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高高在上,克制,禁欲又理智的成熟男人,有朝一日居然被她骑在了身下,在她身下高潮。
谢呦呦一边扭着纤细的腰肢套弄肉棒,还不忘自己刚刚的问题,就像个固执的小孩,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就不会轻易放弃,缠着他继续问。
“市长,你还没回答我刚才那个问题?你喜不喜欢?”
谢呦呦突然不小心一屁股坐下去,沈非白呃了一声,脖颈青筋有些狰狞的跳动了一下,呼吸再次变得粗重。
谢呦呦的动作根本不熟练,又很生涩,一下把他夹坐得受不住,力道时而轻时而重的,他不想再这样慢吞吞下去,这样的情趣,已经享受够了,而是彻底放开,在她身体里肆意横冲。
真是太要命了。
沈非白的手掌握着女孩的脖子,用力亲了下去,直到把女孩亲得气喘吁吁,彻底软在了他身上。
“今天怎么变得这么缠人?一直问。”男人的气息非常不稳,声音里还带着点浅淡的笑意,“想要做什么?”
谢呦呦被沈非白这句话说得有些脸红,她也觉得自己今天好像挺缠人的,可能是因为她发现沈非白好像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对她比以往要纵容,还送她玫瑰手链。她隐隐约约的,也能从中猜到一点原因,虽然她也不敢完全断定,毕竟沈非白的情绪一直不是那种外露的,也隐藏得比较深。
只是有些事情,还是有迹可循的。
其实在今天收工的时候,王泉私下对她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沈市长看上去还是有点喜欢你的,不是那种对你无情无义的男人,只把你当泄欲工具,否则不会对你的事情这么上心。如果可以的话,说不定能让他多垂爱你,就算以后不能结婚,以后也能在某个基础之上,得到最好的待遇。
王泉还是一如既往考虑得比较现实,希望她牢牢抓住沈非白的心,将来的生活也能过得很好。
至于做沈太太,怕是不太可能了,沈非白为了他儿子,应该也不会再婚了,否则财产不是也要分出去了吗?他不傻。
谢呦呦当时听了以后,也有些心潮澎湃,她没有王泉想得那么多,只是没想过沈非白会对喜欢他。
他应该是有点喜欢你的。
她承认,当听到王泉这句话时,心里也是有点小高兴的,只是没有表现出来,暗自高兴。
从一开始,她就摆正了自己的位置,把自己当情妇,当他的泄欲工具,不敢去想其他的东西,怕自己不知好歹地越过了雷池,怕自己稍微不注意,就被沈非白嫌弃,又回到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
但是世界上的事,从来不会是完全遵照人内心预测的轨道和方向发展。
脱离轨道的事情,多的是。
所以现在知道沈非白可能对自己有点儿意思,她就开始得寸进尺了。像沈非白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一般女人要不起,谁会不想要他呢?
