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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霖在路上想了一百种对金蟒使坏的办法,结果终于上了床了,他却一睡呜呼,睁开眼,到了凌晨三点。
足足睡了七个钟头。
以陈钰景李炽为首的两方后宫势力都晓得池霖瞌睡大,抢美人的事白天做,这个点没人扰池霖清梦。
池霖一点不领情,还生起闷气,几个小时竟白白被他睡过去了。
他说不准下一刻就会被赵奕抢跑,金蟒到现在吃都没吃到!
金蟒粗粝的声音在身侧响起来:“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吃了接着睡。”
池霖寻声望去,金蟒在黑暗里隐匿得更深了,他连他身体的轮廓都看不真切。
只有一对浅金色眼珠悬空般注视着他。
卧室完全沉溺在夜里,金蟒理应也看不清他才对,但池霖只睁开眼,金蟒就立刻知道他醒了。
金蟒敏锐得像种野生动物。
池霖伸长手臂,懒猫一样坐起身,大大张开红唇,金蟒连他肉红色的舌根都看得清楚,如此圆满的哈欠,池霖眼睫上已经串满了珍珠样的生理泪花,含着困意的腔调,和撒娇是一样的:
“不吃,你过来抱我。”
金蟒立刻躲开了池霖的视线,金色的眼珠像两簇骤然熄灭的火苗。
“我要在这里看着你,你睡吧,天亮就走。”
“你上床看着我不是看得更好一点?”
“不上床,会压到你。”
池霖已经钻出被窝,面朝金蟒趴着,他抱住双臂,下巴压着小臂的交叠处,小腿懒懒地摆来摆去。
金蟒的夜视能力受过特殊训练,池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观察,他甚至可以看清池霖臀肉和腰窝组成的饱满跌宕的曲线。
那件轻薄的裙子在昏暗里,像融进了池霖的肌肤。
池霖用脸蛋蹭着自己的胳膊:“被压到不是更好了,我喜欢被压着。”
金蟒闷不作声。
池霖没想过用嘴调戏两句就能让金蟒上套,金蟒对两性的概念极其简单,又极其朦胧,池霖不好好想个法子教他,他这辈子都不会懂怎么当男人。
这不正是金蟒最吸引池霖的地方。
池霖脚尖落了地,金蟒肉眼可见地局促起来,肌肉都绷紧了。
他恐怕被一群持枪的死敌逼进绝境,都没对付池霖的紧张。
池霖奔着他跑过来,一点都不认生,昨天才坐在陈钰景腿上玩了一宿,现在说换人就换人了。
“你别抱着胳膊,我怎么上来?”
池霖已经用腿夹住金蟒的两只膝盖,金蟒处于一级戒备状态,两只强壮的膀子挡在胸前,占了池霖的地方。
池霖努力拉扯着金蟒的手臂,他的力气对金蟒来说像蚂蚁,池霖觉得那两只交叠在胸口的臂膀简直像天生就长在那!
“说了别抱着胳膊,不准躲我!”
池霖虽然力气没眼看,但他可以胡搅蛮缠,金蟒缴械投降,打开手垂在两侧,池霖一下就挤进了金蟒的大腿根里,手臂美满地环抱着金蟒的胸膛,太强壮了些,他抱都抱不住,池霖用大腿缠紧金蟒身上唯一一段算得上细窄的腰身。
变成了金蟒的随身挂件。
金蟒的体型差带给池霖的满足感,太符合池霖简单粗暴的肉体欲望,金蟒抱起来和那些体型修长的公子哥完全不同,池霖用脸蛋蹭着金蟒膨起的胸口,手掌到处摸,一旦往金蟒腰下走,金蟒就眼疾手快地拉着池霖的手往上拽,力道之轻速度之快,连池霖自己都没察觉到金蟒干了什么,不知不觉中顺着金蟒的意思改变了耍流氓的路径。
池霖怎么努力摸,连金蟒的裤链都没拽开。
池霖渐渐从金蟒的肌肉块里清醒过来,发出一些不满意的哼哼声,他低头瞪着金蟒死死看守的裤门,明明他的手一直在往那去,怎么到头全在金蟒的腰腹上打转?
