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久?打电话?”林纾先开口问,连借口都给她想好了。
姜瑶朝她感激地笑了笑,“对,明天课上有个pre,刚才刚好接到组员的电话,就聊了会儿,不好意思啊大家。”
大家都表示理解,毕竟这种情况很常见,在家留学窘迫的事太多了。
只有谢璟瑜一直盯着她看,并且不时将目光移到她两腿间,紧身的骑行裤能轻微地勒出轮廓。
姜瑶瞪了他一眼。往哪儿看呢!
谢璟瑜笑意更深,还是望着她下半身,做个口型,“我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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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店差点被强
姜瑶一晚上都在偷偷夹腿。
一只手撑在两腿间,再不动声色地蹭上去轻轻摩擦。
在吃饭的时候,在打剧本杀的时候都是。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一个在内里娇喘呻吟,享受着一点饮鸩止渴的欢愉。
姜瑶明天有课,本想早点回家的,但是被姐妹们拖到了夜店,江谬开卡组的局,好多人都在,抹不开面子。
姜瑶暗呼要命,想着呆一会就走。
周围卡座好多熟面孔。还有张空卡,应该是人还没来,这么好的位置不可能没人定。
还有许多游走于不同卡座的俊男美女,像蛇一样贴过来,哄人调情、喝酒。姜瑶没有拒绝,几杯野葛下肚稍微有点晕。
谢璟瑜搂着江谬的腰轮转着和周围朋友喝酒。
姜瑶看到那本来在腰间的手在慢慢往下游移,停在肥腻挺翘的臀部缓缓揉搓,江谬娇嗔着撞他一下,那手就在臀上用力一掐。
谢璟瑜一直在看姜瑶,逡巡于胸乳、腿间,眼神露骨。
姜瑶呼吸急促起来,起身往洗手间走。
快到洗手间的转角,是一个存放杂物的角落,姜瑶突然被人环住腰,她猛地回头,结果被一股力推到墙上。她喝了酒反应有些迟缓,就这一会时间,她的手被人举到头顶按在墙上,那人的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一张俊脸在她咫尺之间,他笑着,转头以不同角度看她,仿佛好奇而愉悦。
“唔…唔…”姜瑶使劲挣扎,那人却纹丝不动。
那人放下了捂着她嘴的手,手肘撑在她颈侧,就像俯身贴在她身上。
“你有病吧谢璟瑜?”姜瑶怒目而视。
“你下午做的事,我都知道哦。”谢璟瑜笑着,在她耳边轻声说,还顺势含住她的耳垂,玩弄一会才继续说。
“想不想听听看?”
手机放在耳边,音量调到最大,在嘈杂的音乐声里才隐约听到女人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带着兴奋的哭腔,显然是高潮前的攀顶阶段。
“虽然是最后几分钟,但是也够了。”谢璟瑜收起手机,笑得极其邪气,“我当时就在想,在洗手间干什么能干三十分钟呢?”
他制住姜瑶双手的手极其用力,另一只手却开始在她身上游移。最后贴着腹部伸入内裤里,抚摸着最娇嫩的地方。
“洗手间外面还听不到,一进去果然就听到了。”
“呸!你要脸吗!进女厕所。你他妈就是个变态,心里烂得没边了,恶心的要死。”
姜瑶双手被制住,只得不停地扭动下身,双腿试图踢向他摆脱桎梏。
但是他的手就放在她腿间最柔嫩的地方,她下身的任何动作都会导致阴阜内软肉与手指的摩擦。反抗越剧烈,摩擦地越用力。
姜瑶反抗着却反而软了身子,差点泄出来。控制不住地挺腰痉挛。
“你酒里有药,你慢慢就会感受到。”声音含笑,“虽然你本来就骚,但是这药,会让你骚到想被人干烂。”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这样,我姓姜,姜氏地产的姜…”姜瑶咬牙切齿地说,但是声音已带上哭腔。
“哦?那你知道最高人民法院姓什么吗?”
谢璟瑜还想说什么,手机忽然振动起来。他看了一眼,没有接。
“我一会就回来,你在这里乖乖的。”他拍了拍姜瑶的脸。
也许是药混着酒开始发挥作用,感觉全身的血都向着腿心流动。失去了谢璟瑜的支撑,姜瑶靠着墙缓缓滑落在地。
“防止你逃跑,这个我得带走。”谢璟瑜扒了她的裤子和内裤,“小心点,可别让别人把你捡走了。”
他一走,姜瑶就奋力往外爬,这是个黑暗的角落,外面走道人来人往,很少有人注意这里。
姜瑶试着扶墙站起,但一站起来腿心那处就酸痒难耐,敏感得连走动时与腿肉的摩擦也受不住。
她只好慢慢爬动,在她身后能看到腿间毫无遮掩的一线天,肥嫩的阴阜十分诱人。但是她什么都顾不上了。
由于药物的作用,力气在迅速流失。姜瑶爬到走道,抓住一个路过的人的西裤,用尽全力哭喊,“救救我!有人…有人要强奸我!”
