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其他想吃的,我现在就去买。”
温景却抢先一步,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精致的点心,递给舒雅。
“我特意去买的,是你最近喜欢的口味,试试看?”
舒雅接过点心,脸上露出笑意,声音也轻快了几分。
“谢谢你,师哥,还是你懂我。”
我失魂落魄的走出病房,这就是她和说的不会有任何影响吗?
舒雅住院的这几天都有温景的陪伴。
出院那天,我早早地赶到医院,手里捧着一束她最喜欢的百合花。
可当我推开病房的门时,眼前的画面却让我彻底愣住了。
舒雅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床边,温景正弯腰帮她穿鞋。
她的恩师——那位曾经对我还算和蔼的老人,站在一旁,手里提着一个小行李箱,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舒雅,车子已经在楼下等着了,你收拾好了咱们就走。”
舒雅点了点头,神情乖巧,“好的,老师。”
我站在门口,手里还捧着那束百合花,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说不出的酸楚。
“舒雅,我来接你回家。”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却没有一丝波动。
“老公,老师说要接我去她家住到生产。”
“你看,我月份也大了,行动起来是有些不方便的。”
“也不是说你照顾不好我,就是…老师家人多,照顾起来也更全面。”
她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这件事根本不值得讨论。
这一刻,我仿佛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她只需要这样通知我一声,我就应该欣然答应。
“舒雅…”
我张了张嘴,还想再说点什么,可她的恩师已经提起行李箱,温景也扶着她站了起来。
她终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不耐烦。
“有老师和师哥照顾我,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而且老师家,还有保姆,怎么说也比你一个大男人照顾的好?”
恩师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催促。
“走吧,车子在等了。”
舒雅点了点头,跟着他们往门口走去。
经过我身边时,她甚至没有给我一个眼神,仿佛我根本不存在。
我站在原地,手里还捧着那束百合花,心里像是空的。
回到家,我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手里还捏着那束已经有些蔫掉的百合花。
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医院里的那一幕,舒雅的冷漠,温景的得意,还有她恩师那种居高临下的态度。
我第一次有了离婚的念头。
正当我陷入不可自拔的迷惘时,手机铃声突然想起。
看着来电显示,我的眼眸一瞬间炸亮。
是舒雅,没想到刚分开,她就给我打电话,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在老师家住不惯,要回来?
4
此刻的欣喜冲破了之前的所有迷惘,我的声音都不自觉带了喜悦。
“舒雅,你是不是…”
还没等我说完,她就打断我的话,“你收拾几件衣服给我送过来,新衣服我穿不惯。”
“还有,温师哥,马上要过生日了,我之前准备的生日礼物,你帮我拿过来。”
我喉咙有些干痒,我听到自己的声音。
“你说的礼物是什么?”
舒雅的声音好像有些不耐烦,好像这样的问题我就不该问。
“就是前几天我放在书房的那个小包装盒呀!
喉咙更痒了,我想咳嗽,那个包装盒我知道,起初我以为那是给我准备的生日礼物,毕竟我和温景的生日只差了一个月。
我无声的笑笑,眼里有泪意涌出,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强迫自己扯开嘴角,笑着说了声,‘好!’
等我将衣服送到的时候,舒雅恩师家正在布置房间,说是温景过生日,要开一个简单的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