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顾青芒 本章:第42章

    顾青芒低着头,也隐隐看到自己穴口那一个晚上过去了,依然留下一手指宽的小洞。

    里面正在慢慢地往外留着精液。

    顾青芒和陈斐做爱的次数不少,但总是清醒时陈斐就不见踪影,这让顾青芒不舒服。

    但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去洗个澡。顾青芒受不了自己这种黏腻的模样,便撑着床往浴室走,脚尖一碰地板,从脚尖那根筋连着整个腰侧,都酸疼得不可思议,脚筋好像是因为昨天紧绷太过,都有些肌肉拉伤,顾青芒没撑住,膝盖一下就哐地砸在地板的地毯上,他斯了一声,额头出了点冷汗。

    身体……好痛。

    可就这么一个动作,身体内部被扯了一下,他腿跪在地毯上时,身体直立起来的动作让体内的精液从肠道内流出来,肿胀的穴口被肏得火辣辣的,还很敏感,那在肠道含久了还很湿润的精液一流过那肏肿了的穴唇,顾青芒就难受至极地轻哼一声。

    穴口都被肏熟练了一样机械地又收缩着,但内壁一整条道都被肏得合不拢,里面的精液咕噜地从正起来的内壁流出来。就像控制不住排泄一样,磨过火辣辣的穴道很痒也有些刺痛,但这种流动让顾青芒脑海里隐隐回想着自己被陈斐控制着从生殖腔内挤压出精液的画面。

    也想起了自己有多骚的求肏。

    可以说是,竭尽全力去讨好一个年轻Alpha了。

    顾青芒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心中因为空荡的房间而寥落,……也因为陈斐又一次离开而晦涩。

    他甩开这种涩然的心绪,慢慢地撑着自己站了起来,去浴室清洗了自己。

    在浴室内,顾青芒就看到自己的模样。

    比想象的还要狼狈。

    两眼眼圈周围都是红肿的,唇边都是自己咬出来的牙印,脸上还有一点精液干涸的痕迹,俊美的脸上都是哭过了的那种眼睛迷离难以定焦的模样,哭得太严重眼皮都从内双硬是哭成了单眼皮。

    顾青芒撑着洗手池,拿水泼了泼自己的眼睛,他拿着温水清洗自己的身体,他第一次和陈斐做爱会在事后感觉到如此强烈的不适,身体的不舒服倒是两说,只是顾青芒此时在慢慢用温水洗干净大腿内侧的皮肤时,他竟感觉到矫情的委屈。

    有种……被嫖客肏了没给钱还跑的阴郁心理,当然这是往好了说,更难受的情绪沉在心底,莫名有些情绪发胀。

    等顾青芒把自己清洗完后,约莫过了一小时,一些沉在宫腔内的精液已经被合拢的小口锁住了,弄也弄不出来,好在自己不会怀孕,不然这么多精液恐怕能生一堆。

    顾青芒自嘲地笑了一声。

    他随便裹着浴室里的浴袍,房间里的东西都摆放得很整齐,陈斐的生活痕迹很重,里面有陈斐用过的牙刷杯,浴巾也像是用过了几次。顾青芒生活环境好,所有东西用过一次都不会用第二次,看到陈斐这种节俭还有些奇怪的不自在。

    心中也几分轻微低落。

    他好像……并没有那么熟悉陈斐,一些陈斐的细节,顾青芒脑海里并没多少,可能是因为陈斐很喜欢藏在影子中,他不会有太多的行动,所以暴露的性格也少,而自己做得多,暴露的信息也多,他们之间有信息差。

    陈斐是个怎么样的人?

    爱玩,玩得花,从收集到的信息来看,陈斐玩车玩女人,不学无术,一无是处。

    本和陈斐联姻顾青芒对他并不是很满意,但……

    接触下来后才深觉陈斐这个人低调得可怕,那层二世祖的皮下能感觉到这个Alpha骨子里深深的冷淡,又似乎……有些传统,违和的传统。

    顾青芒从来没有从任何一个Alpha身上感到如此强烈的压迫感与侵略感,以及……陈斐的Alpha信息素,明明一点就可以用信息素强迫他服从,等级越高的Alpha对自己标记过的Omega掌控力越强,而Alpha天性的掌控欲会逼迫Alpha把Omega彻底占为己有,彻底剥削。

    顾青芒出身权贵世家,没少看过出色优秀的Omega在深度标记后被Alpha砍断了翅膀彻底困居于家中作为生育工具,或是权贵Omega被底层的Alpha标记后乞怜摇尾,被标记的Alpha剥削掉所有的财产和价值后狼狈地与其他Omega共侍一夫,离不开丈夫的信息素。

