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个意思,清洁工还是主动离开军官的,现在后悔惨了吧!”
我还有工作,并不想搭理这些人,但周围被围的水泄不通,我怎么也挤不出去。
僵持了几分钟后,终于有人找到了我:
“方医生,你怎么在这里,病人已经到了,正在等您呢!”
科室主任给我开了一条路。
“我天,我记得只有一位医生姓方啊,难道她就是那位天才医生吗?”
很快,有人把我资料调出来。
大二被省医院看中。
大三发表突破性研究成果。
大四进入最高国家价格医院。
一个一个念下来,婆婆已经慌了神,抓住路人问道:
“刚才那个清洁工是医生吗?会不会搞错了,她怎么可能是医生!”
“清洁工,你再这么对她说话小心被请出医院!”
我被带着离开,身后,却总感觉有一道视线跟着我。
婆婆预约的医生确实是我。
但我取消了手术。
“医生不能给家属做手术,这是规定。”
更重要的是,我和他们一家属于仇人。
我怕我会忍不住,在病床上一刀扎死她。
婆婆却慌乱地揪着我的衣摆:
“思佳,他们说你是做这个手术最厉害的,你不能把我丢给别人!”
手术的失败率确实很高。
我已经把手术转给了其他同事,告诉她:
“生死由命,选择了就没有回头路。”
我向前走,婆婆却在后面骂我狠心。
我笑了,如果不狠心,我早就被他们一家吃干抹净了。
当天下午,杨秀华和婆婆在医院打了起来。
因为我一句话,叶俊生留了个心眼,瞒着杨秀华做了亲子鉴定。
结果,显示他们父子并无血缘关系!
婆婆知道后,用仅剩的力气拽着杨秀华打骂。
“你背着我儿子偷人,我们家没嫌弃你是个寡妇对你够好了,你这个贱人!”
杨秀华没事。
可他儿子叶建业却被婆婆从楼上扔了下去。
当场死亡。
听同事说,杨秀华一脚把婆婆的轮椅从楼梯上踹了下去。
自此,叶家死的死,伤的伤。
叶俊生曾在我的科室外站了三天三夜。
他什么话都没说。
但我知道,他后悔了。
毕业后,我顺利在医院工作。
虽然减少了社交,但每天都能接触到最新的知识信息,我很满意自己的生活。
这一辈子,我没有再结婚,也没有再生子。
我五十岁的时候提前退休,好友聚在一起,庆祝我的生日。
富丽堂皇的大厅里,却闯入了一个不速之客。
衣服破烂不堪,头发像鸡窝一样,浑身上下更是散发着奇怪的味道,整个人好似一个乞丐一般。
“这谁啊,打扰思佳的生日,保安,快把他赶出去!”
在保安地拖行下,他却拽住旁边的柱子,哪怕膝盖已经擦破了皮,他也不肯离开。
最后,他崩溃的哭了起来,大声嚎叫一声:
“是我,思佳。”
我这才正眼看过去,才五十多岁,叶俊生已经老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