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得唐棠心都要化了,他起身去外室梳洗完,将锦缎外衣挂起来,步伐放轻地走到室内。
天色昏黑,月上枝头。
屋内烛台上点着蜡烛,朦胧暖光笼罩着床上。
江尧已经钻进了被窝,一头墨发披散在身后,散发着醉酒后的慵懒,他冷漠眉眼间淡淡厌倦感,让他在灯光下越发蛊惑,看见唐棠来了,便往里挪,拍了拍床。
缩在被窝中,乖乖地露出两只漆黑的眼睛,被旁边烛火映的微亮,语气却带着一丝温顺:
“老师,孤把床暖好了。”
唐棠心里简直柔软的不像话,他走到床边,将床幔放下,刚爬上床,便被江尧一把搂在怀中。
他猝不及防被抱了个满怀,炙热呼吸喷洒在耳边,让被乖崽迷惑的迷迷糊糊的唐棠陡然清醒,不适应地动了动身体,总觉得如此太过亲密了,忍不住轻声唤他。
“殿下。”
江尧闷闷的“唔”了一声,却将他搂的更紧了,四肢都缠着他得身体,呼吸落在那脖颈处。
丞相平躺在床上,表情十分无奈,但双脚被江尧的腿夹住,胳膊也无法动弹,只能听着对方的呼吸走神,最后竟也睡了过去。
半夜。
唐棠睡得昏沉,只觉得腿间夹住了什么粗粗热热的东西,那东西滑腻腻的抽插起来,烫得他大腿内侧皮肉发热,身体止不住的颤栗,身后混合着粗喘声的湿热吮吸落在他脖颈,他皱着眉难耐的偏过头去,反而露出了被吻红的优美脖颈。
过了几秒,鸦羽般的眼睫轻颤几下,他缓缓睁开眼,入目的是熟悉的室内,耳边粗喘声逐渐清晰,混乱的思绪也跟着清醒,他软的一塌糊涂的身体霍然僵硬,宛若生锈一样缓缓低头。
盈盈月光透过青纱床幔,光影摇曳,他光着两条腿,那紫红色的物件在他嫩白双腿间进进出出,流水的硕大顶端红润,啪地撞击着他前面半硬的粉嫩阳具,带来一阵阵说不清的快感。
咕啾咕啾水声,混合着啪啪的撞击声,大腿内侧湿湿滑滑。唐棠黑润眼眸瞪的老大,连呼吸都不会了,半晌才吸了一口气。
他身心震然,慌忙挣扎了起来,哑着嗓子连连叫道:“殿下,殿下!!”
江尧漆黑眸色深重,刻意装出一副醉意,将他一把搂到怀中,继续用布满青筋的炙热肉茎磨擦他的穴眼,撞击着卵蛋和肉棒。
他亲吻着唐棠白皙脖颈,吮出一个浅浅的痕迹,语气含混的喃喃:“唔,孤好难受……”
唐棠急得不行,脑袋已经一团乱麻了:“不,不可,啊……,殿下!殿下,臣是你的老师啊!”
江尧呼吸却越来越粗重,死死搂着清瘦的老师,舔吮着他的耳垂,一边喘一边奋力挺动下身,布满青筋的肉茎从前面冒出来一节,撞击着老师粉嫩肉棒,留下一道黏液,看起来格外色情。
“老师不怕,孤就蹭一蹭。孤太难受了,蹭一蹭就好。”
唐棠信他才有鬼!
他呼吸急促,浑身颤栗,腿间湿滑热烫让他心慌,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慌乱往床下爬去。
九年前江尧那么大点,他又不是畜生,本来想养大了在说吧,但养大了又下不去手,那样更畜生了,都已经准备一直这样算了,可谁想到!!这糯米团子是他妈黑心的!