    夫纲这种东西就是这么来的,而被Alpha信息素改变了大脑的Omega对此深信不疑。

    顾青芒厌恶Alpha这种贪婪的生物,如同野兽一样永远不知餍足,贪婪还标榜Alpha作为第一性,不断打压Omega在O身上索取地位。

    AO的标记不过是给予Alpha一个合法剥削与占有Omega的理由,顾青芒永远也不后悔自己最初选择注射T3类药剂,即便这让他变成一个不时发情的荡妇,好处是他永远无法被深度标记,寻常时也不会受Alpha信息素的影响。

    但这种免疫似乎对陈斐无效,可能是陈斐的信息素等级太高了。

    可陈斐这个人……

    他冷淡,有时候又会短暂地在这种冷淡中露出一点温柔,但这种温柔又像是假象。

    顾青芒轻轻呼了口气,不再想了,也把脑海里沉甸甸的思绪砍断。

    他拿过陈斐的浴巾,裹住了自己下半身,脚步蹒跚的走出浴室,每一步都有些疼,他走出房间的浴室看到床上那一片狼藉,也看到了地上带着的精液,可见昨夜荒唐,和梦一样,只留下身体的钝痛。

    顾青芒走出房间,却顿了顿。

    陈斐正坐在外面的沙发上,外面已经变得洁净,沙发已经重新换了新的,昨天那做爱的沙发好像被扔掉了,陈斐就坐在沙发上,咬着烟,正在玩着手机。

    顾青芒的手放在门槛上,语气听不出情绪:“你没走?”

    陈斐头也没抬:“这是我家。”

    顾青芒的目光落在房间内,昨天一进来不久就做爱,他没有太仔细地观察,现在顾青芒才发现里面有不少双管猎枪。

    地上的地毯似乎也是真兽皮,铺面而来的野性。

    顾青芒一瞬间感到了迟疑,他站在门口,手指不安地压住了门框,顾青芒感到局促,事后的局促。在做爱时性爱可以给予人短暂地亲密,但清醒了,顾青芒这一刻突兀不知道要怎么接近。

    他在陈斐身前没有了高傲感,做狠了也让顾青芒对陈斐有点短暂的怕,但同时陈斐的冷淡如今也已经会刺伤顾青芒,那些手段也用不了,顾青芒站在陈斐房间门口,害怕了。

    害怕被拒绝,也确信自己会被拒绝。

    陈斐说:“怼在那边干什么。”

    他单手玩着手机,又说:“厨房有粥,吃完就滚。”

    陈斐对自己的态度依然冷淡而厌恶,像极了肏完人翻脸不认人的冷漠渣男,那做爱时短暂亲密的氛围在清醒的时候就被陈斐冷淡的态度驱逐得干干净净。

    陈斐的语气很不客气,顾青芒默默去了厨房,厨房里的微波炉有保温的粥,他在厨房和外面对着陈斐的冷脸吃选择了后者。

    事实上顾青芒被肏得太狠实在是没有什么胃口,有些想干呕,但腹部确实不舒服,也有体力消耗过度的疲惫,捧着那碗粥的时候,手都有点因为透支式的做爱有些抖。

    陈斐此时的态度让顾青芒伤心,但顾青芒还是端着粥去碍陈斐的眼。

    他坐在陈斐的沙发对面,眼圈还是有点褪不去的红,轻轻地拿着勺子慢慢吃,要多慢有多慢,动作倒是很优雅。

    陈斐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过了好几个关卡,陈斐余光扫过顾青芒,手指过着游戏,眉心一跳一跳的,那种烦躁感又起来了。

    在顾青芒磨蹭的把那碗粥从热吃到凉,陈斐黑屏了手机,冷冷地看着顾青芒:“你要赖到什么时候。”

    顾青芒捧着那碗粥,那勺子在碗里搅动着,眼眶有不明显的红,顾青芒很轻地呼了一口气,开口道:“我粥还没吃完。”

    陈斐笑了声:“从热吃到凉你也是有能耐,我不说你是不是能磨蹭到晚上九点?”

    顾青芒不说话了。

    他的手搅动着那个粥,粥这种东西搅久了就格外不能看。但顾青芒固执地搅着,他避开了陈斐的眼睛。

    陈斐:“我说顾大少爷,我有什么值得你在我这本耗着的?”

    顾青芒说:“……你还没给嫖资。”

    陈斐气笑了,他手摸着口袋,摸出了当地的纸币,境外流通的还是纸币居多,那大面值的钞票啪地扔在桌上,几个钱币哐当地滚动落在地上,陈斐眉梢里都是郁色:“拿了,走人,还是你要我轰你出去?”

