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奕不说话,但也丝毫不退让。
池霖推了他一把,赵奕的身体像堵山,反倒把池霖自己推得踉跄,赵奕伸手稳住他,被池霖凶巴巴地甩了一巴掌。
池霖感觉自己被嘲讽了,美目燃烧着怒火:“滚开!”
他没空教训这条不听人话一心护主的大犬,保守估计,李炽的人分钟内就会对他采取行动。
他得赶紧钻回酒店里面去。
池霖迈开步子小跑起来,不住回头瞪赵奕,赵奕也迈开长腿,池霖拿出吃奶的速度,赵奕还是徐徐地跟在他身后几步远,像个机器人。
池霖骂了句脏话:“操你的。”
赵奕连表情都不变。
他在军队给最糙的男人当过勤务兵,什么粗话没被骂过?美人的脏口,在赵奕听来力度和撒娇没太大区别。
池霖只能无视赵奕,绕路走到停车的喷泉广场里,双脚踏进油漆画出的长方形格子。
池霖的车刚刚就停在这里。
他俯视着,盯着空位正中央那颗用蓝绿色玻璃纸包裹的糖粒。
陈钰景就是知道,漂亮甜蜜的小玩意男人不爱瞧,但总逃不过美人的眼睛。.
20陈钰景的糖果陷阱
那框住池霖的油漆线,真有几分像画地为牢。
池霖一脚踢飞糖果,眯着眼四处搜刮着,果不其然,在十米远处,他看到另一颗糖果孤零零地搁置在一辆悍马的车前盖上。
诱饵。
池霖走到悍马旁,抓起糖果掷向赵奕,啪,糖果被赵奕结实的胸膛弹飞了,池霖的偷袭中道崩殂,陈钰景设下的糖果陷阱很有美感,是讨好美人的法子,遗憾池霖并不吃罗曼蒂克。
他搜寻着一颗接一颗的糖果,一路被诱进电梯,池霖靠在电梯角落,盯着斜对角地面上那颗糖果诱饵,电梯门打开,门侧静等着满脸堆笑的侍者,自然是陈钰景安排的,他同池霖问好,只字不提陈钰景,神神秘秘领着池霖往走廊深处去,留池霖一个人进了拐角处。
陈钰景这个人很会钓池霖胃口。
赵奕也想跟着池霖踏进拐角,这回池霖不准他再坏了自己的玩心,瞪着赵奕:
“行了,你就呆在这里,又不是看不到我,我很快就出来。”
池霖试探地踩出两脚,赵奕终于乖乖听他指令,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只有眼睛紧追在他身上。
池霖放开步子,糖果密集起来,排成一道数列,池霖全部踢得七落,粉碎陈钰景试图营造出的气氛,直到,糖果长队戛然而止,池霖抬起头,面前是2套房,门大开着,陈钰景靠在门框上,平静地迎着池霖的眸子。
他从口袋里掏了掏,攥着样东西伸到池霖面前,张开手指,手心还是一颗糖果,给池霖这次探险作end。
池霖打开他的手,糖果飞跳而去。
陈钰景不喜不怒,池霖对他布置的弱智游戏兴趣一般,比起陈钰景,其实池霖更想见到金蟒,亲眼看到这巨山一样怪兽出手,池霖被吸引得不轻,他侧开头,往陈钰景身后探视着。
陈钰景缓声道:“金蟒不在,他守在我的房间门口。”
池霖被陈钰景看得透透的,不满地收回探看的眼睛,终于盯向被他冷落许久的陈钰景身上:“你不住在这?”
“李炽知道我住在哪间套房,既然要见你,还是重新开个房间吧,不想被他打扰。”
池霖微笑起来:“你要干什么不想被李炽打扰?”
