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绵软的胸脯,被自己碾在身下,两颗雪乳颤颤的在他胸前绽放,跟一捏就出水的荔枝似的。
还有……想起那如在梦中一般死命绞裹的酥麻感,他的下腹涌上一阵阵火热。
傅年一直在等着他说话,双手揪在后头搅成一团,结果男人久久未开口,她只能细声说:“那我先下去,啊——”
话还未说完,嘴里便溢出一声惊呼,天旋地转间,她已经被他搂在了腿上。
作者:昨天那章是火葬场中期的内容,我提到首章当楔子。这样,你们想打他的时候可以再去瞅瞅。
珠珠满100加更,老铁们喂个珠吧(可怜眼)
第二章(高H),比起这些,我更想吃你
追妻火葬场)(九五的麦田)|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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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高H),比起这些,我更想吃你
傅年瞬间绷紧了身子,小手不自觉的抓上他的领带,男人浓烈的气息一缕缕涌到鼻间,她的心里一片酸涩,涌动着无法抑制的思念。
这半个月,她好想他。
傅年不着痕迹的靠近他,脸蛋埋在他的胸前,轻轻的挪着,尝试贴得更紧。
霍随舟低头打量这只惊慌失措却依赖的鸟儿,她饱满的胸脯起起伏伏的挤压在自己胸前,小蛮腰一手便抓了过来,旗袍包裹的臀肉软腻腻的贴在他腿上。
煽动的睫毛犹如两只扑动的小飞虫,那双莹亮的眼眸偷偷瞧着自己,在被捕捉到后又慌乱的挪开。
男人的喉间一阵干涩,他低头问:“蹭什么,你看看我的领带被你揪成了什么样?”
傅年这才发现自己将他的领带揪得皱皱巴巴,抬眸便看到他戏谑的唇角,她脸倏地红了,连忙放开道:“你先吃点东西吧。”
说完便想从他身上下去,不过那只大手却将她的腰稳稳箍着。
霍随舟凑近她耳边,湿热的气流一息息的钻进她耳里:“比起这些,我更想吃你。”
话音刚落,桌上的碟子和瓷盅便被一把扫落到地上,玻璃发出尖锐的砸裂声,转眼支离破碎,滚滚热粥混着精致的点心,摊在地上一片狼藉。
柔软的娇躯被放倒在书桌上,下半身悬在半空中,若不是那两条细嫩的腿儿堪堪搭在椅子上,整个人怕是要摔倒在地。
霍随舟的双腿早挤了进来,开叉的旗袍下摆被大手推到了腰间,女人私密的下体仅裹着条丝薄内裤,和男人胯间鼓鼓涨涨的滚烫亲密相贴。
他的大手还在有条不紊的划开西装裤的拉链,意图张扬明了。
傅年纤如青葱的十指紧紧扣着檀木桌角,弱弱的颤,嘴里吐出来的话声如蚊蚋:“夫...夫只这一下男人便停了动作,双手撑在女人腰间的两侧,垂眸看着她:“怎么,不想?”
嘴里的话和他的眼神一样无波无澜,和他腿间茁壮的滚烫形成巨大分割。
“你....你轻点好不好.....”傅年摇头,秋水般的眸子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她说的是他们的初次,男人那根粗硬的巨物直挺挺的插了进来,撑得她幽小的花穴几近爆裂。
那不谙世事的处子血一滴滴的溅在他们结合处的周围,将那根乌黑的肉棒都染得深红,一下一下将她成为女人的象征捅进那花茎深处。
她是真的很怕,又极具依赖,肌肤因着羞怯染上了淡淡的粉,雾气氤氲的眸子湿得能落下泪来。
这幅引人摧残的模样让男人顿了片刻,呼吸无形中加深。
他释放出腰间的巨物后便拉下她的内裤,那娇粉的嫩处便一寸一寸的露了出来。
霍随舟的眼眸顿时暗了下去,侵略的目光紧紧盯着那正颤颤吐着水儿的蜜穴。
前几次都是夜里肏进去的,男人只觉得那处紧致非常,可没曾想到会有这么强烈的视觉冲击。
女人红粉的私处和周围白腻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小穴跟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紧紧闭合,又隐隐分泌着琼枝玉露。
那阴户处疏疏浅浅的阴毛摸上去仿佛玉兔的软毛,他一下一下的抓捏,巨物的顶端就这样陷进那小巧的花唇里,花骨朵被撑得立马绽放成娇花,开得娇艳欲滴。
傅年弱弱的哼吟,呼吸都被阻隔了,那根艰深的热杵还在寸寸往里陷。
仰躺的姿势让她什么都瞧不见,只觉得男人滚烫的目光快要将那处都给烫化了。
小腹涨得她无助的摇头,挽好的发髻就这样散落下来,青丝如水般倾泻在书桌上。
“啊哈....”
