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女孩,就陪着我教她写字,他在一旁为我研墨。
那些期待明明那么真切幸福,可现在却犹如一盆冷水向我朝来。
浇得我身体每个部位都在发寒发颤,刺骨的冷。
皇上龙颜大怒,直接放话,
“将这不守妇道的妇女两人带去浸猪笼!这种人必须被折磨痛苦而死!”
将士拖拽着我和小荔分开,我绝望地看着季逾明,发出最后一句乞求,
“孩子是无辜的!季逾明,放过她吧!”
可他,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冷冷地说,
“那是你的孩子,并非我的!”
我和小荔被分开塞在猪笼之中,将士们泄愤地将我们来回扔到湖中又捞出来。
我几乎窒息,泪眼朦胧地看着对面的小荔,她已经昏死了过去。
而周围尽是一片欢呼声,
“干得好!季将军常年出征在外,你却如此不珍惜竟敢偷情外男!”
“这种女子浸猪笼都是轻了!就该五马分尸不留全尸给她!”
而季逾明与江挽月母女,正跪拜在地上接受着皇上的赏赐。
那笑容,刺痛了我的眼。
就当我濒临窒息,知觉也一点点消失时,城门下传来一阵呵斥声,
“秦霜乃是我的女儿,自小品行纯良!季逾明,你竟敢冤枉她偷情?!我看偷情那人是你!”
rn
4.
清萍郡主坐在轮椅上,缓缓朝这边推来。
皇上跟了过去,接过侍女手中推搡的轮椅,问道,
“师母,此女是你当初那个被赶出家门的女儿?她勾结外男还生了别人的孩子,属实不冤啊。”
清萍郡主乃是当朝国师的夫人,皇上是受国师教诲才坐上了皇位,况且我朝一向奉行尊师重道。
那张熟悉的脸有些苍老,我一时间愣住好久没有认出来。
我的母亲,早在六年前就将我赶出了家门。
当初是她当着京城众百姓面上将我赶出郡主府,也是她放下狠话说,若是再看见我一次就打断我的腿。
现在为何又在我性命危及之时出现。
她也盯着我,面色严肃,
“皇上这是在说,我教导出来的女儿品德不正?”
在场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可是当今圣上怎么敢用这种态度对他?
可皇上却笑得随意,
“师母说得有理,这事朕一定彻查清楚换她一个清白。”
江挽月母女慌乱了起来,连忙往季逾明身边凑,哆哆嗦嗦地说,
“逾明,你一定要救我和凤儿啊!我们也只是按照你说的行事,是你说要为我求诰命的!”
我娘坐着轮椅过来,语气如六年的冷漠。
“还不赶紧出来?别这种女人欺负,枉费我对你十几年的教导。”
将士将我放了出来,我冷笑了一声,讥讽道,
“郡主说得是,不过我在外流落了六年,什么国师之女的身份已经没了,时常被人欺负这是正常的。”
她瞪了我一眼,完全是警告的意思。
从前在府时,我总是害怕她那样的眼神,立马会跪地道歉。
被赶出府之后,反倒不惧了。
我冲过去将女儿放了出来,放她躺平在地上不断按压她的胸口。
她吐出好几口水出来,眼神涣散的盯着我,
“娘亲,我好痛。”
她才四岁大,这么痛苦的折磨我都受不了,险些死在了河水之中。
她才高烧几日不退,又步行了整整十日,遭受此等磨难之后恐怕影响到五脏六腑了。
我抱着她连忙要进城去找大夫,季逾明见我急色匆匆大喊道,
“你去哪里?!孩子可是出了什么事?”
我冷眼看他,讥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