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李老头大娘 本章:第12章

    “怎么又委屈上了。”时崤无奈地问,“阿浮不也舒服了吗?”

    他往后一倒,慵懒地半靠在床头,手掌隔着被子准确无误地按上宴江腿跟,刚刚释放过的地方敏感到极点,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也叫腿上肌肉反射性抽动了一下。

    宴江想反驳,但张张嘴,最后出口的也只有一个沙哑的音节:“不……”

    余下的话,尽数被时崤的吻堵住。

    情欲在得到满足后已经慢慢冷却下去,这个吻没有带着什么旖旎,竟显出几分温柔来。

    摩擦过度的舌面与喉咙口一片热辣,恰恰好被鬼王的冰冷安抚,他伸长了舌去勾弄人类口腔中每一处角落,双唇抿住对方的舌,轻轻地吮吸、细细地品尝。

    ——虽说时崤如今已经不再需要魂气来修补伤口,但仍喜欢时不时取上一两分,权当解馋。

    何况方才宴江在浴桶里被迫释放后,周身魂气的波动随之产生了短暂的波动,他的味道就奇妙般变得更加浓郁香醇,比之平常,更多了一股情欲带来的甜腻感,属实算是意外收获的独特美味。

    时崤也说不清为何,自己独爱这股味道,甚至像个沉醉于声色犬马的昏君,吸够、吻够,才想起其他事情。

    他舔断两人唇间藕断丝连的银丝,再抬起头来,表情却已经迅速变回冷静自持的模样。

    一手拍拍人类起伏的背,另一手随意放了一抹鬼气出去。不多时,宴家家谱就出现在他手中。

    宴家人丁衰微,这家谱最后一次修订,已经是十余年以前,故而早已破旧发黄。

    彼时宴江还是个娃娃,作为宴家最后一支的独子,端端正正地排在这谱本的最后一页。

    时崤直接翻到那里,饶有兴趣地看了好几眼,突然道:“待本座回到鬼府,头一件事便是瞧瞧你的阳寿,还希望短些,这样阿浮就可以早日在地府与本座重逢了。”

    “呃……”宴江呼吸仍未平复,借故没有理睬。

    明明是咒人短命的话,在他嘴中却好似什么好祝福,说得真挚且柔和。

    说完,也不需要宴江回答,暗自记下家谱中记载的八字,便又自顾自地将谱本往前翻到最前一页。

    宴淮之三个大字,就这么出现在一人一鬼眼前。宴江才刚刚稳住呼吸,一见,脸色又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宴淮之是他往上数不清多少代的直系先祖,他从前对于这位先祖没什么概念,却一直敬仰于他的功绩,与曾经创造宴家辉煌的强大能力。

    可是自从知晓其与鬼王的纠葛后,这种敬仰慢慢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时崤之所以会成为鬼王,之所以会找上他,甚至于这段时间对他的所作所为,其中都缺少不了宴淮之在千年以前种下的「因」。

    若说鬼王本就是个断袖,宴江是绝对不相信的,他更愿意相信如今鬼王对他所作的一切行为,其实都在报复近千年前先祖那份畸形的爱慕。

    他失神地看着鬼王一页一页地研究他的家谱。

    如此五六页过后,对方突然停了下来,指着其上某位先祖的大名问:“宴家后辈靠着宴淮之积攒下来的家产与名望,在朝中立足并非难事,哪怕到第六代经历天下改姓也未能撼动宴家地位,为何到了这一代,突然变成了平民?”

    有官爵在身者,家谱上皆有旁注,直到这个名字开始,周围都是一片突兀的空白,故而格外明显。

    也正是从这里开始,香火兴旺的宴家开始凋谢,子孙一页比一页稀少,每一个以宴字为首的人名,字里行间都在诉说着枯败。

    宴江回过神来。

    他原先总以为鬼王早对宴家之事了如指掌,没想到这么大的事件对方竟不曾了解,斟酌了一下用词,才答:“这位先祖犯了当时圣上的大忌,被下令斩首,而其他宴家族人受此牵连,尽数被削官去爵赶回西南,八代内不许踏进京城一步。”

    “所以宴家逐代衰弱,才会到你这一代穷酸至此?”

