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霍念生郑玉成郑秉义 本章:第70章

    他一会儿听讲是恐怖分子,一会儿又听说是宵小闹事。后来找到相熟的领班才告诉他一个比较准确的说法,好像是因为此前郑氏的货船出事,有去世船员的家属积怨在心,才跑到现场蓄意报复。那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他嚷嚷说自己的儿子落入海里,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们全家煎熬了几个月熬得妻离子散,郑家大公子却还能风风光光地订婚,他就打扮成来住宿的客人混进来,往身上浇了汽油,要跟郑家人同归于尽,有几个垫背的就拉几个垫背的。

    只是俞山丁趁乱跟进去的时候,就只剩下地上的一摊血。

    订婚宴会被搅黄了,宾客都差不多疏散了个干净,但还是有工作人员拍的视频记录。

    镜头晃得厉害,周遭环境乱成一团,最后对焦在一个头发灰白的男人身上,他佝偻着腰,状态癫狂,挟着一个哇哇大哭的小孩。在他对面的却是陈文港,男人冲他喊:“我还认得你!出事故的时候你就在现场!你去把郑秉义叫出来,让他给出事的船员偿命!”

    陈文港在抖动的屏幕里劝他冷静:“你可以先把她放下,我们单独聊好不好?”

    男人威胁地挥舞手里的打火机:“聊什么聊!我儿子的命今天一定有人要还!”

    手里这头尽是人群急促低微的交谈——

    “别过去,他浇了汽油,他要自焚……”

    忽然之间,又一个挨一个停下来。

    陈文港端着杯子,倚在门框上:“不好意思,靠太近想听听,不小心把门按开了。”

    他看看屋里,一个女生,两个男生,再加一个霍灵冲。

    休息间的几个面色各异,有的不屑,有的尴尬,只有霍灵冲不以为然,面色鄙薄。

    陈文港温和地笑笑,他眼睛盯着霍灵冲:“你们呢,要么就说得够大声,不然想冲我来我在外面也听不清,要么就干脆关门小声一点,不要影响到外面的同事正常工作。”

    说完帮他们掩上门,便转身回了办公室。

    不等挂上锁舌里面就又响起窃窃私语——

    依稀是有人问了句他回去会不会跟霍念生告状。

    他们敢拿陈文港开涮但没人敢过分说霍念生什么,手段和脾气都不好惹,小心微妙。

    只是陈文港还没想起要告这种状。

    在他人生阅历里这种程度的议论还没论得上杀伤力,前世的狗仔和看客只有讲得更难听。他们只会惊掉眼珠子,质询霍公子这些年究竟发生什么,变得如此品味清奇、饥不择食,每天夜里搂着丑八怪如何睡得着,至少这些孩子还老老实实承认他“风情万种”。

    两周之内,陈文港迅速地接受了他的新工作环境。

    虽然温水煮青蛙似的上班节奏还有捧高踩低人际关系都跟原来特教学校那边截然不同。

    在这半个月里,陈文港明显地感觉到小高对他的观察。

    第一个星期,他发现陈文港其实是那些少爷小姐看不起的对象,对他的态度急转直下,每天板着怏怏不乐的脸听从吩咐。到第二个星期,霍念生到基金会来了一趟,小高在传扬纷纷的八卦里听说了两人的关系,他又重新抢着开始给陈文港打饭了。

    事实上霍念生来的那天,小高不知自己危机临头:“怎么一个小助理也敢给你脸色?”

    陈文港神秘冲他一笑:“他不喜欢我是应该的。谁会喜欢老是使唤你的人?”

    霍念生坐在他桌子上:“哦,那你是要自己搞定他了?”