陈钰景嘴角翘着,盯了池霖半晌,明知道池霖不喜欢,他还是轻轻唤了声:“宝宝。”
陈钰景笑眼有些挑衅的意味。
池霖哆嗦了一下,皱着鼻子,被肉麻出一身鸡皮疙瘩,转身就走,手腕让陈钰景拉住了。
“放开。”
陈钰景似乎可以包容池霖一切不讲道理的坏脾气,顶多有些委屈:“你忘记上次跟我说过什么?”
池霖上次跟陈钰景说的话,还得追溯到他被赵奕从陈钰景的鸡巴上拔出来,叫骂着下回要夹射陈钰景之类。
结果再见陈钰景,池霖的态度没有丝毫符合逻辑的过渡,忽冷忽热里,对陈钰景只剩下冷冰冰的无视。
他在激怒陈钰景。
陈钰景用安静迎接池霖一切变幻莫测的情绪,突然说:“我明天要回国。”
池霖哼哼一声:“怎么,难道我还要伤心一下?你最近也不是一直留在这里,不是还往回跑了好几趟么。”
池霖只字不提陈钰景是为了谁这么大费周章。
陈钰景也不抱怨,单谈事实:“我这次有事情要处理,有很长时间不会来见你。”
他温温柔柔地看着池霖,不对池霖提出任何要求,好似是个会静等着池霖回心转意的体贴男人。
陈钰景仍然没放开池霖的手腕,紧紧攥着,一副想抱抱池霖但隐忍的模样。
池霖歪头瞧着陈钰景:“那就再也不见喽?”
池霖冷酷地在陈钰景手里挣扎着,陈钰景看起来不为难他,手指可不松开,池霖再挣扎两下,陈钰景不再装温文尔雅,将池霖扯进怀里,喜爱地抱着池霖,池霖的面孔近在咫尺,他痴痴看着,低头就能吻住那两片玫瑰色的红唇。
陈钰景不动声色地嗅着池霖的香气,略微凑近在池霖耳畔:“是我帮你赢的赌局,为什么只给李炽奖励。”
“你自己腆着脸帮李炽,赢了输了关我什么事。”
陈钰景还是不恼:“我是腆着脸帮你,和李炽无关。”
“那也和我没关系,你自己犯贱,我就一定要领情?”
陈钰景嘴角翘得更厉害些,突然赞美池霖一句:“你穿这件裙子很好看,我喜欢。”
池霖蹙起眉,他现在有点感觉出陈钰景的不对劲,那不只是深沉的城府、压抑的欲望,而是一种完全不正常的东西。
恰如李炽吐槽的,变态的味道。
池霖有点,来感觉了。
他还是挣扎着,嘴里拼命地刺激陈钰景:“我穿给李炽看的,当然要穿他最喜欢的,李炽还喜欢我不穿内裤,你猜我穿了没?”
这个问题陈钰景早在赌桌上就很想知道答案了,他搂在池霖后腰上的手掌摩挲滑动着,一路揉向下,握住池霖的臀肉掰开来,池霖感到批也被掰开,露着馅,穴里冒出些带着精水的汁液。
李炽虽然给他洗过批,但太子爷照顾人总是比不得奶妈的,射得又这么深,总得在池霖肚子里留下一堆扎窝的精虫。
“变态!不准碰我!!你讨好我爸这么多日子,我如果把你现在干的事告诉他,猜猜他对你会有什么想法?”
陈钰景神情清明,看不出情欲来,跟他手上的动作非常割裂。
美人在他怀里娇喘,挣扎渐渐变成了拉扯,最后手指挂在陈钰景后颈上,人已经黏在他胸膛上了。
池霖被陈钰景揉弄着臀肉,把他的恶劣和傲慢都揉碎了,成了一滩美人做的烂泥。
陈钰景都没撩开他的裙摆,和池霖习惯的粗暴前戏很不相同,陈钰景还是在吊着他的胃口。
池霖赌气地咕哝着:“我要告诉我爸,把你操我逼那次也要告诉他!”