池霖这一次盯着目的地,下手!
金蟒疾速拨开。
虽然速度依旧极快,但池霖这回看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眯起眼,眼珠抬起来,愠怒地在金蟒脸上瞪着,金蟒迎着池霖的视线,平静如斯,胸肌腹肌随便给摸,但只要池霖想跟他做那事,他就不动声色地拒绝。
“原来你在床上的笨蛋样子是装出来的,你捉弄我。”
金蟒咬死了:“那种事只适合二爷跟你做,我早点带你回去。”
“然后早点让他弄我的逼?”
金蟒对池霖黄暴的风格予以沉默,虽然他那句话听起来就是这个意思。
金蟒越难吃到池霖就越要下口不可,池霖首先打消了偷袭的念头,其次又打消了挑逗的主意,金蟒有一身非凡的本领,他不想让池霖碰的地方,就一定能让池霖碰不到。
池霖变换策略,两只手拿上来搭在金蟒脖颈上,压得金蟒伤口刺痛,冷汗汩汩地逼了出来,但他表情不变。
以防节外生枝,金蟒没有去药店买必需品,又带着一个不懂事的池霖,他的伤已经开始恶化了。
池霖无视金蟒的身体不适,他阴户湿润,一定要金蟒跟他玩不可,池霖手上是不乱摸了,因为他要逼着金蟒摸自己。
池霖压下不快,撅起嘴:“你帮我洗澡,我还没洗呢。”
池霖提的要求适当,金蟒不会拒绝。
他点点头,兜着池霖的屁股蛋抱起来,池霖嘻嘻哈哈地惊呼着,金蟒伤口的绑带又被鲜艳的血色染红了一片。
池霖才算留意到金蟒的刀伤,不懂事地用手指去碰,金蟒没有制止。
“你好像越来越严重了,你不会死掉吧?”
金蟒笃定道:“我会送你回二爷身边,在这之前我不会死。”
池霖漠然地抬眼瞧着金蟒:“给我脱衣服!!”
金蟒将池霖抱进浴室,这里不是星级酒店,浴室是最基础的配置,金蟒刚钻进来,空间就肉眼可见地狭小逼仄起来。
只有淋浴,金蟒将池霖放在花洒下方,给他蜕掉裙子,肉体还是熟悉的美艳样子。
金蟒看到池霖的阴茎勃起着,他只伸手打开花洒,认真地给池霖冲洗起来。
池霖乖乖站着让他洗,只在嘴里臊他:“你不对我的鸡巴说点什么?”
金蟒不吭声,他将花洒头取下来,更细致地对着池霖的身子冲,不想自己的爪子弄伤池霖,可等那花洒细密有力的水柱冲到池霖的下体时,池霖后背一下贴在瓷砖上,嘴里放声娇吟。
金蟒手抖了抖,水柱颤动,在池霖的勃起上冲得更是滋味难耐,池霖的阴茎用得太少了,阈值浅薄得很,在金蟒呆住的时候,一下对准金蟒射了出来。
清亮的体液溅在金蟒汗衫的衣摆上,池霖的精液没有浊气,让潮湿炙热的空气甜腻得粘着人的肌肤。
池霖眯着眼享受阴茎短促但急猛的高潮,比潮吹更霸道些,但后劲乏力,习惯开发嫩批的池霖觉得很新鲜,水流冲着还没消火的小肉棒,好些飞射进大腿缝,冲击着池霖生机勃勃冒出肉尖的阴蒂。
金蟒不确实是不是做错了事,他没想让池霖出现高潮反应,可池霖看起来舒服得不行。
金蟒喜欢让池霖舒服,他没有移开花洒。
池霖娇喘着:“嗯……把我一条腿抬起来。”
金蟒依言抬起池霖的右侧大腿,嫩批曝光了,金蟒好奇地窥探着,池霖整个粉色肉缝里含满了汁水,比以前给他洗澡时出汁得更多。
池霖跟男人做爱的时候,下面都会变成这样么?
