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何初三小马哥许应 本章:第27章

    “滚开。”夏大佬心里憋屈。

    何初三伸爪子扯了扯他内裤松紧带,夏六一嗷地一下转身扑住他,“混账东西,我让你滚开没听到?”

    何初三被他牢牢摁在下头,整个人被罩在他的阴影里,闷声低笑着,双臂环住他的脖子。

    夏六一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两个人在拥挤的被窝里翻来滚去,你咬我一下,我啃你一口,爪子互相乱挠,跟牙没长齐的孩子似的嬉笑打闹。片刻之后,夏六一终于重新将何初三按在身下,正笑着低头亲他鼻子,动作突然僵了。

    有什么半硬的东西顶住了他的大腿……

    何初三脸上的笑也定住了,两个人尴尬地对视几秒,夏六一翻身就要出被子!被何初三迅速搂住腰拖了回去!

    夏六一使了劲地挣扎,被何初三死死缠住,掰开一只手又搂上来另一只,章鱼一般粘腻。何初三精虫上脑,追着他嘴巴急切地吻,双手顺着他腰背越滑越下,摸入股沟。夏六一情急之下,一个头槌砸到他脑门上!何小瘪三闷哼一声,终于松了手。

    夏六一一个箭步跳下床,退出一大步,喘着气瞪他。

    何初三吃痛地揉着额头,十分不解,“六一哥?”

    夏六一抬手擦了擦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光是脸色铁青。见何初三挣扎着起身要下床,他立刻往后又退了一步。

    何初三察觉出不对劲,“怎么了?”

    “……”

    “你不喜欢这样?”

    “……”

    “六一哥?”

    “我回去了。”

    何阿爸中午抽空回家照料病怏怏的儿子,结果发现他儿子拄着拐杖靠在客厅窗边,盯着楼下的巷口出神,小模样老忧郁老忧郁了。何阿爸连叫了他好几声,都跟没听到似的。

    阿弥陀佛,耶稣基督,何阿爸觉得儿子是中了邪!改天得去黄大仙庙拜拜,求个签问问吉凶,再求个招魂符!

    何初三端着饭碗食不知味,把老姜当鸡肉在嘴里嚼了好一会儿,呆呆地道,“阿爸,我问您件事好吗?”

    “什么事?随便问!”何阿爸挺心疼儿子——恨不得一筷子敲醒他。

    “阿妈走了这么多年,您一个人怎么过的?”

    “什么怎么过?带着你过呗。死的人死了,活的人还能不过日子了?”何阿爸挺不屑地喝了口小酒。

    “我意思是您晚上怎么过?”

    何阿爸“噗——”了一桌子。

    ……

    何初三如此直白地探究家中长辈悠久神秘的数十年单身生活,被恼羞成怒的何阿爸用筷子敲了个满头包。顶着这个释迦摩尼头,他更加忧郁了。他拄着拐杖独自出门,想四处溜达溜达,散散心。

    他漫无目的一通乱走,不知不觉,竟发现自己晃荡到了蛟龙城寨的地界。

    去年跟阿爸一起搬出来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目前这里的拆迁工作已经到了尾声,上个月底是第一期住户迁出的最后期限,现在仍留在里面的人,已不足三分之一。

    拐杖缓慢而沉重地敲击在油腻脏污的地面,他摸黑进入这片举头不见天日的城市密林。路边死鼠腐朽而腥臭的气息闻起来还是那么熟悉。他看见道路两旁斜挂的、字迹模糊的店门招牌,房梁下摇摇欲坠的破旧灯泡,不少住户的大门敞开着,内里空无一人,徒留一地腐臭垃圾与带不走的破桌烂凳。每一条巷道,都是死一般的沉寂,只有他的脚步声寂寥地回荡。

    这片曾吞没他童年的黑色土地,却也滋生出他心底的希望之花。而再过不了多久,那些污秽的,恶浊的,龌龊的,腐朽的,代表着一个藏污纳垢的时代的,都将随着推土机的轰鸣而崩塌殆尽,没入时间的尘埃里。

