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白的手臂还没挥下来,就被男人的手抓住
被渠枝要大上几倍的手松松垮垮却又有力的箍住脆弱的手腕
路承若有所思地看着对方领口下方若隐若现的红痕,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哪个狗男人给你撑腰就硬气了?”
还握着渠枝男根的手不轻不重捏了捏,
渠枝整个人顿时就软了,腿根贴在男人的大腿上就要滑下去,好在被路承一把捞了回来
他名义上所谓的哥哥将他下半身扒得一干二净,渠枝羞耻地被箍在怀里,漂亮的腰臀有些打颤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和男人面对面了,又细又白的腿被男人抱在臂弯里,屁股被人托着高高翘起
两瓣雪滟滟的臀肉很饱满,挤得中间只有细细的一条缝,路承挑了下眉
“哥,哥对不起”
“哥……我真的很乖……呜!”
渠枝说谎的时候声音都带着黏黏糊糊的水汽,闷闷的
男人身下的性器流氓一样顶出一个大块,中间的尖端凸起抵在嫩肛口
路承把渠枝的两条手臂环在自己的脖子上,渠枝一边被磨得浑身哆嗦,一边颤颤巍巍地呜咽
玉白无暇的脊背簌簌地抖,凹出一条色情的弧度
单薄的布料把粉尻磨得发骚,很快就有一点清亮的腺液流到了路承的裤子上,亮晶晶的格外明显
他掐着渠枝的大腿根,声音冷淡:“小枝居然直接尿到别人身上”
“真不礼貌”
不是……不是尿
粉色的唇张张合合,却没发出声
渠枝无法开口说这是自己流的水,双眼有些涣散了,还凝着湿淋淋的水汽
还没回过神,男人解开了革质皮带,下流的、燥烘烘的阴茎颇具分量地直接弹了出来,打在渠枝屁股上
黑瞳无意识转动
渠枝突然被男人颠了一下,就是颠
本来要滑下去的腰臀被直接怼到男人的胯部,纹丝合缝地紧贴着
路承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渠枝平坦的小腹,粗略一估计,喉间就愈发地紧
“哥哥要操小枝的屁股了”,长相优雅的人从容自如地吐出一句荤话
渠枝吓得怔住,然后剧烈挣动,“不要,哥哥……小枝知道错……呜——!”
下一秒一根儿臂粗的鸡巴就莽撞地操了进来,软嫩的甬道夹得很紧,小屁眼被挤得连谁都流不出来
水眸包不住上涌的泪水从微张的嘴角滑过,红得发艳的舌头软绵绵得压在牙齿下面,马上就要滑出来
路承挺了一下腰,渠枝仰着脖子声音被撞得七零八碎
夹住男人腰的两条长腿脱力一样下意识就要松开,却被人及时揽住
路承捏着掌下敏感的腿肉,看着少年哆哆嗦嗦的红了眼眶,无力地贴在他胸前
刚刚被他玩过的嘴唇还红肿得厉害,唇肉饱满像是合不拢了,沾着晶莹的水渍
“他们也会肏得你这么舒服吗?”
窄小的肉腔被奸出鸡巴的形状,嫩红的肠肉被布满经脉的乌紫鸡巴扯出来一点,又贯穿了回去,肉腔瞬间被塞满
鸡巴搔刮过肠肉的时候好像浑身都有一股又细又热的电流窜过,在头皮炸开
渠枝含泪咬住手指
“回答我,渠枝”
他……他不记得了
含鸡巴含得很辛苦的小屁眼褶皱都被撑平了,都不知道被这么大的一根性器肏会不会肏坏
尻口里的吐出来的甜水被堵死,肏成粉色的小屁股被男人的大手上下发力,像是自己欲求不满吞吐着男人鸡巴要吞精的魅魔
可是实际上粉嫩肛口里头的嫩肉被操得扑簌簌得痉挛,完全到了不能自控的地步
男人的龟头太大了,柱身也很粗,夸张地覆着骇人的青筋,硬邦邦得翘着头就往里捣,冠状沟格外硬,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根屌一次性会喷出多少滚烫的精液
“为什么不回答?”,路承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是无端地压迫感十足
腰腹部发力整根屌把肉腔捣得乱七八糟,淫水腺液全部在渠枝的肚子里晃
屌分明都没从穴里出去过,却又好像出去了,“啪啪啪”地顶撞快要变形的臀部
飞速地插送着,粗糙的耻毛把白嫩的腿心被给搔红
渠枝奔溃地摇头,“我不……不知道”
笨蛋
001沉默,哪怕是骗人也好
这句话简直就是错误答案,路承的脸色难看
“呃啊啊啊啊——!嗯啊啊啊!”
