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他也崩溃地射了出来,尽管今晚已经泄得太多,几乎喷不出什么东西了,但他还是完全地释放了,淡薄的精液喷在床单上,他是真的被贺予又一次生生操射的,只被操着就这样疯狂地射出来了……
他发泄的时候,身子在发抖,内壁收得更紧,像是永不餍足的小嘴,激烈吮吸讨好着那根让他登上了极乐巅峰的男孩的阳具。
”啊……啊……”一声声无意识的哀哼仍在随着射精后的抽插而继续。谢清呈的眼泪都淌了下来
贺予粗喘着,他爽极了,完全不想因为射精而停下对谢清呈的侵占,因此他不拔出来,就着那淫水和精液混杂的湿润,在他体内一下一下地耸弄着,堵着那抽插的穴口,不让自己射在他体内的精水流出来。
激情之后,他就这样顶着他,吻着他,鼻尖磨蹭着他的耳垂。
“谢清呈……”
他说。
“我好喜欢和你这样……”“真想一辈子……就这样了……”
“……”
“只要有你在,我可以永远在黑夜里,不想再有明天了……”
外头的雨成了天然的帷幕,暴雨雷鸣将所有的喘息和喃语浸湿,而后模糊。
第182章
我是新的贺总
一夜肆意交缠,因为两个人心里都压着些事,因为彼此都能感知到对方身上那种灰暗的情绪,于是近乎是报复命运,嘲弄天数般的在发泄着。床铺不停地在吱呀晃动,床垫节奏性地震颜,几乎到了天明时,这一切才如水波静止,慢慢地停下来。
谢清呈现在的身体很不太好,但冥冥中似乎有一种预感,感觉就该有这样一次放纵,该挣脱俗世,命数,内心的枷锁,在犹如天罚的雷声鼓点里,向某种无形的力量示威,哪怕痛彻心扉,也要有一回这样疯狂的拥抱。
贺予是天生不驯服于社会。
谢清呈不一样,谢清呈似乎是个完全依照道德框架长成的人,但其实他叛逆起来比谁都凶狠。他的发泄是无声的,却也是毁灭式的,是不计后果的,仿佛视未来如尘埃。
但未来终究还是要来的。
天蒙蒙亮的时候,谢清呈被被细微的动静从浅眠中扰醒,他睁开眼睛,贺予就在他身边躺着,不知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又也许年轻人根本就没有睡。
贺予抱着他,在单薄的空调被下面相拥着,一双深黑的杏眸就那么安静地望着他。
外面还在下着绵绵的小雨,晨昏交缠,白昼尚未完全来临。
谢清呈与贺予互相看了一会儿,谢清呈声音很低哑:“什么时候走?”
“天亮。”
谢清呈应了一声,想说什么,又好像什么也不想说。
这么久以来,他们哪次做完之后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气氛,平静,宁和,无人忍心打破。事实上,谢清呈应该也没有这么宠过贺予,贺予调整自己把他抱得更紧的时候,他微微皱了一下剑眉,因为贺予的性器还插在里面,动作时能感觉到自己被顶到,连同里面粘稠的精液一起,被顶撞出水波颤然的余的。
他觉得疼,却没有斥他无礼。
贺予抱着他,他们的双腿在薄被下纠缠着,心跳透过汗湿的胸膛,传抵至对方心里。
贺予就这样抱了他很久,好像他们都已经八十岁了,人生都快全剧终了,什么也不必多想。
“谢清呈。”最后他轻轻地说,“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一天?”
“……”
“一小时?”
“……”
贺予抚摸着他的头发,安静了好一会儿,又似不甘心,又似自嘲似的问:”……那,一秒呢?”
