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简很快锁定了可以求助的人,他的手指仓促抓住了谢寰,眼神中适时流露出哀求,料想自己这段时间对谢寰足够顺从,谢寰不会对他的求助置之不理。
本来他的盘算应该很顺利,毕竟在这之前,他与谢寰之间十分和谐,和谐到谢寰有时候恍惚觉得孟简真的当了他的妻子,如果他没有和其它几个男人一起去孤儿院的话。
看起来完全将他们忘得彻底,仿佛他们从未存在过一样,与在他们面前的虚情假意不同,在孤儿院里面对那些人孟简显得极为放松温情,就连笑起来时,也格外的温柔明亮。
所以他嫉妒不满也是人之常情的事。
他笑了笑,带着孟简的手指握住自己粗硬的性器,温和优雅的说着下流话:“看来宝贝是想摸摸叔叔的几把,既然这样那就好好摸。”
娄懿熬汤的时候放了亿点强效催情药剂,在几个男人手指的爱抚下,孟简的身体很快陷入一片潮热之中,等他意识过来这次药量的过度时,已经控制不住露出求欢的情态。
本应该好好满足他的男人们此刻却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松开了手,旁观着他的欲望渴求,尽管他们的阴茎已经硬到快要爆炸,却还是无动于衷的看孟简在床上如蛇一般扭动着身体。
一群神经病——
孟简咬牙切齿的想,他大口喘着气,被季归用领带束缚的手抵在头顶将被单紧紧拽住,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摩挲,整具身体被细密的汗水浸湿,眼神迷蒙,好似从深渊里爬出来吸人精气的魅魔。
“阿洛……”他颤抖着湿漉漉的眼睫,柔弱地看向霍洛。
霍洛的喉结深深地滑动了下,却冷漠别开了视线。
这时候才想着他,当他是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孟简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这种感受了,他仰着嵴背,哭出细细的呜鸣声,他的身体很白,尤其在灯光下更是吸人眼目,情欲带来的潮红仿佛白雪上盛开的深粉色蔷薇,挣扎的手腕细得让人忍不住怀疑只要自己稍稍用力些就能折断,他扭曲着身躯,脚趾无力的蜷缩着,紧绷着的手背弯曲拉直的弓弦,从口中溢出的呻吟几乎让人融化。
“很想要是吗?”娄懿爱怜的施舍着亲吻了他一下,手指漫不经心拨弄了下夹在乳首上的文件夹:“那阿简你得好好思考一下怎么才能讨好我们了。”
怪不得季归喜欢这么弄,他现在也想用一条链子穿在孟简这个地方,只需要一拉一拽,就能彻底掌控对方。
孟简攥住他的手,脸颊贴了上去。
娄懿抽出手,亲眼看着身下的床单被孟简穴口出流出的水浸湿:“不是这样的讨好。”
身体一阵阵抽搐,孟简被折磨得目光失神。
那些敏锐与冷静被消磨得所剩无几,喉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试图抵抗,却徒劳无功,多次思考被时不时如滔天骇浪的情欲打断。
这些平日里互相看不顺眼的男人此时显得极为默契,像是要打定主意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哪怕眼睛里满是恐怖贪婪的欲望,也不肯满足他半分,只在旁无动于衷看着他堕落的欲态。
事实上明明商量好的将孟简直接放置在床上各自忙自己的事不要理会直到对方受不了哀求认错,然而真到这个时候谁都离不开老婆身边,眼珠子一眨不眨的望着老婆泛着泪雾的眼睛,被领带束缚着并在一起抓皱被子的手,以及夹着文件夹挺翘肿胀的乳首,还有那双蜷缩挣扎的雪白长腿、晃动紧绷的腰肢、隐忍渴求的神态……但凡老婆身边只有自己一个人,他们早就按捺不住挺起硬邦邦的几把插进那只水软娇嫩的逼里。
“还没想清楚吗?”娄懿摸了摸他潮红的脸:“好可怜,阿简,水都要流干了。”
霍洛冷笑:“他哪里是还没想清楚,分明是想清楚了但不肯做。”
他恶狠狠盯着那流水的穴:“真骚,就应该放在卫生间里当肉便器。”
