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早就没了,好在夏天也不算冷,江奈穿着棉质的睡裙从浴室里出来,坐在卧室的床上开了电风扇,她的脸通红,额头上全是汗,房间里没空调,她热得不行,还拿着一把巨大的蒲扇对着脸扇。
她爽的舒服了,夹着男人手指又吹了一次,没再管聂明安。
男人鸡巴梆硬,射不出来,还在浴室撸管,撸了十分钟,一点射的意思都没,干脆挺着鸡巴出来找江奈。
他脸皮厚,刚确认关系就睡在江奈床上,江奈推他也不管,反而一把把江奈按在床上,又亲了起来。
“别别别。”
江奈的嘴都被亲肿了,有点疼,男人亲的很用力,狠狠的猛吸一口,疼的她叫出来。
男人吻技好,亲着亲着她的身体又软了,什么时候被男人撩开睡裙分开腿也不知道,男人滚烫粗硬的鸡巴隔着她的内裤磨,羞得她又开始打咩打咩的乱叫,男人才不管她,还跟她玩角色扮演,说要强奸她。
“坏!你坏!”
“骚货,装什么。”
男人一巴掌扇在她肥软的逼肉上,打的她又开始吱哇乱叫,“又不是没操过,刚还在老子鸡巴下面喊爸爸,现在又不给爸爸操了,坏女儿,该打。”
男人说打,真的打,抬起手左右开弓扇得逼肉四处乱窜,水都被打的出来后,他剥了小姑娘内裤,扶着大鸡巴打她的逼口,他打的肥兔子又哭又叫的,偏偏是个M体质,又疼又爽,嘴里打咩打咩,下面水流的却多,鸡巴拍在上面湿乎乎的,湿黏的响。他掰开肥兔子湿乎乎的逼口,对着那里一插到底,前两次还顾及着她是处女,这次抱着肥兔子的屁股,大开大合的猛干,插得肥兔子嘤嘤呜呜的叫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聂明安起了个大早,其实他没睡好,三十六度的天,破房子连个空调也没有,热的要中暑。
电风扇屁用没有,吹出来的全是热风,偏偏这种天,窗户还是开着的,蚊子是一回事,外面是工地,吵的很,灰也大。
他两点钟被热醒了,四点钟又热醒了,六点钟热醒了干脆没睡,起来洗漱,之后看了看厨房,冰箱倒是有,就是小的很,里面也没什么菜,他歇了做饭的心思,点了个外卖,顺便再买了点生活用品过来,想着今晚还能继续留宿。
他是知道这里条件差的,以前也来过几次,有时候是找借口过来,单位发的水果,买多的零食,别人送的面包店充值卡,特意拿过来给肥兔子改善生活,他也不算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肥兔子也对他有感觉,上星期还找他换灯泡呢。
这很正常,他高低也是个大帅哥,哪怕现在装穷,浑身的气派也遮不住,看着也像潜力股,肥兔子只要眼睛不瞎,哪可能不喜欢他。
他对出租屋印象实在是不好,怎么拖都拖不干净的水泥地,落了灰发黄的白墙,更别说上面全是鞋印和裂纹,断了个腿的破桌子,要靠着墙放,不然就会倒,沙发也是破烂的,不知道被老鼠咬了多少个洞,被肥兔子拿着个碎花的布盖着,凑合着坐。
家里纸盒也多,光客厅就有不少,一半是快递箱子,肥兔子用来收纳东西的地方,塞满了各种零碎的东西,一半被踩扁了,和塑料瓶子易拉罐放在一起,堆在客厅的一角,搞得原本就破破烂烂的小房子更像垃圾堆,聂明安看得直皱眉,妈的这些东西堆在家里就不怕有蟑螂?
