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傅清清 本章: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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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弟为何那样》作者:秋风外

    文案:

    某日,师父带回来个奄奄一息的师弟。

    山上弟子就他们俩人,清清认为自己应支棱起来,做一个温柔强大的好师姐。

    于是

    除妖抓鬼,她硬着头皮冲在最前面。

    裴远时:“师姐,你的腿似乎在发抖。”

    路遇匪徒,她把大刀耍得虎虎生风。

    裴远时:“师姐,刀刚刚差点削到我头皮了。”

    共同闯祸,她挺胸而出要一人承担。

    裴远时:“师姐,师父好像没有说要惩戒我们。”

    她自觉相当到位,他却并不领情,连师姐也不大爱叫了。

    后来,她无意间打开他的抽屉,散落一地的册页,密密麻麻,全写着她的名姓。

    被抓包的少年伏在她颈间,声音喑哑:“对不起,师姐……”

    她怒:“不许叫我师姐!”

    他欣喜抬头,眼神湿漉:“……清清?”

    清清:??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看上去老实但并不老实的师姐x看上去不老实其实非常不老实的师弟

    少年少女的轻松向捉鬼抓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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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标签:

    三教九流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魔法幻情

    搜索关键字:主角:傅清清

    ┃

    配角:裴远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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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它:

    一句话简介:师弟太狡猾了怎么办

    立意:自强不息,乐观向上

    第1章

    楔子

    六月的雨,来得没有一点征兆。

    午食前,天空还澄净无云,地面暑气蒸腾,一派夏日气象。等阿春收拾好碗筷,掀开厨门上挂的青布帘,雨点已经砸了有一会儿了。

    阿春扶着门框,望着天边翻卷的乌云出神。

    距阿爹去泰安镇,已过了五日,按照以往情况,今日怎么也该回来了。

    春天阿爹上山摔伤了腿,这还没好透,一下雨,村外那条黄泥路更不好走……

    “洗个碗怎这般久!”

    噼里啪啦的雨点声中,一声妇人的抱怨显得突兀。阿春一个激灵,连忙转身进厨房。

    “眼见着七月了,下个月的油米还没一点着落。说去泰安卖菇,用手刨着路皮也早该回来了!俩父女没一个中用!”

    屋舍简陋,妇人的叱骂一字不漏传入阿春的耳中。

    阿春一声不吭,端起偏灶上正咕噜作响的陶壶,将药汁倾倒在一旁的小碗中。褐色的药汁冒着腾腾热气,阿春拭了拭额角沁出的汗珠,端起碗,小心翼翼地迈步出门,往妇人所在的屋子走去。

    屋内陈设相当简单,一床一柜一桌一椅而已。

    此刻妇人翘着腿,靠在唯一的椅子上,瞥见阿春进来,仍旧喋喋不休:

    “手脚这般不利索!不知道的,还当你田春,是哪家高门大户的小姐。”

    阿春仍不发一语。

    妇人欠身,想拿桌上的药碗,瞥见阿春的手,立刻怪声惊叫起来:

    “噢哟,熬个药还能把手给烫了,没事吧?”

    阿春慌忙把手别到背后,想离开这间让她喘不过气的屋子,却被叫住了。

    “别急着走,”妇人不急着喝药了,她往后一靠,脸上做出关切“给我说说,这事你到底怎么想的?”

    阿春的头垂得更低了。

    “王员外有什么不好?年纪大,知道疼人。父母早去了,也无公婆需要服侍。至于院里那几个……”

    妇人见眼前的少女,虽布衣素面,但难掩清秀可人,现在年纪尚轻,假以时日……

    想到这里,妇人的笑意带上了一丝不可说的暧昧。

    “能比得上你?略施手段,那姓王的还不是把你宠到天上去!这破屋子,乞丐住了都嫌寒碜,你就不想着让家人享享福?”

    妇人说的有些口干,拿过桌上的碗,皱着眉喝了一大口。

    “今天的药怎这般腥臭!”

