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看着他们,“我不会原谅你们,也不会报复。”
“林墨白,陆文昭。”
“这话我只说一次。”
“不用试图弥补,我不需要。”
“也不要再来打扰我。”
林墨白苍白的嘴唇微动,却什么都没说。
他了解我。
如果我歇斯底里,狠狠的骂他,甚至是打他一顿,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可我这么淡定,甚至一句指责的话都没有。
他就明白,我是绝不可能再回头了。
21
江染和她母亲被陆文昭的人带到我面前。
我几乎要认不出面前的老妇是江染妈妈。
眼前这个人,身着深色衣衫,素面朝天,眼角纹路细密,两鬓斑白,像六七十岁。
江染亦是满脸憔悴,不负以往的娇嫩。
不到两年时间,被折磨成这般模样,显然吃了不少苦头。
不得不说,看到她们的现状,我觉得痛快。
但痛快的同时,又不免泛起悲凉。
当初陆文昭和林墨白多宠江染啊。
林墨白对江染妈妈又是怎样的尊敬。
我曾因为他们的维护和偏袒,受尽委屈吃尽苦头。
可在我离开后,他们却又很快迁怒与江染母女。
他们的爱恨,喜恶,原来都这样的廉价。
我承认,我恨江染母女,对她们深恶痛绝,厌弃至深。
但如今,我更厌弃陆文昭和林墨白。
如果说江染母女是纯坏,纯恶毒。
那陆文昭和林墨白就是愚蠢而又盲目自大的助纣为虐。
我不想再看到江染母女的惨状。
更不想再看到他们两人。
移开视线:“想让我见的人也见过了,我可以走了吧?”
林墨白失魂落魄站在原地。
陆文昭让人把江染母女带走。
他望着我,惨淡笑了:“烟雨,哪怕你恨我,怨我,我也不会再让你离开了。”
我被迫留下,依旧住在酒店。
后来的日子里,两人对我极尽讨好。
但我不再有半点回应。
也不再开口说一句话,一个字。
甚至最后,干脆闭口连饭也不肯吃。
最终,林墨白拗不过我,和陆文昭沟通后,放我离开。
在港城停留的第十七天,我坐上返程的飞机。
我知道,陆文昭和林墨白肯定也在这架飞机上。
十几个小时后,飞机落地。
回到家中,我痛快的补了个觉。
醒来后发现隔壁的小夫妻不知何时已经搬走,有新邻居搬了进去。
动作这么迅速,不出意外,新邻居是陆文昭和林墨白。
果不其然,接下来一段时间,我经常碰到他们。
这日傍晚,我聚餐回来,见到陆文昭在路灯下站着,身影寥汀,十分的落寞。
见到我,他才缓缓站直了身子,强挤出一抹笑;“烟雨,你回来了。”
我没理会,继续往欠揍。
他从口袋里掏出锦盒打开:“这是我亲手做的,你戴上一定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