江尧寝衣已经散开了,露出覆盖着流畅肌肉的胸膛和腹肌,他一只手撑起身体,黑色长发慵懒地垂身后,发尾弯曲落在被弄出褶皱的床被上。
他不含任何醉意的眸看着老师光着腿,慌不择路往床外爬,那墨色发丝柔顺地铺在他的脊背,寝衣下白皙臀部圆润,腿侧一片湿淋,在月色下泛出晶莹的水光,这个姿势真是淫荡极了。
太子漆黑眸色愈发深沉,喉结滚动一下,一把抓住唐棠的脚踝,一点一点往后拉。
唐棠猝不及防摔在被上,黑润眼眸满是慌张,被江尧握着脚踝往后拖,那只手紧紧扣在床沿,手背绷紧可怜的颤抖,身后人猛然一拽,那只手消失在晃动的床幔。
青色薄纱的床幔晃动,隐隐可见高大的男人将他的老师压了下去。
唐棠被江尧压在身下,墨色青丝枕在脑后,凌乱的落在被褥,衬得面容白的似雪,唇上几分颜色更加诱人,惶恐:“殿下……不,不要。臣是男子,还大了您这般年岁,不……”
江尧压着他磨蹭下身那硬邦邦的东西,俊美面容满是委屈:“老师,孤好难受。”
他说着,低头亲了亲唐棠微微颤抖的两瓣嘴唇,狗一样伸出舌头舔舐,把身心震然,浑身颤抖的老师翻过去,扶着粗硬的孽根,塞进他湿漉的臀缝内,磨了磨穴口往里挤。
唐棠浑身一颤,下意识绷紧身体,拒绝他养大的孩子进入,江尧怕硬进会弄疼他,便压在他身上,指尖揉弄拉扯着乳头。
粗喘着吮舔着他耳垂,低低哀求他放松一些,含混的说他只是磨磨,绝对不插进去。
已经受过情爱的身体自觉的泛起一阵阵热潮,压在身下的肉棒挺立,唐棠喉咙发紧的短促道。
“殿下,臣……臣是您的老师,您这样是……是违背人伦的。”
江尧下面硬的疼死了,委屈的往顶开一点的肉穴深处捅了捅,肠肉瞬间纠缠上来,感觉对方身体颤抖,咬了咬他的耳朵嘟囔。
“老师教了孤君子六艺,经史,策论,帝王之术,唯独没教孤书上所说的巫山云雨之乐……”
太子一边说,一边挺腰,一寸一寸往里顶,硕长的紫红色肉根渐渐没入丞相淡粉窄小的穴眼,撑的褶皱平坦,丞相嫩白的屁股颤抖,穴眼宛若呼吸似的,一收一合的蠕动着。
唐棠身体剧烈颤抖,清清楚楚的察觉到太子炙热且粗壮的东西一寸寸顶开了他,忍不住溢出声低喘,身体都因羞耻泛起了红。
江尧压在老师身上,完完全全送进去自己全部的粗硬肉茎,享受着嫩红软肉的痴缠,眉眼染上些许慵懒,含笑的低叹着道。
“孤只好自己来学。”
他带着唐棠翻了个身,一起侧躺在那床上,抬起他一条修长的腿,下身亢奋的往前冲撞。
紫红肉棍布满凸起青筋,凶猛没入那被刺激到湿哒哒的青涩肉穴中,烫得唐棠浑身一颤。
“唔,啊……,殿……殿下!”