    他从夏六一派人一麻袋兜走他的那条小巷子,走过早已废弃的“骁骑电影公司”,再走过当年晨练时的龙津义学,走过阿华冰室,最后走到自家诊所前。抬手轻轻一推,便推开了半掩的房门,迎着满头的尘灰,一步一步地往里走,摸黑上了楼。

    他那间不足五平米的小屋里,只剩了一张裂成两段的小凳子,以及一张他睡了二十年的铁架床,锈得厉害,拐杖往上头轻轻一磕,就是铁锈尘灰噗噗地往下掉。他想着当年夏六一被他和阿爸按在上头拔牙时的样子,忍不住微笑了起来。

    不过短短两年时间,谁曾想到他跟这个粗暴狂妄的黑社会,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带着嘴角笑意,他四下最后看了一眼,关门离开了何家诊所。却并没有原路返回,而是往前多行了一段,走进了“膝头巷”。这里是夏六一说他幼年时住的地方,他也想来看看。

    膝头巷不长,一眼望到头。因为当年住的多是“粉客”和赌徒,秩序混乱,所以他几乎从没来过这边。他一边走一边四下观望,试图靠直觉猜出夏六一住的是哪一间。

    脚下一个没留意,拐杖拄到一个空玻璃瓶,差点摔他一个趔趄,他狼狈地扶着墙站稳,被沾了一手墙灰。玻璃瓶咕噜咕噜滚远,撞到对面一户人家半掩的门板上。

    “咳咳……谁?!”里面一个嘶哑的声音道。

    何初三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见一个枯瘦干瘪的驼背老头走了出来,嘴里还叼着一支老烟枪。

    “我以前住附近,路过,来看看。”何初三道。

    那老头狐疑地打量他两眼,要进屋,却又被他唤住,“阿伯,麻烦你,这里十几年前是不是住过一户姓夏的?有两个小孩子,一个叫夏小满,另一个叫夏六……夏浩。”

    “十几年前的事谁还记得,”那老头不耐烦道,抽了一口烟,又想起来了,“你说的是蛇仔夏?就住对面楼上,是有两个孩子,后来都失踪了。那个变态王八蛋!禽兽不如,自己孩子都糟蹋!”

    何初三心头一紧,“怎么糟蹋?”

    “大半夜又哭叫又求饶,你说怎么糟蹋?”老头皱着眉头回忆道,“我记得有一回,那个男仔浑身是血地跑出来,裤子被扯得稀烂,一路跑,血一路流。蛇仔夏被打破了头,拎着个破啤酒瓶鬼吼鬼叫地追出来,提着两条腿把那男仔倒拖回去……我上去拦,还被蛇仔夏用啤酒瓶捅了一下!”

    他掀起衣服露出腰上几道旧伤,咳了几声,一个劲儿叹气,“也不知道后来那两个孩子是被他卖了,还是被他弄死埋了,死了也好,也好,活着就是他妈的活受罪……咳……”

    他咳了一阵,又抽了一口烟,抬头见这个年轻人脸色惨白、手里拄着的拐杖也不停发颤,狐疑道,“你是他家什么人?蛇仔夏都死了好多年了,你还找他干什么?”

    “他怎么死的?”何初三声音低哑,牙关磕得次次响。

    “说是得罪了黑社会,走在街上就被人砍死了,就在他孩子失踪之后没几天……咳咳……报应,报应,咳咳咳……死得好……咳咳咳……我们这些人,谁不是该死……咳……”他越说越激动,咳得愈发抑制不住,捂着胸口喘了好一阵才缓过气来,抬头一看,那年轻人已经消失了。

