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薄的天光透过厚窗帘。我模模糊糊地听见,看见我哥轻轻地笑了。
下一秒,我被我哥掀翻在床,顺势穿透,压进散发着淡淡腥臊味的潮湿被褥中。
我大敞着身体,双腿条件反射地绞住我哥的腰。我与我哥面对面,完成了二十六年以来最深最亲密的一个拥抱。
“哥…我艹…啊…唔!”
我哥只主动操了我一下,我就射了。
我的阴茎抵着我哥粉白的腹肌上滑动,涂抹精液。
丝绸睡袍颤颤地挂在我哥的臂弯间。
我哥咬住我的嘴唇,强迫失神的我收回仰起的脖颈,继续和他接吻。
我哥挺腰摆胯,碾着我的敏感点,对准我的宫口狠力肏了我百十轮。那里似乎被硬生生撞开一点空隙,小口小口嘬着怒涨的龟头。
被我吸出精液时,我哥露出笑容,露出除我之外无人可见的美貌。
这是外人不能理解的,原始的艳丽的,可爱又可怖的美。
他像一瓶摇晃适度的白金香槟,泡沫般的性感喘息和爆发的淫靡味道,从内到外喷满了我。
我哥和我的精液暂时代替血液将我们死死地捆绑在一起。他的拥抱他的吻几乎将我勒毙。
“小脏狗…你有没有点生理常识…嗯?你到底在紧张什么…咬着我不松口…放心…我们只是乱伦…不会造孽连累其他无辜的宝宝…”
我哥一边吻我的额头,一边款款摆腰,用更多精液喂饱我的肚子。
我哥:“早在你出柜之前,我就做了手术…虽然没有用处没有意义,但我只想告诉你,除非我愿意,否则我不会有自己的孩子。”
我瞳孔激张,心头剧震。
我哥笑着咬住我的耳朵:“我要你一只狗崽子就足够了…”
我哥的声音倏尔转冷:
“孟蓁,你听清楚。事已至此,你收收心,我绝对不允许你和…和人建立亲密关系。你有我就够了。”
我被我哥眼中乍然涌现的杀意摄住了。
然而很快,他的阴茎转热。
我哥与我额头相抵,笑:
“小狗崽子…还饿吗…天刚亮,哥哥再喂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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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第39章
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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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廷选是典型的封建大家长。
但他很有反骨。
我祖父让他结婚生子给弟弟做个好榜样。
他转头就在体内植入避孕药具,等着欺负他弟弟。
我让他别喂了。他更是充耳不闻。
我软硬兼施,徒劳无用。
我骂:滚,孟廷选,我操你大爷的,我吃饱了,我不吃了。
我乖:哥,哥,我求你了,给你的饭勺子放个假吧。
可我哥始终坚持自己的想法。
他认为我没吃饱,非要举着漂亮的大饭勺继续喂。
于是,一次又一次,一顿又一顿,我哥把我撑得短期之内再也不想吃他了。
我吃饱喝足。
在此,我特别感谢身体健康的父母,感谢长年陪伴我的排球,长跑,格斗,射击,机车等业余爱好,感谢均衡膳食,感谢那几趟风浪交加的船员生涯。
感谢我哥说话算数。
如果没有他们,我根本活不到正常上班这一天。
我复工第一天早晨,我哥孟廷选与我约法N章。
他把我的私人手机还给我:
“……你禁烟禁酒…除非是陪我抽烟喝酒。护照,工资卡,信用卡,机车钥匙全部上交。我每周给你发零花钱。你记得留存消费记录,定期向我汇报。每天七点半出门,九点回家。如果我人在首都,你早餐必须陪我在家吃。我允许你在公司食堂吃午饭和晚饭,但必须开视频直播。”
“我会检查你每天的通话记录。小狗崽子,要是你敢骗我,敢编造理由晚归,加班,应酬或出差,你……”
我把我新煎的热松饼吹温了,塞进孟廷选嘴里。
我端走孟廷选面前的餐盘,埋头苦吃。
我默默吐槽:我未来老婆都不敢这么管我。
我吐出鸡蛋壳,迅速清空坚硬,漆黑且齁甜的不明化合物。
我喝水漱口,用我的破锣嗓子替孟廷选警告我自己。
我:“我会好好和我的屁股说再见。”
孟廷选咽下松饼,弹了弹我的脑门:“乖狗。”
我:“……”
我岂止是要和我的屁股告别?
