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东西操得你舒不舒服”,池游咬住他小巧的喉结,用舌头吮了一下
渠枝呜地叫了一声
他是根本回答不了的,脑子晕晕乎乎的全身都近乎脱离得被高大的男人压在赌桌上
细白的手指绞着桌角,无力地挣动
平日里根本不正眼瞧人的粉瞳溢满了水液
年轻的荷官面颊发烫,从鼻尖到脸颊浮出浓浓淡淡的粉色
他半阖着眼皮,像是极为辛苦地忍受着,从嘴里哼出小声或是骤然增大音量的哭吟
“……嗯……嗯我要让……呜噢……’父亲’杀了你……嗯啊啊”
“用你的穴来绞死我,dealer”
男人的声音磁性富有质感,话末语调总是含着淡淡的笑意
硬挺的鸡巴突然加快速度顶开穴里烫化了似的腺肉不断往前深,狠狠插到婉转的肉腔深处又猛地一挺操到结肠口
哈……唔哈……
眉眼皆湿,有未落的泪水挂在纤长的眼睫上
小腹甚至已经开始一吸一吸地准备好接住什么……
肛口已经湿得不像话了,被男人开发得流了好多水,红艳艳的,还能看见里头抽出来的一点嫩红
渠枝不知道身体里上涌的令人奔溃的酸胀感到底意味着什么,晕眩的大脑已经不足以支撑他思考什么,只是双腿夹紧男人耸动的精韧腰部
承受住一波比一波还要激烈的顶撞
“噢——呃啊……啊”
只是一瞬间,样子糟糕的荷官突然面带溃色地抖动,小腹不断地上挺,连足趾都敏感得蜷曲在一起
渠枝急促地喘着气,“哈……”
过了好一会
池游才恋恋不舍地把阴茎从软穴里抽出来,汁水淋漓的性器甚至在抽离穴口时藕断丝连地发出“啵”地一声
渠枝颤着眼睫,他能感受到身体里不断有热流流出来
浓厚的胶状白精没了阻碍肆无忌惮地从后穴里淌了出来,顺着颤抖的大腿蜿蜒而下……
坏脾气的貌美荷官汗淋淋瘫在宽大的赌桌上,盈着泪的粉眸翻白
太困了,没有时间改格式了呜呜,赶了一晚上天亮了再修改一下所以先不收费
枝枝的新稿子到啦,约了好多的,但是因为这个世界灵感来的有些突然,性格跟之前副本有些不一样了所以之前约的稿好多都不符合,这张稿是新到的,算是有点贴了,主要是真的太好看了啊啊啊放上来给大家瞅瞅我们的漂亮小男生
以下是修文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个致命错误的笨蛋作者的碎碎念:
啊啊啊啊啊笨死我了笨死我了,我都是先写在文档里然后再复制黏贴到ht上的,太困了没有复制完就黏贴过来了呜呜呜,已经重新修改了,等系统那边审核好就行了呜呜笨死我了,可以等等明早看的?????
顺便提一下这个单元的背景和开头司机的话都来自《猫鼠游戏》by弗兰克.阿巴格内尔
小
变态杀人狂攻冷脸杀手攻体型差
第36章被变态杀人狂拍屁股逼问有没有奶子和屄检查屁股会不会流水颜
“欢迎玩家选择副本”
“副本内容加载中……”
“玩家注意,副本登录中正在登陆中——”
渠枝的意识还有点模糊
眼皮上传来湿漉漉的触感
他睁开眼,入目的是低矮的天花板,白炽的光线让久居黑暗中的虹膜有些不太舒服
渠枝直起身,以为脚踩在地面上,没有注意加重了点力道,触碰到格外温热又湿润的东西
同时脚底下传来一声陌生的闷哼
渠枝吓了一跳
他错愕地低头,一位近乎全裸的高大男人真在舔他的脚,也许是刚刚下意识移动的缘故,他的足趾好像抵在男人的喉腔
那人的脸上只是出现了一抹诧异的神色,然后眼底流露出像磕了药一样的兴奋,有意或者无意的口腔壁蠕动了一下,粗厚的舌苔刮过渠枝的脚趾
渠枝起身的动作戛然而止,叫了一声倒在白色的窄床一角
旁边还有两位五官立体肤色较深的男人围在他旁边好像要上前帮忙
被眼前的景色吓得惊呆在原地
“别过来!”
