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林听 本章:第102章

    她忙道:“你接着说。”

    他听着发间传来的铃铛声,接着道:“人活在世,无论多谨言慎行,也会有失。太子也是,几年前,他在苏州犯下了件错事。”

    苏州。今安在就是从苏州来京城报仇,林听感觉段翎接下来要说的事会跟今安在报仇有关。

    “什么错事?”

    段翎回到林听身边:“太子抢了一名老妇的救命药,不仅如此,他手下怕她会到处乱说,动手杀了她。为毁尸灭迹,他们还将她尸体剁碎,喂给了狼狗。”

    直觉告诉林听,被太子害死的老妇跟今安在有关系,这个有可能就是今安在势必要杀他的原因:“你觉得此事跟今安在有关?”

    段翎没回,吻上她:“你说今公子快说了一晚上了。”

    “不是你先问我的?”

    段翎没再说话,含吻过林听脸颊,温柔又细致地舔舐着她耳垂,顺着脖颈往下,舌尖落在锁骨,他缓慢地抽掉了她的裙带。

    时隔半月,他忽提起合欢药的事:“我是药人,合欢药对我来说没用的……”

    林听眼皮一跳。

    第98章

    你说什么?

    这药对段翎没用,

    也就是说那晚他的行为与药效无关。

    照段翎这么说,迷药、毒.药等药是不是都对他没用?难怪迷药对他没用,她还以为他是提前知道她要做什么,

    服过解药。

    林听咽了咽。

    不过段翎怎么会是药人?原著里没提过此事。林听对药人不太了解,

    但在其他里看过一些相关内容,她知道这是拿去试药的人,

    也就是另类的“实验体”。

    反正不是什么好词。

    林听正欲开口问,

    段翎又吻了下来,鼻梁与她的错开,擦过皮肤,然后唇齿相依,

    舌尖相抵,

    吻渐落到实处。林听压根没法说话,只能姑且放到明天再问。

    之所以是明天再问,

    而不是今晚结束后再问,

    是因为她一结束就会陷入沉睡,

    绝对问不了的。

    林听看段翎近在咫尺的脸,

    他皮肤和五官都几乎毫无瑕疵。

    段翎习惯性握住林听后颈,微微向前压,

    因为这样吻得深。他始终微张唇,

    舔舐、勾缠着她。

    林听不由自主抬起双手环住段翎的脖颈,迎合他的吻。

    他的吻温柔是温柔,

    可也隐含侵略。林听想她今晚得主动,拿到主导权,

    由她控制节奏,

    否则恐会像那晚那样一发而不可收拾。

    这半个月来,他们不是没再行过房,

    只是一晚的次数虽比正常人要多,但比那晚要少两次。

    于是林听就认为段翎“犯病”后要行房的频率是她还能勉强接受的,没想到是他又有所克制了,合欢药那晚才是真正的他。

    林听心跳如擂鼓。

    下一刻,她拉过段翎的手,将并未反抗的他压到罗汉榻,跨坐到他身上,继而俯身亲他,而她已经松垮垮的裙摆盖住了他衣摆。

    段翎的蹀躞带滚落在地。

    他顺势跟林听十指相扣,缓缓地闭了眼,让她亲自己。

    林听沿着段翎唇角亲,他薄唇柔软温热,触感极好,仿佛在蛊惑她亲得更用力。事实上,林听也这么做了,亲得更用力了。

    段翎的唇因摩挲愈发红,跟涂抹了一层胭脂没什么区别。他喉结难耐地滚动,溢出吟声。

    每当林听主动,段翎就会变得很敏感,随便一碰都会轻颤。

    即使林听只是主动亲吻着他,并未做别的事,段翎的愉悦感也攀升至巅峰,随即像烟花般绽放。

    房间内的温度也随之攀升,房间外的冷风被门窗隔绝在外,吹不进来。段翎额间覆薄汗,十指指尖泛起红,他抓紧了林听的手。

    这时,林听稍微侧了侧头,窄挺的鼻梁擦过他的脸,呼吸喷洒过去,如烙印烙进他皮肤底下。

    段翎眼睛微动,眼尾绯红,一滴汗沿睫毛落下,犹如泪水。

    林听也没比段翎好多少,她真心觉得接吻是个体力活,明明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却会感到热和累。