谢寰配合着温温和和道:“那样得在卫生间里待上一整天了,把宝贝嵌在墙壁里,这样上面能用下面也能用,不用穿衣服,穿衣服也会被弄脏,还是光着身体吞精吃尿,事后比较好清理,只需要打开花洒冲一冲就干净了。”
季归用平静的嗓音不紧不慢说着没有耻度的话:“放完尿可以用链子拉着出去走一圈,然后按在树上像艹一只母狗艹到潮喷。”
他们每说一句都在刺激孟简,孟简挣扎的弧度更厉害了些,原本浅淡的唇色此刻红得惊人,腿部被磨出一大片一大片的深红,细碎的黑发下满是湿漉漉的汗。
“给我……”他抖抖索索道,显得无比可怜。
“好狡猾啊,连鸡吧两个字都不肯说就想吃。”娄懿将他的湿发从脸颊旁边拨弄开,神情为难道:“哪有这么好的事,阿简,背着我们跑到这里,将我们忘得一干二净,现在什么都不做就让我们伺候你。”
另外几个男人一听就知道他心软在给孟简透题了,却只当做没发现。
题都给了,以孟简的聪慧不会不知道哄他们的答案,然而看着孟简蜷缩在一起紧咬着唇瓣发颤也不肯开口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人压根不想给他们道歉呢。
气得霍洛都笑了,把人翻起来好几巴掌拍在屁股上,咬牙切齿道:“宝贝,怎么,没听清楚话吗?”
“想吃鸡吧道歉的话都不会说?还是宁愿水都流干掉死在床上也不可能道歉?”
“其实也不怪宝贝。”谢寰十分包容:“怪我们太缠人了,宝贝又对我们没什么感情,想着躲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这话说得更气人了。
缠人?孟简一天到晚忙政务,闲下来都和谢寰上床去了,他们压根分不到一个人的时间,逮住空只能忍着占有欲一起上,就算一起上吧,也不敢做得太过分,怕把人肏坏被记恨,结果倒好,孟简压根不记他们的好,谁都不说就跑掉,也不回他们的信息,来到这里就把他们忘得一干二净,到底是他们做得过分还是孟简做得过分?
他们不将孟简肏死在床上已经是莫大的好脾气了。
谢寰看似体贴的话语成功将另外几个男人的怒火挑到最高峰,就当他们真的决定把孟简晾到毫无廉耻跪着求他们肏逼的地步时,被折磨到几乎发疯的孟简忽地松开紧咬着的唇瓣,露出一抹艳色极浓的笑来,他被紧紧束缚的手腕抵着湿漉漉的发,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是蛊惑人心的媚。
“我想……”他吐出一小截柔软的舌尖,喘着气说:“生一个……孩子。”
“你们……要和我生吗?”
他的嗓音嘶哑:“怎么办啊,我觉得今天好像真的会怀孕……会怀上谁的?”
空气仿佛一瞬间停滞下来,几个男人连呼吸都不能。
生孩子?谁都知道孟简大概率在哄骗他们,然而他的男人们没有谁可以拒绝这个诱惑,并不是他们多么喜欢孩子,而是只要和孟简有一个孩子,就与孟简产生了不可割舍的联系。
刚才还很凶恶的霍洛舔了舔唇瓣,嗓音紧张道:“老老老婆婆,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今天真的会怀孕?”
“不想……怀你的。”
他实在太懂怎么拿捏霍洛了,被老婆嫌弃让霍洛发疯:“你必须怀我的!”
霍洛完全将之前与其它男人商量好的一定要给孟简教训的事抛在脑后,满脑子都想着自己必须第一个灌精播种好让老婆怀上孩子以后就离不开自己,挺着硬邦邦又粗又热的几把掰开老婆双腿,龟头揉了揉满是水的两瓣阴唇,下一瞬间就肏了进去。
“唔……好涨……”孟简情不自禁弓起身体迎合。
“算你厉害。”娄懿笑不达眼底:“不过阿简,你真是自找苦吃。”
很快孟简就知道为什么娄懿说他在自找苦吃了。
为了让他怀孕,这些男人简直和丧失理智的发情猛禽没什么区别,他们将他摆出极易受孕的姿势,一个接一个的侵犯他,水红的穴口被迫承受一根又一根粗长的阴茎,里头的逼肉被奸淫得疯狂抽搐,上一秒才刚刚高潮,哭着说不要了,下一秒前后就同时塞进两根鸡吧,迎接下一波潮喷。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身体,想怀孕得灌多少浓精,说什么不要?”