早饭到了男人也没吃,主要是在这个环境里很难有胃口,他抓着那些破烂纸盒到小区垃圾桶,六楼也不嫌累,下楼上楼五六回,做空腹有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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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奈也算是倒霉,辛辛苦苦攒了两个月的废纸壳和塑料瓶全被男人扔了。
她气的把聂明安逮着骂一顿,聂明安当时刚进办公室,还在跟秘书说事情,被女人一顿好骂。
江奈声音太大了,情绪又激动,骂的好几句秘书想不听到都难,他别扭的想出去,偏聂明安刚没让他走,接到电话的时候还在跟他讲事情。
聂明安说就几句话,说完就挂,他这才没走,搞得现在在这杵着,听着老板挨骂。
现在是要走还是不走,聂明安看都没看他。
聂明安比他还尴尬,捂着手机往阳台上走,对着那头的江奈轻声细语。
到底是睡过了,耐心都比平时好,一想到小姑娘那对雪白柔软的大奶,什么火气都没了,小姑娘骂他,他也不吭声,对着电话那头赔笑脸,江奈骂一会,累了,气也消了,到了上班的点,她也不跟聂明安纠缠,哼了两声,把电话挂了,换好衣服出门上班,没再搭理聂明安。
聂明安一天忙得很,没怎么看手机,午餐随便对付了两口,晚上六点也没下班,让秘书帮他订了饭在办公室里继续忙。
他忙,家里的老婆自然也不管他,他老婆比他还忙,只不过他老婆讲究,活的精致,赚钱再怎么忙九点以后也要回到家里泡澡贴面膜睡美容觉,聂明安忙到九点后开着十万块钱的代步车跑到二十公里以外的理发店接小姑娘下班。
车是他秘书的,他秘书现在也不开这么便宜的车,还是刚毕业时候的买的,他精明,看聂明安对江奈的热乎劲,自然也对小姑娘上心。
他跟着聂明安快五年,还没见过聂明安对哪个女人这样,这小胖妞不简单啊。
他也是男人,能看的出聂明安什么心思,是想一夜情还是来真的。
聂明安也算是越活越过去,年纪一大把泡个十八岁小姑娘还要搞纯爱,他心里不屑面上还得配合,聂明安要装穷,他干脆把车借给聂明安,聂明安不讲究这些,他活的糙,并不是耽于享受的废物二世祖,小破车开起来也一样,开来开去的,开习惯了,风里来雨里去的,时不时往工地跑,两个多月也没去洗,车看着更脏更旧,再配上男人身上两百块钱的一套衣服,看着还真是怪穷的。
江奈蠢得要死,愣是一点没发现。
聂明安开着小破车过去接人下班,车后座后面放着两个西瓜,几箱碳酸饮料,一大袋子雪糕,路上去超市顺便买的,还买了毛巾牙刷盆剃须刀洗面奶,好几打内裤和沙滩裤,显然是准备赖在江奈家不走。期150]22⑥⑨更多
江奈洗了一天头,早上发的火早就忘了,她一屁股挤进副驾驶,咬一口男人递过来的奶油雪糕,舒服的吐舌头,雪糕甜滋滋的,冰冰的,是她平时看都不会看的高档货,奶味很重,她馋的很,忍不住又舔两口。
聂明安看她吐舌头的样子,骚的很,等红绿灯的时候没忍住把人薅过来亲了一口,搞得江奈雪糕没拿稳,一不小心掉了,把他狠狠骂一顿。
江奈住的离理发店近,她从上车到聂明安停好车,不到五分钟。
聂明安宠她,也不让她拿东西,生怕累着她,几箱饮料一次性拿不走,他分好几趟搬到六楼,累的气喘吁吁,最后一趟抱着西瓜上来的时候,江奈坐在沙发上吹着电风扇嘴里叼着雪糕棍子刷抖音玩,看也不看他。
他挤过去,贴江奈贴的很近,江奈嫌热,要推他,被他一把搂在怀里狠狠地咬了一口嘴唇。
“走开,臭死了,都是汗。”
江奈被他亲的脸红,撅着嘴推他,偏聂明安就喜欢她这个纯情的调调,欲拒还迎,搞得他更有兴致,把小姑娘的手抓过去啃,他力气大,又高,江奈根本挣不开他,被他压着强亲,咬的手背上全是牙印口水才松开。
江奈怕了他,不跟他坐一起了,跑到厨房小冰箱又拿了一根雪糕坐在小马扎上啃。
她离得聂明安远了,男人不高兴。
“我身上真有味?”