粗长的性器猛地一送,狠狠碾过肉壁上怯怯的软肉,大开大合地捣开肉腔上湿黏的水膜,甬道被插得有些变形了,那根屌却仍疯了一样勾动结肠要顶开前列腺,淅淅沥沥的水液在地面上不知不觉积成一小滩的清亮
在地板上反着光
渠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清纯的脸上带着玩坏了的红潮
长屌挺送的同时能看到艳红的尻口,好像连合都合不拢了,还没来得及翕合就被湿淋淋的肉棒给透开了
雪白的屁股高频率得抖动着
内里被磨得叫人奔溃的快感流遍全身,环在男人腰上的膝盖窝都粉得发润
渠枝软着手脚瘫在男人怀里,墨发全被香汗濡湿,他的抽泣不加掩饰,细白笔直的腿因为长时间敞开好像连闭拢都很难
“不要……操坏了哦呃……要坏,坏了……!”
“小枝,小枝呜……错了嗯额!”
一双大手安抚性地拍了拍少年的背,下一秒粗长的肉屌却发狂了似地撑开艳红的尻眼
尻是屁股,屄是阴穴,我还是得说一下枝枝是单性哦……
小
第24章玩出猫耳小屁眼被后入肏肿射满了白汁颜
钝麻感簌簌地从尾椎传来,男人的胯部一下下有力拍打粉白的小屁股,无心或有意捻过让人失控的一点
一道刺眼的白光从渠枝脑子里炸开
墨发间两只柔软的绒绒猫耳就迫不及待地窜了出来,被快感包围的缘故白色的细短绒毛都染上了一层粉色
“哥…哥…呃啊!”
漂亮的脸上浮了一层湿淋淋的水光,鼻尖上沁出一点细密的水珠,真的承受不住了的样子
红肿的唇连话都说不清楚
真可怜
路承的食指和中指捻住他的耳朵尖,初生的小猫耳就触电一样绒毛炸开
“小猫?”
耳边有人在笑
渠枝的耳畔嗡嗡作响
他被男人搂住腰操得浑身发软,雪白笔直的腿连站稳都做不到,踮着脚尖碰到地面就颤巍巍地要滑下去
“怎么办,小枝离开哥哥连走路也不会了”,覆着淡淡黛色血管的脚背微蜷
渠枝怔怔地睁着黑眸,从水光倒映里,他看见银发男人似乎真的无奈地笑
渠枝被男人托住屁股,肉屌快速贯穿着他颤栗的身体,全身的酸胀汇聚在小腹
“不行了……呜!哦呜……不可,可以嗯啊啊”
渠枝哭叫着让他慢点,覆了层水膜的臀部不自觉高抬
可是下一秒路承就扯住他扭动的腰猛然向下压,小屁眼登时将淫邪的肉柱吃了个干净
高昂的哀鸣骤然一停
水眸猛烈收缩的同时
瑟缩的甬道内娇软得壁肉被凿得簌簌喷出一股细长的清液,浇在男人粗大的马眼上,热乎乎的清液从柱身上慢慢淌下来,很快就把肉棒浇了个透亮
肉窍艰难地剧烈翕合,穴肉齐齐讨好地吮绞着肉棒,整个穴腔柔软又湿热,从里到外洇出一阵淫香
路承粗重地喘了一口,他将渠枝放下来,粗糙的虎口握住那伶仃的脚踝时渠枝呜咽了一声
他将那两条雪白笔直的腿扛在肩上,在对方茫然奔溃的眼神里猛然贯穿了进去
渠枝咬着唇,手指揪着身下的地毯
凌乱细碎的呜咽从贝齿里溢出
太过分了……本来就……就已经
“嗯啊啊啊啊!”,肉柱尤不满足地顶到结肠口抵弄着穴心的蕊肉磨动,龟头上粗粝的冠状沟死死叼着溢着甜水的软肉,还留在高潮的余潮里的肉腔被迫又痉挛着喷出一道清亮的液体
淅淅沥沥流到地板上
渠枝的脸上满是不正常的潮红,唇肉哆嗦
细白的腰身像是振翅的蝶被蛛网绞住同样钉死在身下的长屌上
对方似乎也讶然渠枝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这种地步,仅仅只是磨了几下而已
就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地露出痴态敞开大腿喷水了
渠枝晕晕乎乎地被人翻了个身,膝盖跪在地板上,不痛,下面垫了层毛毯
他跪趴着,屁股被人摆弄成高高翘起的姿势,红肿的小屁眼因为过度的抽插还没能合拢,中间溢出一点透明的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