谢清呈闭上眼睛:“……”
他身上都是贺予留下的吻痕,血肉间还插吮着雄性体内不该有的,违背天伦的阳物,他的心和他的身一样软,却也和他的骨一样硬。
很久的沉默后,他听到贺予在他耳餐边轻轻地笑:“对不起,是我要的太多了。”
“……”
“我知道,这个你给不了我。”
贺予停了一下,拿了自己枕边的手机,打开了改装过的随身投,幽蓝的光芒投在了天花板上,光芒里是他自己做的水母游曳的海底流影。
他松开谢清呈,看着谢清呈的眼睛,说:“你给我的也已经很好了。我知道那是你仅有的东西了。谢清呈,我知道你心里对我仍是好的,我不怪你。”
他在犹如深海里那般岑寂的房间内,又一次吻上了谢清呈的嘴唇,吻由浅渐深,情也逐渐转浓,他复又拥住他,被子盖住的身躯慢慢地再次动了起来,贺予屁股一下一下地往前耸动,在谢清呈体内插了一夜的鸡巴勃起,变得又硬又热,再一次往那湿穴里面顶弄。
“啊……啊……”
谢清呈的眉头紧皱,秀颈仰起,双腿垂在贺予腰侧,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地无力晃动着。贺予操他的动作从缓慢缠绵,到逐渐狂热,激情难收,最后完全演变为几乎要将谢清呈操碎的疯狂。
谢清呈是很能忍耐的人,却不知为什么只是这样的浅尝就湿润了眼睛,喘息微沉。
两人在黎明破晓前又一次纠缠在了一起,谢清呈在被越来越激烈的占有时,喉间发出了破碎的低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贺予听到他的长辈在这未世般的性爱里,被操到眼眸失神地,崩溃地喃喃地唤了一句:“……贺予……你……啊……你可以全都射在里面……”
“不要拔出去。”
“都……留下来……”
如果这是我最后能给与的。
如果这是你最后能留有的。
哪怕有悖于伦理,也想要一直记得清晰。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贺予已经离开了。
天完全亮了,雨也停了,那个人像是借着雨水回来的孤龙,雨尽了之后,氤氲的暧雾就飘散不见。
谢清呈躺在凌乱的床上,望着天花板,他的心里很乱――他知道贺予是决定担负起家族的事业,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头破血流的喜爱,今后或许再也没有了。
这是他从来都在求的一个结局。
如今他终于得偿所愿。
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了,心脏应该变得很轻松,谢清呈起身,熹微的阳光透过窗,照在他苍白的皮肤上,窗户没有关严,有风吹进来,连同着贺予一起离开的,好像是他身上最后那么一点温度。
现在都消失了。
他很倦,躺在床上,许久都没有起身。
上午十点钟,他收到了城市新闻,先是黑白照片抢头的讣告,讲全国百强企业家贺继威身故的消息。
然后便是在线的新闻采访,采访的时间,地点,受邀的媒体,都是贺家提前安排好的。
谢清呈看着几个小时前还像一头小兽一样,执拗地拥抱着自己的那个男孩子,此刻已经换上了接受访谈时的黑色考究正装,平静得体地应答着媒体的问题,而红肿着眼睛的吕芝书站在他后面,画面的最角落是面有不虞之色的贺鲤。
画面上,贺予的名字下面被打上了贺氏集团继承人这几个字。
真的非常奇怪。
明明只是一个会拥着他,和他说,谢清呈,你抱抱我好不好的少年罢了。
而镜头里的年轻贺总儒雅,斯文,面容清丽,谈吐得当,杏眸的末梢带着些微的红,那是恰到好处的悲哀,是媒体要拍的东西,也是观众会审夺的细节,更是贺家所谓父慈子孝的门面。
贺予没有刻意学过,但他一直以来都很聪明,他做的很好。
“接下来我会在母亲的帮助下,让手上的项目顺利落地。”
媒体:“可是目前贺家没有完成的项目有很多都在海外哦,那是不是说贺总您接下来会经常出国……”
贺予沉静地坐在实木书桌前,修长的手交叠着:“是的。”
“您的学业还未完成,那您接下来是打算怎样平衡学业和家族事业呢?”