池霖呜咽着:“对着逼冲呀?笨蛋!!”
金蟒答应他:“好。”
水柱齐刷刷喷进池霖的肉缝里,那颗充血的肉芽在灌溉下茁壮成长,结成了一颗鼓胀的红艳果实。
池霖胡乱揉着自己的奶珠,尖叫着,被花洒冲到第二个高潮。.
244
花洒喷穴,射精快感
金蟒并不晓得自己在给池霖做什么,他的性知识只有偶尔瞥见陈钰景怼着池霖的批打桩而已。
池霖和其他情人倒是玩得花八门,但金蟒不爱看av,所以池霖的淫趴只要有开起来的趋势,金蟒会在两秒以内闪远。
金蟒观察着池霖被花洒冲洗阴户的样子,很诧异池霖会舒服成这样,他以为这只又小又鼓的逼穴只有被阳具撑开,池霖才会露出和陈钰景放肆交欢的样子。
现在的池霖和做爱的样子没差别,尖叫着,喷得全是水
“这样站不住了!呜,把我的腿放下来……”
金蟒不会对池霖使坏,池霖搞欲拒还迎,他就乖乖照办,真放下池霖的腿,对着池霖的小腹冲洗,冲掉那一滩小肉棒射出的污浊。
池霖都这样了,他两只眼还是毫无邪念,赤诚通透。
池霖厌烦地推着花洒,嘴里骂些什么,金蟒会错意,又把花洒拿开:“不想洗了?那擦干去睡觉吧。”
金蟒刚拾起池霖脱掉的裙子,被池霖怒斥:“我不穿穿过的衣服!”
金蟒只道:“我给你洗干净,你先去睡,我想办法给你弄干。”
池霖有点难以想象金蟒洗裙子的样子,像硬汉玩娃娃过家家,怪异得要死。
他可还没玩够。
“不睡,你别关掉花洒,继续给我冲,要这样冲……”
池霖转个身弯下腰,一手撑住墙,竟把圆润挺翘的臀肉对着金蟒撅起来,另只手掰开臀瓣,饱满成熟的阴阜从大腿根里掰了出来,鼓鼓涨涨的,肉缝张开一道粉色涧水,汁水潺潺地淌到大腿上,一圈一圈,小穴是泉眼。
金蟒看着池霖的批愣住。
“冲啊冲啊!对着我掰的地方冲,我转过来就不认识逼了?笨蛋!”
金蟒也没笨到这种程度,他只是起生理反应了,而且,他根本不知如何处理自己下腹烧起的火。
金蟒除了正常的晨勃和一些情绪紧张或激动的生理勃起,没有正儿八经因为性欲对美人硬过鸡巴,因为他从来不想要。
池霖果然是每个难啃男人的例外。
池霖在墙壁上乱抓着,掰着臀掰的手指已经难耐地对着金蟒抚弄起肉缝来,他最喜欢被男人看着自慰,嘴里甜滋滋地咕哝着,金蟒认得池霖现在的状态,他常常对陈钰景这么做,是想要人操他。
金蟒有些明白池霖的嫩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伸手将水流调到最大,花洒瞬间喷湿了池霖半个身子,池霖尖叫着:“冲我的批!”
金蟒抓住花洒头,一股脑塞进池霖大腿根,无数道水柱只隔着一厘米不到的距离冲击着娇嫩多汁的阴户,肉瓣都被冲翻开,细密强劲地冲进最骚最嫩的肉芯里,池霖半张脸蛋都贴在瓷砖上,眼睫湿得浓重,盖住眼帘,他张开红唇,在瓷砖上喘息出一层雾蒙蒙的热气。
池霖腹部抽搐弹动,脚掌打着滑,丢到大脑空白。
“呜呜……”
金蟒用一只手掌托起池霖的小腹,稳住他要摔倒的身体,池霖的肌肤像在出水,金蟒手不敢随便挪动,那些可怕的茧子和伤疤比陈钰景手里的多了几倍不止,一个叠着一个,让他的手心没有半点原生的肉。
池霖这么嫩的肉,会被他的疤刮下来。
有金蟒托着小腹,池霖的臀尖翘得更高,金蟒移动花洒朝向,喷洒的水柱对着嫩批紧追不舍。
“嗯啊!!”
