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阳猛吸一口气,骤然睁开了眼,心脏漏跳了一拍:“师、师父……”
不是做梦,真是师父在摸他!还是摸他那里!
容玄替他抚慰,隔着衣料摩挲,虽然动作生疏,没什么技巧,叶天阳还是兴奋得心脏狂跳。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连眼睛也泛上水光,吓得半软的分身瞬间挺立明显又勃起了几分。
以为摸一把就结束了的容玄:“……”
叶天阳没有心急地去抓容玄的手,而是维持看原来的姿势,装作昏昏欲睡的样子,眼睛半睁著舔了舔唇:“师父,我还要。”
声音带看勾人的喘息,让容玄耳朵发麻,像着魔似的又给他抓了几把-
容玄表情认真,奈何毫无技巧,显得敷衍得不行,明明在他手里释放过那么多次,看来半点没记住。叶天阳憋着笑,弓着身子紧紧抱着容玄的后背,闭着眼呻吟越发放肆,诱人的轻哼有意无意地从喉间溢出。
他的声线还带着青年时的清越,哈出的热气喷薄在容玄的后颈,
偶尔碰触到柔软的唇瓣,总让容玄想起自己趁他睡著时的轻吻,过电似的,浑身躁动,容玄极力压制住想要抬头的欲望,隔著衣料给他揉弄,自己却把持不住了。
顶端溢出清液,欲望越发硬挺,实际跟他脑中里正在上演的春宫大戏相去甚远,叶天阳骗不了自己的身体,死活不得解脱,他叼著容玄后颈喘气,不安地扭动:“师父,摸摸我。师父,摸摸我,摸摸我……”
叶天阳充斥着情欲的声音低哑得特别撩人,容玄低喘了声,不耐烦地道:“这不是在摸吗!
”
“摸我里面,像这样……”叶天阳解开容玄的衣带,撩起衣袍,
轻车熟路地伸到他裤子里头,一边呻吟道:“不然出不来,好难受,
嗯啊"….”
手还没摸到重要郜位,手腕立刻被容玄握住:“别碰。”
容玄声音有些怪,听起来分外压抑,像在忍耐些什么。
叶天阳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往里快速摸了一把,容玄浑身都绷直了。
果然……师父硬了.竟然不觉得难受,而是有感觉了,怎么硬的,是听他的声音,还是隔著衣袍摸他,会让师父兴奋。
不是没感觉那就好办了,叶天阳来劲了,往他手臂上蹭,更加变本加厉地撩他:“摸我里面,师父,我好想碰你,好像感受你,你都没主动碰过我,前天明明还主动吻……”
“闭嘴。”果然是醒著,那都忍得住!现在怎么就忍不住了,天杀的叶天阳!就会装!
“师父。”
叶天阳喊他:“师父,好不好?
”
容玄烦不胜烦:“你衣服挡著。”
“扯。”叶天阳笑着说了一个字。
剌--啦。
容玄拽紧衣袍,连着里裤扯开,叶天的硬物一下子弹出来,就好像股缝被抽了下,容玄不看都能想象画面,他犹豫了下,这才缓缓
碰上那物。
滑润的手指略显冰凉,叶天阳嘶地咬住唇没有因为太过激动而发出声音,天知道他快要晕厥了,简直做梦也没想到。
容玄停顿着不知道如何动作,亲手摸上这根捣入体内让他神魂迷乱之物,并没有想象中的难以忍受,叶天阳长得一张循规蹈矩的正经俊脸,在外风度翩翩,彬彬有礼,关了门上了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一点也不小。
容玄握住了上下套弄了下,然后,接下来?
“你快点射。”容玄很困顿,但这种事如果要问,倒显得他无知了,但谁会想叶天阳这么不正经,正事不干,光会些乱七八糟的这些什么……容玄想都不知道如何会想,无法思考对策
摸都摸了,还没完事?
!
“太快不好,真没师父这样要求人的。
”
叶天阳无声地喘息,彻底清醒过来,他眼里绽出精光,趁容玄不备,叶天阳挣脱开他的手腕,直接掀开他的袍,探入裤头,握看容玄半软的分身,抓了把后面两颗,揉了揉,很有技巧地套弄,几乎没
怎么费劲,很快那东西就直立起来。
“啊!