    陈文港觉得有意思:“大嫂的这两个小助理,都很容易看透的,这个小高更油滑,更喜欢表现自己,那个叫小莉的女孩子就太老实,只会埋头干活,小高还总是把自己的分内工作压给她做。这样默默无闻的孩子在职场上很吃亏的,趁我在这里的时候,就帮她出一口气咯。”

    霍念生低头看他狡黠的面容,宜嗔宜喜,忍不住笑着,俯身要亲过来。

    陈文港做出板起脸的样子把人推开:“有监控。”

    霍念生跳下桌子:“我去找霍灵冲他们几个叙叙旧。”

    翌日上班,霍灵冲到陈文港办公室里,用他那一副精英做派的模样表示了个服软的意思。

    陈文港应了,问他还有什么事。

    霍灵冲抿着嘴,夸他:“你枕头风吹得不错。”

    小高还不知自己被针对了,他也看不透陈文港到底想干什么。在基金会,陈文港一味地让小高给他找这找那,不只今年的业务计划,历年的经费收支、财产清册和审计报告,方琴这里没有的,就去跟霍灵冲要,霍灵冲不给的就打小报告,总之想到什么就一定要看到。

    小高甚至头一次见真的来这里好好上班的,这要说上进未免也上进过头。

    即便如此,也还是比先前空出许多个人时间。

    陈文港把精力重心转移到学业上,打磨他自己的毕业论文,准备将来的研究生申请。

    闲暇时他仍去福利院做义工,童童和点点对霍念生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认可。最近上映了一部流行电影,他们还跟志愿者黄大姐又带她们出来去了一次电影院。两个小的最近不知道看了什么家庭伦理电视剧,要他保证了好几次“就算结婚了也和原来一样喜欢你们”。

    *

    陈文港被送到的是私人医院。

    郑秉义没跟着一起过来,他要回公司主持大局。无论是面向社会的公关工作,还是跟何家那边的交代和解释,都需要一个主心骨在。霍美洁则扶着肚子,直接回家休息压惊了。

    但医院方面还是打过招呼。郑宝秋从院长室出来,红着眼下楼,听到一些细碎的争执。

    “这怎么能怪到我头上?”前一个是何宛心的声音,“你搞清楚,那个疯子会闯进来是因为你家公司以前搞出过烂摊子,就算他伤了人也是怨你们,而不是怨我!你懂不懂是非!”

    “一码归一码,你不要偷换概念,别以为能掩盖你的作为!”

    “你说说我干了什么?”

    “本来保安已经快控制住局面,你就一定要喊那一嗓门?”郑玉成指责,“要不是你提醒了他,要不是你刺激那个男的,他怎么会突然要点火!”

    “可我不是故意的呀。”她委屈,“当时局面那么紧张,我就是太害怕,才没忍住开口提醒,这是关心则乱嘛,那种情况谁还管得了自己说什么?你为什么总是喜欢挑我的刺?”

    “何宛心!你别再跟我撒谎了!”郑玉成压着声音咆哮出来,“也别当别人都是傻子!”

    陈文港抿着唇笑,眸子亮晶晶地看着他:“我从昨天下午就开始睡了。”

    霍念生俯在床边,亲了亲他干燥的嘴唇:“早上想吃什么?”

    这时才有了劫后余生的感觉,陈文港抱着他的脖子,轻轻和他接吻。

    忽然门响,打断了两人,他立刻放手,护士敲了两下,推车过来做检查。

    她问病人的感觉,陈文港说好多了,只是还觉得晕眩。他有些心虚,小护士一无所觉,说晕是正常的,换药时还开玩笑安慰,说头发很快就会长出来。这病人是院长嘱咐过的vip,长得漂亮又有礼貌,招人喜欢,来查房的护士对他的态度都很和善。

    但陈文港暂时玩不了手机,也看不了电视,除了霍念生陪他聊天,只能靠起来看会儿书。

    好在他耐得住寂寞,也不觉得无聊,甚至有种熟悉的感觉,回头想想,原来上辈子中间有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他在病房默默看书,什么也不问,霍念生坐在一边,找话题跟他说些什么。后来看书的地点变成了半山别墅,陈文港离群索居,霍念生不能每天都来。霍念生来的时候,他希望他消失或离开,霍念生不来的时候,他又觉得身边有个人说说话也是好的。

    有些往事回头去看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还留在那里,没有褪色,只是从来不敢回顾。