谢呦呦这个人,惯会顺着竹竿往上爬,只要沈非白底线稍微放松一点,她都能迈出一只脚,在他允许的边缘上试探。
谢呦呦红着脸,说了一句:“就是想知道。”
沈非白看着她,眼神又变得温和了几分。
半晌,他才回答。
“嗯,喜欢。”
说完,他突然托起女孩的臀,狠狠挺动,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谢呦呦忍不住发出尖细的叫声,在沈非白一次又一次地挺动下,很快到了高潮,紧窄的阴道紧紧吸附着甬道里的鸡巴。
她仰起那张漂亮的小脸,手抓紧了男人的手臂,身体倒在了他胸膛上,阴茎又戳到了花心深处,在那块弹性的肉上反复地戳刺,又快又狠,花心一次又一次地被贯穿,被无情地杵弄,发出水意,媚肉咬住他的龟头。
谢呦呦身体颤得不行,眼泪都已经被肏出来了。
眼泪和花液,要一起洒在床单上。
肉棒在穴内进进出出,她的大腿内侧都被撞红了,一低头就能看到这样淫糜的场面。
“不行了,要被干烂了。”
不仅娇气,还爱哭,或许这就是年纪小的资本和特权。
手臂被她的指甲刺着,男人的神经也会变得更加兴奋。
随着男人闷哼一声,精液射进了娇嫩的花心,滚烫的龟头熨烫着花心深处,引得女孩一阵新的颤栗。
沈非白单手搂着女孩的细腰,后背已经汗涔涔,又舔起了抖动成波浪的奶子,肉棒拔出来,带出一大片淫液,流在了床单上。
谢呦呦还以为结束了,软绵绵地躺在了床上,像条浮在岸上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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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4又硬了
但谢呦呦忘了,在床上赤身裸体的两个男女,开过荤了,只要眼神一对上,气氛不对了,就很容易黏在一起。
房间里,重新变得安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沈非白靠在床头上,结实的胸膛起伏不定,闭着眼平息了一会儿,手臂上的青筋还在,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这样肌肤相亲的情事,容易让人着迷,也让人失控和疯狂。
他们的呼吸都不再像刚才那么急促紊乱,而是重新变得平缓,但是刚才肉体交合的那种销魂滋味,还是被放大了无数倍,清晰无比地传递进了脑子,容易迷失心智。
过了一会儿,沈非白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去拿了床边柜上的一盒烟和打火机,打算抽根事后烟。
偌大的房间里,还残留着浓厚的情欲味道,提示着他们之前的疯狂。
男人垂下了眼眸,目光平静地落在女孩的脸上,就这样不知道看了多久。
谢呦呦此时就像个刚出生的婴儿,安静地蜷缩在他的身边,眼神几分迷离,小脸上还有汗渍,雪白的肌肤更显娇嫩,就像有上好的胭脂在上面化了开来,红得醉人,一副娇花刚承受过雨露的小模样,十分漂亮。
她的身体和情绪还沉溺在情欲中,没有走出来,没法去关注沈非白的动向,只能听到男人拿烟的动静,身下的小穴还抽搐了一下,他在里面的感觉还很强烈。
对谢呦呦而言,不管之前的情事再疯狂,也没有这次的感觉来得强烈,只要一对上他的眼神,被他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一颗心脏仿佛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心里还想着王泉说的那句话,他应该是有点喜欢她。
或许不管什么年龄段的女生,都或多或少的会有些虚荣感,被沈非白这样的优秀男人喜欢上,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喜欢,都会有这样的小欣喜,也想让沈非白的眼睛里,有更多关于她的存在。
只不过,谢呦呦并不会把这种小欣喜表现出来,只是藏在自己心里,不让任何人知道,包括沈非白本人,偶尔会拿出来,光是想一想,心里就觉得挺高兴的。
从沈非白这个居高临下的角度看,这对暴露在外的乳房被手臂遮挡了大半,双肩瘦削曲线玲珑,在诱人饱满的弧线下,平生增添了几分勾人和诱惑。
男人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拿起一旁的被子,直接给她盖上了。
他的嘴里,还叼着那根没有点燃的烟,动作比较轻,像是担心惊扰了她。
谢呦呦顺手将被子压在了腋下,诱人的乳沟还能隐隐约约地看到,被子下面的身体曲线,还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加上那如羊脂白玉一样的细腻肌肤,足以让男人血脉贲张。
她虽然年纪小,但也有属于她的风情。
沈非白又看了她一眼,半软的肉棒微微勃起,他也没管,眼神落到了别处,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谢呦呦看到他拿着打火机,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黑长浓密的头发末梢,像是不经意间地扫过他的肩膀和胸膛,做出了一股撩人的风姿。
沈非白看到她的这个动作,眼神扫过来,似乎想看她要做什么。
谢呦呦看他这么看着自己,对他露出了一个笑容,也不管他会不会回应,那笑有着青涩,也有风情,虽然是小孩子学大人,但并没有做作的味道。
沈非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情带了点玩味的味道。
谢呦呦的身体靠得更近了点,手掌也顺势放在了他的大腿上,手掌上感受到了来自他大腿源源不断的温度。
他连内裤都没有穿上,那簇浓密粗黑的阴毛,看得人有些害臊。
谢呦呦的这个动作,看起来像是随意。
男人硬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磁性的声音都变得沙哑了几分,低低地询问:“这是又想干什么了?”