“老婆把舌头吐出来,嘴巴也要吃精才能更好的怀孕。”
腿被掰得极开,穴口被撑得发白,交合处满是黏糊糊的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他被肏得双目发直,恍惚间觉得自己就像被困在巢里不断受孕的雌虫,除了交配还是交配。
前所未有的轮奸,他甚至连喘一点气的机会都没有,脑袋被纯粹的淫虐快感支配,前面的花穴吃一个,后面的肠穴吃一个,就连嘴巴也成了发泄欲望的地处,通通被塞得再也塞不下半点,就这样还被嫌弃无法同一时间容纳四个人。
他被肏得晕过去,又被肏得醒过来,满身都是男人们的白精,然而这个时候反悔已经没有作用,甚至这些男人一边肏一边讨论他生下来孩子以后怎么养。
注意到他醒来后,甚至还低头问他:“宝贝,一人给我们生一个,你觉得怎么样?”
完全不怎么样。
可是现在的孟简怎么有拒绝的权利呢?更何况还是他先说想生孩子在先,他只能被迫接受肚子被射满浓精,药效都过去了,男人们还是依旧毫无满足地压在他身上疯狂打种狠插,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到了最后男人们体贴的给他塞上肛塞,又帮他清理干净身子,温温柔柔说:“一次怀四个也不是不可以。”
回来晚了,给老婆们补番外。
明天补完。
第120章
假孕利用人的老婆是要被狠狠奸透的。
孟简其实就是骗人玩的,他哪里会怀孕,进孤儿院的时候院长们发现他身体的异样时就就把他带去做了检查,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怀孕。
来九十九区后就没怎么休息,又被盛怒的几个男人合起来轮奸了一晚上,以至于第二天娄懿端来好消化的红枣山药肉粥,他都没什么胃口。
娄懿哄着他喝了一碗,见他实在喝不下去了就没再勉强,转而问他什么时候回去。他们显然不能在九十九区多待,若是一两个待在这里还好,都在九十九区难免会出问题。
“不回去也可以。”霍洛舔了舔唇瓣,“正好找个机会我们大家一起见家长。”
“明天回去。”孟简头也不抬,他在看舒淮的消息。
谢寰举止从容剥了一颗葡萄塞在他嘴巴里,礼貌地没去看两人聊什么:“一听见家长就回一区,宝贝是觉得我们多见不得光。”顺便瞥了眼季归,不置可否笑了笑,“你说对吧,季庭长?”
这个话题实在太过危险,季归连回应都不曾回应,只淡淡说了句:“宝贝,税收征收管理法新的拟案意见稿我发你了。”
“好,我打开看看。”
霍洛对两个人的交锋嗤之以鼻,他倒是一点都不意外孟简这个回答,孟简很明显不会让他们靠近孤儿院的人,他这样说也只是为了让孟简回一区,况且他也不是没见过她们,都是很好的人,还好当初季归威胁人的时候自己在一旁没参与,不然就要被老婆狠狠地记仇了。
想到这里,他伸手小心翼翼摸了摸孟简的肚子:“好吧,明天就回去,不过老婆,我们说好了的,你会怀我们的孩子。”
孟简看着季归发过来的文件,心不在焉嗯嗯啊啊敷衍了两声。骗了又能怎么样呢?他也不是第一次骗了,反正他就是这个样子,嘴里没几句真话。
其实谁也没真的很信他的话,毕竟他前科在前,谎话连篇,只是大抵还抱有那么一点希冀,万一呢?万一真怀了呢?他们实在太想要一个和孟简的孩子了,好似这样这见不得光的关系就能落到实处,他们再也不用担心哪天孟简与他们翻脸,将他们甩得彻底。
在这一点上他们与孟简不约而同。
