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小三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谢琮很高,裸高至少179,踩着一双高跟鞋,比162的小三高了快一个头,她高,但是瘦,雪白的脖颈纤细修长,走起路来像一只高傲的天鹅。
“我叫谢琮。”
大房开始自我介绍,“是聂明安的老婆。”
“啊?”
小三还在发愣,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有发圈吗?”
“有的。”
“能给我拿一个吗?”
小三也不知道怎么搞得,还居然真跑进去傻乎乎的给人拿发圈,递到了大房的手里。
她的胸很大,原本比例就好,体重也比大房健康很多,跑来跑去的,一对大奶子在丝绸睡裙里晃来晃去,晃得大房眼晕。
“给你。”
大房看了眼,粉白的真丝系带上,有一只愚蠢的蝴蝶结,和粉色爱心大水钻,设计师品味好烂。
和小三一样。
算了。
凑合用一下。
她接过去,三两下的把一头漂亮浓密的长卷发绑好,在小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巴掌将人掀翻,扇倒在地上。
小三被打的一时没反应过来,很快又被大房拽着睡衣扇了几巴掌,大房力气很大,没有长卷发的阻挡,她打起人来更加利落,扇得小三雪白的脸上一片红肿。
“姐姐!”她叫了出来。
“我是不得已的!我有苦衷的!”
小三叫的很伤心,说出了她之前想了很久的台词,毕竟给有钱男人当小三,风险是很大!
背负破坏家庭的骂名不说,搞不好就要被原配找上门,扯头发扇耳光,狠狠骂她狐狸精,就像今天这样。
她早就准备好了,还总结了逃跑和打着不疼的方案。
眼下跑是跑不掉了,都怪大房长着太美丽,和电视剧里传统意义上的老妇泼妇截然不同,她好高贵,好优雅,好体面,声音也好温柔,没想到下手如此狠毒,一巴掌扇得她站都站不起来,只能老实挨打。
“那你说说,怎么不得已了?”大房捏着她的下巴,狭长的丹凤眼冷冷的盯着她,压迫感十足。
“是聂明安强迫你的?”
“没,没有,啊不不不,就是,就是他强迫我的。”
小三的眼泪被吓得都掉下来了,瑟瑟发抖,“就是他强迫我的。”
“怎么强迫的,说来听听?”
大房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大概觉得很好玩,看着小三的奶子吓得一抖一抖,忍不住摸了上去,隔着那层薄薄的睡衣,对着凸起来的奶头,狠狠的一拧。
小三当即大叫出声,“啊他,他捏我奶子。”苯文件·来自一》三九思.九思六三一
“说仔细点。”
大房一只手已经完全裹了上去,奶子被揉搓弄扁,揪了好几下,疼的小三一抖一抖,声音也跟着颤。
“就像这样,他掐我的奶子,拧我的奶头,还扇我的奶肉。”
“然后呢?”
“然后,然后把我内裤脱了。”小三说的脸越来越红,因为大房的手已经顺着奶子往下摸,隔着睡裙玩她的小逼了。
……
小三有睡觉前自慰的习惯,她被男人操灌了,下面的逼很骚,总是无时无刻不在流水。
聂明安忙得很,一个月也召见不了她几回,大部分时间,她性瘾犯了,要么夹腿,要么用道具,穿着内裤麻烦,在床上喷几次水也很快发晕发昏,夹着被子睡过去,往往醒来的时候,是没有内裤的。
她好久没看到聂明安了,按理说今天应该是金主宠幸她这个鸟雀的时候,她很想男人,下床的时候急了些,内裤也忘记穿,此刻被大房的手摸上去,才他妈的想起来。
女人的阴阜都是软的,小三这种被操熟的尤物更甚,睡裙很薄,谢琮隔着那层布料,轻而易举的就摸出了她的小逼全貌。
两瓣又肥又鼓的阴唇,上面是一颗圆润饱满的阴蒂,没什么毛,很光滑,大概是个贱货白虎,逼口很小,藏得很深,谢琮的手指挤着那层睡衣往里捅,磨了好半天才摸到。
很热,很软,很会流水,不错,长了个好逼。
小三此时的样子很不体面,她被谢琮扇得两颊通红,狼狈的躺在长毛地毯上,站也站不起来,谢琮坐在他腿上,死死的压着她,隔着一道睡裙捅她的逼。
“啊啊捅到了。”
“好痛。”
“不要。”
小三的声音很甜,黄鹂鸟似得,点燃了谢琮本就岌岌可危的施虐的神经,她已经很久没玩过这些了,可能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
女人鲜艳的嘴唇一张一和,冷漠的命令她,“脱了。”
“……”
还要脱衣服吗?
小三拧着衣角瑟瑟发抖,已经被扇了耳光,揉了奶子和小逼,还要脱衣服吗?
难道要被扒光衣服,拍裸照吗?
她有些抗拒,上一次被拍裸照就断送了学业,这一回指不定有什么会发生。
她不配合,谢琮彻底翻了脸,将人扯了起来,狠狠扇一巴掌,扇得小三晕头转向,脸上瞬间就浮起五道红手指印,她还没来得及哭,谢琮下一个巴掌又甩上去,打的她的脸又侧偏过去,接下来又是狠狠的几下。
谢琮左右开弓,骑在她的身上,狠狠甩他巴掌,她用力比刚才大很多,小三根本承受不住,没挨几下,就眼前发黑,支撑不住的要倒下,又被谢琮抓着头发,往楼下走。
“姐姐,姐姐痛痛痛痛痛,姐姐!”