他到底没忍住这一声呻吟,一条腿被江尧捞起来,下身景色一览无遗,晃动间能清楚一根紫红色肉茎是如何凿进去,在猛然抽离大半,在他那本不该用来欢爱的菊穴进进出出,拍打出啪啪声响的。
“好舒服,呃……老师流了好多的水,喷的孤阳具好舒服。”
江尧呼吸粗重,在紧致肠道中畅快淋漓的一通疯狂撞击,粗硬肉棍乱捅着嫩肉,唐棠受不住如此刺激,呼吸混乱的呜咽低吟。
钻进青涩穴眼里的硕长肉屌已经碾压出了水,肠液一圈一圈的飞溅,当真是淫荡的好景色。
粗硬的东西又烫又凶,大力冲撞着青涩软肉,顶的唐棠小腹凸起,酸麻快感汹涌的席卷全身,他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只会交配般挺动下身的男人操死了,肚子里一片热乎乎的水,被干的咕啾乱叫。
他眼尾漾着一点红,断断续续的呜咽呻吟,身体随着撞击往前冲撞,直挺挺的肉棒拍打空气,甩出一道一道晶莹液体。
江尧仿佛喝醉了,抬着他一条腿,在他耳边一边舒服的喘息,低低的喊着他老师,一边挺动坚硬的下身操干他这位老师湿哒哒的肉穴,高速冲撞,大力凿击。
青涩穴眼被阳具干的噗嗤噗嗤乱响,挤压出一股股清液。龟头大力冲撞着骚心。
唐棠身体乱颤,阵阵快感与背德的刺激,在他身体里逐渐凝聚,他下身硬的跟什么似的,湿哒哒的红肿肠壁夹紧进进出出的大肉棍,被他狠狠捅开,又颤颤贴服上去。
环环咬紧龟头,吸得江尧后背发麻,他粗喘着奋力顶弄肉棍,次次都要贯穿直肠,干得唐棠难受的挣扎,死死抓着他的腿呢喃:
“老师……孤学的对不对,云雨之乐,老师感觉到了吗?”
“啊啊殿下!!啊——!!轻……轻点,求殿下怜惜,臣……臣的肚子快,快破了”
肚子快要被恶狠狠捅穿的错觉让唐棠胡言乱语的哭叫,他身体爽的一塌糊涂,但只要一想到这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孩子,就再也受不住了,在对方啪啪啪的顶操下清瘦身体猛然绷直,夹的江尧面容狰狞,握着他的腰往前一顶!
龟头砰地撞击到骚心,丞相浑身哆嗦一下,泪水流到软枕,嫩红肠道下意识裹紧青筋跳动的粗硬肉棒哀哀抽搐了几下,骤然喷淋下热烫,前面硬邦邦的粉嫩物件儿也边抖边射。
他向后仰着脑袋,温和的黑眸中水光细碎的掉了下去,长长的哭叫了一声。
“啊——!!”
肠壁夹着肉茎,热烫淫液劈头盖脸,喷得肠道一片湿滑,淫水泡着敏感的马眼。
江尧眼睛都红了,他将丞相的腿勒住红痕,在肉壁强大的吸力下往外拔出紫红色肉茎。
昂扬着硬邦邦滴水的紫红肉根,将浑身颤栗的唐棠翻过去,唐棠跪在那床被上,撅起挺翘的臀部,中间那湿哒哒的肉穴成了一个圆圆的大洞,嫩肉抽搐着往外喷水,顺着他大腿内侧蜿蜒。
嫩红穴口水亮亮的,江尧喉结滚动了一瞬,扶着自己的孽根,猛然贯穿了那湿淋肉洞。
丞相一口险些没喘上来,寝衣早在对方捏他乳头时弄掉了,露出一身莹白细腻的皮肉,墨发柔柔地披散在漂亮的脊背,被迫高高抬着挺翘臀部,嫩白臀肉颤抖,菊穴被学生的紫红阳具贯穿。
对方拖着他的腰肢,与他像兽类交配一般下身紧紧相连,肉屌狠狠凿击着他的肠壁,那粗热物件儿侵占他每一寸湿热肠道,挤压的猫肠道淫水噗嗤噗嗤乱响,肚子里更是一片湿热酥麻。
带着喘息的语气多了几分凶狠:“丞相射了?孤学的好不好?操的丞相舒不舒服!”
龟头疯狂冲撞骚心,带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精神上背德的刺激,让他下意识夹紧肉壁,却又被大肉棒狠狠捅开,肚子发酸的痉挛,他忍不住嘴边呜咽的哭骂。
“混……混账,江尧,你呃啊……你个混账!”
