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嗓音还带着水汽,眼尾潮红一片的少年看上去不像是骂人,倒像是调情
恶劣因子在此刻达到极点
他将手指深入、碾动、旋转,手指毫不留情勾住那块异常嫩滑肿烫的软肉,扣动
上头覆着的脆弱的艳红黏膜经不住挑逗,纷纷化水般被揉开
渠枝张开嘴,哭着摇头抗拒
谌行舟不偏不倚插到敏感点那块部分鼓起的软肉,没有半分前戏狠狠一压!
“呃啊——!”
酸胀酥麻如过激电流涌遍全身,穴眼登时如蚌肉一般皱缩滋滋喷射出一小股水流!
没有控制好肏穴的力道,小部分清亮的液体甚至飙射到了男人脸上,顺着流畅的下颌线聚至下巴,滴落。
“嗯!哈!”
渠枝黑瞳涣散,小屁股还控制不住地顺着前后晃动的姿势,停留在高潮的余韵里。
男人贴在他的耳畔呼出热气,轻笑着夸赞:“你的屁股在抖呢,真可爱”
说是夸赞不如说是他在恶意提醒自己的身体有多淫荡
羞耻心像四分五裂的玻璃碎片,一点点被人瓦解
渠枝的眼泪不断滑落
…他试图并拢小腿,反而叫绳索拉得更紧了些勒出一些腿肉,只得小口小口喘着气
渠枝头昏脑胀地,突然被人扣住下巴,那双骨感的手指在他颜色偏粉的唇上揉捻,指尖捏着嘴巴两侧,迫使其露出一小节水淋淋红艳艳的舌头
渠枝被手指玩得狠了,漂亮的猫瞳含泪,从脸到耳根都热得不像话
他的小胸脯一下又一下的起伏,小声地抽泣着,口水顺着舌头无知觉地坠落,在空中拉成丝
谌行舟看得嗓子发痒,他故意指着侧脸的一道水渍说:
“大街上敞着腿拉客的流莺才这么浪荡地朝客人脸上喷水”
谌行舟哑着嗓子明知故问:“同学,你是不是?”
渠枝不想理他
他红着眼眶抿唇,半阖着眼皮,卷翘的睫毛湿哒哒哒贴着下眼睑
可是少年不回他,男人便一下又一下地将手指插入那冒甜水的小洞
刚刚高潮过的肠道湿润又敏感,手指一插所有的媚肉便谄媚地覆上来,像张着一张张小嘴迫不及待地吮吸,嫩穴小口一皱一缩
渠枝惊惶地叫出声来,“呜……”
被玩得晕乎乎的渠枝热得快要冒烟,充血的后穴被人再次摩擦,魂都要丢了去
呻吟声愈演愈烈,软绵绵的,却也勾人
他终于面带溃色,呜咽叫着“不是不是”,可每次说“不是”男人要么就是没听清,要么就装聋作哑一般继续凶戾地抽插
“噢呜!不、不要……顶……不要了嗯呃……”
修长的手指飞速地进进出出,精韧的腕骨快的几乎只能看见隐约的青筋,不断有淫水随着粗暴的动作哗哗飙射落地
玫红的软肉被手指狠狠刮蹭,瑟缩地被带出穴口紧接着又飞快缩了回去
肿烫花心被大力贯穿,套成一环肉圈,嫩滑的蕊间软肉簌簌地痉挛,团团肉囊被手指搅弄地汁水淋漓
渠枝被肏得死去活来,雪白的酮体被手指顶得不断在床单上磨蹭,不知道是汗液还是淫水在身上覆了一层令人咋舌的水膜
谌行舟加快手上的动作,一记深顶捅穿黏膜、软肉肏得人奔溃尖叫
他喘着气,闷笑:“同学,满床都是你流的水了”
渠枝的身体很敏感,敏感到仅仅只是被几根手指肏一肏水就不停地流
小腹内的肉腔塞满了淫水,身体不小心抖一抖,磨人的酸胀感逼得他险些要当场尿出来了
小肉棒颤巍巍地晃动,下一秒便被人握住
渠枝一张小脸顿时苍白,他蹬动双腿想要把男人踢开,淌在腿心上的清液便顺势滑到股沟,亮晶晶地黏成一团
纤长的腿还没踢到,就被摁了回去
男人轻车熟路地单手撸动起来,大拇指挑开裹住马眼的皮,一揉一捻,秀气的小肉棒便鼓鼓地涨了起来
“嗯嗯……轻点呜……不”
他越是上下摩挲,渠枝膀胱里存着的尿意愈发兜不住地晃
男人一只手帮少年撸动,另一只手的几根手指不停歇地插动裹满汁水的小穴
甬道深处急剧痉挛的艳红花肉被刮得瑟瑟发抖
精孔如脱水一般快速地翕张
双重快感震动心神,渠枝像被抽了骨的美人蛇簌簌然绷紧身体,腿心大敞露出被肏得通红的媚肉