“我已经准备申请暂时休学一年,因为我确实还非常年轻,很多事情缺乏经验,我需要把精力全部集中在打理企业事务上,与我父亲共事多年的前辈以及我的母亲,兄弟,他们都会给予我最大的帮助。那么我也不希望辜负他们的期待。等企业回到平稳运行的状态下之后,我会重新返回校园,完成我的学业。”
媒体:“我这边问一句题外话,贺总您大学报考的专业是编导,而不是与家族事业相关的医药领域,那这样的选择完全是出于兴趣吗?还是说是父母的期待呢?”
贺予这次没有立刻回答,他垂了眼睫,拇指互相把玩着,安静思索了片刻后,他的视线重新朝向了镜头,好像直直地穿出来,落在了屏幕外的某个人身上。
“我很小的时候,有人曾经和我说过,遇到再大的困难,都不应该向苦难屈服。比药更重要的,是一个人自己内心的强大。我之前一直以为我报考沪大编导的初心是因为别的事情,但后来我渐渐明白了,其实是因为我心里一直记着他的这句话。”
“内心的力量在某些时候,会比药物的力量有效得多,而我在这个专业领域若有学有所成,或许就可以把激励了自己内心的东西,以作品的方式呈现出来。只要有人能看懂,只要有身在困境的人可以因此受到鼓励和帮助,哪怕很少,我也仍然觉得这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不得不说,贺予的气质很适合在镜头前这样温文尔雅地谈话,他虽然非常年少,私下还疯得要命,但在明面上,他的风度是远超吕芝书和贺鲤的,若是今天的讲话换作另外两个,都不太可能会有这样的效果。
记者:“那贺总可以说一下那个人是谁吗?是您的父亲,还是……”
贺予温和而不容置否地说:“是我的秘密。”
卫家的电视机前,黎姨的手机上,警局郑敬风的电脑上,澳洲段闻的外链屏幕前……还有,陌雨巷的小屋内。
都传出了贺予的声音。
“也是我会替他保守的秘密。”
澳洲某海岛上。
段闻架着腿,看着书房里竖着的屏幕:“他是吃了多少药,才能维持这样的冷静?”
全息投影的贺予新私人医生安东尼:“我可以说是致死量吗?”
“……”段闻道,“他肯定不会死吧。”
“他已经熬过来了,就不会死。可怜他最崩溃的时候,他的那位秘密先生因为发现了卫容的秘密而一直在查案,并不知道贺予那一个月有多难受……而贺予却是一好起来,就奔去找他了。”安东尼冷笑一声,“真是疯子,正常人谁能受得了谢清呈。别说喜欢他了,和他一起生活都足够把人折磨到死。只有疯子才会甘之如饴。”
“你不必那么说。”段闻淡道,“有些东西,你是不懂的。”
段总这么开口了,安东尼也不好再反驳什么,只是全息投影反馈出来的影像里,他的脸色不算太好看。
过了一会儿,安东尼才幽幽道:“只不过现在,他已经要放弃他了,不是吗。他父亲死了,整个家只有他才能承担重担,幸好他脑子还算清醒,他没有什么都不要也要站在谢清呈身边。”
段闻端详了一会儿屏幕,良久后,干巴巴地道了句:“但愿吧。”
半个小时后,采访结束了。
谢清呈的手机仍然在那个视频公号网页,没有退出来。
他抬起手,手肘遮上额头――
谢雪,陈慢……贺予。
他曾焦头烂额为之担忧的三个人,竟都遂了他的心愿,在辗转之间尘埃落定,都有了一个全新的未来。
上天或许总算在这一次听见了他的心愿,让他宽了心。
破损的小熊玩偶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自己可以再无任何顾忌地往前走了,去尽最后一点力,报完秦慈岩的恩,然后如果可以……
他要找到那个杀了他父母的仇人。
第183章
你怀疑我吗
身边没了任何一个会分走他精力的晚辈之后,谢清呈办事的效率高了很多。
他每天整理资料,查案,定期去美育进行治疗。
痛楚感似乎也在逐渐麻木。
人活得越来越像个机器,自然也感受不到太多痛苦。
一段时间后,他依据目前手上有的线索,得到了一个新的重要的发现。他是通过对贺继威实验室当年的工作人员逐一调访后才拥有的这个发现,而这个发现令他惊愕不小。
――吕芝书怀贺予的时候,因为帮丈夫贺继威下实验室,不小心受到了感染,导致差点需要堕胎,最后不得不通过RN-13尝试着挽回孩子。而那个出现泄露事故的实验室,当时的负责人,竟然正是卫容!!
