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当兵的!军官....”
马丫话音落下,就见一个国字脸剑眉朗目的俊朗青年,大步流星从外进来。
一身笔挺的的军装显得气质不凡,不怒自威。
而朱琪蹭的起身,瞬间泪目。
他看着马丫的大哥,哽咽道,“大哥!”
“兄弟!”
对面的人伸出手,“认识一下,李建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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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完本了可以轻松了,但现在越发的焦虑,整晚整晚睡不着,又两天不睡了,就是睡不着..........
新书可能要延迟发布了,因为初稿不是很满意。
然后这个月我还要回老家给老爹弄坟,所以延迟到八月十五号!
神偷再次跪下我的衣食父母们。
新书已发,大明第一公。啥也不说了,岁月神偷献给诸位读者老爷们,衣食父母们磕三个。
第一个,失言了,新书才发。
第二个,感谢大家都不离不弃一直包容。
第三个,感谢诸位对我的鼓励。
上一本书完本之后,我突然就睡不着觉了,连续一个月就是睡不着。
就好像失去了最爱的爱人....不,是最爱的人跟别人跑了那么一般痛苦。
在这期间,我把设计好的大明英烈的大纲发给编辑。
因为涉及到一些问题,不过稿。
所以我的节奏一下被打乱了,脑子空空如也,根本想不出什么好题材来。
然后八月份我回老家给父亲圆坟。
等我再回广州,突然得了天下第一疼开刀不用缝的肛周脓肿,我曹!!!
那种疼.....我那些日子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过来的,都他妈崩溃了。
皮燕子刚好点,又他妈重感冒.......
大夫说,我心中有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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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有火,我怕辜负了,失去了你们。失去你们这些,我最爱的人。
我只能硬着头皮再次提笔,制作这本大明第一公,李景隆的故事。
和上一本相比,这本不是帝王文,而是更贴近生活的小人物文。
我多次和编辑沟通多,麦芒一直在鼓励我说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要放宽心,要顺其自然,别怕失败。
我真的有压力,因为上一本的成绩太好了。
也很忐忑,生怕写不好,让你们失望。
但是你们再一次温暖了我。
我忐忑的紧张的发新书,都没敢大张旗鼓的宣传。
可是我发现很快就有了书评。我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翻来覆去的看,看着一个个熟悉的名字,就好像找到初恋的那种感觉。
大家都在说,偷儿加油,偷儿我们相信你,偷儿好好写,偷儿你终于来了!
我曹!
我何德何能,被你们这么捧!
我能回报你们的,无非就是口水文罢了!
心中感动,无以为报。
岁月神偷,祝我所有的读者朋友们,举世无双,风华绝代!
兄弟们...
我不紧张了,因为我知道,无论前路如何荆棘,都有你们一路相伴。
一路彩虹,因你们而灿烂!
爱你们,死鬼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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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隆的故事里,老爷子,郭英,曹震,蓝玉,继续展现着自己的人格魅力。
史书记载很少的茂太爷,也会活灵活现的呈现。
我最主要的设定,是主角李景隆和朱标的互动。
在这本书中,朱标对于李景隆就像是父亲一般包容,鼓励,支持.....
当然,也少不了傻乎乎的熥哥儿!
有世间一切美好,也有也切丑恶。
有笑,有泪,就像我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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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朋友们,我爱你们。
你们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其实上本书,每一句章评,每一个书评,我都有看。
你们的鼓励,我自然欢欣鼓舞。
有人的否定,我也会懊恼和气馁。
同时你们的意见,我也会反复的斟酌。
很庆幸,能在生命中遇见你们。
爱你们,真的很爱!
咱们携手,一起走下去!
报仇(1)大明,正统元年。
大明帝国在这一年,迎来了新主人,永昌老皇爷的嫡孙,正统皇帝。
这位皇帝登基之后,并没有如他的祖父还有他的高祖父还有祖父一般大赦天下。
而是直接发布上谕,对万里之外的西域大国,帖木儿帝国宣战。
“朕缵承洪绪,统理兆人,海澨山陬,皆我赤子!”
“大明之疆北起渤海,西越天山。”
“中国之主临御天下,夷狄居外以奉中国。”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然西贼帖木儿,猥以下隶,敢发难端,窥我内附之邦。”
“数年骚扰我大明西域之地,更容留中国叛逆之贼.....”