    喝完药,见阿春依然一副鹌鹑样,妇人终是不耐烦了。

    “你不替柳姨和柳姨肚子里的弟弟着想,也想想你那倒霉老爹吧!这次上镇子不知道能拿回来多少银钱,郎中说了,你爹那腿要是没这个数的银子,就只能成瘫子了。”

    柳姨伸出五根手指头,在阿春眼前晃晃。

    “行了,去把昨儿换下的衣服洗了。”

    阿春拿过桌上的碗,转身朝外走。

    身后柳姨嘟囔着:“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哑巴似的,父女俩一个样。”

    雨势依然凶猛,风刮得院子中央的桐树左摇右晃。阿春把残药泼进雨里,擦了擦眼角,慢慢往厨房去了。

    第2章

    初遇

    师父离开小霜观已经半月有余了。

    离开前,他信誓旦旦:

    “为师此行最多十日便能往返,观中只你一人,柴米一应俱全,清清无需担心吃食,记得每日勤加修炼,安心等候为师归来。”

    随即席卷观内所有香火钱,扬长而去。

    清清作为玄虚子座下首席大弟子(徒弟只她一人),的确安分守己,谨遵师嘱,安心吃睡。

    至于课业……

    每日的晨功必不会再做了,她定要睡到日上三竿才会悠悠转醒。

    醒来后,随意糊弄些吃食,便在山上四处溜达,捉捉鱼,捕捕蝉,运气好能逮到野兔,为晚上的伙食增材加料。

    至于山下的集市,清清是不会去的,原因无他,没钱,去了徒增馋耳——许是担心清清挥金如土,离开前师父已贴心地把观内为数不多的几个子儿席卷一空。

    在山上胡走一气之后,自认今日锻炼已达标的清清回到观中,会步入师父平日严加禁令,绝不可踏入半步的小书房,尽情翻阅师父千叮万嘱,绝不可浏览一二的绝密禁书。

    其中包括但不仅限于:传奇话本、志怪、名人艳史……

    师父仍天真地认为此处还是禁地,殊不知,清清早在前年重阳节,就趁他酒醉不省人事,偷偷拿走书房钥匙,连夜下山,请铁匠儿子大牛帮忙配了把一模一样的。

    无戒尺之叨扰,无功课之劳形,可以读艳本,阅传奇。这样的神仙日子,清清巴不得多来几天。

    这日,她被雨点砸在窗上的声音吵醒。

    竟下雨了?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榻上跃起,奔向窗前。

    昨日才浆洗好晾晒的几件道袍在雨中飘摇,似在嘲笑清清起得晚了。

    等她冒着雨着把衣服重新收回盆里,哀叹着啃完昨日剩的半个烙饼,雨势依然不见小。

    这应该是入夏以来最大的一场雨了罢?她撑着下巴,靠在窗台上看雨,漫无边际地想着。

    下得这般凶猛,也不知会不会妨碍师父回来。师父此去济州,似乎是走的水路,若这雨下个没完,河水定是要上涨的……想到这里,她猛跳起来。

    坏了!

    昨日运气好,在山腰小涧池捕了十来条小银鱼,这鱼离了山涧水,不出两个时辰就要翻肚皮。清清舍不得一顿吃完,把剩下的鱼全都困鱼篓里放岸边泡着,想着今天再来拿。

    现在雨下这么大,鱼篓里就算放个秤砣,怕是也能给冲走。

    想着鲜嫩小银鱼,清清实在不甘心,跺了跺脚,胡乱披上蓑衣,冲进雨里,往涧池所在的方向奔去。

    小霜观在小方山山顶偏东的位置,而捉鱼的山涧却在山腰西边,此去要穿过层层野林,路并不算好走。

    山中向来环境宜人,在盛夏天气也足够凉爽,但此时凄风苦雨一阵阵往身上招呼,她鸡皮疙瘩出了一层又一层,开始暗自后悔因贪嘴冲动,而跑这一趟。

    阿弥陀佛!她傅清清虽是住的是道观,但也有佛门中人的慈悲心肠,这雨来的恰巧,难道是天公有好生之德,存心想救这几只小鱼一命?

    也罢,不如打道回府,另寻他处。雨势浩大,把北山坡那几个兔子洞冲垮了也说不定……胡思乱想着,她脚步慢了下来。

    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眼前是一片野生丝茅草,她十分眼熟,在春天,师父会让自己挖草取根,晒干入药。

    此草生命力极其顽强,在这一片生得十分旺盛,密密麻麻,油亮碧绿,行人简直没有下脚处。

    它们绝不会像此时此刻七零八落的样子。

    草面似有重物被拖拽过。仔细看看,本应该是浅碧色的草茎,似乎也染上别的深色。不像泥水,更像是血迹。

    清清感觉自己心跳快了起来。

    此刻她已行至密林边缘,再拐个弯,下个陡坡,便能瞧见捉鱼的山涧。

    小霜观虽然叫道观,道长祖师像没几座,寥寥香客不过是来自山脚的泰安镇,一直主持打理的,仅师父一人。

    小方山更不是什么风景名胜,谁会吃饱了撑着,没事冒大雨登山?