谢清呈之前从没想过,原来吕芝书和卫容之间居然还有这样的往事,甚至可以说是过节。
卫容在吕芝书最终接受了RN-13治疗后,不出多久,就出车祸去世了,但奇怪的是这么多年过去,吕芝书却好像对RN-13这种改变了她人生的禁药毫无兴趣。
谢清呈在拿到了这条线索的那个夜晚,独自在书桌前抽着烟,反复推敲,桌上列了各种可能性,烟灰缸也逐渐积满。
最后他起身,心事重重地走到了屋外小巷里,又点一支烟开始抽,而在他身后,写字台灯照着那张几乎被涂写满了的纸。
纸面上最显眼处,是他排除完之后,他最不愿意相信,但也最有可能的一种推断――
“吕芝书事实上从没放弃过对RN-13的研究。”
也就是在谢清呈发现这一细节的几天后,郑敬风忽然邀谢清呈去他家里吃饭,说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告诉他。
谢清呈于是又来到了郑敬风自己住的那个市区通间,他到的时候,郑敬风正在拿个小酒精炉炖红烧大排,桌上已摆了西红柿炒鸡蛋,熏鱼,上海青豆腐汤,还有两瓶二锅头,都是非常家常的菜色。
酒精炉煨出来的红烧大排有一种大锅里烧不出的香气,郑敬风摘了围裙,擦了擦手,对谢清呈说:“坐吧,你小时候上警局来,就喜欢吃我在办公室里开小灶的这个,酒精炉子做的红烧大排,口味和你爸一样,来,倒点酒。”
“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看上去郑敬风有点难开口,他拉着谢清呈在餐桌前坐下了,二锅头一人一小杯倒上,然后拿起筷子盯着满桌的菜,想了想措辞,最后还是道:“先吃点吧,咱们边吃边说。”
等谢清呈吃了一些东西,郑敬风终于讲了一些话之后,谢清呈算是明白他为什么会希望自己先下筷子了――因为接下来郑敬风讲的内容,确实是让他一点胃口也没有了。
“蒋丽萍走了之后,我们一直在对这个案子进行查漏补缺。虽然当时高速爆炸发生的仓促,她没能说出更多的线索,现场也没有留下更多的证据,但她到底还是给我们解开了一些谜团,并且也给了我们一个大的调查方向。”郑敬风喝了口二锅头,咂了一下,叹道,“我因为知道市局里最大的那个‘鬼’是谁,他越不希望我们去细查什么,我就偏偷偷地去查什么,结果你猜怎么着?我在黄志龙的一处私人别墅里,找到了一本牛皮笔记本。”
“黄志龙的笔记?”
“蒋丽萍的笔记。”郑敬风又闷一口酒,然后重新倒了一杯,感叹什么似的,慢慢倒在了地上,“可能别人都会以为是黄志龙的东西,但我一看那字迹,我就认出来了,那是我线人的笔迹……”
谢清呈皱眉:“她手上戴着监测泄密手环,哪怕是以书写的方式,应该也无法透出什么重要的秘密来。”
郑敬风:“是这样没错。不过她那个笔记就是她为了测试哪些信息是绝对不能透露,哪些信息换个表述方法是可以被暗喻出来的。本子上写了很多她尝试形容的暗语,这几个月来我一直都在对这些暗语进行解读。”
“结果怎么样?”