陈钰景一把捏住池霖挤在大腿缝里的肉批,裙摆都浸湿在肉缝里,池霖阴户丰腴的形状被陈钰景摸得清楚明白。
陈钰景不紧不慢地捏着批,陈述道:“你喜欢我这样做。”
“强奸犯!唔!”
陈钰景吻住了池霖,赵奕几步夺来,没有金蟒护主,他三两下推开陈钰景,抓着池霖的后领,眼见要领自己的主子回去。
结果,是池霖自己抓着陈钰景的衣襟不放,把陈钰景向来一丝不苟的深色西装弄变了形,褶皱像激起涟漪的泥潭。
池霖回过头,对赵奕穷凶极恶:“滚!!”
赵奕看到陈钰景唇上被舔湿了,他才知道池霖对陈钰景表现出的厌恶掺了一半的水分,跟陈钰景亲个嘴,舌头都伸陈钰景嘴里去了,他跑来护主,倒成他变成跳梁小丑。
赵奕意识到陈钰景是知道的,等着池霖投怀送抱,池霖又没吃够他。
陈钰景这种沉得住气的个性,实在人界罕见。
赵奕被池霖骂了好些恶毒的话,尤其是护着别的男人臭骂他,那么这立场里,便有着浓浓羞辱赵奕自尊的意思。
赵奕松开池霖,脸上没有表情。
池霖重新贴回陈钰景身上,主动搂着陈钰景的脖颈,他枕在陈钰景肩膀上,质问着:“你生气给我看会死吗?要看你生气!”
陈钰景亲了亲池霖的脑袋:“你喜欢我不生气的样子。”
说罢,拖着池霖往他的巢穴里去,关门前,池霖回头,同陈钰景一起看着赵奕。
茶色的猫眼里满满都是捉弄挑衅、兴奋不已,赵奕习惯了池霖的劣性,反倒是陈钰景盯着他的双眼,让赵奕打起十二分精神。
是两只黑到失去颜色的眼瞳,所以才能将情感隐藏得那般完美,陈钰景的眼睛,让赵奕想到他在边境常常见到的某种冷血动物,被它们盯着,你的脑袋里都会不自觉地绷劲一根弦。
池霖被陈钰景的手摸得挂着甜笑,声音软得很,吩咐赵奕:“还是三十分钟,帮我盯着李炽的人,别叫他们来打搅我。”
池霖又瞧回陈钰景脸上,揶揄道:“三十分钟够你操么?”
陈钰景脸不红心不跳:“李炽找不到这。”
意思是,你可以被我操很久。
池霖哈哈大笑,门被陈钰景推上,赵奕只看到池霖妖媚地吻住陈钰景,又被陈钰景含住脖子,一路吻向下,扯下裙子前襟,两团奶弹性地晃荡晃荡,陈钰景弯着腰,一手搂紧池霖后腰,让池霖的身子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一只手捏住两团奶,细细吃着他勃起的乳头。
池霖咿呀媚叫着,在陈钰景半跪下来,将他的裙子褪到肚脐上时,赵奕看着池霖光裸的雪色上身,腰部细窄得好似会轻易被男人折坏掉。
池霖手指扶着墙壁,臀肉也露出大半,陈钰景抬着他的大腿,要疼他的阴茎和嫩逼了,舔舐池霖的前戏发生得极快,丝滑得好像池霖已经嫁给陈钰景很久了,两人天天都这么做爱。
池霖嗯啊叫着,他背对着赵奕,赵奕也看不出陈钰景在舔他哪,门缝快要完全和拢了,池霖勉强回过头,眼里又被情欲点燃两团妖艳的火,呜咽着再叮嘱赵奕:“超了三十分钟也别打搅我,嗯啊……我要你守着,送我回——”
哐当。
门完全合上,掐断了池霖发情的声线。
赵奕盯着将他和池霖阻隔在两个空间的黑色门板,看起来仍然坚毅漠然,可只有赵奕知道,他鼻息里喷出的热气有多滚烫,他的下腹也酸胀着。
他当然想像李炽像陈钰景一样对待池霖,但池霖不要他,他也没那些男人执迷不悟的疯劲,默默忍耐就好。
赵奕固执的地方,不在池霖的肉体上。
赵奕也瞧出池霖对陈钰景的不同,纯粹的肉欲,所以池霖在陈钰景怀里是一副最妖异的模样,池霖只想蛊惑陈钰景,再让陈钰景昏头而已。
赵奕预感到陈钰景这辈子也养不了池霖,池霖对他没有信赖,猫要是得不到安全感,怎么都会跑的。.