    顾青芒摇了摇头,他紧紧抿着唇,手固执地喝着粥。

    陈斐:“你别给脸不要脸。”

    陈斐见顾青芒这个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一肚子火气,亦有几分说不清的嘲讽。这种火气构成无比复杂,但中央还夹杂着对这个人深切的恼火,让他难以保持冷静,那一贯有的冷淡都破了功。

    陈斐突然起身,一手就挥开顾青芒手里的粥,那粥一下就被打翻,顾青芒的面色很冷冰,但眼眶却很红。

    粥一下就哐当碎在了地上。

    陈斐说:“走。”

    任何人在这种拒绝下都很难保持冷静,顾青芒也是,他的手轻轻发抖,顾青芒手捂住眼睛:“陈斐……我穴口疼。”

    顾青芒慢慢地把自己的头埋在手臂中,他坐在位置上,整个人都因为这个动作蜷成一团。

    他已经尽力了。

    眼泪打湿了手臂的衣服,顾青芒昨天被肏哭太多次,眼睛一哭,就干涩得没办法,顾青芒声音有些抖:“……昨晚,不是好好的么。”

    “好好的?……呵,”陈斐:“你之前玩我这么多次,我昨天玩你一次,账平了。”

    顾青芒摇头。

    陈斐低下头,啪地点燃一根香烟,他见不得顾青芒这个样子,情绪尤为焦躁,但陈斐没表现出来,他先是抽了烟,吐出几口气,让人重新镇定下来。

    陈斐蹲了下来,他的手握着顾青芒的后脖颈把人从那手臂间的乌龟壳硬是往外拉了出来。

    顾青芒那双通红的眼睛还在细细地落着眼泪,眼泪沿着顾青芒的下颚落下,眼睛很红,眼角那颗痣在泪水下让这张脸显得破碎。

    陈斐逼迫顾青芒看着他的眼睛:“顾青芒,我比你想象的还要了解你。”

    他用手指刮掉顾青芒眼睛周围的眼泪,陈斐说:“人不能踏入同一条河流,有些坑踩过一次就够了。已经和你没关系了,我过不了那个坎。”

    “你懂么。”

    陈斐顿了顿,也已经比之前和顾青芒断离关系时成熟了不少,没有剖析和解释自己心理的想法,他的手从顾青芒的眼帘移开,他的手从抽屉里拿出了一贯特殊的药剂。

    那药剂是纯粹绿色,液体里没有一点气泡,那液体色泽纯净,陈斐撑开顾青芒的手指,把那药剂塞进去,药剂上标着特殊的编号。

    陈斐平静地说:“走吧。”

    “别再来了。”

    60,一个Alpha而已,他以为陈斐对自己没有那么重要的

    顾青芒站在无数错乱小道的路口。

    他手指夹着烟,轻轻依靠在墙边,前面上已经蒙上了一层细细的沙,顾青芒也没有了他大少爷的病,随意地依靠在那一面沙土的墙面上,他的左手上拿着一瓶碧色的液体。

    但同时,那罐药剂上还带着一张纸条,上面似乎是龙飞凤舞的写了一串联系方式。

    只是因为顾青芒握得太紧,指节都有些泛白,而那纸条上的数字也被褶皱得看不清。

    顾青芒从衣服口袋中抽出香烟,他不怎么抽烟,年纪大了,又总是发情,顾青芒身体没有年轻时候那么好,自然也就注意养生,烟酒这些东西几乎都不碰了。

    但人总是会潜移默化,也会去学着周围的人做点什么。

    他低下头,手指夹着烟,熟练的点燃后,吸了一口。

    顾青芒眼眶有些红,但神色却很冷凝。甚而算得上是凶狠,眼珠焦距在一个点上,像是在凝思,但更像是…出神。

    单单看他这个样子,外人只会以为他是被风沙迷了眼。

    他的手指压着烟,颤抖地把那烟压到嘴里,吸的时候有些吸太快了,顾青芒被呛了下,他咳嗽得眼睛都红了,紧抿的唇压出了几分狠色。

    他咳了半天,理顺了,那有几分狰狞与狠戾的表情慢慢地却从他的脸上淡去了,不知道想了什么,那有几分骇人的表情,变成一种轻微的茫然。

    这条道没有什么人。

    顾青芒的下属早就在他跟着陈斐跑掉的时候,就一路跟着他的定位包围了附近,这是顾青芒的习惯。

    自从闻越在自己面前轻飘飘的死掉后,顾青芒就对‘死亡’这件事有了更深的理解。

    人要死,太轻易了。

    他怕死。人都是怕死的。

    所以,即便跟着陈斐会让顾青芒感觉到奇异的安全,他也会习惯在自己周围部署能够保障他安全的力量。

    比如现在,那些人已经远远的陈斐的房子几公里外待命。

    可顾青芒却短暂地,没有叫他们过来接自己到安全地方的打算。

    顾青芒又吸了一口烟。

    他的目光轻微落在自己手中的那个纸条。

    顾青芒的唇抿得更紧了,气息都有些轻微的不稳。

    刚才。

    陈斐淡笑这把这张纸条推到自己的手中。他略微垂眸,看着他轻轻说:“如果欲求不满,找这个联系方式,这是整个绿洲岛性能力最好的Alpha。里面总会一个让你满意的。”

    总会有一个让你满意的。

    顾青芒的呼吸再一次不稳,他烟也抽不下去,勉强抽了两口,就因为气不顺总是咳,但同时身体内部也昏昏沉沉,过度的身体性爱让顾青芒感觉自己头昏欲裂,似乎有低烧的症状。

    但不重要了。

    顾青芒掐掉了烟。

    都是成年人,顾青芒哪里会不理解陈斐话中的意思?