伴随着一声哼叫,巨物整根没了进去。
甫一进入,那股致命的紧致感夹得霍随舟头皮都炸了,腰间涌起层层叠叠的麻意。
他直接扛起女人的双腿,疯狂耸动腰身,乌黑的肉棒一下一下整根没入,再快速抽出。
两颗囊袋打在臀肉上,混着穴儿吐出来的蜜水,拍得啪啪作响。
傅年脚上的绣鞋还未褪下,小脚随着这疯狂的顶撞无助的晃来晃去,箍在她腿弯处的内裤因着两条腿的往外拉开绷得快要碎裂。
男人眼里却只有那被插得花枝乱颤的娇穴,哪还有刚才冷静自持的模样,女人穴内仿佛有张小嘴在疯狂的吮裹着他,诱得他神志昏沉。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味道确实好,前几次都是在醉酒的情况下,那股致命绞裹的感觉如在梦中,如今才觉得无比销魂。
霍随舟干得舒爽无比,完全投入了进来,这段时间的压抑全被一扫而光,女人的小屁股被肏得频频的往后缩……
他穷追不舍,整根乌黑牢牢霸占在穴里,账本砸落在地,黏腻的“啪啪”声响彻整个书房。
傅年的脑袋早移到了桌角边沿,饱满的胸脯快从紧裹的旗袍里颠了出来。
她紧咬的嘴唇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终是受不住啜泣求饶,
“夫...夫君....慢一点.....”
只这时,男人怎么可能慢得下来,那此起彼伏的声音经久不绝,直到快要晕眩之际,体内倏然爆发阵阵热流。
傅年嘴里弱弱的娇音还未吐尽,耳边便听到一阵模糊的敲门声:
“少爷,瑜小姐和彦少爷到了,在楼下客厅等您。”
“知道了。”男人的嗓音清晰,又恢复了以往的冷然。
他将纾解后的欲望放回西裤里,一丝不苟的模样和瘫软在桌上,腿跟还吐着白灼的女人形成鲜明对比。
霍随舟的目光从傅年神志不清的脸上掠了一下,迈步朝书房外走去。
第三章,嫂子,你做的山药卷味道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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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嫂子,你做的山药卷味道真不错
客厅里,一派热闹祥和。
一个身穿鹅黄色洋裙,披着兔绒小披肩的女人正将手里的糕点分发给下人,她卷曲的头发高高竖起,如同灿烂娇艳的玫瑰。
吴妈笑得合不拢嘴,瑜小姐每次来都会给他们带点心,这次带的可是沈记的条头糕,那可是有钱都难买的哟。
她腰都弯了下去,嘴里千恩万谢的。
“没事,就是顺路带的而已。”傅瑜不在意的摆摆手,刚挨着穿条纹西装的男人坐下,抬眸就看到霍随舟从楼下下来。
她的的嘴角露出一个明媚的笑:“随舟哥哥,你真不够意思,回霍公馆也不告诉我和彦齐。”
说话间隐约有嗔怪之意。
身旁仪表出众,脸庞硬朗的男人也点头附和道:“是啊,要不是小瑜生日快到了,只怕还见不到你这个大忙人。”
说完将手搭在娇妻的肩膀上,般配的模样宛若一对璧人。
霍随舟的视线自他们亲昵的动作掠过,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他从茶几放着的烟盒里取出一支雪茄,淡淡道:“我这不是回来了。”
因为商行的某些事,男人需要去琛州一趟,当然,也在原定时间之前回了江城。
“还说呢,我的礼物呢?”傅瑜瞪着圆碌碌的眼睛,一副喋喋不休的样子。
这些年他们三人国内国外形影不离的,生日礼物也从来不会落下,要是到她这开了先例,她才不会轻易绕过去呢。
