷,加个座,同我一齐用膳罢。”
青黛垂着头,似是有些惶恐地推拒,“奴婢卑贱,怎能和夫人同桌而食,还是让奴婢伺候夫人罢。”
苏氏哪管她那么多,非要她一起,指着陆嬷嬷搬来的绣凳,语气也有些不耐烦:“让你陪我便陪我,哪有那么多话?”
推脱不得,青黛便小心地半边屁股挨着绣凳坐下了。
一旁的丫鬟给她上了一副新的餐具,只是她对着一桌精美的佳肴一点胃口都无,偷偷注意着苏氏的动作,凡是她下了筷的菜,才敢略尝一小口。
苏氏用得差不多了便放下了筷子,丫鬟们将桌上的残羹都收走后便退了下去,屋里只剩下苏氏、陆嬷嬷、青黛和半枝。
苏氏抬起眼皮瞭了一眼站在青黛身后的半枝,开口指使道:“这些丫头们估计又偷懒了,这半天了还没把茶端上,你去催催。”
半枝第一反应便是看向主子青黛,青黛知道重头戏要来了,暗暗握了握手心,朝半枝轻微地点了点头。
半枝这才躬身退下。
苏氏的手指尖轻轻在紫檀木桌上敲了敲,面带微笑地道:“不久后你便要跟着侯爷一同离府,北地苦寒,还要多细心精心些伺候侯爷,吃穿住行上多顾着些。”
“奴婢省得。”青黛乖顺地答话。
苏氏似是很满意她的懂事,面上一派和善,“我知你身子一向不太好,正巧我这有一偏方很是能调养身子,”说着笑吟吟地同陆嬷嬷道:“说来也巧,嬷嬷方才正好熬了一碗药汤,便赏给你用了,去了北疆尽心服侍侯爷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