丞相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臀部,柔韧的腰肢下,便是形状挺翘宛若蜜桃的白嫩肉臀,明明是很清瘦修长的身体,落上墨发的后背线条流畅格外诱人,但臀部的肉出奇多,拍打起来痛快极了。
沾染黏液的大肉茎深深没入嫩白屁股中间,插爆淫乱不堪的穴眼,裹满了淫液拔出大半,凶猛的一插到底。唐棠身体剧烈颤抖,哭腔越来越混乱,肠壁阵阵抽搐着分泌淫液,全被一根粗壮大屌狠狠堵了回去,他平坦肚子又酸又涨的鼓了起来,墨色发丝贴在汗湿脊背,有几分难耐的欲色。
“孤是混账!是和老师云雨的畜生!”江尧声音亢奋,掌心掐着老师的腰,胯骨啪啪撞击着他圆润嫩白的屁股,察觉到对14斓40斓16方夹着他的肉壁在抽搐,一环一环咬紧龟头的吐出口水,手臂上蹦出青筋,黑沉眼眸凶狠,操纵大屌在里面横冲直撞。
“老师又要射了?要被孤这个畜生操射了?肉壁一直夹着,水多的插起来都能听到动静了!”
“啊啊啊!!不,不,唔哈,拔……拔出去!轻点,好热,呃啊,肚子,肚子要坏了!”
丞相是个读书人,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眼尾漾起潮红,黑润眼眸满是迷离,似乎就要被自己的学生干死在他的床上了,他哭喘着抓紧床单,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拖回来狠狠操弄。
他逐渐眸色涣散,嫩红软肉被干的服服帖帖,痴缠着吸吮正在侵占他的大肉茎,对方坚硬龟头凿击敏感点,捅进结肠,碾压紧致湿淋的肠肉,他莹白身体猛的哆嗦,前面湿哒哒的粉嫩肉棒硬的胀红,随着身后撞击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
细腻雪肤被汗水浸湿,清瘦的丞相墨色披散脊背,跪趴在床上,让学生生生操射了出去。
那死死咬着大肉棒的艳红肉花喷淋出一汪清水,弄脏他们的交合处,淅淅沥沥流下腿侧,而江尧的阳具也再一次被热烫肠液喷了个结结实实。
他咬着牙,高大身躯每一块肌肉都汗津津的水亮,手臂肌肉隐隐隆起,拖着丞相抽搐的腰肢,布满黏液的大阳具迎着淫水拼命凿击肉壁,发出沉闷的砰声,他们剧烈交配,让床幔都跟着晃动起来。
“殿……殿下,轻一些,不要,呃哈……臣,臣是你的老师……”
眼泪流淌过丞相白皙的脸,他舒服的不知道怎么办了,跪趴在床上,撅起的屁股湿淋滴水,大腿内侧都是他流出来的淫荡的水痕,肉壁哆哆嗦嗦越夹越紧,被干得噗嗤乱响,嘴上却哽咽着求饶。
江尧也快到了极限,他结实的身躯被汗水弄的水亮,硕长肉棒将老师一腔青涩嫩肉干到烂熟充血,龟头凶悍的顶到最里面,如今老师哪还有温润丞相的模样,白嫩屁股死死夹着他的阳具哆嗦,高潮连连死去活来的抽搐着,那一声声哭喘的尖叫动人,穴口嫩肉外翻,肉嘟嘟的格外可爱。
他越来越凶狠,野兽一般粗喘:“老师,孤要射了!”
唐棠爽的快要崩溃,一双黑润眼眸盏满泪水,摇摇欲坠,他察觉到江尧肉棍变大,被自己养大的孩子操的羞耻感席卷神经,手指抠着床被,一边摇头胡乱哽咽着,一边慌忙往前爬。
“不!,不行!殿下!殿下,呃啊,求您别……别射进来。”
“为什么不能射进来?”
江尧抓着他的腰肢,暴力的进行最后的冲撞,咬着牙恶狠狠道:“老师是怕怀上孤孩子?不怕,孤疼你,老师,孤要射了!”