霍随舟没有说话,偶尔看一眼她不依不饶的样子,烟雾缭绕间,男人脸上有几分罕见的柔和。
“小瑜的生日宴会在高公馆举办。”高彦齐取出西装口袋里的请柬放在茶几上,看了霍随舟一眼,斟酌道,“到时候霍督军也会来,看在兄弟的面上别闹出什么不愉快。”
省长府邸举办宴会,七省之首霍督军是首要邀请的人物,偏偏这位督军之子和他的父亲之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隔夜仇。
高彦齐也是怕在宴会上闹出什么争执,大家面上都不好看,所以提前打个招呼。
霍随舟吐出一口烟,冷冷一哂:“他配吗?”
这话说的有几分凌厉了,傅瑜见势不对,赶紧插科打诨:“随舟哥哥,我和彦齐匆匆忙忙从高公馆过来,还没吃早饭呢,我饿了。”
****
傅年从二楼下来的时候,换了身浅绿刺绣旗袍,挽着发髻的乌丝没有任何点缀,仿若一朵清新素雅的山茶。
想到刚才那身旗袍上遍布的白灼,女人的耳根都热了几分。
他这两回是越来越孟浪了,上次夜里喝醉回来剥开她的内裤就肏了进来,等她渐渐转醒后,看到大张的双腿和堆叠在胸前的真丝睡裙时都吓了一跳。
不过....傅年羞赧的同时涌上几丝甜蜜,夫妻之间亲密如此都是应该的。
走到楼梯转角,就听到餐厅传来几声轻快的嬉笑,隐隐掺杂着女人的嗔怪,傅年犹豫了一会,朝饭厅走去。
高彦齐刚接过娇妻的话,余光就瞥到不远处走来的那抹俏影,他含笑招呼道:“嫂子,你做的山药卷味道真不错,全进我和小瑜的肚子了。”
其余两人也依声望去,霍随舟扫了眼便移开,傅瑜顿时觉得碟子里的山药卷没了味道,用筷子拨到一边。
餐厅的桌子是四人红木圆桌,傅年坐在空着的椅子上,对旁边艳若桃李的女人,小声叫了句:“姐。”
傅瑜若有若无的答了一声,视线越过傅年,看向霍随舟,话语中隐隐有几分赖皮:
“随舟哥哥,你跟我和彦齐一起去英国玩吧,国内多没意思啊,我还是喜欢国外那种包容自由的文化。”
“你呀,都被拒绝了那么多次还死性不改。”高彦齐宠溺的点了点傅瑜的脑袋。
他们计划在生日第二天就出国重游欧洲,英国是他们三个留学的地方,当然成为第一站。
他两很早之前就想拉上霍随舟,结果这厮不为所动。
自然,这次也毫不意外得到他的答案:“你们去吧。”
第四章,她露出一个拘谨的笑,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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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她露出一个拘谨的笑,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霍随舟看他两特别钟爱桌上的山药卷,也夹了个放进嘴里,唇齿顿时溢满淡淡的香甜,味道出乎意料的好。
男人挑了下眉,看向旁边安安静静,却不时往他碟子里夹菜的女人。
她动作的弧度极小,若不是碟子里多出来堆叠整齐的点心,怕是发现不了。
傅年的手悄无声息地挪,倏地察觉到周围安静了不少,一道视线落在她头上,抬眸便撞上男人深邃的目光。
她露出一个拘谨的笑,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傅瑜看到这幕,心头蓦地有些不是滋味,她用手支着下巴,嘴里的话高扬了几分:
“随舟哥哥,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杜伦大学的日子,我还记得有几个美国佬嫌我们是群东亚病夫....”