金蟒第一次眼睁睁旁观到潮吹的全程,淫液从穴口溃堤般蔓延,池霖的股缝、大腿内侧迅速裹上一层透明水膜,黏稠到花洒根本冲不掉。
难怪总要让男人舔,这样子只有用舌头才舔得干净吧。
池霖沉溺在奇特的花洒y里,他甚至能敏感地感知到金蟒在视奸他的批,他的高潮不只是外阴刺激使然,金蟒对他滋生的肉欲和邪念才是让池霖喷汁的关键元素。
金蟒朝着池霖的背部微微俯下身,如果换成陈钰景会怎么做?金蟒仔细想着,陈钰景应该会揉弄着池霖的乳房,舔这张雪白的后背,再把阳具一点一点顶进穴里。
或者拱在池霖腿里吃批,他曾经见李炽那么干过。
金蟒知道自己在做错事,但没有负罪感,因为他做事从来不会后悔,金蟒没有依样画葫芦,而是问着池霖:“你想要我怎么做?”
“要!要……”
池霖说得太含糊,发情成这样,哪有心情给金蟒教学,金蟒两性观念单纯,但不是蠢笨,他没有再废话,自己发挥。
池霖的肉棒被一只巨大得让他生理畏惧的手掌拢起来,金蟒小心套弄着,手心的茧子沙沙地蹭过池霖肉棒上每一厘敏感娇弱的皮肉。
池霖尖叫得不寻常,人倒在金蟒身上,小腹抽搐到筋挛了,他两只手攥成拳头,向后无力地捶打着,眼泪全逼了出来。
“不要动了不要!嗯嗯!受不了……受不了!”
金蟒有些失措,他对池霖做的是他觉得最保守的事,嫩批碰都没碰,可看池霖的反应,他像是拿住了他的命门。
金蟒哪里晓得池霖的鸡巴虽然生物上和他的算一种东西,但美人的身体岂能和他相提并论,而且池霖的鸡巴根本就没用过,被结结实实的茧子从龟头裹到肉茎根部,再碾着嫩肉摩擦,池霖感受到男人操他批时才会有的鸡巴快感,太可怖了,池霖如果有能力存下一堆精虫,他现在能在金蟒手里射飞。
没有精液,但好像也可以喷点别的东西。
池霖尖锐地哭叫着,金蟒捏着嫩肉棒,没想好到底要不要松开。
在他犹豫的两秒钟里,金蟒的指缝被热乎乎的水液浇灌,从指尖滴答到地砖上,被花洒的水流呼啸着卷进下水道。
池霖尿失禁了。
阴茎阴户全部失禁,池霖两只颤颤发抖的腿上淌得全是尿液,乳尖涨得红艳,奶珠挺翘地朝上指着,红唇也打开,两朵唇瓣中间拉着细细的银丝。
“呃……”
池霖的呻吟声像噎住,他万没想到,他会被一个操逼要教的大怪物玩成这样!
金蟒等着池霖飞走的精神回归,池霖到底还是熟透了,很快平息下上头的刺激感,他已经腻在金蟒身上,嘴里黏黏地喃喃着:“难怪陈钰景跟你是主仆,都会弄我鸡巴……”
金蟒低下头,鼻尖凑在池霖颈窝上方不动声色地轻嗅,确实有股让男人意乱情迷的味道,金蟒不贪心,不学陈钰景那样到处舔吻,企图把甜味全部舔走,他只用凑近闻闻就够。
池霖却火上加油:“你鸡巴硬了,小蟒蛇。”
金蟒动作停滞。
池霖嘻嘻地嘲笑他:“不对,应该叫大——蟒蛇!”