坚硬龟头大力撞击充血骚心,令人恐怖的快感席卷了丞相,他满脸是泪的在学生身下哭喘,汗湿的发丝贴在他的脖颈,那白嫩臀部已经被拍打的湿淋红肿,中间青涩的桃心都要被插坏了。
江尧压着他的屁股,凶狠挺动拔出,挤压出一股一股汁水,顺着柱身滴滴答答流淌到床榻上,丞相低低的哭音格外动听,听的他胀大肉棒越来越坚硬,低吼着拼命往热乎乎的肠道深处送!
“啊……啊啊!!”
丞相崩溃的哭叫出来,汗湿的身体拧着劲儿的挣扎,那紧致嫩肉被热烫粗硬狠狠碾压着,疯狂抽搐着喷淋下热烫,江尧被老师喷的后背一片酥麻,坚硬龟头在他湿热肠道里用力顶了几下,噗嗤噗嗤搅动的直肠乱响,充满亢奋的低吼一声。
“啊!射了!射了!!”
丞相蓦然瞪大湿润的黑眸。
他以一种淫荡的姿势双膝跪在床上,柔韧腰肢乱颤着,高撅着被拍打到红肿的圆润臀部,下意识收缩热乎乎的肉壁。
学生孽根在他肉壁中突突跳动喷射,一股一股热烫高速射在烂熟肠道,烫得他这位老师腹中酸胀难忍。丞相温和雅致的面容瞬间胀红,黑眸中满是似痛似爽的欢愉情绪,他鼻音断断续续的,淡色的唇瓣动了动,溢出一声长长的悲鸣。
“呃,啊——!!”
太子死死压着老师圆润的屁股,抖动孽根往里灌精,巨大快感与兴奋,在江尧体内瞬间炸开。下方的唐棠被迫承受一股一股热烫的精液,香汗淋漓的身体随着冲击细细发抖,前面的胀红物件儿流淌出精水,另在学生身下生生小死一番。
彩蛋內容:
嘉定二十二年,边关造反,太子逼宫,百官被囚禁在太极殿内,重兵把守皇城。
太极殿内,众文武百官身穿朝服,官帽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一个个脸色发白,眸色恐慌,直用袖子擦自己汗津津的脸,有胆小的官员腿软,狼狈的坐在地上。
死一般的安静。
官员们头发凌乱,眸中布满红血丝,听着殿外的哀嚎,一双双眼眸中满是惧色,甚至不敢看一眼如今太极殿内,那些反抗同僚血淋淋的尸体。
“滴答……”
太极殿的地面上鲜血流成河,缓缓向下蜿蜒出溪流,弄出血腥的画面。
没过多久,门口陪着刀剑的士兵忽然跪地高呼。
“参加陛下!”
太极殿内的官员们猛然抬头,待看清门口进来的人,脸色瞬间惨白,具是一副瞪大眼睛的模样。
漆黑长靴踏上血泊,溅起一圈猩红液体,那人背着光进门,冷森森的盔甲沾染血迹,手中拎着一个圆不隆冬,还在滴着血的东西。
“哒,哒。”
他不紧不慢的走进门,盔甲碰撞出的轻响与脚步声融合,一声一声的敲击,带着一股散漫的意思,重重落在众朝臣心上。
他们秉着呼吸,面色青青白白,双股颤颤,死死瞧着那个高大身躯覆盖着冰冷盔甲,脚踩一双黑色长靴,头发高竖成马尾的男人提着嘉定帝狰狞的头颅,一步一步走上台阶,停顿,转过了身。
太子江尧眼睑微垂,眉眼间带着股冷漠厌倦,随后缓缓掀开一双眼,漆黑眼睛看向下面的百官,唇边忽地勾起一抹笑,便多了几分张狂乖戾,与叫人胆怯的危险感。
他落坐在那龙椅上,散漫的往后面一倚,然后竟混不在意抬起手,将手中头颅扔了下去。
嘉定帝的头颅顺势滚下台阶,留下一道长长的血迹,稀巴烂地落在一位官员脚边,那鲜血混合着白色脑浆,糊在太极殿的地面。
倒霉的官员猛吸一口气,顿时两眼翻白,直挺挺晕了过去,其余的人也脸色惨白,见了鬼一样死死瞪着眼。
另一位年迈官员胡须颤抖,指着那龙位上慵懒,且满身乖戾的男人,大声喊了起来:
“太子,陛下对你何等关怀爱护,你竟做此等不忠不义,枉为人伦之事!!苍天在上啊!你……你还对得起陛下,对得起待你如亲子的娘娘吗!”