怎么可能?他出公司前还在休息室冲干净了,换了身干净衣服才过来,牙也是刚刷的,怎么可能有味道。
偏江奈说有,还不让他过去。
“什么味?说来听听。”
江奈哼了两声,抱着雪糕接着啃,声音黏黏糊糊的,“就是有味道嘛,哼哼。”
“说不定是老人味呢,你都这么老了,身上有味也很正常。”
聂明安都他妈的无语了,他不才三十,哪里老了。
他不服,江奈还要笑他,“三十岁,还不老?换我们村都是娶不上媳妇的老光棍喽。”
聂明安都要气死了,想打她,忍着,“那里还和我谈?”
“谁和你谈啦,我才十八诶,跟你谈?那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那你昨晚还跟我睡?”
“谁要跟你睡啊,还不是你强奸我!”
江奈说到这都要气死了,男人要了她那么多次,痛死了,虽然也很舒服,但是下面涨涨的,好难受哦,她早上起床腿都有点软,更别说男人犯贱,把她攒了那么久的瓶子扔了,大坏蛋,坏死了!
她瞪了男人一眼,威胁道,“今晚不准强奸我了,不然把你赶出去,听懂没?!”
她自以为凶巴巴的,却没想到男人被她瞪的几把发硬,也不管她吃不吃冰棒,走过来一把把她拎到床上,剥光了,狠狠奸了。
江奈不是说他强奸吗,那他不奸岂不是亏了?
男人坏,体力又很猛,昨晚射了好几次精液也没光,被江奈话一激,原本半硬不软的几把一下子邦硬,拉开江奈肥软的大腿,露出中间粉嫩的女穴一插到底,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他比昨晚凶,也没做润滑扩张,抱着江奈的屁股就是一顿猛插。
江奈开始还有劲骂他,打他,嗷嗷的喊痛叫唤,被他狠狠地操了半个小时,一点力气都没了,趴在床褥上哑着嗓子小声的哭,聂明安太会操了,她又疼又爽的,下面的水一波接着一波,都要把床铺淹了。
男人不仅操她的逼,还玩她的小阴蒂,手指摸到那里又揉又捏,拉长搓扁,她一个雏,哪受得了这个,被男人玩的只想哭,开始是强奸,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成了合奸,她被操的喷了好几次,嘴里喊着达咩,下面的逼却骚的不成样,阴道又吸又夹的,绞着男人几把根本不舍得男人走。
男人扇她奶子,骂她小烧货,就知道吃冰棒,看也不看他,哪有这样的。
“冰棒好吃嘛呜呜呜呜。”江奈委屈死了,她就是很喜欢喝奶嘛,冰棒奶味很重,她也喜欢,谁让男人买的,都怪男人,“多少钱嘛,我给你就是了,你不准再玩我奶子了。”
聂明安听都不听,他哪知道多少钱,他买的时候也没看价,况且冰棒能值什么价,哪有小烧货的奶子带劲儿,江奈吃他冰棒,他吃她奶子,她吃多少根,他就操多少次,多公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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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明安带着自己买的洗漱工具,强硬的在江奈这里住了下来。
幸好是商业联姻,谢琮根本不管他死活,只要他不死在外面,女人根本懒得管。
聂明安不回来,谢琮乐得清闲,连个电话也懒得打,聂明安带着两套衣服,就这么住了下来。