“有很多非常有用的信息,蒋丽萍实在是个很了不起的女人。在她离世后,她依然给我们提供了极宝贵的线索。我们现在已经锁定了几个与她暗喻内容高度吻合的对象,那些应该都是段闻在国内合作的对象,除了已经死去的黄志龙、梁季成、王剑慷这些人之外,还有一些学术人员,被腐蚀的公职人员,以及大企业家。”
谢清呈:“有多少数量?”
郑敬风:“能完全对上信息,百分之百有把握的是四个人,不过那四个都不算是高层,级别远低于黄志龙。不过有一个和黄志龙一样,属于那个组织极高层的公司,被我们锁定到了。目前信息匹配度在百分之六十左右,也就是说这家企业很有可能就是蒋丽萍在暗喻的另一个大龙头,它的罪孽不比志隆娱乐要少,甚至更多,因为它是负责违禁药物研究和直接进行生化试验的一家――药企。”
谢清呈闻言,脸色骤白,捏着酒杯的手也微微地有些发抖。
尽管郑敬风根本就还没报出那家药企的名字,但他已然心如明镜――有哪家医药企业涉及卷入,需要郑敬风亲自找他来谈?
谢清呈并不想等郑敬风向他宣判,而是直接开了口,抬眼盯着郑敬风,单刀直入:“什么意思?你说贺氏制药?”
郑敬风把二锅头闷了,说:“你自己很清楚我的意思。”
“……”
“在破译完的蒋丽萍的笔记当中,她指出了那个制药公司是段闻在华的最大生化合作对象,该公司的海外业务在光鲜的包装之下,做的全是违禁药的实验和售卖项目,这些年,这家药企向段闻所占据的海外非正规市场输出了很多根本不符合伦理,未经严格医疗监测审核的药物。他们不惜造成大量的病痛,甚至死亡,只是希望从这些病案当中,搜集到直接作用在人体上的数据。”
分明是夏季,老郑抠门,通间里没开空调,只是电扇在摇头晃脑地转动。
但谢清呈却出了一身冷汗。
郑敬风顿了片刻,隔着一桌几乎未动的家常菜,看向谢清呈苍白无人色的脸。
“通常情况下,警方调查到的事情,我不会和你多说,这是我的原则。这件事我破例了,因为我看得出,你和那个小贺……现在应该叫贺总了吧,你和那个贺总走得很近,依我的观察,你和他的关系,甚至比你和陈衍更近。”
谢清呈放下酒杯,眼前有轻微的眩晕感,他尽力地让自己镇定下来,说:“贺予不是这种人。”
“我也希望他不是这种人,但是人是会变的,尤其在他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的时候。”郑敬风道,“贺氏制药的公司构架,在贺继威还活着的时候,是他和吕芝书两人分管国内国外,国外基本由吕芝书去处理,贺继威过问不多。如果贺氏集团真的就是蒋丽萍笔记上说的那家企业,按照他们公司运营的方式,有一定可能性洗脱罪名的,也只是贺继威。”
顿了顿,郑敬风道:“贺予不一样。”
“……”谢清呈想到自己手上的线索――吕芝书很有可能根本没有放弃RN-13的研究。
再结合郑敬风现在说的,这些年负责贺氏制药海外市场的人就是吕芝书,那么的确很有可能……
“这段时间来的新闻,你应该也看到了。小贺总和老贺总不同,他接任了他父亲的位置之后,连老贺总只是盖个总章不会过问的海外项目,他都是亲力亲为。外界也都在说,他母亲受了刺激,身子一下子就不行了,多亏贺予还在请人悉心治疗她,这才慢慢地有恢复的迹象。”郑敬风道,“据我先前所知,吕总和小贺总的母子关系并不亲密,小贺总在父亲死后,却对他母亲非常照顾,这一点很不符合这个年轻人的行事逻辑。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谢清呈闭上眼睛说:“他失去了父亲,或许不想再失去母亲。”
“你心里知道不会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