谢琮扯着小三的头发一路拖行,小三受不了的大叫,头皮都要被扯下来,平时爱惜保养的头发落了一地,让爱美的小三心碎。
但比起这些,赤裸的皮肤摩擦在地毯上,白里透粉的皮肤很快充血泛红,逼得小三不得不坐起来,裙子太短,大半个屁股和光裸的大腿在地毯上磨,等她整个人被拖行到楼梯口的时候,皮都要被磨破。
谢琮停了,小三跪在地上哭,没出息的给大房磕头,“姐姐,我错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再不认错,他妈的命都没了。
谢琮鲜艳的嘴唇轻启,“衣服。”
小三立马把裙子给脱了,赤裸雪白的身体全暴露在大房眼下。
……
现在是七月初,正是夏季,日照时间长,已经七点了,屋里没开灯,倒也没多黑,小三身上狼狈的痕迹谢琮尽收眼底。
小三看着泼辣,却也是色厉内荏,知道谢琮不好惹,被一顿巴掌抽蒙了,现在也乖,老实的跪在楼梯口,被大房踢两脚也不吱声。
她跪着,大房乐得清闲,把楼梯口的贵重手包踹一边,踩着高跟鞋在别墅里闲逛,别墅布局简单,上下两层,三百平多一点,没一会就逛完。
聂明安是有这么一处房子,但离公司远,装的也简单,面积不大,她都懒得放在心上,也只陪着聂明安来过两回,男人倒是好得很,还真当她什么事都不管,在外养起了鸟雀。
衣帽间很大,多数是江奈的衣服,谢琮匆匆扫两眼,感觉她品味差得很。
粉红,鹅黄,婴儿蓝,米白,全是些低饱和度又土气的颜色,款式更一眼难尽,谢琮脑子里不由冒出前段时间看的那个词,媚男直女。
她看的翻白眼,最后抽出一条系在长裙上的小羊皮带,拎着那根东西出去了。
江奈还在跪着,一顿巴掌也算是下马威,教会了这婊子做事,她跪的很标准,姿势也好看,听到谢琮高跟鞋的响,浑身僵得绷直,然后又看到谢琮手上的那根东西,吓得打摆子。
谢琮倒不至于抽她,这婊子也不知道怎么长的,一身粉白皮肉,圆润光滑,牛奶似得触手生腻,手贴上去就不想再拿下来。
说她瘦,倒也不瘦,屁股又圆又翘,大腿根的肉也肥,更不要提那对丰满的胸脯,挨揍的时候一甩一甩,恨不得让谢琮把人当场抽死。
脸也嫩,清纯可人,眼睛大大的,眼尾下垂,这点倒和传统意义上的美人不太一样,鼻梁虽没那么挺,鼻头却很圆润,哭起来的时候皱在一起,粉粉的,看着很无辜,只不过品行实在是很差。
给聂明安当小做情妇也就算了,被大学开除了,没什么赚钱的本事,只能敞开逼出卖身体靠男人吃饭,谢琮也懂,但怎么敢做不敢当,背后说人坏话。
聂明安多高傲的男人,三十多岁,跟年纪大完全扯不上边,保养得当,骨相也好,完全称得上俊美两个字,事业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大把年轻漂亮的异性往他身上扑,之前听说还开除了一个想爬他床的小助理,哪里用得着搞强人所难的这套。
不老实。
也没规矩。
聂明安养个小的也就算了,她和丈夫也没太深的感情,家族联姻,各玩各的,但要是养个不懂事的,日后万一闹出什么乱子,她也跟着丢脸。
现在既然聂明安现在不在,她也无事可做,闲得无聊,不如替丈夫好好教教她。
丈夫要真心喜欢,她也好早点把人领进门,就当是替丈夫纳个妾室,记在族谱,好给聂家传宗接代。
江奈出身普通,脑子又蠢,日后也不会威胁到她的地位。
反正聂家长辈惦记她的肚子也不是一日两日,里里外外给她气受,纳个姐妹进来也能替她分担。
……
小三不知道谢琮在想什么,她好怕,好想跑,脖子却被大房手里的皮带狠狠勒住。
“跪着。”
“好好爬。”
“屁股撅高。”
“奶子挺起来。”
“哭什么,给我爬。”
大房每说一句话,就是狠狠的一脚踢在小三圆翘的屁股上,不一会的工夫,踢得两团屁股肉红肿着发抖,沾满了黑乎乎的鞋印。
大房手上使力,勒着那根皮带,勒的她的脖子不得不往后仰,好几次看不清路撞到家具痛的直叫。
小三跪在地上疼的哭,大房却不给她歇着的时间,狠狠踹她的屁股,高跟鞋底坚硬厉害,踹的她的屁股都成了两半。
“姐姐,痛痛痛痛痛,好痛。”
她哭着喊姐姐,睁着一对狗狗眼装可怜,想让大房心软,却没想到大房比金主还要狠,到底是夫妻,玩起人来都一个套路,大房虽然没长几把,却把她的腿踢开,狠狠用鞋踩她的逼。
“啊啊啊啊痛。”
软软的嫩逼紧紧闭拢,两瓣肉唇被高跟鞋踢得东倒西歪,大房先是一脚踢在他的大阴唇上,给馒头似得花苞上上颜色,左一脚又一脚,不轻不重的踹,踹的阴唇高高肿起才用高跟鞋鞋尖撇她的逼,挤尽里面的逼口,一前一后的模仿着几把操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