    “是。”虽不好听,但毕竟是事实,宴江踌躇着点点头,“到家公家父两代,已是毫无墨水的白丁,但先祖遗愿不可忘怀,所以……”

    所以他一心考取功名,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告慰诸多先辈在天之灵。但宴江没有继续说下去,他隐约能够感觉到鬼王对此类观念的嗤之以鼻。

    时崤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便继续追问:“既如此,这拖累全族的宴南,为何还没被夺取姓氏,反而还写入家谱中?”

    “家父未曾告知,我不清楚。”

    鬼王便也不再问了,自己慢慢地翻看那家谱,卧房里陷入一片沉寂。

    宴江早已累极,这一番对话难得的和谐,竟让他将那难受的情绪忘了些许,在这样的沉寂里,睡意来得飞快,很快就撑不住眼皮,不知不觉靠在鬼王胸前,沉沉地睡了过去。

    时崤没有推开他。

    他反复翻开手中家谱的某几页,越看,越觉得奇怪。

    按理说,对于已故之人,只要其魂入了鬼府,鬼王就有能力直接从八字中看出其一生命途。

    可时崤无论去看宴家近代哪一个,从中所窥出的结果都是断代之相,尤其是宴江之父,更是「独子早夭,郁郁而终」。

    莫不是离开鬼府太久,鬼气出现了偏差?

    他凝视着宴江的睡颜,许久,慢慢皱起眉头。

    二十三

    圭风癫狂的程度远比所有鬼猜测的还要严重,很多事情还没寻到真相的踪影,变故却已经席卷而至,没有任何预兆。

    从时崤发现雨雾中有鬼息异常波动,到他循着自己鬼气的方向找到宴江。

    不过半炷香时间,幻境中竟已密密麻麻地聚集了无数鬼兽,狼狈的书生跪在地上,身上沾上泥水与血渍,脏乱不堪。

    “真丑。”时崤不悦地啧了一声。

    其实他清楚今日这场意外由自己而起,本性也并非那等喜好打压弱者的昏但此时此景,见自己昨夜才洗得香香软软的宠物一下子滚进泥潭中,难免还是不爽快,便故意问:“给本座惹了麻烦,想好代价了吗?”

    黑暗中各种各样的魂与兽忌惮于骤然出现的巨大鬼压,全都短暂地停下了动静,无数双红眼都在盯着这对人鬼主仆,气氛一触即发。

    时崤淡淡地环着周围扫了一眼,就有成群黑鸦四散飞去,没入黑暗中。

    感觉到衣物一重,再低头,便见宴江以一个绝对臣服的姿势跪缩在他脚下,卑微地哀求:“救救我、求大人救救我……”

    虽然隐晦,但两个当事者都清楚,这是默认了鬼王暗示的那个「代价」。

    又一道惊雷落下,白光快速闪过,像是冲锋的号角,将幻境中的虚假和平撕裂开来。

    无数道惨叫与嘶吼此起彼伏地混在一起,以一种绝非人类所能发出来的凄厉,从四面八分将宴江与时崤包围。

    黑暗掩盖了战场,却未能隐去这可怖的动静,以及腥臭的血味,黑鸦的振翅声从未有过的大声,即使在这场混乱的狂欢中也清晰无比。

    宴江连头都不敢抬,发抖着,将自己越缩越紧,而时崤也没有动,专注于操控黑鸦。

    伴着一声戛然而止的尖叫,有什么东西砸落在宴江身侧不远处的烂泥上,发出一声湿哒哒的闷响。

    他下意识张开眼睛,余光瞄到黑色的土地上赫然横陈了一只断臂,手肘处的断口鲜血淋漓,可皮肤上却已然泛着死去多时的尸斑,半个手掌的肉腐烂脱落,露出森森白骨。

    只一眼,宴江就惊恐地重新紧闭上眼睛,整个头颅埋得更深,额角贴在鬼王的鞋面上。

    此时的他根本无心去在意这个姿势屈辱与否,只知道唯有鬼王才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也不知这场屠杀持续了多久。