    她猫着腰,靠着山体,借着树丛的掩映,悄悄摸了过去,寻了个居高临下处,朝底下的涧池使劲望。

    涧池旁空无一人。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屏气凝神等候片刻,她终于还是从坡上滑下,往池边探去。

    小池向来人迹罕至,除了想打牙祭的清清师徒,几乎无人知道这处隐秘的所在。

    水边泥土稀薄,多大小不一的石块,石块湿滑,都长着厚厚一层老苔。

    她四下扫了一圈,立即发现,某几块山石上的青苔,有明显的刮擦过的痕迹,昨日安顿好的鱼篓也不知所踪。

    鱼篓原本位置旁的一块巨石,上面痕迹尤为杂乱,就好像、好像有人为了偷鱼,不慎从石上滚下来似的。

    奇也怪哉!鱼篓明明被自己用绳系好,即使小鱼侥幸脱逃,鱼篓也该被栓在原地才是。

    怀揣着满腔疑惑,清清无功而返。

    回去的路上没有了来时的急切,雨也渐渐歇了。

    清清慢吞吞走在山道上,想着今日提心吊胆的种种,心中五味杂陈。

    山中日子虽好,却也寂寞了些,不知师父何时才能回来……

    太阳出来了,观门也近在眼前。

    太阳出来了,观门也近在眼前。她抬头,看看头上刻有龙飞凤舞的“小霜观”三个字的木匾,叹了口气,推门走入院中。

    将将行了几步,院内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呼喊。

    “清丫头,快来帮把手!”

    是师父!

    是师父!清清一愣,立即飞奔上前。

    一路上解开累赘厚重的蓑衣,绕过缺了一腿的鼎炉,跃过破破烂烂的月台,冲进东厢房。

    椅上,捻着山羊须皱眉的老者,不是玄虚子又是谁?

    “师父!您可算回来了,您看我都瘦了!”

    清清正欲挤出几滴眼泪,作久别重逢之态,却瞧见玄虚子身上衣衫尽湿,直往下淌水。

    “您这是,从济州一路凫水回来了?真乃老当益壮。”

    玄虚子嗤笑:“为师没瞧见你哪儿瘦了,灶房的米缸瘦了不少倒是真的。少贫嘴,速速去给你师弟打桶热水。”

    “师弟?什么师弟?”她来不及诧异,这才看到,一旁的蔑席上竟躺着个昏迷不醒的少年。

    少年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大,也是浑身湿透的样子,好像刚刚才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此刻双目紧闭,面色苍白的可怕,没有一点人气。

    “师父,这到底……”

    “去去,等安顿好了再同你解释。”

    她只得退出门,乖乖往灶房去了。

    屋内,玄虚子眉头紧锁,伸出手为少年把脉。

    良久,重重叹了一口气。

    “虚寒入体,经脉错异,一身沉疴。这一关,只能你自己熬过。”

    清清坐在灶房门槛上,守着檐下的小药炉,手中的破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

    这个不知名姓的便宜师弟已经昏睡三天了。

    对于这个便宜师弟,玄虚子是这么解释的:

    “为师在济州发了笔小财,事毕本要回转来,却想着济州烤鸭和炊饼天下一绝,就在城里多停了一天,好给爱徒采买些新鲜吃食。”

    “干什么这么看着为师?为师平日里难道不是这般爱护你?咳咳,不许插嘴!”

    “济州不愧百年老城,为师许久不去,竟在巷陌里迷了路。”

    “正团团转,就碰到了这小子浑身是血,躺在墙根那,一动不动的好似死了一般。”

    “爱徒知道为师向来菩萨心肠,怎会坐视不理。为师伸手,打算探一探,这小子竟然冷不丁出手,死死抓住为师的手腕,力气好大,甩也甩不掉。”

    “这还不算完,为师正拉扯着,巷内窜出条人影,手里举着家伙,上来就朝这边招呼!”

    “哈哈,以你师父的能耐,怎么会把此等蟊贼看在眼里。自然是出手如电,轻松制服了。”

    “刚解决完一个,又来七八个,杀气腾腾地围过来,师父一只手遭人桎梏,发挥余地着实有限,只能走为上策。”

    “这小子虽人事不省,但死活不撒手,只能将其一并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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