    陈文港在病房里看完了两本侦探,他跟霍念生讲自己猜测的凶手。

    与此同时,他也错过了外面新闻最热闹的时候。

    在郑何两家订婚上试图自焚的袭击者已经被逮捕归案。

    那个男人的家庭背景、作案动机和有无受人指使还需进一步调查,但郑氏集团被人寻仇,这件事情确凿无疑,而且够博眼球,记者从事发当天就开始大书特书。

    但最早发出稿件的是某家做社会新闻和深度报道的传统媒体,紧随其后的网媒大多转载它的通稿,因此新闻风格还算严肃,包括一系列追踪报道,始终围绕着沉船事故的调查结果和郑氏的管理问题展开。现场流出的录像中,拍到那个小孩和陈文港的部分都做了打码处理。

    虽然很多人问过是哪个有勇气的宾客挺身而出,但陈文港的身份始终没有被曝光出来。

    如果他和郑玉成的那点儿过去被故意翻出,到了无事生非的狗仔嘴里,和何宛心桃色三角关系恐怕又是另一种写法了。

    反而何家陷入的舆论风波更大一点。

    “我也不想。”陈文港自嘲地冲他露出一个笑,声音微弱,他用不上力气,音量提不起来,“但经过这次,我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变得怕死了。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你还想怎么样?你是结了婚的人,以后做事前考虑考虑自己的家庭。”

    “好。”陈文港转了转眼珠,落到他脸上,“我会对你负责的。”

    霍念生握住他的手,脸上失笑,拖长腔调:“你不对我负责,我还怎么活得下去。”

    郑宝秋觉得自己多余,一时忘了自己进来是想干嘛:“我就是来……看看点滴打完没。哦,有呼叫铃,可以叫护士。”她笑了笑,关门,“哎呀,你们继续吧。”

    陈文港忍着不敢笑。

    他脑内没有出血,但受了不轻的外伤,医护人员为了处理伤口,把那一块头发剃掉了,他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形象狼狈,下意识想躲开霍念生:“好了,你出去吧。”

    霍念生把胳膊肘撑在床头,凑过去眼睛含着笑:“怕什么,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陈文港温和地笑笑,只是以为他在调情。他说不了几句话就又累了,眼皮渐渐发沉。

    他闭上眼以后,霍念生坐在床边,垂着眼,脑海里却是他半张脸没有一块好肉的样子。

    第一百〇四章、

    不止这些。

    霍念生还见过他拆开纱布以后脸上涂满的敷料,见过他摘除眼球以后空荡荡黑洞洞的眼眶,见过他做了一次又一次整形手术,不堪折磨把屋里砸个底朝天。

    以前那些是梦,现在霍念生心里是恨,早上出门人还好好的,半天不到就遇到这种危险。

    陈文港说去哪都带个保镖不像样子,何况霍恺山也过了身,霍念生就没让康明跟他了。

    但是像今天,他怎么就忘了,放陈文港自己去接触郑玉成和何家人能有什么好事?

    真是丧门星!

    这时候郑玉成偏偏还往枪口上撞——

    他把病房外间的门推开一条缝,郑宝秋犹犹豫豫想拦着:“哎,哥,那个……”

    一个套间里论起来都是哥哥,她挡在门口有点为难。

    郑玉成拨了拨妹妹的肩膀,坚持:“我只是进去看他一下。”

    霍念生几步迈过去,堵着门没给他进:“有家属在就行了。”

    两人视线在空气里胶着片刻。

    霍念生往门框上一靠,两手抄兜,一条长腿直接蹬到对面,身上大写着“吊儿郎当”四个字,他笑着看郑玉成:“来个外人就打扰一下,还让不让病人休息了?”

    郑玉成沉着一张脸,跟他对峙:“我觉得我们郑家对他还算不上外人。”

    “可我不是故意的呀。”她委屈,“当时局面那么紧张,我就是太害怕,才没忍住开口提醒,这是关心则乱嘛,那种情况谁还管得了自己说什么?你为什么总是喜欢挑我的刺?”