意识渐渐流失,眼前一时是黑暗,一时是真实的场景。
她感觉到一双手把她抱起,但眼前一片黑暗。再眨眼,她看到了那个人的白衬衫。慢慢抬头,她看到了细边眼镜和那个人的脸。
竟然是他。
眼前又是一片黑暗。
不知道是什么绝世的好运气,她竟然被江启言捡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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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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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帮她解春药(微h)
姜瑶似乎进入了浅浅的昏睡状态,醒不过来,却能感觉到外界的变化。
“别怕,没事了。”耳边有个声音一遍遍地说,“他会受到惩罚的,相信我。”
嘈杂的音乐声人声渐渐远去,车门打开,她被放到副驾上,腿间软肉接触到冰凉的皮质座椅,姜瑶忍不住轻轻呻吟。
“小叔叔…”声音带着哭腔。
“别怕,没事了。”
感觉到头发被人轻轻揉了揉,姜瑶却忽然掉起了眼泪。
江启言本意是安抚,却没想到起了反作用。
姜瑶睁开眼睛,终于从那浅眠状态中脱离。也许是那摸头的动作过于宠溺,才会忽然感到这么委屈。
在江启言倾身为她系安全带的时候,姜瑶抱住了他。
江启言没动,任由着姜瑶把头贴在他胸口,哭湿了白衬衫。
姜瑶抱紧了江启言温热的身体,安心地闭上眼睛,忍不住轻嗅他的味道,淡淡的木质香气,温暖干燥,她拿脸蹭一蹭,抱得更紧。
“好难受,小叔叔,我好难受…”意识又开始游离,她絮絮地说着话,侧身往后软倒。
“我被下了药…好难受…好痒…”
姜瑶的手开始无意识地在身上游走,伸入宽大的卫衣,抚摸腹部,乳房,又嫌内衣太碍事,解开扣子把抹胸脱了甩在地上。
许是抚摸嫩乳有了快感,她持续地揉着乳房。隔着卫衣揉,撩起衣服揉,揉到殷红的奶头都挺立起来,隔着卫衣都能清晰看到奶子浑圆的形状,和两个小小的突起。
刚才动作被打断,江启言再次倾身为她扣好安全带,手不小心擦过姜瑶挺立的乳。
江启言面无表情地发动车子。虽然在夜店,但是他今晚没有喝酒。
“小叔叔我好难受…”
“这里好难受…”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姜瑶嘴里溢出,她把腿在座位上摆成M字,一丝不挂的下身完全暴露在外。玩弄着自己的性器似乎既给她带来无尽的欢愉,又给她带来无尽的痛苦。
深夜无人的路段,车开得越来越快。
如果姜瑶意识还清醒的话,会看到江启言腿间不容忽视的棍状巨物,直直地顶着他的西裤。
从姜瑶露着肥逼像母狗一样爬动,到隔着衣服、掀开衣服玩弄大奶,再到她岔开腿肆意揉穴,每一个场景都淫靡至极。江启言的自制力和欲望在不断地撕扯,握着方向盘的手用力到骨节发白。
姜瑶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在她的幻境里,江启言把她压在地上帮她解春药,粗长的紫红色肉棒在她穴内深深地顶弄、抽插。
意识越来越模糊,只有攀升的快感越发清晰,直到一道水柱从骚逼喷涌而出。姜瑶爽到晕了过去。
再醒来已是下午,一睁眼就看到窗外的残阳和火烧云。
林纾扑过来,“可算醒了,有没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姜瑶眨眨眼,“我这是在,医院?”
“是啊,昨晚可急死我了,三点多接到江律的电话,说你被人下药了,在医院吊水,把我酒都吓醒了。我还以为你先回家了,没想到…哎,幸好没事。”林纾眼睛里全是血丝,显然是守了她一夜。
姜瑶抱住她,在她怀里蹭了蹭。
江启言没碰她,昨晚直接带她来了医院,把林纾叫来就走了。
又是无事发生,姜瑶虽然想不起来她被江启言捡到后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隐约感觉是很羞耻的事,江启言的无动于衷让她有点拿不准了。
江启言给她留了张名片。
姜瑶照着上面的号码发了条短信,“谢谢江律,我已经没事了,昨晚麻烦您了,真是不好意思。姜瑶”
收到信息时,江启言刚从律所出来。江律?想到她昨晚婉转呻吟的“小叔叔”,江启言莫名地想笑。
姜瑶收到两条消息。
“没事就好。”
“这件事我会处理,不需要你作为当事人出面,有了结果会随时通知你,好吗?”
这个“好吗”让姜瑶笑得在床上打滚。
她回了一个“好~”
当时她还没想到,江启言的所谓“处理”,是以那样一种方式,并且这么快就有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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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他很危险
第二天早上,姜瑶带了一群壮汉堵在夜店门口。白天的夜店周围人员甚少,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十分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