    宴江沉浸在极度的恐慌中,直到一度怀疑自己已经溺毙,意识都有些昏沉的时候,周围那些骇人的动静才开始收小。很快,几个呼吸间,就彻底哑了下去。

    周围空气不详的凝滞感也随之消散了,清澈的雨又重新落了下来,密密麻麻地浇在人类背上。有些凉,却叫人安心,带着人界清新的味道,将鼻尖的血腥味冲刷了去。

    “起来。”时崤没有什么感情的命令从头顶上飘下。

    宴江的手还紧攥着他衣服下摆忘了松开,佝偻的腰背绷紧,缓慢而又小心地挺直身板,抬起头来。

    此时那些可怖的场景已经尽数消失,包括身侧的断臂,以及来去无踪的黑鸦群。

    他们在空阔的荒田上、密集的雨雾中对视,一高一低,一站一跪。

    偶有雨珠渗进了人类的眼,将他激得眯起眼睛,脸上乱七八糟的血迹与泥污也渐渐被冲刷下去,露出一张白净寡淡的脸。

    “把自己弄得这么脏。”鬼体不会被凡间的气象侵扰,时崤身上一片干爽,他看着人类浑身湿透的模样无动于衷,伸手,解开他半散的发带。

    “我回去会洗干净……”宴江干巴巴地回答。

    他想站起来,可惜双腿跪得太久,早已麻得毫无知觉,动也动不了。想要扶着鬼王大腿接力,勉强展开手指,才迟来地感到痛。

    雨水冲去黏糊糊的血泥,将伤口显露出来。方才巨大的恐惧之中忘了痛,如今一看,这伤口竟横跨了半个掌心,已经流不出血了,皮肉发白着外翻,看起来狰狞无比。

    宴江就是个养在书屋中的弱书生,哪里受过这么严重的伤?况且还是右手……

    他愣愣地盯着这道伤口看,大脑一片空白,好一会儿都不知该作何反应——

    也许该难过,该痛苦,该为他未来的人生而悲痛,但今晚他已经被塞入太多太慢的情绪,灵魂也停滞了,再生不出多余的情感,除了呆愣,还是呆愣。

    半晌,时崤的手突然出现在眼前,接过他的右手拉高去看。

    “很痛?”他问。

    宴江摇摇头:“有点麻……”

    答完,失神地沉默了一小会儿,又突然多问了一句:“大人,这么深,我还能写字吗?”

    他在这关头,倒是莫名对鬼王生出一丝类似于依赖的心里,就像小时候受寒发高烧,他也会在迷糊中抱紧娘亲的手,呢喃着问“阿娘,我会不会烧傻,再不能读书了?”

    与其说是询问,更不如说是倾诉不安而已,只不过宴江自己并没有这个认知。

    “若寻县内大夫医治,这手往后必然只是摆设,与废了无异。”时崤坦然道。

    他毫不在乎地放开那手,转而摸摸人类湿漉漉的发顶,摸了一手水也不在意,语气却是突然一转,放柔了些:“但若阿浮讨好讨好本座,接筋生肉,也非难事。”

    宴江下意识追问:“如何讨好……”

    于是时崤勾出一张和蔼无比的笑颜。

    “本座不喜欢脏的东西。”极其好看的嘴唇张合,隔着雨雾,将最无情的语言送到宴江耳中:“正好这雨来得巧,阿浮便脱了衣裳,好好洗洗干净吧。”

    宴江瞪大眼睛抬头,对上一双高高在上的眼神,有温和,却没有任何柔情。仔细看,他的睫毛在抖,嘴巴也在抖,鼻翼微动,呼吸都失了规律。

    “不过阿浮若是不愿意,也没有关系。”时崤收回手。

    他看戏似地欣赏宴江的表情,故意吊人心思地顿了许久,才继续道:“现下就去敲响村中大夫的门吧,也许早上一刻,将来这手还能翻书呢?”

    不紧不慢的威胁,听在宴江耳中,与宣判死刑无异。

    他见眼前衣摆飘动,黑靴退后一步,竟真的要转身离开,再来不及去想那惨淡的未来了,慌忙中扑身上去抱住鬼王的大腿,“我听话、我听话,大人别不管我!”