    除此之外也有别的感觉,她跟段翎接吻,经常会有种被电轻轻地电了下,不会疼,但会发麻,还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刺激感积攒到一定程度,仿佛形成一缕能够润物细无声的水,缓缓游遍林听全身,令她感到舒服,最后水再直奔一处,流出去。

    林听亲段翎的时候也会握住他脖颈,此刻便握住了他侧颈。

    握住后颈跟侧颈有点不一样的地方,后者容易不小心碰到喉结。林听拇指无意识地动着,指腹碰着、轻压着段翎的喉结。

    段翎脖颈再次不受控制地扬起来,喉结似颤非颤,滚动得剧烈,像被欺负得狠了,受不住。他松开了林听的手,搂住了她的腰。

    他掌心很热,落到林听腰间的刹那,她的腰麻了几下。

    林听顺着段翎唇角吻过他侧脸,她跟他亲得多了,自然就熟练起来,手脚还会不安分地乱动。林听握住段翎侧颈的手往上移动,蹭过他耳垂时捏了捏。

    因为林听想到段翎总是喜欢吻她耳垂,耳垂又是她的敏感处,就想捏捏他耳垂,看他是不是。

    就在林听捏过段翎耳垂的那一刻,他浑身一颤,好听的声音也是微颤的:“林乐允……”

    她莫名有点心虚,不再捏耳垂,安抚性地亲他仍微张的唇。

    段翎搂得她愈发紧了。

    林听觉得段翎搂得太紧了,亲他的同时空出一只手去掰开他放在她腰间的手。尽管段翎搂得紧,但林听一掰,他的手就开了,随后继续与她十指相扣。

    就在短短一瞬间,又换成是段翎亲林听了,他绕到她身后,覆在林听身后,从她的侧脸吻过,辗转到后颈、肩背,像滑腻的蛇。

    林听攥紧罗汉榻的扶沿。

    她忽然发现自己今晚没能抓住主导权,段翎将她亲得脑子混沌,哪里还记得抓住什么主导权。

    林听的心随着段翎的吻动,潮湿又炽热,如干燥寒冷的冬日里得到一股热风拂来,热风由外到内进入她的身体,一寸寸地进到深处,彻彻底底地温暖了她。

    风是无形的,经常在无形中撩动人心弦,段翎给林听带来的热风却是有形的,接二连三地在她体内留下热风的轮廓和温暖。

    段翎还在亲着她。

    过了良久,不知是由吻而生的热风,还是有其他东西而生的热风又变成了一道热流,轰然爆发,似滋润花草树木的热雨,裹挟着温暖冲刷过她的身体。

    这下子,林听完全感觉不到冷了,只有源源不断的热意。她刚转头想看正在身后亲她肩头的段翎,他就仰首亲了过来。

    摆在罗汉榻对面的镜子清晰地倒映出他们紧挨着的身影。

    林听趴在罗汉榻上,段翎覆在她身后亲吻着她侧脸、后颈,长发纠缠到一起,不分彼此,丑陋深嵌美好之中,无法自拔。

    *

    出发回京城当天,也下了雨。大雨倾盆而下,天色暗沉,偶有闪电掠过,周围亮了瞬又暗下。

    他们回京城选择的不是水路,而是陆路。数辆马车连成一串,穿梭在官道之上,车轱辘碾过湿哒哒的泥沙,不停往前走。

    林听姿态随意地倚坐在其中一辆马车里,怀里躺着段馨宁。

    这辆马车的车夫是夏子默在他们临行前特地派人去寻的,瞒着太子安插了进来。官道比较平稳,车夫驱车又很稳,极少颠簸,段馨宁坐在里面不会难受,也能睡得着,毕竟她至今还嗜睡。