他其实也不是不能吃苦的人,他跟谢琮不同,女人是富家大小姐,从小娇生惯养长大,他小时候零花钱有限。
父母养他养的也很糙,上学那会他兜里没什么钱,跑到外省跟朋友玩还要住青旅,江奈这种环境的破房子也不是头一回住。
只不过由奢入简难,如今好日子过多了,再来住这种破破烂烂的房子总有点不习惯。
更别说青旅虽然不干净了点,但到底有空调,这么热的天,没空调哪能睡得了。
聂明安也就操逼操得爽一点,图那点下半身的快乐,熄完灯,他就后悔了,江奈习惯了,把小电风扇放在凳子上,对着床头方向吹。
房间破的很,连个桌子也没,聂明安手机都没地上放。
床是一米五的,不算大,两个人不算挤,但也没多余的地方了。
从前江奈一个人睡,把手机放在另一个枕头上,现在两个人了,她就只能把手机放水泥地上,还让聂明安和她一起。
聂明安开始还嫌脏,不愿意,江奈撇嘴,说总不能放枕头下面,有辐射诶。
江奈上班累了,做爱也累了,洗完澡,睡得很快。
倒是聂明安不习惯,电风扇的风小的要命,还吵,风是热的,他热的不行,怎么也睡不着,浑身燥热,只感觉躺在床上身上那件背心湿透了。
他又躺了一会,睡不着,拼命数羊,数到快五百只了还没睡意,最后两点,可能三点,不知道什么时候终于睡着了,但好景不长,五点不到,他又热醒了,浑身都是汗。
他下床,去冰箱拿了瓶冰水拧开往嘴里灌,灌了整整一瓶,终于觉得舒服了点。
这种热天气,他连尿尿都尿不出来,他折回浴室,打了盆冷水,把身上的汗擦了擦,又换了身背心短裤,继续躺床上。
江奈睡得很熟,还说梦话,聂明安一上床,她就扑过来,不知道做了什么梦,抱着聂明安胳膊,嗷呜嗷呜的叫,还张口狠狠咬了一口,咬的聂明安差点叫出来。
聂明安开了灯,看着胳膊上的牙印,不知道该骂什么好。
他更想把江奈从床上揪起来,狠狠揍一顿,睡觉也不知道安分,原本就热,还往他身上挤,真是要热死了。
好不容易捱到第二天早上七点,江奈总算醒了,聂明安还精神着,算是熬了一个大夜,没睡几个小时,他亢奋的不得了,可能是太热了,他感觉鸡巴也比平时烫。
他起来快速的刷牙洗脸,然后把伸懒腰的江奈狠狠压在床上,撩睡裙,扒内裤,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江奈脑子还是懵的,男人的手指就插进她下面的小穴。
女人的逼被操得多了,比一开始松,聂明安又很有技巧,亲她的嘴,揉她的奶,把江奈抱在怀里抠。
男人动作时快时慢,九浅一深的干她的小骚穴,还不忘用拇指揉她的小阴蒂,揉得那颗豆子很快立了起来,充血肿胀。
穴里缓缓的溢出水来,男人的手指抽插的更加顺利,等到小逼能完全吃下三根手指的时候,聂明安不再忍耐,扶着胀痛的鸡巴对着流水的肉缝慢慢插了进去。
江奈醒了,但没完全清醒,她有点赖床,迷迷糊糊被聂明安抱在怀里抠逼又闭上眼睡过去,给聂明安一种睡奸人妻荡妇的错觉。
男人鸡巴插进去,抱着江奈后入,他没戴套,鸡巴直接插进去,光溜溜上,上面的青筋磨着小穴里的骚点。
江奈舒服的喘气,她可能天生就很淫荡,没被男人带上床多久,就享受到了这种性爱的乐趣,小母猪一样的被男人压在身下,操得骚叫。
逼里湿乎乎的,水很多,一股接着一股,男人鸡巴插进去,拔出来,用力的抽插,带出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