桌上的两个男人都笑了,霍随舟两道浓眉泛起柔柔的涟漪。
她说的是他们大学二年级的事情,某场辩论会上几个盛气凌人的美国学生站起来说中国乃蛮夷之族,那鄙夷的神色暗暗瞥向他们几个。
这下把傅瑜给气坏了,站起来用英文念了一大段唐诗宋词,把那几个学生唬得一愣一愣的。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你们还记得他们当时怎么翻译的吗?说是两只野鸭子在水里游....”
傅瑜想到那个场景肚子都笑疼了,她一双明媚的眼眸完成月牙,“还有那个,我骂他们厚颜无耻的诗句,结果他们弄了一个月都没明白。”
还没说完,就趴在高彦齐肩膀上笑个不停。
“塞上终归他日马,城东不斗少年鸡。”高彦齐接道。
几个人想起当年那段不谙世事的年少时光都笑开了,桌上气氛欢快,独独傅年坐在椅子上,呡着唇说不上一句话。
她瞧了眼旁边眉眼放松,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的男人,心里袭上淡淡的失落...和羡慕。
要是她也知道这些东西该多好……
这样是不是在他看书的时候能陪在旁边,能和他共同谈论某句诗词,能在他生意上遇到麻烦的时候慰藉几句。
而不是一个字都不认识,只能在厨房里忙碌。
一向引以为傲的厨艺在此刻竟让傅年感到些许自卑,为掩饰尴尬,她的手挪向旁边的茶杯,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刚碰到一只柔软的手,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听一声呼痛,随之而来的,是手上灼灼的烫感。
“痛...痛死了....呜呜......”桌上的那杯热茶已经被打翻了,汨汨热气在桌面散开。傅瑜捂着手,眼泪跟珍珠似的往下掉。
高彦齐心疼坏了,将娇妻搂在怀里紧张的哄,他吩咐佣人赶紧让大夫来瞧瞧,一边将傅瑜抱往餐厅外抱去。
傅年站在旁边,紧紧捂着烫得麻木的左手,嘴边还未颤颤的吐出“不是故意的”,便察觉一道凌厉的视线落在她头上。
她抬头看去,只见刚才还笑得如沐春风的男人嘴角微凝,冷然的看着她。
目光如同冰刺那般,只一瞬便消失不见。
傅年怔忡在原地,愣愣的看着他朝客厅走去,久久回不过神来。
作者:这里是两个人不小心碰到同一杯水,是不是想打他,来,看看楔子。今日三章(笔芯)
第五章,她也多么希望他能够帮她吹一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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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她也多么希望他能够帮她吹一吹
近晌午,阳光自二楼走廊尽头的雕花窗照进来,在红木地板上落成朦胧的光影。
傅年推开卧室门,入目便是那张乳白色的西洋欧式大床。整个房间都采用白色的欧式风格来装潢,简单素雅,梳妆台上的花瓶里还插着她新换的百合花。
她在床上坐了会便走到窗边,推开那扇拱形玻璃窗后,风轻飘飘的吹来,撩起那层透明窗纱,无依无靠的来回摆动。
傅年看着床下葱郁的树木,神思有些恍惚,脑子里还在回忆刚才在餐厅的那一幕。
他为什么那样看她?
目光冷然地仿佛在瞧一个陌生人,虽然只有一瞬,可的的确确被她捕捉到了。
明明…他们早上还在书房做最亲密的事。
是因为她的缘故将傅瑜烫到了吗?可她的手也…
傅年低头看着自己右手背上的一片红肿,轻轻摩挲上去,尖锐的刺痛直往手心里钻。
想到高彦齐在傅瑜喊痛后紧张的神情,整个府里围着她嘘寒问暖的模样,傅年不知怎么的,眼眶渐渐红了。
从小母亲就告诉她,年年,不一定是爱哭的孩子才有糖吃的,爱你的人哪怕你不说,他也知道你在想些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