浑身是汗的少年哀叫着,哆哆嗦嗦被玩得语不成句
“到了……顶,顶到不……!额哈…嗯嗯嗯!…”
雪白的小腹剧烈地颤了颤,突然飙射出来的一小股清液堪堪将男人的手指给推了出去
粗糙的指腹本就刮着肉膜,不经意地从甬道深处往外滑动时磨得穴肉痉挛,差点没逼得渠枝哭出来
他又高潮了
谌行舟手中小肉棒的呤口上渐渐渗出一些黏糊糊的腺液,顺着柱身不断下流,湿的厉害近乎打滑
撩拨几下,少年便抖着身子满脸潮红,奔溃挣扎
没有给他缓神的时间
谌行舟几乎是下一秒便摁住少年快要挺起的腹部,骨感的手指在荔红的小穴碾压
渠枝奔溃地弹起身体,像被钉死在长钉上的蝴蝶,自尾椎以上全部酥麻一片,他哭叫连连,玉白的脚背抖着绷直,足趾泛起一片暧昧的粉
再度被贯穿结肠,甬道深处微胀的肉囊紧紧贴合前列腺,恍若狠狠碾过腺体,捅得渠枝脚趾蜷缩,浑身都有些微微痉挛起来
高潮过两次的充血软肉抽搐着紧缩,死死夹住破开肠道的异物
酸软红肉带着绵延的胀痛,刺激得穴心一并痉挛
渠枝无力地推阻
圆润臀肉间三根手指极速连震、快速抽插,男人没带手套,渠枝能够很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手指是怎样肏进来,甚至是指腹上的厚茧
甬道内的手指从内往外,狠狠一扯,穴口骤然翕合,隐约可见星点媚红的肠肉被刮了出来又缩了回去
渠枝难受地流泪
好酸。
他失神地张唇
肚子里……好多水。
好难受。
渠枝颤着眼睫,他感觉膀胱的肌肉几乎快溃散,已经没了紧绷的能力,滴滴点点的尿液储蓄在其中
仿佛下一秒,就要决堤而出
少年嗯嗯地呻吟
抽插了近数百下,快感极速累积
被男人握在手心的茎身上,尿孔再也忍不住翕张!
渠枝猛地挺腰,双眼翻白,细碎的呜咽从唇畔溢出
他的身体剧烈颤动,一道清亮的液体射了出来,之后便再也支撑不住重新倒了下去
两条长腿一下一下地抖,男人手中的玉茎又软绵绵地塌了下去,艰难地吐出最后几滴液体——清亮的尿液
谌行舟怔住几秒,随后从喉间发出闷笑
宽大的手掌松松握着少年的小肉棒,他手指很长,长到能包住那嫩红的小肉头,指骨弯曲着悠缓地揉弄,漫不经心地帮助少年延长高潮的余韵
好啊,臭男人你敢说老婆放荡!你死了
小
第06章系统出现老婆被抓包“好久不见,吱吱颜
渠枝狼狈地从医生那里逃回来,他全身都湿透了,浸饱水的衣袖湿漉漉的,柔软的墨发贴在雪白的脸颊,发尖挂着亮晶晶的水珠
承受不住地簌簌摇晃,晶莹摇摇欲坠
滴落在地板上,一瞬间扬起洒洒的尘芥,白色的棉袜很快变得灰扑扑的,主人却不甚在意
渠枝拖着沉重的兔子棉鞋,走到破旧的宿舍门前,他慢吞吞地抬眸,按上门把的手突然僵硬地抬在空中
满是划痕的门板上攀着扭曲的青绿藤蔓,藤蔓颜色鲜活,从根部到尖端粘稠的墨绿色绿得快要滴出水来,茎上密密麻麻的绒毛反出白光
诡谲的植株分泌出蓬勃的生命力
它是昏暗走廊唯一一点亮色,连带着颓败的灰白水泥墙仿佛都成了点缀其中的特色
仿佛这栋几个世纪前的楼层才刚刚完工
藤蔓看似无害地垂落藤丝,一动不动
越是如此,渠枝就越是心惊,因为他被抱着离开宿舍的时候曾亲眼看见当时墙上仅仅只有一小株藤丝而已
仅仅过去几个小时,一小时还是两小时?
藤丝像得到了巨大的滋润般发疯抽苗生长,分离,攀附,缠绕,变成现在的样子
老倒霉蛋了……
渠枝下意识攥住衣角,指节泛白
他不敢进去,无论这是真实的还是又是所谓的赫卡忒的诅咒,他只担心一件事
他如果按下门把手,自己会不会被藤蔓绞死,还是被缠住活活耗死
门把手经久失修,轻轻一按就发出艰涩的摩擦声,那些藤蔓如果是活物,渠枝恐怕连逃跑的反应时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