    宴江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去牵鬼王的手,哀求道:“我愿意的,大人救救我,好不好?”

    二十四

    半夜,大雨,又是一片连草都不长的荒田,村尾这个地方向来连白天也人迹罕至,更不可能会有人瞧见这一人一鬼不知廉耻的场景;

    可是毕竟是在户外。

    雨还在下着,宴江整个人都被淋湿,头发与衣裳都湿漉漉地粘在身上。

    他的眼角发红,脸上却只有雨水,没有泪。双手颤抖着伸向腰间,也不知是因为有伤,还是有意拖延,简单的系扣被解上好久才松开来,腰带从衣物上脱落,重重掉在土里。

    吸饱了水的衣物仿佛有千斤重,他试了好几次,才将外衣从左边肩头拉下,放出左手,右手再小心地从袖管中穿出——虽然那儿的伤口早已被雨冲得麻木冰冷,几乎感觉不到痛。

    随后是里衣、裤子、鞋袜。

    鬼王全程居高临下地欣赏。他不叫停,宴江便不能停,哪怕膝盖麻得跪不住,几次摔在烂泥里,也都要咬牙爬起来继续脱。身上沾了泥,又被雨水冲去,反复几次,直到浑身一丝不挂。

    “大人,我……干净了……”

    脱下来的衣物平铺在地,宴江赤裸跪坐在其上,哀戚地抬头,想去拉鬼王,却不敢。

    接收到鬼王打量货物一般的目光,复又悲哀地垂下眼睑,大抵是不愿面对如此荒诞的场面。

    他也知道,鬼王不可能会因此而怜惜他。

    时崤不紧不慢地蹲下身来,强制性将宴江的下颌抬得更高,他眯着眼欣赏片刻,才伸手奖励性地拍拍对方脸颊。

    雨水带走了热量,人类身上的体温几乎已经低到极限,即使与鬼体接触,也没怎么感觉到冷。

    “真是不知廉耻。”他刻意羞辱。

    时崤握住宴江双臂,用了些力,让瑟缩着的双肩打开,同时将他整个身体往后按倒在衣物上。膝盖也随之跪了上去,格挡开并拢的大腿,把自己挤入人类的双腿间。

    黑暗中有一瞬间的风拂过,是一道鬼气屏障在他们头顶悄然地展开,自带微弱淡幽冷光,呈巨大的碗状,向下扣住了这一人一鬼。

    对外,是挡住大雨,隔开一切无关的打扰;

    对内,则是画地为牢,把可怜人类关在这一张逼仄的空间里。

    宴江毫无选择的余地。

    他躺在鬼王身下,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乌黑的头发粘在他的脸侧、肩头,以及身下的布料上,黑与白的对比格外冲击。

    唯有眼尾与胸前乳晕带有一点色彩,前者是可怜的粉,后者是成熟的红,在这样一副青涩的肉体上,格外的点睛。

    “冷吗?”时崤边问,边替他抹去锁骨窝上积攒的几滴雨。

    “不知道。”宴江反应了一会儿,愣愣地摇头。

    时崤突然俯下身去来,给了他一个绵长且温柔的吻。舌尖勾住宴江的舌尖,品尝般舔上几口,又亲昵地缠上来,没有与以往无数次那样带上锋利的压迫感,像是安抚。

    外头的雨势还在继续,打在屏障上,淅淅沥沥的雨声勾人心神。

    唇瓣微微分开,双方的舌尖上皆是带了彼此的味道。时崤食指微动,驱出鬼气去拂过人类皮肤,刹那间便带走了满身雨渍,少了一份湿冷,身体干燥着开始慢慢回温。

    见身下人类安安静静,他又给了一个啄吻,抿去对方唇上沾到的口涎,神情是从未有过的柔和:“阿浮是初次,听话些,本座也好怜惜你,嗯?”