204
陈钰景还是这么会做
陈钰景握着池霖硬邦邦的小肉棒,吻了吻它的根部,抬眼看着池霖难耐到焦距涣散的眼睛,明知故问着:“想我怎么做?”
池霖用小鸡巴顶着陈钰景玉白色的面颊,他的阴茎粉嫩,看着倒和陈钰景肤色相配呢,陈钰景任他用鸡巴粗鲁地蹭弄自己的脸面,他知道池霖的快感总和侮辱男人脱不了干系,尤其是,侮辱他这样有身份的天之骄子,简直是池霖心头大好。
池霖黏糊糊地哼着:“装什么?给我舔逼。”
这般说着,却用自己幼嫩的龟头顶着陈钰景的嘴角,眯着眼,分明是想顶进陈钰景嘴里去。
陈钰景薄唇一直闭合着,好似不解风情,池霖心里冷哼着,钓他而已,但他不知,在陈钰景眼里,他这根鸡巴即便勃起了,也实在没有池霖自以为的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是根和他的奶团子性质相同的东西,一根奶里奶气的东西,闻起来都不是正宗男人的腥膻味道,陈钰景终于张开嘴,含住池霖的肉棒口起来,池霖瞬间泻了软,撑着陈钰景的肩膀两腿颤颤,叫得娇透了,哪像被口鸡巴的声音。
早说是根奶里奶气的东西。
给池霖口鸡巴,实在没有什么粗暴的观感,美人的东西就这么大点,陈钰景含在嘴里,用舌头裹住它吮吸着,池霖很没出息地喷出好些清液,陈钰景都咽下,池霖想学着男人的姿势操陈钰景的嘴,无奈他批上功夫独绝,但鸡巴实在没锻炼过,也没那个本钱,挺胯学不出男人粗暴下流的样子,只是在陈钰景嘴里乱蹭,一点也操不出效果,反倒被陈钰景含得游刃有余的。
陈钰景再捏住池霖的腰肢,池霖便连操他嘴的动作都做不出了,鸡巴给陈钰景做糖棒子,叫他舔着吮着,把化开的糖水都下咽,给美人口鸡巴,仍然是他的攻势,池霖千娇百媚的。
“呜呜……射了嗯!”
池霖喷出些浓稠的体液,仍然没有男人们射精的腥膻味道,他的肌肤上因为汗水和热气,蒸腾出氤氲的香气,身体里喷出的全是花蜜,陈钰景喉结滚动,吞咽干净,他吐出池霖已经软掉的娇嫩肉棒,一抖一抖的,已经不堪被男人欺负了,池霖一把抓住陈钰景的头发,撅起嘴:“你真的很会玩我的鸡巴,是因为不会操逼么?”
陈钰景不接他不讲道理的挖苦,用拇指掰开池霖大腿里的嫩肉,那红润的肉缝已经挂下好几道淫汁,有些粘在大腿上。
陈钰景最想吃的,是这个东西。
池霖舔了舔下唇,把大腿站开点,嫩批露得更开了,任陈钰景欺负。
陈钰景用拇指磨了磨勃起的阴蒂,池霖呜呜咽咽,哆嗦得更厉害些。
有枪茧。
陈钰景吻进池霖腿芯里,肉缝是他的压轴菜,陈钰景只吻在胖乎乎的白嫩阴阜上,那些软肉好似含满了汁液,饱满地裹着陈钰景单薄的唇线。
“嗯……要舔进去,舔进去……”
陈钰景退开,那弹软凹陷的嫩肉,顿时恢复饱满的模样,颤动着,中间湿红的肉缝,拉出更悠长的汁液,是果子的肉核。
陈钰景嘴里疯狂分泌着唾液,想吃逼得要死,表面上却压抑着,拇指喜爱地掰开肉缝,合拢,不时剐蹭红艳的阴蒂,让池霖叫得像没吃奶的奶猫。
“被李炽舔过了么。”
池霖昏头昏脑地骂他:“他舔我的逼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才是跟我偷情的!”
