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也没有指定哪个电影节，那以他现在的财力和能力，自己搞一个都可以啊？
所以，影帝称号，还有一层含义？
观众的认可？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些无底线的宣发，可能会坏事啊？
现在的网友是浮躁的，而且已经吃饱了各种营销。如果营销过度，热度可能会有，但口碑就不一定了。
甚至还会出现反效果。
这部电影，多少人看是其次的，关键是看过的人能够认可。
甚至不认可电影都行，只要认可小丑的演技。
“天戴。”傅航思索再三，拨通了方天戴的电话。
“我在。”
“我拍这部电影的目的你应该清楚吧？”傅航开门见山。
但那边的方天戴却是一愣。
这个问题很笼统啊……她想到了很多原因，但她一下子无法精确总结。
“我要当影帝。”傅航见方天戴一时没有回答，再次提醒。
方天戴举着手机静静的等待，心中却是思索着宣发方案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妥。
自己的格局还不够？
“电影节那边，不会出状况吧？”傅航再次询问。
这一下，方天戴懂了。
“我会去安排，这届电影节的评审团……”方天戴忽然迟疑的开口。
“你不需要告诉我过程，我只关心结果。”傅航打断了对方。
无论“影帝”的定义是什么，首先拿到字面上的“称号”肯定没错。
有大师级摄影技巧加身，看过样片的傅航对自己其实很有信心。
但这年头的娱乐圈黑幕频出，别到时候自己被黑了上哪说理去？
而且娱乐圈讲究排资论辈，万一跳出个什么老艺术家，说自己一个新人不适合拿影帝呢？
防范于未然！
一句话，傅航势在必得。
“我懂了。”方天戴深深的吸了口气，感受到了傅航语气中的严肃。
“关于营销，你把握一下尺度。”傅航说着，直接挂掉了电话。
他相信方天戴听懂了。这是个很精明的女人，而且非常专业。
而方天戴在收起电话后，沉思了许久，然后她火速的召集剧组主要成员，召开了紧急会议。
“营销方案需要调整。”会议室内，方天戴严肃的看向众人。
刘导不明所以，狐疑的看向方天戴。
这份方案，他可是全程参与，感觉已经完美无缺了。
从来没打过如此富裕的仗啊！
还要追加筹码？
“一些不必要的营销全部取消。”方天戴环顾四周，却是语出惊人。
“什么是不必要的？”刘导的眉头皱了起来。
“可能影响口碑的。”方天戴淡漠的看了刘导一眼。
“老板的意思？”刘导瞬间领悟，因为这份方案，同样也倾注了方天戴的很多心血。
“让口碑自然发酵，我们适当引导就可以了。”方天戴没有正面回答。
在重大决策的时候，下属是不能直接明确这是老板的意思的。
万一出状况了，方便下属背锅。
“可这样，前期的关注度会起不来，票房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啊？”刘导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
这部电影的可操作热点其实很多，炸医院、炸直升机可以说一句国内电影史上最强制作都不过分。
目前实打实的投资金额也是热点。
再加上刘天王的自带热度以及曾经《乌鸦》卖点，随随便便就能抄几个热搜出来。
但最大的杀手锏，却还是在最强新人“小丑”身上。
小丑是谁？
傅航？
NO!NO!NO!
小丑是清河！那个在流行音乐榜上霸榜的传奇词曲人。
因为傅航从未表露过要暴露清河的身份，所以这个马甲现在很神秘，一旦这个消息爆出，将会成为这部电影最大的卖点。
但方天戴在听了傅航刚才的交代后，猛然就想到了这个问题。
在这些光环加持下，电影的热度的确会提高，但观众在观影时，对应的期待值也会提高。
尤其是对从未公开露面的词曲人：清河……
所以，清河这层马甲不能扒。至少目前这个阶段。
“我们的老板在乎票房吗？”方天戴听到刘导的疑问，淡漠的又问了一句。
刘导顿时哑然。
是啊……在做营销方案的时候，大家都习惯性的在考虑，如何提高电影热点，提升关注度，好让票房理想化。
毕竟，这部戏投了多少钱他们心里最清楚。
尤其是刘导，他其实压力很大。
老板一副不差钱的样子，可万一电影赔的太厉害，他心灰意冷的离开影视圈呢？
那其他项目怎么办？
《乌鸦4》怎么办？
《古惑仔系列》怎么办？
还有那个段爷很上心的《无间道》怎么办？
段爷什么人他可是心知肚明的，赌城三足帮的老大啊……这些日子像个片场副导演一样守着剧组，要人给人要场地给场地，他图什么？
可经过方天戴这么一说，他忽然茫然了。
不要票房，要什么？
“老板……只是想出名？”刘导有些不确定。
“出名的话，开个直播，自爆是词曲人就好。”方天戴翻了个白眼。
“单纯的就是玩票？”刘导不淡定了，你拍个戏，又是跳楼又是飞车的，连个替身都不让上，还真的就是为了过瘾？
“所以，我们聊聊电影节评审团吧。”方天戴静静的看了刘导许久，再次环顾众人后，淡漠的开口。
傅航秉承着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而方天戴入职以来的表现，也让他足够放心。
但没由的，心情还是出现了一丝紧张和焦虑。
电影节真的快到了。
影帝人生的任务奖励，乍一听感觉也就那样，那些黑科技对比大宗师、谢谢惠顾什么的，好像还差了点意思。
可事后细细去想，却是让傅航越想越激动。
穷善其身，达济天下。这是傅航浅显的认知。
如果不能替这个世界做点什么，他就真的只是条玩弄女人感情的舔狗了。
他需要有个借口和理由填补他内心的罪恶感。
第375章
当了婊子立牌坊