    ……

    何初三傍晚回家,再没有中午时心神不宁失魂落魄的模样,沉默寡言地吃完饭,就缩进房间里打了好几个电话。何阿爸贴在门上偷听,内容居然是重新找工作。

    “阿三,你伤还没好,在家多休息几天。”临睡时何阿爸劝他。

    “没事,阿爸,”何初三答他,“我好得差不多了,在家歇着闷得慌,不如去公司做事。”

    他联系上一位跳槽的旧上司,跟着对方到了业内另一家公司,拄着拐杖开始了新工作。夏六一自那天早上之后,再没主动联系过他。何初三不急不躁,耐心地等了一个多礼拜,才拎着一包食材,拄着拐杖找上门去。

    时值周末,夏六一有事出门不在家,保安给何初三开了门,他便熟门熟路地进厨房这样那样张罗。傍晚时分夏六一带着一身冷气进屋,迎面对上一茶几现烤的饼干糕点,这便愣住了。

    “回来了?”何初三从厨房里探出头,“汤马上好。”

    夏六一心神不宁地坐在沙发上,静静默默地抽完了一支烟,然后没忍住将手伸向一盘栗子蛋糕。

    “我种在外面的花草都枯了,”何初三单手端着一碗鸡汤从厨房里出来,面色如常地微笑道,“你没帮我浇水?”

    正吃着第三块蛋糕的夏六一顿了一下,咽掉嘴里碎渣,也是面色如常,“浇了。死了。”

    何初三嘴角翘得更厉害了,将鸡汤放在茶几上,挨着他坐下,“是你浇太多了吧?”

    夏六一并没避开这样的亲昵。沉默了一会儿,他将手里吃了一口的栗子蛋糕递给何初三,“这个不错,你尝尝。”

    何初三低头在蛋糕上咬了一口,接受了夏大佬这样别扭而隐晦的示好,“好甜。”

    “唔。”

    “喜欢这个味道?下次还做这么甜?”

    “唔。”

    “吃晚饭了吗?锅里给你留了饭菜。”

    “吃了,”夏六一道,过了一会儿又补道,“不过没吃饱。”

    何初三陪着夏六一吃第二顿晚饭,席间如常地聊些细碎话题,颇有默契地都对这段时间的分离避而不谈。夏六一听说何初三找了新工作,反应倒是跟何阿爸一样,“伤还没好就在家多休息一段时间!难道你还缺钱花?”

    “没事,多活动活动好得快,”何初三道,“你明天有空吗?我们上街去看电影?”

    夏六一想了一会儿,“晚上吧,我派人来公司接你。”

    “好啊。”

    二人磨磨唧唧地吃完了这一餐饭,眼见着夜色已深,何初三只能告辞回家。夏六一送到门口,眉头皱了又皱,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住?”

    何初三说到这个挺忧郁,“阿爸不放行,他说伤好之前敢出来住,打断我的腿。”

    “不是已经断了么?”夏六一嗤笑一声。

    “还有另一条嘛。”

    夏六一看着他慢腾腾地,一瘸一拐地挪下台阶。月色下何初三离去的背影瘦削萧条,走得简直是东倒西歪,牵扯着夏大佬的小心脏也是跳得东倒西歪。

    ——算起来也有十天没见了,加上去泰国的时间,都快一个月了。

    “喂,阿三。”夏六一提声又唤住他。

    已经走上小院石阶路的何初三停下脚步,疑惑回头。

    “那个事……”夏六一低声说,神情在屋檐的阴影里模糊不清,他过了很久,才接着道,“不是不可以,你给我点时间。”

    何初三愣在原地,突然明白了他在说什么,蓦地睁大眼睛!他听出对方话语里的紧张、迟疑,以及最大限度的让步——这样的让步令他心脏疼得像要裂开!

    “不,六一哥,没事的,”他慌乱地摇着头,“你没有必要这样,我不介意……”

    “行了,闭嘴!”夏六一说完就恼羞成怒了,脸红脖子粗地骂道,“你不介意老子介意!赶紧给老子滚回去!”

    “……”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滚?”

    “你记得睡前刷牙。”

    “滚滚滚!”