天下人都知道,年轻气盛的正统皇帝,是要报仇。
报当年大明在西域....城池被焚,亲王战死,数万将士含恨埋骨他乡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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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三。
兰州的天,终于下雨了。
开春以来连日的旱,终于有雨,落在了这片西北军镇要地。
“记得,所有的粮库都要仔细的检查,万万不能漏雨!”
“火药库更是重中之重,不容半点潮湿!”
细雨之中,兰州卫管库的百户王瑞没有打伞,带着一群手下,挨个仓库巡视,然后不断的郑重吩咐。
他年纪很小,只有十七岁。
可是他手下那些老丘八,却没人敢小看他。
人家是正儿八经的武举人,十三岁考入陕西行都司武备学堂,十五岁就跟着西凉侯镇守亦力把里了。十六岁的时候老娘病故,回家奔丧之后,直接调入兰州卫。
论起人家当兵的念头,不比这些老丘八短!
而且人家上任的时候,可是兰州卫指挥使大人亲自送来的。
暗中有消息说,这位王千户可是朝中有人的!
“皇上颁了诏书,这次集合三十万大军!”
细雨之中,王瑞看着眼前的一众丘八正色道,“咱们兰州就等于是前线,军需关乎到万千兄弟们的身家性命!老子只跟你们说一次!谁敢给老子出岔子,老子不单要他的脑袋,老子还要他全家的脑袋!”
“喏!”
一众丘八面对王瑞,皆是俯身行礼。
“百户大人....”
忽然,一名兰州卫指挥使的亲兵大喊着跑来,“镇台有令,让您送五百斤风干牛肉,一百斤茶,送到大营去!”
王瑞脸色踌躇片刻,“马上来!”
说着,转身道,“赶紧准备物资,给老子牵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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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少爷....”
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仆,牵着战马上前,“是不是征西大军的先锋来了?”
“应该是!”
王瑞接过缰绳低声道,“不然指挥使不会让我亲自去送东西,而且送的都是骑兵长途跋涉需要的东西!”
说着,他翻身上马。
岂料却被老仆突然死死的拉住。
“曹伯....”
王瑞愕然道,“您拦着我做什么?咱们走呀!”
“少爷....”
名曹伯的老仆,哀求道,“求您啦,别想着去西域那边打仗去....别去跟指挥使大人请命上战场,咱们就在后方好好的过日子吧!小姐...小姐临走的时候没有别的念想,就是希望你平平安安的!”
“我....”
王瑞心中突然一酸,却挤出几分微笑来,“曹伯,知道了!走吧!”
“好!”
头发花白的曹伯也上了一匹战马,令人意外的是,这位看起来风烛残年的老头,上马的那一刻却比许多老兵都还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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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瑞自小就没父亲,可以说他不知道父亲是谁。
只是跟母亲相依为命....
而他的母亲,据他猜测也不是普通人。
因为他从小从没见过母亲为生计发愁,家里永远有用不完的银子,还有许多仆人。
甚至在他小时候,每年过年的时候,还依稀有官府的人私下前来送礼求见。
而且他进了武学之后更看出来,家中那些老仆,多是打了一辈子仗的老行伍。
这更让他摸不着头脑...他母亲一个女子,带着他一个孩子,客居这兰州城中.....
一切,都好似是个巨大的秘密。
这个秘密,好似永远都没有挑明的一天。
母亲不会说...
老仆们也不会说。
后来母亲走了...
老仆们就更不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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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
王瑞的战马,停在了兰州卫指挥使的公事房外。
“末将王瑞,前来复命!”
“进来吧!”
“喏...”
兰州卫指挥使徐振武,五十多岁.....
须发半白,只有一条胳膊,不怒自威满身杀气。
这位乃是当年亦力把里城之中,幸存的老兵。
“镇台大人,你要的屋子标下已经带来了!”
王瑞进屋之后,抱拳行礼。
“嗯!”
徐振武难得的满脸和气,看着王瑞,“坐!”
“镇台面前,标下不敢坐!”
“坐,让你坐你他娘...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徐振武怒道,“坐,坐直溜的,把头抬起来!”
“是!”
王瑞满腹疑惑,在椅子上正襟危坐目视前方目不斜视。
“这个....这个...这个....”
徐振武似乎有些没话找话....
王瑞正色倾听的同时,余光微扫,忽发觉徐指挥使身后...正对他正面的帘子后头,好像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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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双眼睛,通过帘子,观察着王瑞。
有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