渠枝慌张地要伸回自己的脚,足趾却被湿滑的舌头勾住,渠枝看见自己脚下的男人抓住了他的脚腕
另外两个男人很轻易地箍住渠枝的胳膊,他们嘴里吐出一大串晦涩的语言,在渠枝耳里却格外顺畅
“不要紧张,等会儿会爽翻天的,枝”
“奥格勒的’口交’技术让你害怕了吗哈哈”
他们向前走了一步,把渠枝围住
他看上去很瘦,厚实的围巾几乎挡住了整个下半张脸,只露出白皙的额头和明晃晃的鼻尖
哦,真是紧张的小男生,也许等会屁股会被肏开花
弗朗利尔怜惜地想。
旁边的男人有些不满地嘟囔,“快点,奥格勒,我的屌快爆炸了”
他的右手大咧咧伸入围着浴巾的下身里,快速耸动着
渠枝睁大眼睛,他咬着牙突然爆发出一股让房间里三个人意想不到的力量,居然幸运地恰好挣脱开从软卧门口跑了出去
“艹!”
……
渠枝算得上这连跪带爬地从那个可怕的房间里逃出来,腿还有点打颤
跌跌撞撞地扶着列车廊道间的木墙,跑得匆忙,格子围巾已经从鼻尖滑落到了渠枝的嘴巴,吞吐着热气
乘客们不为动容地四处游窜,只是一点只言片语还是传到渠枝的耳朵里
“哈……这脸长得带劲”
“那三个家伙早泄?真是可怜”
“腿还在抖,估计是做到一半受不了跑出来了哈哈哈”
“天呐,他刚刚是不是看你了”
……
渠枝脸色一白,他慌忙把围巾拉上,脚步加快
只是刚走到物资储备室门口,一双手突然从一侧伸过来扯住渠枝的腰!把他拉进了昏暗的房间里!
巨大的冲力让渠枝差一点就要撞到墙上的铁皮上,不过也只是差点
身后包裹得严严实实带着毡帽的陌生人很好地充当了肉垫
渠枝下意识尖叫,带着尼古丁烟草味的大手像是完全预料到了狠狠捂住了渠枝已经张开的嘴
没成形的呼救憋了回去
渠枝被他拉在怀里一动不敢动,极具标识的黑眸僵硬地盯着前方堆垒的木桶——那是羊奶
“可怜小鬼,我倒是允许你给自己留一段简单的遗言”
独属于男性的低沉嗓音好像从耳边传来,一抹冰冷的刃面触感贴着渠枝的脖颈,好像在游移,又或者是渠枝自己在颤抖
手术刀一样的东西紧挨着大动脉,跳动的、温热的,也许下一秒就能飙出大量的粘稠腥红液体
渠枝吓得要死了,他含住涌上来的眼泪,捣蒜似得点头
男人的手这才好心地松开
渠枝抓住间隙大叫起来,“我什么都没干!我什么都没干!”
清亮的嗓音被捂得有些沙哑,但是仍竭尽所能地发出声音让身后的人能够听得更清楚
渠枝说完好像耗费了全身的力量一样,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事
在一个变态杀人狂面前大吼大叫?
他全身的血液快要冻僵,眼泪噙在眼眶里
这时听到男人笑了一声
绝对不是善意的
渠枝听得出来
毡帽的帽檐宽大,挡住男人的大半面部
况且渠枝背对着他,就更加无法看到他的样子
他的余光瞥到一抹明红色的发尾,紧接着下一秒他的下巴被人从身后抬起
这个变态的声音发冷,“肮脏恶心的人本就不具备存活下去的资格”
他的拇指摁在那截雪白的下巴上,微微用力
渠枝痛地呜出声音来
他的脸色惨白,莫名而来的恶意让渠枝委屈,他艰难地张开唇,却被打断要出口的话
“三个白种男人,能满足你吗?”
大脑中的弦铮地一声断裂
渠枝睁大眼睛
“他们的屌每根都起码八英寸,屁眼是不是被操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