    第32章

    一个良好市民

    何初三时常溜出去与夏大佬鬼混,何阿爸看在眼里,疑惑在心——总觉得儿子这个恋爱谈得跟别家儿子不一样,也不买这个送那个,也不陪着逛商场喝咖啡,一天到晚鬼鬼祟祟,走哪儿去哪儿不跟阿爸说,打电话也是躲在厕所里轻言细语。对方姑娘也没织围巾送领带,更不晓得上门来探望未来公公。而且无论他怎么旁敲侧击,何初三都作一副娇羞腼腆的虚伪样子:阿爸,八字还没一撇呢。

    八字没一撇!何阿爸觉得儿子这是偷偷摸摸跟哪个大富豪的女儿好上了!等那八字多了一横变成大字——人家千金“大”了肚子——到时候才是要鸡飞狗跳!

    何初三不知道他阿爸的那些大烦忧,继续又酸涩又甜蜜地与黑道大佬谈着小恋爱,眼看二月出头就是春节,他又一次邀请夏大佬登门同庆。

    出乎他意料,夏六一拒绝了他。

    “我年三十那天有事,”他故作漫不经心。

    “大年三十还有事?”何初三道,“晚上都不行?要不我跟阿爸吃了晚饭,过来找你?”

    “晚上也不行,”夏六一道,“那天你别来找我,电话也别打。”

    何初三直觉他那天是要搞出什么大事,心中担忧,开了口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把头垂下去了,静默默地思索。

    夏六一见不得他这幅老实委屈的模样,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心软,“行了,等我忙完了去找你,你晚上睡觉别关大哥大。”

    何初三抬头重展微笑。心里头却还是隐隐不安。

    ……

    工作时间里,何初三约了崔东东到迎喜酒楼吃茶点。崔副堂主刚一落座,就将双臂交叠成个“X”字,挡住脸,“别,你别问。大佬知道你最近要问东问西,特意吩咐了,跟你多嘴的人杀无赦!”

    “那你还跟我出来?”

    “有人白请喝茶,我干嘛不来?”崔东东悠闲道,随手叉了一个虾饺吃,动作倒是斯斯文文,再没有上次狼吞虎咽的德性——看起来最近家里伙食还不错。

    “我不是想打听什么,”何初三无奈道,又将一笼豉汁凤爪推到她面前,“是有公事找你。”

    “哦?”

    “是这样,东东姐,你有没有兴趣做地产投资?我刚进新公司,没什么客户,这个季度的指标差了一些。我想请你用你们公司的名义在我这边开个白金账户,这个是项目计划书。”

    崔东东接过计划书,细细扫过一遍,道,“看上去还行,费了很大心思吧?”

    何初三笑,“推荐给你的,必须花心思。我保证每年至少百分之三十三的利润,要是顺利的话,后期利润就更可观了。”

    崔东东又翻了翻计划书,思索道,“行吧,我拿回去考虑考虑,这个礼拜答复你。”

    “对了,东东姐,这笔资金……务必要是干净的。”

    “知道知道,”崔东东不耐烦道,“大佬要知道我拿黑钱坑你,还不把我吊起来烧死?我搞个新公司,可以了吧?”

    “那样最好,就是辛苦你了,”何初三殷勤为她斟茶,“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东东姐。”

    “说。”

    “这个投资的事情,能不能别告诉六一哥是我推荐的?反正他不知道我具体在哪间公司上班,你就说你做了个普通投资。你知道的,他不喜欢我跟你们公司有来往,又得跟我闹别扭了。”

    “我明白,他天生就一副别扭样!谁看上他谁倒霉。可怜你了,小三子。”

    ……

    年三十,何初三早早地起来帮着阿爸做大扫除,扫祭坛插新香,拜拜灶神爷。下午的时候,吴妈和她女儿也来了,两个老人家在厨房里忙活,把伤残人士和未成年少女都赶了出去。何初三带着小妹妹在自己那间屋子里剪窗花,没剪几下子,小姑娘就对这种传统手工表达了深深的不屑。

    “Sam哥,我听外头街坊说你天天穿西装去中环上班,是做大生意的,还有闲心搞这种玩意。还有,都说你赚了很多钱,为什么还跟我们一样住这种破房子?”