江尧听到这话便笑出了声,他侧脸沾染着血,玄色盔甲更是血迹斑斑,慵懒地倚着金子打的龙椅,那拎过嘉定帝头颅的手,放在龙椅扶手上,满身暴戾恣睢的煞气,是那满天神佛也渡不成的妖魔。
“关怀爱护,待我如亲子……”
他像是被这句话逗乐了,乖戾的眉眼晕染笑意,漆黑如墨眼眸静静地瞧着那个指着他破口大骂的老人,想了想,愉悦道。
“来人。”
门外的士兵听到他的声音,当即从外面进来,身上盔甲碰撞发出响声,满身煞气和血腥气。
百官不知他要做什么,纷纷不敢出声。
只听对方用那散漫的,满是贵仪态的语气,轻飘飘的说着:
“王大人忠义,想必也想见皇后最后一面,那就将他带过去,让他亲眼看着皇后和那几位皇子,是如何……被孤做成人彘的。”
手上的鲜血沾染到龙椅的扶手上,男人瞧着他,忽然笑开了。
“也算成全他的忠义之心。”
老者混浊眼睛猛然瞪大,他看着江尧,两股颤颤发抖,腿一软,狼狈的跌坐在地上。士兵低头恭恭敬敬称是,拉着他肩膀,将他拖了下去。
其余百官不敢放抗,颤颤地爬起来,对龙位上的太子叩首称臣。
改国号,为戾。
灵异篇里的不信鬼总裁
第372章朝堂篇:十三
这一夜,唐棠不知道有多后悔晚膳时给江尧吃了太多的羊肉甲鱼。他被自己养大的芝麻汤圆翻来覆,翻来覆去的去日了整整一夜!菊穴如今都红肿的不像样子了,大腿内侧更是一片水痕,将身下床被弄的一团湿淋淋的脏污,以至于昏迷前脑袋里就只剩下一个,咬牙切齿的想法。
吃什么羊肉甲鱼!火力这么旺盛,就该多吃点黄连炒苦瓜!!
混账东西,他骨头都要散架了!!
但任凭他再怎么忿忿,最后还是昏睡了过去。
江尧也不再闹他,搂着他颠动几下,痛痛快快的射精,低喘着平复了一会快感。
他本想拔出来,给老师清理身体,可那热乎乎的肉壁宛若有生命一样收缩,夹的他舒服极了,实在舍不得拔出来,干脆埋进他身体内不动了。
没多久,他也睡了过去。
窗外天色微亮,右相府的下人早早便起床,厨房也燃起了炊烟。
江尧在唐棠身边是最没有防备的,可以依赖着老师,好好睡上一觉。所以刚陷入沉睡的江尧并未听见很轻的敲门声。他怀中的唐棠却因为他将那东西埋进自己一肚子精液的身体,不太习惯,没怎么睡熟,听见声音,便从迷糊中惊醒。
到了快上早朝的时间,唐棠的贴身小厮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丞相屋内喊叫水,疑惑的敲了敲门,压低声音唤他。
“大人,该上早朝了。”
他恭敬的低垂着眉眼,站在门外等了没多久,屋内便响起丞相有些沙哑的清润声音。
“我今日身体有所不适,告假一日,你且拿着我的帖子递上去。”
小厮一听丞相声音都哑的不像话了,顿时忧心忡忡,他连忙应下,小跑着去告假。
屋内。
唐棠打发走小厮,泄力地在床上喘了许久,那莹白身躯上几乎落满深深浅浅的红痕,墨色青丝从线条漂亮的脊背滑落,瞧着有一种莫名的香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