”容玄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却把叶天阳的手也夹在了里面,对方手指的动作更显得侵犯意味极浓。
“把腿张开,师父,我帮你弄。”
“你不是没力气吗。”容玄额上青筋直爆,被欲望被逼得无法思考,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点力气还是有的。”
叶天阳其实已经快要化身为狼了,却还是一本正经的语气,一边糊弄容玄,说这其实很寻常的做法,随便看看就学会,就是凡人也能无师自通,师父这么聪明,肯定不在话下。
容玄竟然听进去了,学着他的手法,也替他弄起来,这跟之前隔着衣料揉摸是两种体验,叶天阳只觉魂都快飞了。
“师父转过来,我想看看你,看看你的脸。”
“……我不想看你。”容玄晤了一声。
在叶天阳看不到的地方,容玄睑上充血,有种恼羞成怒的愤然,却又说不出的舒服,他学得很快,差不多按照叶天阳的动作给他做,
叶天阳晤了一声差点把持不住。
师父只是稍微主动一下,他都要幸福疯了,如果以后能心意相通,愿意看著他,一起做,那该有多好。
总会有那一天的。
叶天阳稍稍满足,就快活得不行,他抱著容玄把对方的裤子扯下一半,正好让分身暴露在外得到放松,自己舒服的时候也替容玄抚慰套弄。
拘来的灵气化成水雾润湿了叶天阳的手,温润笼罩看容玄的那物,不得不说比起叶天阳服侍的手段,容玄的方式就粗糙敷衍了很多,顶多就给他上下套弄,没有那么多花样和小技巧,已经是容玄会的极限。
仅仅如此,只要想到师父主动碰他,叶天阳就兴奋得不行,要不是身体缘故,他真想在这里狠狠做一场。
不急,叶天阳蜷着身体,紧紧抱著容玄,一边细心地抚慰他的,
一边全身心地感受着欲望在最愛的人手里,他闭上眼重重亲吻容玄的脖子,只在心里安慰自己。
很快了……接下来就任大衍神帝,还有四十九日洗礼,他要压著这个人做满四十九场,吻遍全身上下,狠狠操入他的身体,每一次都要狠狠捅进最深,直到把这人灌满得再也塞不下为止,然后在他耳边说,我有多愛你。
以后还有很久,多得是相处的时间,一遍不信,就说百遍,千遍,说一万遍,直到你相信,承认喜欢我,然后再也舍不得离开……
两人几乎就维持着这个姿势,互相安抚了近三刻钟,才一起释放出来。
灵魂放空了般,什么烦恼也感觉不到了…
如果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如果接下来发生的事,醒过来发现是一场梦,那该有多好,叶天阳曾不止一次地回想,如果还能再来一次,他一定不顾反抗让师父转过来,面对面地,仔细地看看他的脸,是不是因情动而不忍的模样。
因为自己的一次次索求无度,一次次放低身段妥协又妥协的师父,肯主动亲吻他,摸他,为他纾解的师父,真的不曾动心吗。
叶天阳不信。
他收紧了双臂,把容玄抱得更紧了些。
世上恐怕再也没有这样的人了,别扭得让人心疼的他的师父。
“你该睡了。”
容玄背对着他捏了个诀,简单给自己处理了下,又把叶天阳转过去,给他换了身衣袍。
—直到结束,也没去看他的睑。容玄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太兴奋了,睡不着。”
叶天阳翻了个身,又转过来,一手搂住容玄,手臂横过他的胸膛,手按在他肩上,叶天阳笑着道:“终于等到这一天,好想快点到继位盛典。”
容玄以为他在期待大衍神帝,突然沉寂下来,默了半晌,容玄道:“嗯,快了。”
“睡吧。”容玄的头向后仰,缓缓闭上了眼,谁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安然入睡。
等叶天阳熟睡,容玄握住他环住自己腰身的手臂,顺着衣袖一直碰到他的手,容玄顿了下,这才握着手停了片刻。
上一次拉手是什么时候,还很柔软,没有这么宽大,转眼就长这么大了。
这一世,容玄活到现在才两百多年,却像比千年还要漫长,又好像只是一晃眼就没了。
容玄拉着他的手,放回原位,这才出了神子的闭关地,破开虚空直接去往谢族腹地。
“帝袍准备好了尽快给神子殿下送去,这套更华丽的是帝师圣袍,先放着,可别拿错了……废话,不想想以前的帝师都是谁来担任的,那可是真仙,虽然只是挂名……大帝的师父当然位高权重,只是管不管事而已。”
“能请的都到了,也不看看是以谁的名头去请,没人敢反……啊,帝师大人!”说话的小弟子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不敢多拦,赶紧道:“帝师大人亲临,快去请元老!”
“不必了,我自己过去。”容玄一步踏出就已经出现在庭内:“谢族族长何在?”