    “别听他们乱讲,”何初三笑,“我才工作一年,身体又不好,能赚多少?”

    “嗨,你不就是腿摔断了嘛,没几天就好了。”小姑娘满不在乎地说。

    何初三仍是笑,看着她耳朵上镶嵌的一排耳钉,和眼角没卸干净的浓妆痕迹,“你呢?你妈说你不读高中了,要出去工作,你准备赚多少?”

    “我哪儿跟你比呀,我就找地方随便混混,做做服务生,当当卖酒妹,能有多少。”

    “为什么不读书了?”

    “没兴趣!”

    “我听你妈说你找了个‘古惑仔’……”

    “她怎么什么都跟外人说!”小姑娘气得一下子变了脸,站起来就要往外走,被何初三拉住。

    “我没说不好,”何初三温和地说,“你把Sam哥当外人?”

    “你本来就是外人,”小姑娘赌气道,不过还是坐回来了,愤愤不平地看着厨房方向,低声道,“我才不把你爸当我爸呢。”

    何初三笑笑,没在意,接着前面的话题道,“我觉得找‘古惑仔’也没什么错,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呢?”

    “是吧!还是Sam哥你开明,不像我妈那个老古董!”

    “他对你好吗?”

    “很好啊。”

    “会带你去危险的地方吗?”

    “带我去车场飙车算不算?他比赛的时候我坐他后面,太刺激了!哈哈哈,所有人都看着我们,可拉风了!”

    何初三微皱起眉头,“如果车翻了你出了事他也不在乎吗?”

    “怕什么,要死一起死。”

    何初三摸摸她头发,心里知道这个年龄的孩子是不能逆着劝的,只道,“你说你不爱读书,学化妆有兴趣吗?”

    “化妆?”

    “有那种专业的化妆班,出来以后做化妆师、造型师,还有机会给明星演员做造型,你有兴趣吗?”

    “有啊!可是那种要收学费的吧?”

    “Sam哥送你去。”

    “哇!你真好!那你还说你没有钱?”

    “有些钱是一定要花的,花了之后再慢慢赚。”

    “啧,你说的好深奥,听不懂!反正我要去见大明星!哈哈哈!以后你娶嫂子的时候,我给她化婚妆!”

    何初三咳了一声,低下头去剪窗花,心里想象着她“嫂子”被化了一脸婚妆的样子,手一抖将红纸剪了个大窟窿!

    何阿爸在外头吆喝着开饭了。喷香四溢的一大桌饭菜摆上来,艳红的新窗花贴上窗户,一家人的脸上都是喜气盈盈。万家灯火点亮这座海上孤城的夜,一片喜乐祥和。

    ……

    对于守护这片喜乐祥和的一群人而言,这个夜晚却是十分难熬。

    “Sir,码头上一个人影都没有,”在海边码头瑟瑟寒风中潜伏的一名警员对着话筒道,“说好九点交易,现在都九点五分了,是不是情报科的伙计弄错了?”

    “耐心等着,”带着另外一队人马蹲在不远处集装箱后的扫毒组高级督察回道。

    他们这组人跟了夏六一和他背后的团伙大半年,知道夏六一这次去泰国带的是小马,而交易时间大致是在春节前后。两个小时前情报科拦截到了夏六一发给小马BP机的暗号,约定交货时间地点。破解暗号代码之后,他率人急匆匆地赶到这里,准备来个守株待兔。

    然而他们左等右等,到九点半都不见动静。追踪夏六一与小马的伙计打来电话,说夏六一人一直在尖沙咀的办公室里没有离开,而小马的车则在码头附近街上绕弯,迟迟不靠近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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