因为心情的原因，他没有选择回春风嘉园，不把负面情绪带回家，这同样是他浅显的坚持。
他是不会承认他现在有点怕回那个小区的。
他娘的，2楼现在又多了一位，而且这位也是小丑啊……她疯起来估计比拉娜还疯。
鬼知道她会做点什么？抱着枕头直接上9楼都不是不可能。
在楼下挥退光头龙，傅航的视线在小区内缓缓移动。
还好，对比春风嘉园，这边的人倒是没那么夸张，好像就几个保安看着有点太专业。
至于小区住户有没有“来历不明”的寸头，他就不清楚了。
坐着电梯到顶楼，傅航用掌纹打开了房门。
然后傅航的眉头却是猛的皱起。
大宗师的感知告诉他，里面有人……
不是吧？外面那么多双眼睛，还能进贼？
幼楚是没有开门权限的，不知道幼楚在坚持什么，傅航几次说给她录入掌纹，她都拒绝了。
拒绝的理由让傅航也无力反驳：“我录它干什么？你不在我又不会来？”
傅航默默的进门，轻声将门给关上，视线停留在了楼梯的位置。
刚才那一瞬，他就是听到了楼上传来细微的声响。
楼上，是他的卧室。
傅航扬了扬眉毛，平静的向楼上走去，嘴角还带着一抹玩味。
在室内？楼上还能埋伏一支海豹？
傅航上楼的时候，刻意踩出了脚步声，他需要弄点声响出来，让对方知道他回来了。
从而通过对方的反应，来判断楼上的情况。
然而直到他上楼，他也没能听到任何动静。
带着狐疑，傅航站到了自己的卧室门口。
但下一刻，傅航的表情变的非常精彩。
因为他卧室那张两米四的圆床上，正慵懒的横着一具妖娆的躯体。
网状黑丝，还搭了一双水晶细高跟，再往上，就不是很方便详细描述了。
躯体妖娆，如一条黑斑巨蟒一样在细腻的天鹅绒上缓缓扭动，那一头耀眼的金发在床上散开，像极了一条正在蜕皮的美杜莎……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傅航足足愣了二十秒，才从那强烈的视觉冲击下回过神来。
说实话，这比推开卧室看到一支整装海豹要让他惊悚多了。
“你说呢？”拉娜依旧在缓慢的扭动身躯，那散落交织的薄纱披肩随着身躯蠕动，身上将蜕未蜕的鳞甲仿佛也具备了生命。
黑色残破的鳞片散发寒芒，内里白嫩的新肉折射着大自然的馈赠……
“不是……你怎么进来的？”傅航咽了口口水，脑海中却是回荡着他给青城奶茶店的主题曲。
（《思情》，作曲黄霑。电影《青蛇》主题曲。）
“开门进来的啊？”拉娜伸出了舌头，在唇角轻轻的点了一下，两条像是没有骨头的大长腿却是迅速的在半空交换了一个位置。
傅航眼眸一瞪，惊鸿一瞥。
不一样的水土滋养不一样的草本植物。
金光菊：茎干挺拔，叶片相互依偎而生，表面光洁或被稀疏短毛。总苞片围合成半球状至长圆形，瘦果光洁无毛，形态压扁而饱满。其花朵颜色多为金黄色，喜欢通风良好、阳光充足的环境，适应性强，耐寒又耐旱，对土壤要求不严，但忌水湿。
文科生博学强记，高中生物课上的课外精选知识莫名的出现在脑海中。
“你有开门权限？”傅航再次咽了口口水。
“开个门而已，很难吗？”拉娜娇笑一声，身体后仰，然后……
咳咳……然后门开了……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傅航感觉胸闷气短，思维不连贯了。
话说，拉娜的好感度还是35%吧？
那次在夜店打了一架后，就没再交手过了。
35%……也就比陌生人强点，你这是拿我当排解工具了啊？
没由的，傅航又想到了两人初见时，拉娜扔来的那个装满现金的袋子。
说实话，所有的客户中，唯有这个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客户，傅航反而负罪感最低。
指不定是谁消遣谁呢……
“我们是不是先聊聊？”傅航牵强的开口，他不喜欢这种被拿捏的感觉，他需要掌握自己的节奏。
丫的总不能每次见面就打吧？
搞的自己真的像接受了那个异世界的神秘传承一样。
“聊聊？现在？”拉娜忽然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但她蠕动的身躯没有停止，反而做了一个经典的瑜伽动作：猫伸展……
傅航的拳头硬了，手臂上青筋暴起，这膨胀的血管其实从医学的角度解释，是一种病，叫静脉曲张。
“东方男人都这样吗？”因为脸埋在天鹅绒的毯子上，拉娜的声音很闷，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傅航微微皱眉，又要上升到民族挑衅？
“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拉娜却是猛的转头，保持着那个趴卧的姿势，鄙夷的看向傅航。
傅航眼神一滞，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
拉娜戳中他的软肋了。
又当又立，这就是他这段时间拧巴的原因。
“沈青鸾千娇百媚，诸葛筠鲜嫩可口，你却是养着不吃。你到底在玩什么？”拉娜重新扭回头，两条腿微微向后弯曲勾起，明亮的水晶鞋在空中轻轻摇摆。
傅航的神情忽然变的很淡漠，眼神中升起了一丝偏执。
玩什么？还能玩什么？工作啊……
对，为了工作，而你，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宽敞的卧室内，金戈铁马，刀光剑影，剑气破空，刀意纵横。
大宗师手持金刚降魔杵，怒斩异域化形期蛇妖。
……
沈青鸾回到小区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没有在外面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