“去皇城了。”谢族弟子瑟缩了下,答道。
容玄皱眉,自己亲自来谢族见他,却恰好错开了,对方去了皇城。
“他去那儿做什么。”容玄道:“带路。”
“是。”
正值禁区混战消停之际,姬帝丧命的消息传出,大衍神朝内部一片严明,大衍神朝万年难得一遇的盛事,不再有谷族分庭抗礼的大衍神朝,就连规矩也重新确立,新任帝师容玄亲自主持这场旷世大典,一切布置都由他操手,必是空前规模。
就连继位之地也不同以往,并不在大衍神朝皇城境内,而是上界中央,五洲境内最庄严的神圣殿堂。
当初谷族真仙乃是上界唯一无缺真仙,他与姬族合谋,共建大衍神朝,所选的地方灵气上等,综合来看最好的地域,而神朝皇城则位于上界靠近中央的地方。这里有包括中州在内的五大洲,而最庄严肃穆的圣地,也就是云天交界,五洲神堂,与大衍神朝皇城遥遥相对,在上古就同属四方,谁也没有进一步。
数之不尽的强者前往五洲境内,来到大衍神朝领地,却被领向云天交界,在那里汇聚,静候最后盛典的到来。
一切井然有序地进行,直至今日,神子叶天阳没有露面。
容玄只说了具体要求,剩下的均由谢族处理,而今看来并没出什么差错。
一路上,谢族就顺便给他汇报这段时间来的准备,以及对一些隐患的担忧:“大衍神朝的继位大典,邀请了各教强者来参加,这样一来就成了整个上界的大事,只是这段时间若是边界守卫空虚,异兽趁机进犯,你就不担心……”
阵容太过庞大,谢族元老怕有隐患,话还没说完,容玄轻蔑一笑。
“这就不是你们该操心的了。”
的确,最艰难的十年都已经过来了,异界再猖狂的时候也有容玄解决,这人既然这么做,就肯定有后手。但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来见谢遵,还不得而知。
回到皇城,容玄突然道:“近来屠神族有没有什么异动?”
“这几天没发生什么大事,好像屠神族丢了一两件宝物,找了半个月到现在还没找到。”谢族元老道:“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族长想帮忙,对方拒绝了。”
“你说谢樽?”容玄要找的就是他。
“对,族长怕屠神族又异动,有什么事趁早解决以防闹事,族长就留在皇城内的谢族宅邸,没有回族里。”
容玄微微点头。
事到如今,容玄还没见过这位谢族族长的庐山真面目。
谢族的几位元老本是好心,话这么一说,就看到容玄冷冷地弯起唇角,只说了句:“如果不重要,用得着在这时候找么。”
这十年间,双方言和,大衍神朝对屠神族放宽了许多,更有诸多优待,甚至准许他们在皇城内走动。
屠神族丢了东西,却只是暗中去找,并没有太大张旗鼓,在外人看来要么是丢的东西价值不够,要么是顾及接下来的继位之事,这样看来屠神族还算是很给面子的。
谢樽是谢族族长,掌管皇城秩序,他手下的童州、余征、严小正等都是谢宇策的心腹,因此最受重用。虽然他本人对谢宇策拿命救下的人很不满,但谢宇策是他最看重的小辈,两人亲得像爷孙,得知谢宇策死了,族长差点一病不起,大权下放,全都交给三位元老负责。
谢族誓死效忠容玄,单凭谢宇策一个小辈的话肯定不够,主要是得了谢樽首肯。
谢宇策的死成了他的心病,按照族长的原话,哪怕只有一丝希望,赔上大半个谢族也要让谢宇策活过来。反正要不是谢宇策,谢族有那么大野心,夺位失败之后,早就该被灭族了。
尽管如此,可他本人却没露面过,能教出谢宇策那样的人,容玄早就想见识一下了。
接下来的继位大典,这位传说中的谢族族长必定会出现,必须得提前去会会,省得到时候成了祸患,毕竟这也是位圣皇。
得知容玄要去见谢族族长,谢族三位元老带路,到时候通过中央传送阵能直接去谢族,谢遵已在族外等候多时了。
“等会。”容玄和屠神族族老狭路相逢,对方撇开视线,扭头就想走。
但既然急着要见谢遵不惜亲自到访,现在停下做什么,谢族很费解,难不成也是因为屠神族丢东西一事,会不会太小题大做。
“听说有人丢了东西,恰巧我捡了一块。”
容玄抬手一抛,一块镜面般光滑的古石从天而降,落在空地上。
从每一个方位看过去,那块古石都如镜面般光滑,浩瀚的威压瞬间席卷全场,所有人神魂一阵,低阶道修只觉双目刺痛,只有在虔心诚服的时候才会得到缓解,若把神念传入其中,消耗一定灵力,就能看到跳跃的画面,遍及上界各个地方。
“那是!”寒凤远远站在一旁,认出此石,顿时就不淡定了,这不会屠神族镇族至宝么,这么大块天音古石不可能有第二块,但凡屠神族高层,见过的都能认出来。
容玄道:“三日内无人认领,就默认是大衍神朝的了。”
可正当寒凤等屠神族弟子正要说话,却被旁边的人拉住了,正是和她一样的屠神族核心弟子,跟在对方身侧的竟是族老。
“族老,那不族中的听音石吗!”