孟简认为这些男人不会永远喜欢自己,迟早有一天他们会后悔和自己翻脸,为此他需要权力更稳固,要做的事也不能懈怠,这样就算未来某一天他们分崩离析他也不会毫无抵抗之力。
而他的男人们认为孟简总有一天不再需要他们想要摆脱这个混乱关系,因此他们需要增加更多能留住孟简的砝码,都说真情动人心,然而真情放在孟简身上就是虚无缥缈的赌注,他们没有完全的把握赢,唯有权力才能真正留住孟简。
……
估摸着孟简可能怀孕这个问题,几个男人从上次做了之后就没再碰他,哪怕霍洛很快就要出去做长达几个月的任务也强忍着,最多就是自己撸撸发泄,甚至还不敢贴蹭老婆撸,害怕自己一不小心粗鲁些就伤着存在不明的孩子,不然平日里但凡他要出任务总得缠着孟简狠做几顿。
娄懿甚至记录上了孟简的饮食作息情况,直到孟简一连几天对荤腥的没有胃口并且一下班回来倒头就睡,甚至连几个男人都懒得应付当看不见时,他这才觉得孟简可能,大抵,或许……怀孕了。
都对上了。
不喜欢荤腥、嗜睡、情绪不定。
他当即拉了一个四人群,将这个猜测说了出来。
霍洛已经出任务去了,人离一区有点远,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回消息要比其它两个男人快一步。
“我老婆真怀了我的孩子?!”
娄懿没理会霍洛,没有一个字是他爱听的。
季归:“确定么,不让人做下检查?”
“阿简最近很忙,没时间做,他好像也不想做。”
季归看着娄懿的消息,眉目不动,“既然他不想做,那就再等等。”
谢寰自然也看到了娄懿的消息,笑了一声。
“谢议长现在倒还有心情笑得出来。”坐在他对面的人神色冷漠地盯着他,“不知道是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的确是很有趣的事。”谢寰眼也不抬的回,唇角泛着温和的笑意:“我的未婚妻好像怀孕了。”他大抵已经懒得隐藏,之前还敷衍了事做些姿态应付应付,现在完全展露自己消极怠慢的一面,只差把我可能就是那个叛徒写在脸上。
就算清楚是他又能如何?他们也拿他没有任何办法,谢寰靠在椅子上,手背抵着唇瓣,喃喃自语:“怀孕的话……听说脾气会变得很差。”这个时候谁给孟简请医生做检查,不管是真是假都会上一段时间的黑名单,做强迫孕育的人和做拆穿真相的人,哪个都不是好选择,除非他们沆瀣一气才能勉强压住孟简,但这个很难有用,只要孟简不做过分的事总有人率先做叛徒,大部分时候这个叛徒是霍洛或者娄懿,少数时候是他和季归。
在没有证实孟简是骗人还是真的怀孕之前,谁都想做过河拆桥的那一个。
不好给孟简做检查,只能默认那个孩子确实存在,作为孕妇要好好休息养身体照顾好,不过孟简显然不会是好好休息养身体的人,为了让老婆能够多出一点休息的时间且心情愉悦,男人们只能煞费苦心想尽办法,让孟简知道了什么叫做畅通无阻的便利。
他想要的甚至不用他说出口,就能送到他手上,什么代价都不用付出。
真的这么便利吗?孟简看了眼自己平坦的肚子若有所思,而后没有负担的利用起来,至于暴露后结果会怎么样,压根已经不在他的考虑范围里了。
他利用得太肆无忌惮,以至于谢寰不得不提醒他:“宝贝,你确定你是真的怀孕了吗?不是怀孕的话到时候不太好收场。”
孟简当做没听见:“……什么?”
“算了,我什么都没说。”谢寰亲了亲他的脸颊,微微笑着道:“宝贝你总不能一直骗我们吧?”