正应了他刚才这句话,小姑娘今晚还挺缠人的。
谢呦呦:“没干什么呀。”
说完,谢呦呦从他手里拿过打火机,在手上把玩了一下。
她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先前她在他面前都是规规矩矩的,考虑的东西很多,比较拘着,但现在,她想在安全的边缘上,试探一下。
谢呦呦也有意想做出那种挑逗的感觉,虽然效果上好像并没有达到。
不过他三十多岁了,酒局饭局见过的女人多了,她这点小伎俩,在他面前怕是也不够看的。
那个打火机放在她手上,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刚硬和柔美的对比,这打火机和这个男人,好像也差不多。
谢呦呦被男人这么看得不好意思,垂下眼睫:“就是想给你点烟,不行吗?”
沈非白看着她,没有拒绝她,眼里更加玩味,反问道:“你会吗?”
谢呦呦又有一种被他小瞧了的不服气,他这是完全把她当小孩子了,给男人点烟而已,她怎么就不会了?
谢呦呦嘴里还有点逞强,小声地说:“会不会,试试不就知道了。”
沈非白看着她,他没再说话,倒像是觉得十分有趣的样子。
见他不反对,谢呦呦一双手握着那只打火机,身体靠得更近了。
只听到打火机咔擦一声,打出了一簇蓝色火焰,点燃了他在薄唇上的那根烟,白色烟雾从薄唇里吐出来,一圈又一圈,新鲜烟草的味道,驱散了周围的情欲气息。
随后,打火机被沈非白随手扔在了桌上。
暧昧的气息,在四周火花四射。
他的目光透过青白的烟雾,重新落在她的脸上,看到了她属于年轻女孩的青春与活泼,和成熟女人的气质截然相反。
半晌,他没有说话,最后手指轻轻点了点烟,烟灰落在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对她说了一句。
“已经很晚了,睡觉吧。”
“嗯。”
谢呦呦继续侧躺在沈非白身边,心安理得地闭上眼睛,鼻子嗅着烟草点燃的味道,空调里吹出来的低风,也让她有些昏昏欲睡。
睡了一会儿,谢呦呦翻了个身。
沈非白那支烟已经抽到尾了,最后摁灭在了烟灰缸里。
他看到女孩背对着他,线条优美的脊背面对着他,露出了一大片白皙,沈非白整个人探过来,打算给她拉好被子,却在这个时候听到了手机震动的声音。
谢呦呦也被这阵声音给吵醒了,本来也睡得不深。
她揉了揉眼睛,听到男人接了电话,声音低沉又平淡。
“什么事?”
谢呦呦枕在枕头上,心里还在想这么晚了,又是谁给他打电话。
“嗯,沈中在我这里。”
一听到沈中两个字,谢呦呦的睡意瞬间都没了,因为她已经猜到了,电话那边应该是苏婷,只有孩子的妈妈,才会在这个时候提起孩子。
她闭着眼睛,想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虽然根本听不到,只能听到男人的声音,他很冷淡,有没有感情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这一点认知,让谢呦呦感到安心,看来他和苏婷,是真的没有一点可能。
她不是没有听说过,苏婷和沈非白是大院里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事,闹到了这个地步,也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了。
每当这个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像在外面缠着男人不放的小妖精,大半夜被正宫打电话过来质问,捉奸在床。
谢呦呦又想到了王泉那句沈非白喜欢她的话,心里忽然想,只是有点喜欢她,还是远远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