    “何宛心!你别再跟我撒谎了!”郑玉成压着声音咆哮出来,“也别当别人都是傻子!”

    突如其来的爆发让何宛心和后面的郑宝秋都吓了一跳。

    他表情甚至称得上狰狞:“我看你是根本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你就是恨不得他出事!”郑玉成失望至极,“你就为了害他,你甚至连小孩子的死活都不管不顾,你怎么就这么恶毒?”

    何宛心表情变得淡漠:“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

    郑玉成死死地看着她,眼里烧得都是红血丝。

    她嗤笑:“郑玉成,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善人吧,难道你就真的关心那小孩的死活?她姓什么叫什么,你知道吗你就冲我吼?说来说去你还是念念不忘你的老情人!”

    郑宝秋远远地瞪了他们一眼,扭头下楼,宁可从另一边电梯绕道前往病房。

    郑茂勋正在病房外面的套间坐着,她问:“怎么样了?”

    郑二少爷哪是会照顾人的料:“啊,我觉得……应该没事吧。”

    郑宝秋也坐下来,这时才发现手机上有霍念生回的消息。

    她还来不及再拨回去,病房门轻轻被推开了。

    陈文港闭着眼,昏昏沉沉,意识忽远忽近,像漂浮在水里,或者在坐马车。

    他那一下往地上摔的时候,还想着怎么维持平衡,然后就觉后脑嗡地一下,整个脑仁都像被撞散了,思考能力全无。四肢也用不上力,想爬都爬不起来,脑后似乎湿漉漉的。

    别人喊出来的时候,他才意识那是自己的血。

    胸口一股温热的暖意聚集,脑干是精密脆弱的地方,陈文港模糊地想,这会不会是死亡的前兆。那一刻他其实有说不出的恐慌,他甚至害怕,会不会这一辈子的缘分就到此为止了。

    再睁开眼的时候,比起认出病房,他先看到了霍念生。

    他下楼去没人的地方抽了支烟。

    对抽烟霍念生原本没有执念,他甚至没有特地想过要戒烟还是怎样。只是他打火的时候,陈文港总要跟着凑上来,霍念生懒得每次都说点什么拒绝,不知何时,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现在想来,对方改变他的地方不只这一处,其实他早就是个面目全非的人。

    医院的景色依旧,烟柳池塘,只是夏天过去,就显得有些枯萎了。

    霍念生绕水走了一圈,脑子里想了一些事,又好像是放空的。

    回到病房,陈文港还在睡。

    霍念生把扶手椅拉到床头,椅背靠着墙面,跟他并排成一个方向。他坐下来,两腿伸长,交叠在一起。Amanda拿着病历单走进来的时候稍微愣了一下,霍念生不知从哪里揪来几根小花,胳膊肘撑在床头,身体俯着,他嬉闹般把那几朵白瓣黄心的小花插在陈文港的头发里。

    她想想两个小时前刚在办公室得知消息勃然大怒的老板,一时不知作何感想。

    能说什么呢,精神分裂?

    翌日一早,陈文港睁眼,动动手指,他手心里莫名还留了朵花,已经有点蔫了。

    正不明所以举到眼前看,霍念生打哈欠走进来:“你怎么受伤都还醒那么早?”

    陈文港抿着唇笑,眸子亮晶晶地看着他:“我从昨天下午就开始睡了。”

    霍念生俯在床边,亲了亲他干燥的嘴唇:“早上想吃什么?”

