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裴元洲裴母李语诗 本章:第162章

    “哦?”

    沈柠勾唇靠近,呼吸喷洒到定王殿下唇边:“要怎样认错才算诚心?这样吗?”

    唇角轻触唇角……

    定王殿下垂眼睥着她:“看来北海王的心并不诚啊。”

    “啊,是吗?”

    沈柠坏笑着轻咬住他嘴唇:“那这样呢,定王殿下?”

    萧南谌喉结微滚,强忍着没有动弹:“还是略差一些……本王耐心有限,北海王还是快些吧。”

    话音未落,便被沈柠一口咬到下巴上,疼的他嘶了声,然后就见对面沈柠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狐狸:“这下够诚心了吧,哈哈……”

    沈柠高兴的太早,还没得意起来,腰间一紧,身上猛地一轻,就被萧南谌直接抱到他腿上按进怀里深吻过去。

    被亲的快喘不过气时,沈柠一边推开人换气一边笑道:“定王殿下这是以公谋私仗势欺人吗?快些放开本王,不然本王要叫人了……让京城人都看看堂堂定王殿下是怎么强权逼迫……唔……”

    话没说完,又被吞噬了呼吸。

    从李家往皇宫去的路很远,再加上这一片并不如何富裕,道路也不甚平坦,马车时不时颠簸一下,颠得原本只是想亲一亲的定王很快就乱了方寸。

    他有些后悔将人这样抱在怀里,可到了此刻,让他放开却是万万舍不得,几番纠结之下很快就乱了呼吸。

    先前将调笑着故意说要叫人的小女人制住,如今却偏偏想听她的声音。

    两人这般对面环抱着的姿势,沈柠又哪里会察觉不到这人已经化身为狼。

    起初还能察觉到他的克制,可逐渐的却发现定王实在无耻,借着马车的颠簸作恶……还在她耳边哑声道:“北海王先前不是要叫人,如今怎么不叫?”

    沈柠咬牙:“滚。”

    可接着就再度被吻住……

    沈柠也是正常女人,被自已心上人这般抱着亲热,耳鬓厮磨,又是亲眼目睹他从原本的调笑到如今的难耐,说不情动是假的,但她到底要脸,顾忌着在马车上,不想失控,便要将人推开。

    奈何定王殿下这会儿实在难耐且无耻,根本不想将人放开,将人牢牢抱着亲软了腰身,又借着马车的颠簸,一下下安抚着怀里的人儿。

    在沈柠被他欺负的眼角泛红几乎要控制不住声音时,将她的唇牢牢堵住……还很不要脸的在她耳边哑声安慰:“别怕,没有出声……”

    哄着沈柠任他欺负。

    差不多一个时辰,马车才停了下来。

    外边,偌大豪华的府邸,门匾上是四个大字:北海王府。

    沈柠封王后就该有自已的王府了,这件事被萧南谌一力承办,很大手笔的在定王府旁边不远处给沈柠置办了不比定王府小的宅子。

    这原本是不合规制的,奈何这是定王,也没人敢说,如今,北海王府落成,萧南谌便悄悄将人带过来想给沈柠一个惊喜。

    然而,沈柠已经困倦的睡着了。

    萧南谌有些无奈,看到她睡得极沉,又舍不得将她唤醒,便索性抱着她进了王府大门。

    车上一路闹腾,沈柠一身汗。

    萧南谌将她抱进主屋卧房,让人打了热水来,假公济私的亲自给沈柠擦洗……

    就在定王殿下不务正业忙着以公谋私的时候,皇宫里,封王的二皇子拖着伤势未愈的身体去了冷宫。

    看到他时,徐妃顿时露出满脸惊喜:“瑢儿,你来看母妃了……母妃知道你封王了,瑢儿,是不是母妃也没事了。”

    便是已经年近不惑,徐妃却一如既往的带着如同少女般的娇憨,可这种仿佛不谙世事的娇憨出现在她这个年纪的宫妃身上却很奇怪。

    如今她一身素服,妆容素净之下,眼角的皱纹让那份娇憨更显违和……

    她从未遇过挫折,从小到大被所有人保护着,不识人间疾苦,萧南瑢有些不可思议:“您知道自已犯的是什么事吗?到了如今,您难道还觉得自已不会有事?”

    一句话,徐妃蓦然睁大眼:“瑢儿,你……你怎么会说话了?”

    她的神情因为太过惊愕而甚至有些惊恐,不敢置信的看着萧南瑢。

    萧南瑢扯了扯嘴角:“是啊,是不是很意外……若非装了快二十年哑巴,儿臣都怕自已活不到今日。”

    徐妃睁大眼:“为什么,难道有人要害你吗?你怎么不告诉母妃,有你外公和舅舅在,你有什么好怕的?”