    陈斐的语调中有释然,有平静,这比之前情绪激荡时更加的……让人心脏发冷。如同一个平静的湖面,无论顾青芒砸下多少东西,都不会起一点涟漪,陈斐也不会再给他任何反应。

    烟烫到了手指。

    顾青芒呼吸又急促了起来。

    顾青芒在梦中梦过很多次与陈斐再次见面的画面,那些梦境给顾青芒的感觉,不怎么好,可也因为这些梦,顾青芒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事实上,当陈斐真的露出比梦境里更让他焦虑不安的释然时,顾青芒才发现,这种神色的陈斐他难以接受。

    陈斐的表情不多,但在顾青芒眼里,有些时候陈斐的情绪是能隐隐约约感知到的,比如说纵容,比如说……平静地放手。

    人的释然比怨恨、厌恶,更加令人不安与焦虑,后者有恨,有怨,说明还有可回旋的余地,但放手与释然,那便是人要脱离现有关系,重新迈步像新生活的信号。

    释然……?

    为什么陈斐的情绪可以这么快的重建。

    为什么陈斐可以说释然就释然。

    顾青芒湿润的目光落在药剂上,碧色的药剂上折射着光泽。

    顾青芒垂下了眼眸。

    他的喉咙哽塞难忍,一时之间分不清是因为而过度性爱还是因为情绪,亦可能两者皆有。

    顾青芒在决定和闻越联姻时,他其实隐约知道代价。

    他是商人,恋爱什么时候不能谈?难道不能在尘埃落定时,等一切都顺利结束时再来好好地谈这个恋爱?人为什么这么幼稚?

    烟烫了手,顾青芒慢慢地把燃烧了的烟扔在了一旁。踩灭了烟头。

    他是什么时候发现陈斐对自己的情绪端倪的呢?

    若顾青芒不知道陈斐脾性,他真的一直以为陈斐厌恶自己,意图征服自己。

    可慢慢地,顾青芒感到不对。

    陈斐对自己的手段,太柔软了。

    过分柔软了。

    既不涉及顾青芒在意的金钱,也不威胁顾青芒所需要的权势。

    一开始顾青芒以为陈斐是因为年幼没有想到,可陈斐在自己面前无声展现自己的威胁时,顾青芒突然就意识到陈斐有伤害自己的能力,但他没有。

    或许那天陈斐夜半拿着戒指,无声潜入别墅时和自己做爱,并且在与闻越面前没有避讳自己的势力,便已经是陈斐的示好。

    讨好我,我给你。

    别扭幼稚到了极致。

    也是那一刻,顾青芒从陈斐身上感觉到一种细微但一直存在的……拧巴与违和。

    这种违和藏得很深,寻常都被冷淡与疏离包裹。一直到顾青芒发现陈斐那天喝的酒是吐真剂,顾青芒便确定了,这个年轻的Alpha对自己有意思。

    被Alpha喜欢对顾青芒来说已经是寻常,但陈斐的那一点喜欢依然在那一刻令顾青芒动容。

    顾青芒近三十年来不会再遇到一个比这个更可爱的Alpha,与陈斐说的联姻许有利用,但希望陈斐与自己做情人却源自于喜欢。

    可人被喜欢就容易傲慢,何况是顾青芒这种被捧习惯的,陈斐的纵容强化了顾青芒以自己利益为主,对情人感情的忽视,自然地在抉择之后把陈斐的心情再次顺位到第二位。

    顾青芒知道陈斐会生气,但依然认为自己可以依靠示软与讨好换取Alpha怜悯,也带着一点…试探,试探陈斐能给自己让步到什么程度。

    手段,控制,利用。

    陈斐知道的。他不信任自己。

    顾青芒回想起刚才,陈斐那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很轻,带着顾青芒总是能感觉到的,若有似无的怜悯或……怜爱。可那眼神却是完全看透了他一般的,疏远。清醒,带着冷郁。

    也是那一刻,顾青芒突然意识到,不是所有讨好与示软,性爱与臣服都能换来陈斐的纵容。

    那属于陈斐落在自己身上若有似无的线,被陈斐自己斩断了。

    陈斐说,如果有需要就去找绿洲岛当地有名的Alpha来纾解欲望。

    顾青芒的眼眶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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