屠神族高层只说丢了东西,意图找出唐澈的下落,却没说究竟丢了什么。
屠神族族老对她摇了摇头,说只是像而已,并传音下令让所有屠神族不要轻举妄动。唐澈走后没再回来,听音古石落到容玄手里,叶天阳的突然失踪跟这脱不开关系,闹大发了。
底下鸦雀无声,不知道容玄什么意思。
半晌只有人压低声音说那是好宝贝,捡到就该是谁的了,谁抢得过容玄,况且大衍神朝皇城守卫森严,更没人敢在中央闹事。
容玄冷冷地环视一圈:“禁区范围内的屠神族之人就不必特意请回来了,让他们继续镇守边界,等盛典结束再说。最多再撑上几日,我会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满意’二字说得咬牙切齿,突然间浑身凉飕飕的,谢族元老打了个哆嗦。
“屠神族追随的是神子殿下,如果是神子殿下的意思,屠神族总舵主在内的族人不来参加,也只能服从了。”族老和颜悦色地道。
天焕、谭陵等人均在边界禁区没有回来,而小苍则是一开始就没被带去,由寒凤带着。此刻见到许久不见的容玄,小苍最是兴奋地停在他身侧不远处,主上、主上地喊着,以示忠心。而屠神族族老则直皱眉,没多说什么。
自从神子殿下完好无损地被救回来以后,谁也没多问究竟是怎么原因,竟然没有追究就这么平静地结束了。
只是神朝皇城中央,竖了一块听音古石,屠神族一片鸦雀无声,见了就绕道。
前任大帝的丧事被新神帝继位的喜讯给冲散,盛典的筹备有条不紊地进行,神朝势力范围内看似风平浪静,但神朝内的氛围好像变了些,原本以屠神族和一些姬皇族为首,一些对叶天阳不满的声音,少了许多。
或许是即将登帝的缘故,毕竟不管怎么说,这大衍神朝很快就是叶天阳的了。
“不知帝师大人这时候来见老夫,是为何事?应该不只是为了屠神族小子闯的祸吧。”
容玄见着谢遵,对方正在药圃间浇花,看上去跟个普通老头没什么区别,一身很普通的紫袍,须发尽白,眉宇间难掩雷霆锋芒,气质却很平和,正是谢族族长谢遵。
“当然。”容玄头一次见到这位谢族族长,只觉和想象中不大一样。毕竟这位是真正的圣皇强者,皇城内发生的事自瞒不过他的眼线。
“请神容易送神难。”谢遵叹道。
“此事关系重大,借一步说话。”容玄道:“和接下来的大典有关。”
两人独处,容玄这才说明来意,原本是试探,如果谢族族长会是祸患,就不会让他去大典现场,但这人的态度却让容玄大吃一惊。
“有意思。”谢遵放下盛着灵泉的水壶,说道:“或许老夫也能帮上忙。”
“帮忙就不必了。”容玄道:“只要谢族识时务,我就不会动谢族。”
“帮都帮了,当然要帮到最后。老夫也想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谢遵道。
“不只是老夫,整个谢族都会帮你,这本就是我那不孝孙儿的遗愿。”
“不用时刻提醒。”容玄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们一眼,对谢遵道:“谢老就不怕我成不了真仙。”
谢遵哼了一声:“老夫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
“你们从哪儿看到,成仙就能复活死人的?”容玄心念一动,借此机会问道。
“偶然得到的半卷古籍,上面有记载,是真是假不得而知,就像上面还说上古十族之首其实是……”谢遵看了容玄一眼:“都荒诞得很,当不得真,不过成仙就能救活死人,是天族真仙亲口承认了的,他就曾救活过死人。”
“哦,是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容玄若有所思,他记得谢宇策还在世时,他和天一可是半点交集也没有。天一对姬族也没什么好感,更吝啬于传授经验,更不必说告诉谢族了。
事实上卷轴是谢宇策早就看过的,但没人当真,至于天族真仙说的,也是很偶然的碰上了帮了他一点小忙的报酬。
“瞒不过你,的确是策儿死了以后。”谢遵道:“不过他让谢族助你却是真的。”
“也不排除他是想复活。”容玄道。
“爱信不信。”谢遵黑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