    萧南瑢差点气笑了:“所以,就是因为您觉得有徐家在,可以无所畏惧,才做出那般荒唐的事,给父皇戴绿帽子……是吗?”

    徐妃一愣,露出些悻悻然的神情。

    她低头,有些委屈也有些无奈:“当初,我本就不是自愿进宫的,我……”

    萧南瑢几乎被她这份荒谬的辩解逗笑了:“是不是自愿,您已经入宫,而且生了孩子。您若是只想做自已,那大可以选择不生,在皇宫里,想要悄无声息拿掉一个胎儿很难吗?可既然您选择生了我,为何又不肯好好做一个母亲?”

    311

    很糟糕的人

    徐妃越是满脸委屈茫然,萧南瑢心里的怨恨就越深:“我从不渴求您像皇后护着太子一般,可是,您却从没有想过,身为宫妃却与大臣还是自已的养兄偷情,一旦事发,你的孩子会如何?”

    想到自已快二十年来的惊恐和隐忍,萧南瑢扯了扯嘴角:“您为了稳固地位为了安心而生下我,却又只顾着自已的男欢女爱不顾我的死活……母妃,您知道我那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日日夜夜都在提心吊胆,怕您东窗事发,怕我是你与徐忠的孩子,怕您这个秽乱后宫的宫妃和我这个混淆皇室血脉的杂种会死无葬身之地……您怎么敢的?”

    徐妃被儿子眼中的痛苦惊到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我,我没想那么多,我……”

    萧南瑢垂眼扯了扯嘴角:“是啊,没想这么多,只想着自已的男欢女爱了,就连皇后几次想杀我,母妃也毫无所觉。我这个儿子的死活,比不上一次你与徐忠的幽会重要……便是我中毒高热差点死掉,等不及我退烧,您也要借着给我祈福的由头出宫往护国寺去幽会!”

    “我、我……”

    徐妃难堪到说不出话来。

    “我曾经试图逃跑过?”

    萧南瑢静静开口:“那次出巡我半路走丢,其实是我自已跑了的……我不想死,也不想日日做噩梦梦到自已死无全尸。”

    也是那次,萧南瑢跑出去,却差点被人牙子打断手脚扔到街上乞讨,毕竟没人相信一个满身赃物的小乞丐是皇子。

    也是那次,他被天心教老教主所救……老教主知道了他是皇子,一路将他护送回京城一直送到皇城外。

    老教主说,他一个小孩子,没有身份庇护,在外边活不下去的。

    而就在他被送回宫当晚,从噩梦中醒来时,看到的却是自已的母妃正靠在本该带着禁卫军巡逻的徐忠怀里……

    “皇后给我下毒那次,其实我已经知道了……但我还是喝下了那碗药,因为我怕我何时说梦话会说出来,我也怕自已哪次会躲不过皇后的暗害是,索性中毒后做个哑巴保命。”

    萧南瑢看着徐妃:“那时,母妃你又在哪里?”

    徐妃面色苍白满脸慌乱茫然,只知道不断摇头:“我不知道那些,我不知道卫锦绣要害你,我……别恨我,瑢儿,别、别恨我,我只是……我……”

    “您只是心性单纯天真烂漫,是吗?”

    萧南瑢笑了笑:“我早已经不恨了,也不将你当成母亲,一个母亲,不该枉顾儿女的生死只顾自已寻欢作乐,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见您了,母妃。”

    徐妃怔忪半晌,忽然抬头问他:“徐忠呢?”

    萧南瑢嗤笑:“陛下没有声张,正召他回京,母妃你猜猜,他回来后……会落个什么下场?”

    徐妃面上血色尽褪,摇头:“不、不会的,圣上素来仁爱宽和……”

    萧南瑢不可思议打断她:“所以你就觉得他连绿帽子也不在意了?”

    徐妃哭了:“他不能、不能这样,二哥替他守江山,替他出生入死,他不能这样无情,他不可以……”

    萧南瑢摇头只觉荒谬:“父皇还是性子太软,我若是他,早已一杯毒酒送来了……”

    一句话,徐妃顿时僵滞,她抬头,语调艰涩:“瑢儿,我是你母妃!”

    萧南瑢弯腰静静看着她:“那母妃,您一次次与徐忠偷情的时候,想没想过,您还有个儿子?”