池霖抓着金蟒攥他鸡巴的手,另只手挤进两人身体之间,金蟒的汗衫裤子全部被他弄湿了,那东西又大得可恶,池霖这下一把抓住金蟒死都不给他碰的巨大阳具,池霖惊喜得怪叫,金蟒真是长了个天赐的大宝贝,居然捂了这么久!
哐当——
花洒掉在地砖上,水柱喷成蘑菇云,向池霖溅上一身晶莹剔透的水柱。
池霖在金蟒怀里蹭,口无遮拦:“我给你摸,你也给我摸,往下面摸,快点快点,呜……这么大的鸡巴从来没用过,太可惜了吧?你怎么能现在才让我知道?”
金蟒不理池霖调戏他的话,顺着池霖的意思放开可怜的小肉棒,手指触进大腿缝隙,金蟒觉得自己像被两块嫩豆腐夹住,触感软得打滑,但他忧心会把豆腐弄碎。
“快点快点!嗯……摸到我肉缝里,摸顶上,摸到没有?有个硬硬的肉疙瘩——呜啊!!好舒服!你现在在摸我的阴蒂!呜呜呜呜,你想哄我开心,就弄这,我天天跟陈钰景玩它,我不怕被你玩这个东西!”
金蟒掰开湿漉的阴唇,剔出肉蒂用指尖捏住,好小一颗,原来陈钰景李炽那些男人,埋在池霖腿里含这个东西,对他来说太袖珍了,他甚至没怎么用力,池霖的肉蒂就被他扯变了形,金蟒无法掌握取悦池霖的恰当力度,但玩批的话,他过大的力气反倒是加分项。
“别揪骚蒂!!坏东西坏东西!!!”
金蟒指尖被池霖小穴新涌出的汁水淹没,他便晓得池霖的哭骂是在呻吟,金蟒的茧子糙硬得很,池霖打死也不会给金蟒玩自己的鸡巴了,但是玩他的嫩批?刚好合适。
池霖推推金蟒的手腕,声音软化了:“揉揉……别光捏着……嗯!”
池霖又失禁了。
他漏着尿,主动拎起一条大腿,打开小穴,想要得发疯:“知道插哪儿吗?”
金蟒喘得不行,他的龟头可被池霖攥着。
“……不行,我不能插进去,你那里太小了,会被我弄坏。”
池霖已经拽开金蟒的裤链,那肉棒狰狞可怖地曝光在光线里,瞬间弄湿了池霖玩它的手指,池霖真佩服金蟒,句句不想操他,可从金蟒嘴里说出来,要不是语气太较真,字字都像欲擒故纵、自卖自夸。
池霖拽着金蟒那颗他都攥不住的膨大肉头,拉到小穴口顶住,池霖熟透的肉瓣已经簇拥住金蟒的马眼。
金蟒没蹭过这么湿软的东西,往池霖阴道里喷进不少前液。
池霖晃着臀,用小穴主动蹭起来,跟金蟒的东西熟悉熟悉,那些本该被鸡巴撑开摩擦的神经,被这根大鸡巴撩得难耐。
“哈……哈……你不会以为陈钰景的鸡巴长得跟他的脸一样好看吧?都是又粗又长的丑鸡巴!这里连两根鸡巴都吃过,你觉得你会干坏我?他们跟你差不到哪去!别太自信。”
金蟒学着陈钰景,难耐地握住池霖的奶包,他一只大手把两团奶都在手心里握严实了,奶珠顶着他的手心叫嚣存在感,但金蟒只是握着,不敢揉,到现在连亲都没亲过池霖,他语气竟是彻底的无助:
“霖霖,我不会,我不想弄坏你。”
这样说着,却压住池霖,肉韧一点一点破进穴里。
池霖小穴被撑得涨死了,满足得直扭屁股,不是吃了大鸡巴这么简单,他把陈钰景身边最稳固的一条忠犬吃进逼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