我腰酸背痛腿疼。
我感觉,我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属于自己的。
特别是几处重灾区:我的腰我的屁股上全是掌印和淤青。我的阴茎无精打采。我的新装备红肿不堪,动动腿,挪几步就磨得愈发难受。
我的两个穴里都涂了药,没法久坐。
我只好拖起吱嘎吱嘎响的骨头和神经麻痹的肌肉,把餐具放进洗碗机。
我又杵到孟廷选座椅背后,小声骂骂咧咧。
我:“做这么难吃,自己都不爱吃,还非要自己做……艹,孟廷选,我告诉你,不许浪费食物。你马上把祝爷爷他们接回家。你可别再妈心泛滥,折磨我了。”
孟廷选慢条斯理地捻着腕间的“新佛珠”——每一颗翡翠珠子都在我嘴里他嘴里,我的新装备内外滚过。
孟廷选笑了笑:“小脏狗,注意你说话的态度。不会好好说话,我们就回床上去,我继续教你。”
我:“……”
我愤怒地盯着神采奕奕的孟廷选:他后颈每一个块肌肤都白得发光。后脑勺每一根黑发都得意洋洋。
我越看他,牙越痒。
于是,我打开私人手机,低头查看朋友们的未接来电和未读短消息。
未接来电1通。
另有一条来自陆如琢的短信:我留了字条。照顾好自己。
:小蓁,我们见面的时间改到下周日,可以吗?我去你公司接你。我们一起回家。妈妈听说你最近很忙,准备亲自给我们做一顿饭。
郑妈妈做饭超级美味。她尤其擅长做西餐,我按照她的菜谱学了几道郑寻川和孟廷选各自偏爱的菜。
我羞愧难当,急忙回复:嗯嗯。寻哥,替我谢谢妈妈。我好久没见妈妈了,好想你们啊。
我离家之后,从前的朋友疏远我,甚至在大学和球队里传播了一些不太中听的话。
对待这种事,我就一个标准:骂我可以,我懒得理会,不如做正事。
但他们骂我哥,不行。骂我当时的老婆(前妻)也不行。
我为此经常打架。
事后,郑寻川就会来帮我包扎。他经常给我熬汤烧菜补身体,带我回他家学习、睡觉,或者去他妈妈家做客。
等我开始赚钱之后,我自然拒绝了那些“故人”的示好。
所以,除了利益合作伙伴,除了正常来往的同学同事,我只有两三个亲密的朋友。
可我却骗了我的朋友郑寻川。
幸亏孟廷选把我拖进他的某辆车里一顿肏,用我的屁股和新装备威胁我,严令禁止我联系陆如琢,否则我还要再骗一个朋友。
我骗郑寻川:我回择星山参加紧急召开的家族会议。按照章程规定,会议期间,必须关闭手机。
虽然他也知道,我们老孟家就剩我和我哥了。
我爸和我妈是高中同桌。我爸曾经是基层缉毒警察,做过卧底,被暗网悬赏。
缉毒缉私国安三局的探员工作最忙,牺牲率最高。
哪怕像我爸和陆如琢那样一步一步走上管理层,他们的恋人和亲属也可能惨遭防不胜防的威胁报复。
我爸当年什么都不怕,唯独不敢向我妈告白。
我妈长得像仙女,被外公外婆宠得像公主,脾气却像统治丛林的母狮女王。
她确实什么都不怕。我妈直接追到边防派出所,拿下我爸。
我爸非常非常爱我妈。尽管我久居政界高位的祖父略有一点点抱怨,但我爸坚持让我和我哥都随母姓,从小就告诉我们要保护妈妈,爱妈妈。
孟家世代专攻能源与矿业工程领域。家族延续到我外婆那一辈,产业版图已基本保持稳定。在我妈掌权的时期,版图继续向机械与车辆制造行业扩张,形成了相当完备的家族办公室及财富管理体系。
为了“出远门”的爸妈,也为实现各自的理想,我哥和我“默契地”选择走上殊途同归的道路。
我哥搞军用民用武器制造与售卖。
我搞船舶改造、租赁与海空联运。
——从事这些工作的我们一直在努力赚钱。
有这些工作的掩护,我们一直在世界各地寻找爸妈的肢体和器官,以及至今没有落网,没有被判处终身监禁的三个杀人犯。
楚玖那天套我的话,刺激我,说我亲眼看着我爸妈的尸体被侮辱,被分解成很多碎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