    说完,静静看了眼说不出话来的徐妃,萧南瑢后退几步,转身径直离开。

    徐妃僵坐在原地,整个人都失了魂一般……

    看着空荡荡一片死寂的冷宫宫室,儿子先前一句一句不掩鄙夷的质问仿佛在一瞬间,将她从那个心中只有情爱的少女梦境中拖了出来。

    她怔怔抚上自已眼角,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她已经生出了皱纹。

    她已经不是徐府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小姐徐苒,她是皇宫中的徐妃多年了。

    在徐家时就被捧在手心,文雅内敛的大哥没太有什么存在感,暴躁强势的二哥则是经常一边凶巴巴训她,训哭她后又小心翼翼板着脸来哄她……

    瑢儿说,二哥要被陛下召回来了。

    二哥不笨,京中的变故他不可能不知道,明知回来便是死路一条,可她知道,他还是会回来的!

    因为她在这里……

    这一瞬,徐苒心中只剩下满满的自嘲。

    其实儿子说的没错,她真的活得太荒唐,因为从来都被身边的人保护着,她想当然的我行我素,从不去想后果。

    她为母不良,做妾不贞……身为养妹,明知错误却还是选择与养兄走上一条荒唐背德的不归路,毁了自已,也毁了徐忠。

    她从来都活得随心所欲开开心心的,却从没想过,那都是建立在身边人的痛苦之上。

    总有人说徐妃烂漫,可她却从未想过,她的烂漫就像是吸血才能生长的花,糜烂又自私的以亲近之人的血肉为食……

    “我真的是个很糟糕的人啊。”

    徐妃瘪瘪嘴,神态间依旧像是少女一般。

    下一瞬,她将殿外跟她一起发落冷宫的贴身宫女叫进来,将脖子上的玉佩卸下来交给她:“你拿着这个,设法替本宫送出去给二哥吧。”

    宫女有些茫然:“娘娘?”

    徐妃笑吟吟:“你不要问,我自有主张,出宫不易,你可以去找二……算了,你去找四公主吧,四公主与我关系尚可,你就说我求她帮忙,她应该会帮你的。”

    等到宫女离开,徐妃吃力的拖着桌子,从里面将殿门用桌子挡住,然后躺到单薄破旧的床榻上。

    半个时辰之前,她还在这里期待着有人救她出去,毕竟,她爹爹是徐阁老,情哥哥可是兵马大元帅徐忠啊!

    可这一瞬,她却不想出去了。

    真是愧对所有人呢……她这样没用又愚蠢又坏的女人,还是不要再害人了吧……

    死亡的痛苦比徐妃预想的还要难捱,她有些庆幸没有给自已留退路,否则她定会退缩的!

    可真疼啊……

    好在疼了一会儿就慢慢的感觉不到疼痛了,往日总是娇美雍容的徐妃娘娘此时像是一条无力挣扎的鱼,不断在床榻上翻滚、抽搐着……

    在极致的痛苦过后,她却忽然生出些轻飘飘的,很朦胧又像是很愉快的感觉。

    她好像又回到还是徐府小小姐徐苒时的日子……

    312

    坏蛋二哥

    她十六七岁,从小就看她不顺眼的二哥好像近来愈发讨厌她了。

    徐苒知道自已是爹爹收养的,不是真正的徐家小姐,可是那又如何,爹爹从小就很疼她,大哥也对她和颜悦色,二哥那个坏蛋,她才不要理他!

    可他近来越来越过分,和以前一样不待见她也就罢了,但凡碰上,总是避开,还用那种恶狠狠的眼神瞪着她让她滚。

    哼,她才不要在坏蛋二哥面前哭呢……她要报复他!

    所以,她躲在树上,趁着坏蛋二哥走过的时候,故意拿熟透了的柿子去砸他,定要叫他满身狼狈!

    结果,人没砸到,她自已却脚下一滑掉了下去……掉到了坏蛋二哥怀里,下一瞬,就被他砰得扔到了地上!

    徐苒摔得七荤八素,再看到坏蛋二哥头也不回走开,她瘪着嘴哭哭啼啼去给爹爹告状,然后坏蛋二哥就受罚了!

    徐苒本意是要爹爹教训坏蛋二哥,只是却没想到,坏蛋二哥却被狠狠抽了一顿藤条,后背被打的皮开肉绽,她这下又后悔了。

    二哥虽然不喜欢她,但也没害过她,上次将她扔到地上也是她自已想使坏在先,却不想连累他被伤成那样。

    心中后悔又内疚,却又拉不下脸,犹豫再三后她趁着夜晚坏蛋二哥睡着了的时候,偷偷去给她擦药……就当赔礼道歉了。

    可即使她轻手轻脚的,还是将人惊醒,黑暗中,她对上一双燃火般的眼……就在她以为自已这次要挨打了的时候,却被拽到床上。

    坏蛋二哥常年练武,精壮有力的身体压在她身上,狠狠的亲她、揉她,像是要吃掉她一般。

    徐苒惊哭了,颤声求饶难得叫了声“二哥”……然后就见徐忠蓦然僵住。

    他仿佛忽然惊醒过来,发现是她后,一把就将他掀翻到床下。

    “谁叫你来我房间的?滚出去!”