事实证明,孟简他确实能一直骗。
当帝国政治核心圈的血雨腥风慢慢平静下来,新任帝国陛下通过帝国议会陆续颁布新的政策,一切都在慢慢进入正轨而孟简的肚子却依旧平坦时,终究是骗不下去了。
被出任务回来的霍洛从霍家揪来的医生大气都不敢喘,小心翼翼觑了一眼全副武装看不见脸的人,斟酌着组词造句回道:“可能是一场误会,其实不是怀孕,只是身体有点虚,身体虚的人,有时候会表现出和孕妇一样的情况。”
“一开始检查的话,应该也能发现的,而且这个先生的身体,虽然拥有,嗯……一些东西,但怀孕还是很难的,几乎可以说不可能,因为不会产生受精卵……”
他话越说越小声,最后索性不说话了。
霍洛望着孟简,语气听不出来什么:“你先回去。”
医生火急火燎收拾东西,头也不回的跑路了。
……
其实大家也心里有数孟简能不能生,知道怀孕这件事七八成是假的,得知这个结果反倒没多少惊讶,只有点可惜背后偷偷准备的给孩子用的东西。
一点都不意外,孟简就是这个秉性,只要抓到能利用的机会先利用了再说,如果孟简不利用他们才感到奇怪,否则也不会乖乖配合孟简,说不检查就不检查。
还是霍洛好啊,没有霍洛他们还得等一段时间才能拆穿这件事,他们之中,大概只有霍洛真的相信这件事了吧?还兴奋的以为是他的孩子。
略微怜悯了片刻。
“该处理的都处理完了,阿简,你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应该没有什么很需要要忙的事。”娄懿看着孟简的日程表,体贴安慰道:“没事的,假怀孕而已,不是什么不可饶恕的大事。”比起脚踏四条船,这已经算很小的事情了。
话虽如此说,他笑眯眯的表情却说明好像没那么简单。
孟简被围着坐在垫了软垫的椅子上,垂着眼睫一句话也不说。
谢寰将他落在耳边的头发给他理了回去别在耳朵后面:“我还好心提醒过你了,没有孩子的话你不好交差,你是一点都不听。”
“说起来季归这段时间为你做事最多,我刚才看他好像在处理一个文档,要不要猜猜看他文档里的内容?”
“算了,你现在也不会开口,那叔叔就不瞒你,他把为你肚子里孩子做的事都记录了下来,旁边对照着你没有怀孕后要做的事,我就随便看了眼,好多玩你的方式,还好叔叔对这些东西没兴趣,你能少受很多罪。”
季归嗓音平静的回复他:“至少我没有下药说一堆无耻话的癖好。”
霍洛一句话也不吭声,他第一个把孟简裤子扒了,只是用手指匆匆弄湿孟简下面的甬道,就脱下自己的裤子将鸡吧撞了进去。
很长一段时间没做爱,只会骗人的老婆里面紧得不像话。
他原本打算不管不顾的先把孟简奸了一顿发泄完情绪再说,但看到对方皱起来的眉头又忍不住放缓冲撞的力度,把人抱在怀里沉默的撩开上衣去亲孟简的奶头,只是神色依旧冷得可怕。
这段时间虽然他在外面出任务,但做的事也不少,很多政客极其狡猾,抓捕需要军部出手,他直接把他手里握着的这方面军权偷偷给了孟简,省了很多程序,为此任务结束以后还被军部那边下了惩罚,怕影响老婆怀孕期的情绪,他连打视频给老婆都不敢,有欲望就自己翻以前拍的照片撸,连老婆不回消息也不敢生气,还要小心翼翼哄着。
结果就是又一次上当受骗。
“用怀孕骗人是吧?没关系,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我们会让宝贝你每天肚子里都灌满精液,大得像怀孕一样。”他摸了摸孟简平坦的小腹,牙齿忍不住用力研磨着原先被温柔亲吻的奶头,“你甚至都不用出门,那些不用你必须亲手做的事你的下属都会给你衷心处理,你这个月都会被关在这个房间里,哪里都不能去,直到你把这段时间欠的债都用你的小骚逼还完。”
孟简很久没有遭受如此长时间的奸淫了,像是回到了刚被这几个男人发现他脚踏四条船的时候,只不过他们并不一起轮奸他,而是每天不同的男人进入关着他的房间,好像今天他就是进来的那个男人的所有物。
射完精液以后还要用塞子堵起来,越来越多,多得他的肚子都撑起来,圆滚滚的一团。
“现在总算是有了怀孕的样子。”季归的手滑过他撑满的肚子,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眼睫毛,又用手指勾了勾乳夹,“宝贝,可以揣满精液被我肏得满地乱爬吗?”