    夏子默还要随父亲留在安城,不能跟他们一起回京,所以他只好想其他办法照顾段馨宁。

    林听低头看怀里的段馨宁,将她滑落到腰间的毯子往上抬。

    段馨宁往林听怀里钻。

    她身子软乎乎的,还被捂得很暖,林听抱着段馨宁不难受,还挺舒服。段家两兄妹的身体都是热热的,抱起来都像暖炉。

    林听别提有多羡慕他们了,她是属于那种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冷的人,躺在被窝里也难捂暖。

    她摸了下段馨宁白里透红的脸,段馨宁又往她怀里钻。

    车内有炉子,芷兰用炉子热了点水,泡一壶茶,倒一杯给林听:“少夫人,您喝杯茶。”她说话声音很小,怕吵醒段馨宁。

    林听伸手接过茶,喝完再放下。芷兰掀开帘子看了看外面,瓢泼大雨淋过官道,瞧着没变小的迹象,反倒有要越下越大的迹象。

    大雨过后会更冷,芷兰担忧段馨宁的身子,怕她受寒。

    林听也顺着帘子往前面看了一眼,她想照顾段馨宁,留在了这辆马车,没和段翎同乘一辆马车,他的马车就在她们的前面。

    她看着前面微微出神。

    前晚她和段翎做完后果然睡着了,等到第二天才问他为什么会是药人,可段翎并未说出原因。

    林听收回目光,也收回思绪。忽然,段馨宁像是做了噩梦,黛眉蹙起来,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双手抓紧林听的衣摆。

    林听见此,也不让段馨宁睡了:“段令韫,你醒醒。”

    段馨宁醒了,满头大汗。

    天冷出汗得及时擦去,否则容易生病,林听赶紧用帕子给段馨宁擦汗:“你做噩梦了?”

    “我梦到你……”段馨宁刚睡醒,嗓子有点哑。她说到一半,起了哭腔,“我梦到你走了。”

    林听听着她的哭腔,不明所以道:“我能走去哪儿?”

    很快,林听反应过来了,段馨宁说的“走了”应该是“死了”的意思。她直言道:“我知道了,你说梦到我走了,是梦到我死了吧。”

    段馨宁生怕鬼神听了去,立即捂住林听的嘴,眼睛还红着:“不能随便说这个字的。”她刚刚也是吓懵了,不该说出这个梦的。

    现代都还有些忌讳提起“死”字的人,更不用说古代人了。

    可林听想要给她们打预防针,即便她不能向她们提起、暗示死后会复活的事,也可以借机跟她们聊聊跟“死”有关的事。

    芷兰认同她家姑娘,朝林听摇了摇头:“三姑娘说得对,您还是不要再说了。”她接着安慰段馨宁,“三姑娘,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少夫人会平安无事的。”

    林听拉下段馨宁的手。

    “生死有命,不必看得太重。”话虽如此,但她非常爱惜自己的小命,只是想通过这句话劝段馨宁日后不要为她的死太过伤心。

    段馨宁还沉浸在方才的梦里,忐忑不安,拽紧她的手。

    林听想让段馨宁说出那个梦,别憋在心里吓自己,于是道:“你梦里的我是怎么死的?”

    段馨宁死活也不肯说。

    她也不好逼段馨宁:“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跟我说吧。”

