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园园,你现在是撒谎成性!」他很不满意,「魏清能诬陷你么?她是什么人,她能诬陷你?」
屋外,魏清叹了一口气,
「易安,昨天确实是我鲁莽了,我没照顾到嫂子的心情。」
沈园园扯掉围裙,
「晚饭你自己解决,我累了要休息。」
周易安扫了一眼厨房,他几年没干过粗活,完全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这哪里是累了?
她这是嫉妒魏清,开始拿自己撒气。
「沈园园,你不要太过分了。」
沈园园仰天吐了一口气。
四年了,眼前这个男人从没有履行过丈夫的责任。
他读书四年,成了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城里人。
而她这个真正的城里人,成了周易安眼里的「田间地头瞎忙活」。
「周易安,你还会劈柴么?」
沈园园冷然一笑,把围裙塞到周易安的手中,「厨房里可是没有柴火了,想吃饭,自己动手去办吧」
院子里,响起了脚步声。
沈园园往外看了一眼,魏清拢起披散的头发,走向柴垛。她拿起斧子,突然尖叫了一声。
「哎呀!」
周易安就像失了魂,冲出门外。
两人挤在一处,沈易安捧起魏清的手,
「天啊,你流血了!」
周易安声音劈叉了。
院子里,魏清哭的很伤心,不断的劝周易安别担心,去卫生所打一针破伤风就好了。
打针?
沈园园想看看,什么程度的伤口能打针。
自己也伤了,需要打针么?
她放下火钳,起身走到魏清身边。
魏清的手心,扎进去了一小块木屑,有点发红。就像雪中绽放的小红梅。
「你怎么回事?斧子有问题你不知道处理一下么?!」
周易安拧眉,质问沈园园。
魏清抽泣着,
「以安,别怪嫂子。我没做过什么重活,手上的皮是薄了一些,都是我的问题。」
「走,我带你去打针!」
他拉着魏清的袖口,把她带出院子。
院子里,只剩下沈园园一个人,她扯了一下自己的袖口,里面的伤口隐隐作痛。
前天上工时,她的镰刀不小心蹭到了手臂,划掉一大块皮。
我需要打针么?
她呢喃了一声。
第二天,沈园园起了个大早。
她刚洗漱完毕,周易安醒了,
「你今天的态度还不错,知道早起排队去买鸡。」
果然,她很害怕和自己离婚。
今天这么早起来,无非就是想弥补昨天的过错。
周易安满意的笑了笑。
沈园园愣了一下。
她觉得周易安误会了。
自己不仅不会去排队买鸡,自己更是要去做一件大事。
突然,他脸板了起来,
「可是你洗漱的声音小点行么?魏清要是被你弄醒了怎么办,她水土不服,手心又受了伤。你就不能让她好好休息?」
沈园园手腕上传来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