孟简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那句我做不到还没说出口,就听到季归说:“爬完以后把你的工作光脑还给你,就两个小时。”
明明满身都是黏糊糊的液体,甚至膝窝脚踝连带着手腕都是粘腻的,被肏得没什么体力了只能靠着墙壁像没骨头一样,落在光脑上的视线却格外清醒冷漠,认真得不得了。
季归静静看了一会儿,赤着胸膛倒了一杯水送到孟简嘴边,孟简歪头边喝边敲光脑的键盘。
两个小时后,季归把孟简光脑没收了,将人带去浴室洗了一遍身体后塞进被窝里,“睡觉。”
“睡不着。”
“那就再被我操,喜欢吊着肏还是绑着肏?如果你很喜欢谢寰下药那一套,我也可以用。”季归神情淡淡的说着破廉耻的话,与之一起的是重新硬起来的性器,隔着睡裤都能看到明显勃起的弧度。
孟简有病才继续挨肏,面无表情冷看了他一眼,闭上眼睛睡觉了。
爬回来赶紧吧番外补完。
第121章
霍元帅:那个臭小子一直在等你找他。
一个月的时间对孟简来说太漫长,这段时间他轮着被翻来覆去的操,操完以后男人们还煞有介事的告诉他还差多少债,并将做好的记录展现在他面前,甚至还教孟简下次想要假孕怎么才可以做得更好,粗壮的肉棒埋在湿得一塌糊涂的逼穴里面,谢寰一边肏着爱人,一边将他的脸颊转过来亲,微微笑着道:“下次还想假怀孕,宝贝可以来找我,叔叔可以把精液全部塞在你的肚子里,比现在这样还大,再请个医生给你伪造检查报告,保管让他们六七个月都发现不了。”至于六七个月后被发现了会怎么样,那就和他没有关系了,总之不会比现在更好过就是了。
娇嫩的逼口被干得红艳艳的一片,颤巍巍的合都合不拢,连淡粉的臀肉都被打得肿起,又红又鼓,叫人忍不住想温柔抚摸揉捏,又想用手掌狠狠往上面拍打,让它肿得像熟透了的肥桃,好可以吸吮那流淌而出的甜蜜汁液。
孟简全身上下都是被男人肆虐奸淫过的痕迹,他连门都出不去,就连洗澡吃饭刷牙都得他们亲自伺候,好像离开他的男人们就很难存活下去。
这大大满足了男人们阴暗肮脏、不可道人的欲念。
完全将自己的爱人豢养在不见天日的地方,白日里精心伺候,晚上就按在床上让他张开双腿,让那张被操熟的逼朝自己张开伺候他们的鸡吧。
而孟简还要时不时为了拿到工作光脑满足发情男人们的癖好。
他被娄懿换上帝国军事学院里的校服,按在密密麻麻的照片上操,娄懿操着操着还要随手拾起一张以前学校里拍的照片,问他记不记得是在什么时候拍的,回答对了就会肏得温柔些,回答错了就会肏进子宫,“阿简不记得的话,把逼插烂就会记起来了。”
也被季归绑住眼睛脚踝,压在冰冷的玻璃,每一次抽插会让他的身体颤抖,乳头上尖锐的夹子与坚硬的玻璃挤压摩擦,痛得他都身体忍不住往季归胸膛上缩,却在下一瞬间被撞了回去,要死死抿着唇瓣才能不因为疼痛叫出声。
霍洛会将他的逼舔得全都是水,把用细碎的链条连接着的类似动物卵蛋的球状物体塞进去,又用身上常带的配枪抵进去让它们进入得更深,他以前每次做爱都要骚老婆骚老婆不停的喊,现下却沉默得异常,鸡吧插进去时做得又狠又凶,就算情欲到达最盛的时候脸上也是没有什么表情,做完之后就是把工作光脑扔回到孟简手边,等时间到了光脑一收,冷着一张脸把孟简抱去浴室洗澡,顺手把内裤一起洗了挂上,然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