    又惊又怕又恼火,但畏惧还是占了上风,徐苒忍着哭逃了出去,之后,果然就见那坏蛋二哥对她愈发没有好脸色。

    可她当时是想赔罪来着……他还那样对她!

    对了,看他那时意识不清的样子,好像是把她错认成什么人了,还说什么“小娇娇”?

    咦,怪恶心的!

    这个平日里瞧着冷酷威严的二哥,一定在外边有相好的,还偷偷瞒着家里人!

    徐苒决定要抓住坏蛋二哥这个把柄,看他还敢不敢再欺负她凶她。

    她用尽毕生的耐心和小心,偷偷尾随徐忠,看着他去练兵,看着他在外边跟别人打架,看着他和军中好友去青楼……哈,终于要给她抓到把柄了。

    徐苒乔装尾随徐忠进了青楼,暗搓搓准备瞧瞧徐忠的“小娇娇儿”是哪位花魁姑娘,结果,还没等她抓到徐忠的把柄,自已中招了。

    她被看出她女扮男装的歹人下了药,察觉出不对时,她再顾不上别的,冲进徐忠的包间叫二哥……然后就见正与几个好友喝酒的徐忠瞬间变了面色。

    徐忠一惯对她疾言厉色,可徐苒却从未在徐忠脸上看到过那般可怖的神情,第一瞬,徐苒以为坏蛋二哥要打她了,可下一瞬,她就被徐忠抱进怀里,看着他一脚将那恶棍从二楼踹了下去。

    徐忠抱着她匆匆离开,一边将她放到马车上带离那地方,一边沉声咬牙骂她。

    “徐苒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什么地方都敢来哈?这个家是不是没有人能治得了你了?”

    “此番回去我便将你的腿打断了,看你还敢不敢乱跑!”

    一句一句的喝骂尽是无边怒意,徐苒一边害怕一边惊恐又一边难受的要死……

    终于忍不住时,她啜泣着央求:“二哥,别骂了,我快死了。”

    徐忠冰沉的声音戛然而止,仿佛也是这时,徐忠才发现她不对劲,有些惊恐的伸手摸她的额头……一片滚烫!

    坏蛋二哥的手凉丝丝的,徐苒下意识紧贴上去,含糊着让他别拿走。

    “我好热,我快要死了二哥,呜呜……我好难受,有小虫子咬我,要咬死我了,呜呜……”

    徐忠见得多了,几乎是瞬间就明白过来,咬牙让人传大夫准备着。

    可青楼回徐府的路不短,那歹人下的又是歹毒至极的药,半路上徐苒就受不了了,她不明白状况,只是痛苦难捱的凭借潜意识去设法让自已好过一些。

    比如抱着二哥冰凉的手往自已脖子里塞,比如难耐的想去蹭他的腿……

    徐忠整个人都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直到被徐苒抓着的手指端不经意触碰到温热的弹软。

    徐苒已经有些意识不清,只是觉得方才的触碰让她好受许多,便不管不顾将那手往自已身上按。

    她隐约听到坏蛋二哥咬牙切齿在骂她:“徐苒!”

    可这会儿她已经顾不上别的,只想让自已好受一点,难得示弱软着嗓子央求:“二哥救救我,我好难受二哥。”

    徐忠双眼泛红,深吸了口气。

    他心里清楚她并不知道自已在做什么,可经年隐忍本就难熬,这一刻,是他深藏在心底不敢稍露端倪的娇娇儿抱着他的手,可怜又迷离的哀求他。

    徐忠知道自已不是人,可他真的已经尽力隐忍了……如今,已经忍无可忍。

    “徐苒……”

    徐苒并未意识到危险,还在软声求救:“二哥,坏蛋二哥……唔……”

    未出口的话尽数被堵了回去,冰凉的掌心覆到她饱、、满处,比以往更狠的欺负她。

    打湿的衣裳被拉开……可最后一瞬,徐忠还是忍住了。

    他几乎是用尽了毕生的忍耐,没有解开自已腰带,只是俯身低下头去……极尽贪婪,强势却又温柔的亲吻碾压刺探……听着那一惯看到他就没有好脸色的小娇娇儿惊呼啜泣因他而颤抖成一团……

    从那天起,徐苒开始躲着徐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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