    天黑前,马车到达官驿,林听先下去。她一下去就看到了段翎。附近的雨水结成水帘,段翎站在前面,手持一把血红色的油纸伞,没有让锦衣卫替他撑伞。

    雨天朦胧,事物如坠云雾,难以看清,段翎的绯色常服却很鲜明,叫人一眼看去便能锁定。

    林听回头看段馨宁,见有芷兰扶着段馨宁下马车,也有锦衣卫为她们撑伞。她一手接过锦衣卫的伞,一手扶起裙摆往段翎走去。

    段翎偏头朝她看来。

    林听不施粉黛,眉眼灵动,丝绦与长发落身前,身上那套橙色齐腰襦裙裙摆拂动着,裙下的绣花鞋隐约可见,踩过地上的雨水。

    他目光最终落于林听所持油纸伞,她喜欢用和当天衣裙颜色一样的东西,油纸伞也是橙色的。

    段翎缓慢地眨了下眼。

    两道身影离得越来越近,林听走到段翎的面前,仰起头,用眼神示意他收伞,走进她的伞下。

    段翎那张艳脸在昏沉的光线下很是夺目,唇红齿白,跟从画里走出来似的。他看着林听,渐渐的,弯了眼,走进她那一把鲜橙色的伞下,收去血红色的油纸伞。

    踏雪泥刚掀开马车帘子就看到了这一幕,挪开眼就进官驿。

    太子坐在第一辆马车里,出来得比段翎要晚,比林听要早,但没有即刻进官驿,站在不远处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

    她感受到了,也看过去。

    不过林听发现他不是在看他们,是在看他们身后的段馨宁。

    太子的视线似乎还是落在段馨宁微微隆起的腰间,她腹中孩子有三个月以上了,已经有点显怀,眼睛毒辣的人能看出来,林听不动声色地挪动身子挡住段馨宁。

    太子这才扫了林听一眼,收回视线,迈步走进官驿。

    段馨宁也来了安城的事,太子也知道,就是不清楚她为什么会来安城。她二哥段翎是锦衣卫指挥佥事,想瞒住一件事易如反掌。

    毕竟满朝文武都在锦衣卫的监视之下,包括他。思及此,太子眉宇间流露出一丝不满,转瞬又敛好,面不改色地跟官驿的人说话,不以势压人,却也不失风范。

    林听瞄了眼太子的背影。

    她想起太子妃曾约段馨宁到东宫见面的事,难道是因为太子?原著也没提太子和段馨宁有纠葛啊。好吧,原著就是比较短的一篇限制文,很多东西没展开写,重点是男女主之间的肉。

    段翎顺着林听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太子:“怎么了?”

    林听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问:“太子认识令韫?”太子不一定会认识朝中官员的家中女眷。

    段翎:“他认识令韫。”

    “他们有来往?”段馨宁可从来没跟她提起过太子这人。

    段翎撩开林听被风吹到脸旁的丝绦,又握住她的手,摆正油纸伞:“令韫跟他没有来往。”

    林听怀疑太子对段馨宁有意,否则他不会用那种复杂的眼神看段馨宁腹中的孩子,太子妃以前也不会那么关心她婚姻大事。

    “乐允,二哥。你们怎么还不进去?”段馨宁喊他们。

    林听拉起段翎就往里走。

    驿丞早为他们准备好房间了,见人进来就往楼上引。林听和段翎住在同一间房,段馨宁在他们隔壁,太子则在他们对面。

    林听刚进房间里放下行囊不久,驿卒便来给他们送晚膳了。

    她开门时,看到有另一道瘦削的人影从远处走过,背对这个方向。他一袭布衣,有腰牌,瞧着也是个驿卒,要去给其他人送饭。

    来送晚膳的驿卒见林听挡在门口不让他进去,小声提醒:“姑娘?天冷了,饭菜都趁热吃。”

    林听侧身让驿卒进去。

    驿卒放下饭菜就出去了,她摸着扁下去的肚子,提起竹箸吃饭,怕自己吃得太快,把菜全部吃完,先夹点到段翎的碗里。

    段翎不紧不慢吃着。

    林听顶着一张秾丽的脸狼吞虎咽:“照我们今天这样的脚程,还要多少天才能回到京城?”

    “十来天。”

    陆路比水路要慢很多。

    林听迫不及待想回家看她母亲李惊秋了:“好。”十来天,她应该还没死,她们能见到面。

    用完膳,林听离开房间,到官驿楼下转转,顺便散食。她就是个闲不住的人,还把段翎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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