陈钰景还是浅尝辄止着,用手指爱抚着,却不知揉进最骚最痒的肉缝里,他在让池霖抓狂。
池霖倚着墙,自己拎起一条大腿,把嫩批呈在陈钰景嘴前,服了这个变态了,他态度骤然间变软,想陈钰景好好疼他的逼,不管用舌头还是什么,哼唧着勾引陈钰景:“含进嘴里吧?阿景最爱舔了,要你舔……”
陈钰景满意地听着池霖对他的昵称,他真是花费了比别的男人千百倍的心思才换来的,陈钰景眸子堕进无边无际的深崖里,他一口吃掉嫩批,池霖尖叫着,用大腿绞他的脖子,池霖才知道陈钰景馋成什么样,第一次做光用鸡巴磨穴,池霖当他对自己的逼兴趣一般呢。
原来是装出来的。
陈钰景舌头快在肉缝里舔疯了,直到舌尖舔进小穴里,那可是蜜汁的源泉之地,是他神往的酒池肉林,陈钰景怎么舔都不够,居然抓着池霖的臀肉,让池霖的后背抵在墙壁上,小穴被他的舌头顶起来,不停上顶,不停钻!池霖的尖叫成了支离破碎的哭叫,大腿被迫搭在陈钰景的肩膀上,连人带逼都被他拱起来,陈钰景个头多高,池霖就被他顶到了多危险的高度,到这会儿,陈钰景已经把半根滚烫的舌头都舔进了他的小穴里。
池霖勉强用一只脚踩住旁边的柜子面板,他孤立无援了,无法独自保持平衡,全靠陈钰景捏着他臀肉的手,架着他大腿的双肩,和那根贪婪地在他小穴里搜刮的舌头,因为处境岌岌可危,池霖的小穴将里面蛇一样作乱的舌头当作救命稻草,死死夹着它,喷出它最爱吃的汁求饶。
池霖不住哆嗦着,已经被舔穴舔喷了十几次,高潮和快感界限模糊,他的放声淫叫变软,变得连绵如湿濡的小雨,闭着眼咕哝着:“你好爱吃逼哦,呜……原来这么爱吃穴,给你吃……舔干净,喷的都要舔干净……嗯啊!”
陈钰景那条笔直高挺的鼻梁严严实实地顶在池霖的肉缝里,翘起的鼻尖把阴唇里的肉馅搅得七荤八素,阴蒂在他鼻梁上磨着挤着,鼻梁竟成了池霖的磨逼工具。
等陈钰景舔舒服了,他终于把舌头拔出来,池霖连浑身的骨头都在软绵绵地高潮着,人落下来,正好被陈钰景搂抱着,池霖勉强睁开眼,看到陈钰景的脸。
池霖禁不住后背发凉,他又嗅到那股藏在陈钰景皮囊下的危险味道。
陈钰景眼睛烧得很红,俊雅的面孔上被池霖的逼穴喷得污秽不堪,嘴唇因为粗暴地和嫩逼摩擦着,已经成了充血的嫣红色,陈钰景看起来像茹毛饮血的兽类,痛痛快快吃了池霖的批,让他露出点餍足的美意。
他黑漆漆的眸子里,强烈的欲望和他的瞳色一样看不到底,但不是浅薄的肉欲。
“宝宝。”
陈钰景柔声唤着池霖,和他眼里霸道的欲望更加割裂,他抱着池霖大步去床上,却没有像别的男人将池霖丢上床铺、欺身上来、压着把鸡巴顶进去,陈钰景让池霖手肘支着床垫,撅着屁股站好,陈钰景再提着他的细腰,让池霖的批撅得比自己的脸还高,陈钰景仔细看着被他口得小穴红润、阴唇翻开的肥腴阴户,俯下身,伸出舌尖又去舔舐肉缝。
池霖拱在床垫上乱扭。
陈钰景非要把嫩批边边角角全部舔过一遍,想来第一次只用鸡巴磨穴,连精都没射,到今日已经彻底憋坏了,回了国他会有很长时间碰不到池霖,现在怎么也要吃够本。
池霖娇声骂着他:“呜呜呜爱舔死了!真爱舔逼呀陈钰景,上次怎么忍住的?呜啊——嗯!你知道自己这么丢人吗?”