    就像恶魔披上了君子的皮,明明违和得紧,却能用来蛊惑人心。

    “我听话……”

    “好孩子。”于是时崤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他直起身,单手一捞,便将软绵绵的人类揽坐起来,另一只手则掌控欲十足地握住他的右手手腕,放到唇边落下一吻:“那么,阿浮主动些吧。”

    这个姿势,一人一鬼的高度齐平,鼻尖对上鼻尖,两双眼神无处可躲地在空中碰上,让人很容易在恍惚中产生错觉,相信他们是一对在黑暗的角落中偷偷叙情恋人,平等亲昵,没有强迫,也没有威胁。

    事实上,宴江的甚至的确是不太清醒的,鬼王想要诱引这么一个人,再简单不过。

    甚至不需要用上鬼气,只需要用眼睛盯上那么一会儿,对方就像受了蛊惑般,睁着失神的双眼,缓慢迟钝地把头凑上前来,主动给了他一个怯怯的吻。

    只是简单的嘴唇相触,连唾液交换都没有,却叫时崤眼中骤然爆发出鲜红的光。

    不是因为这个吻本身,而是因为其中所包含的意义——是身心投诚的讯号,是无声的性请求。

    时崤身下的器具瞬间有了反应,隔着衣物,危险地顶在人类的大腿内侧。

    但面上却还是气定神闲的模样,他的手在宴江赤裸的身体上暧昧游移,从肩背一寸寸摸到腰身,肆意摸过大腿、小腿,掌心冰冷,像极了盘绕猎物的蛇,最后绕着脚腕重新往上,摸到人类的腹下。

    另一只手,则牢牢握着他的右手腕,大拇指与食指的指腹不安分地在那伤口外沿轻轻摩挲,表面上像是检查伤口,其中却夹带了许多色情的撩拨。

    慢慢地,宴江僵硬的身体被摸地发软,腰身无力支撑,只能虚虚倚靠在凶手身上。

    实在受不住了,就猫似的伸出舌头去舔对方的唇。本意只是讨饶,却不知在鬼王眼中,这个动作更像迫不及待的邀请。

    天旋地转,他再一次被仰面朝上放倒在地。

    明暗模糊的视野内黑布翻飞,鬼王随手脱下外衣,仅剩一身纯黑的贴身里衣,勾勒出高大结实的身形。

    他俯下身,这一次,冰冷的吻印在逐渐回温的躯体上,先是锁骨、肩头,而后熟门熟路地含住胸前瑟缩上翘的乳尖。

    这样的亲热,他们已经做过无数遍,在床上、在浴桶里,在不起眼的草屋中每一个角落。

    舌头先是绕着乳晕打圈,让粗糙舌苔把那一处舔湿舔软,感觉到身下人敏感地挺起腰身,舌尖便灵活地一勾,卷上了那小小的肉粒。

    时崤将一丝鬼气凝于舌尖,鬼气带起微弱的震颤,唇与齿配合着一下接一下地去抿,半是诱引半是强迫地把对方推入欲望的世界里。

    人类方才在他手中还反应平平的器物终于开始明显充血,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

    宴江肌肉绷紧,本能地想把双腿合拢起来,可鬼王的存在,让这个动作变得像是用腿去环住他的腰身,一人一鬼的下身隔着薄薄一层衣物贴得更加紧密无比。

    “阿浮好香。”时崤微微抬头,由下而上地去看宴江的脸。

    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一道银丝从他的下唇连到人类乳尖,仅仅是看着,都能感觉到其中的湿粘淫秽。

    见宴江无措地侧过头去,他也不恼,反而露出包容的笑意。

    时崤握住宴江脚腕,用了蛮力把他的双腿往侧边拉开,那最隐私的部位便被迫暴露在空气中,展现在他不加掩饰的视线里。

    啵——

    看够了,又一次埋下头去,喜爱地在那微微发抖的大腿内侧落下一吻,唇舌多有留恋,在分开时吸住皮肉,发出一声清晰的嘬响。

    宴江不住地想要曲起大腿,可每一次颤动,都会被鬼王握住膝盖重新按好。

    其实时崤大可以直接鬼气来制约人类,但他偏不,像在举办什么隆重的仪式,又或者是拆开一件最珍贵的礼物,必须要亲力亲为。

    他享受占有本身,更享受占有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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