    这时才有了劫后余生的感觉,陈文港抱着他的脖子,轻轻和他接吻。

    忽然门响,打断了两人,他立刻放手,护士敲了两下,推车过来做检查。

    她问病人的感觉,陈文港说好多了,只是还觉得晕眩。他有些心虚,小护士一无所觉,说晕是正常的,换药时还开玩笑安慰,说头发很快就会长出来。这病人是院长嘱咐过的vip,长得漂亮又有礼貌,招人喜欢,来查房的护士对他的态度都很和善。

    但陈文港暂时玩不了手机,也看不了电视,除了霍念生陪他聊天,只能靠起来看会儿书。

    好在他耐得住寂寞,也不觉得无聊,甚至有种熟悉的感觉,回头想想,原来上辈子中间有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他在病房默默看书,什么也不问,霍念生坐在一边,找话题跟他说些什么。后来看书的地点变成了半山别墅,陈文港离群索居,霍念生不能每天都来。霍念生来的时候,他希望他消失或离开,霍念生不来的时候,他又觉得身边有个人说说话也是好的。

    有些往事回头去看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还留在那里,没有褪色,只是从来不敢回顾。

    陈文港在病房里看完了两本侦探,他跟霍念生讲自己猜测的凶手。

    与此同时,他也错过了外面新闻最热闹的时候。

    在郑何两家订婚上试图自焚的袭击者已经被逮捕归案。

    那个男人的家庭背景、作案动机和有无受人指使还需进一步调查,但郑氏集团被人寻仇,这件事情确凿无疑,而且够博眼球,记者从事发当天就开始大书特书。

    但最早发出稿件的是某家做社会新闻和深度报道的传统媒体,紧随其后的网媒大多转载它的通稿,因此新闻风格还算严肃,包括一系列追踪报道,始终围绕着沉船事故的调查结果和郑氏的管理问题展开。现场流出的录像中,拍到那个小孩和陈文港的部分都做了打码处理。

    虽然很多人问过是哪个有勇气的宾客挺身而出,但陈文港的身份始终没有被曝光出来。

    如果他和郑玉成的那点儿过去被故意翻出,到了无事生非的狗仔嘴里,和何宛心桃色三角关系恐怕又是另一种写法了。

    让所有人想不到的是,另一件事很快盖过了这件新闻的风头。

    袭击事件两天后,本城某家以危言耸听著称的八卦周刊在自家媒体账号上先发布了一条消息,借着郑氏太子爷订婚宴会意外的热度,称他那位未婚妻也不是简单的人物,本以为就算被人寻仇,也应该是她才对。

    下面开始有吃瓜群众好奇询问。

    随即,何宛心的过去大规模被起底——人多口杂,有些说她出身不正,是私生女,有些说她张扬跋扈,喜欢炫富,别的只能算有争议,她真正的黑料主要在于读书时曾经霸凌同学。

    郑氏公关还没压下去的热度再度扬了起来,一石激起千层浪。

    有个嗅觉敏锐记者在很短的时间内找到了当年的受害者,证明确有此事。

    甚至带头霸凌的加害者也站出来,同样指责何宛心脱不了教唆之罪。多年过去,被怂恿的人总会回过味来,加害者在视频里哭诉,称自己和家庭已经付出应有的代价,然而真正的指使者从没受到实质性的惩罚,直到如今还逍遥自在,这是否符合法理和道义。

    由此又引发社会对于校园霸凌问题的声讨,不少专家和社会团体呼吁引起重视。

    订婚宴会当天被当成人质的那个小孩受了惊吓,恢复了一段时间才好起来,当父母的带着她来医院探望了一次陈文港。她坐在陈文港怀里吃苹果,听大人聊些听不懂的天。

    等这一家人走后陈文港才算知道外面这些乱七八糟情况。

    他问霍念生:“这是你指使的?”

    霍念生给他重新削一个苹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也没有冤枉她吧。”

    尖利的水果刀在他手里玩得像把武器,长长的果皮一点点坠下来,突然断了,掉到地上。

    霍念生盯着手里的苹果研究,他转而看陈文港:“你不好奇两家人的婚还结不结得成?”

    陈文港两手接过,笑了笑:“我当然希望结不成更好。霍少爷,你是唯恐天下不乱,怕没热闹看,我还要担心郑宝秋呢,她有个这样不安分的嫂子,我不是要天天挂念?”

    霍念生笑笑,从地上把苹果皮捡起来。

    陈文港从他手里要过刀,把苹果分成两半,给了霍念生一半。

    他不想在医院多待,还是被霍念生押着住了十天半个月才出院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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