陈钰景让池霖肥嘟嘟的阴户全裹上了他的唾液,红润的肉批像裹着蜜饯,看着可口得要命,陈钰景扯着皮带,放鸡巴出来,池霖果然骂声都成了急不可耐的哭吟,自己已经热切地掰开臀瓣,把两个穴都露给陈钰景享用。
陈钰景喘着:“好乖,宝宝,今天站着和我做,不可以躺下来。”
说罢,闷哼着,粗长的阳具整根插到底,啪着宫口干起来,这么凶,池霖捉弄陈钰景,挖苦他,嫌弃他,不正是因为批里这根鸡巴不老实,没让他吃过瘾,池霖记仇得很,陈钰景让他不痛快,他自然要加倍让他不痛快!
可现在,陈钰景腰急速摆动着,鸡巴快进快出,急风骤雨地干逼,龟头乱顶着,暴力地操进子宫深处,池霖尖叫着,一只手抓住陈钰景的手腕,被干得像激浪上颠簸的小舟,随时要被浪头打翻进深不见底的海里。
“嗯!嗯啊,呜呜呜站着和你做,会站好的,肚子,肚子被顶起来了!”
池霖嘴上虽然承诺着,膝盖却不断打弯,要跪下来,陈钰景看似对池霖百般容忍疼爱,可这时的他不输任何男人干逼的疯劲,而且,他还牢记着今天要和池霖玩耍的游戏,既然他制定了规则,就绝不会给池霖放水。
池霖几度夹着批里暴奸出白沫的鸡巴,要翻到在床上,被陈钰景不停地攥着腰提起来,继续撅着屁股,两条细腿可怜得抖如筛糠,怎么看都站不住了,可陈钰景宁肯不厌其烦地拎起池霖塌陷的腰,不准池霖瘫在床上耍赖,逼着被奸成烂泥的美人站着和他做,这么穷凶极恶,池霖哭着喷着,小批裹着粗得过分的阳具,外阴被撞得糜红一片。
他的膝盖颤颤并拢着,屁股软得左摇右摆,陈钰景干得好凶,捏着他的腰,可恶地哄他:“站好,宝宝,站着和我做,你不喜欢么?”
池霖当然……喜欢死了!
“站着,呜……有站着!!”
“真的么,为什么你在躲。”
“没有!!”
池霖嘴上逞强,可人已经开始趴在床上爬了,想爬开一样,批里紫红的鸡巴时隐时现,操得飞起,池霖躲不开的,怎么爬都逃不掉这条一下就能顶到根部的阳具。
他一条腿被陈钰景更不讲理地拎起来,丝毫不懂怜香惜玉,让被操肿的逼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池霖被迫一条腿支撑着身体,小穴被干得火热酸胀,喷汁如注,他全身紧绷着,那被强迫的快感,像凶猛的潮浪般扑打着全身上下,池霖被干哭了,鸡巴在他批里做急行军,陈钰景把池霖想吃到的、没想到能吃到的,全操进嫩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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