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道:“是你非要惹我……是你一次又一次地……不把我放在眼里……是你咎由自取……你自找的!
!”
他没有说谎,他原本只是想和谢清呈做爱而已,没有想过要做其他更过激的事情。但是在看到勒痕的那一刻,他的想法变了。
嫉妒是来自阿鼻的劫火,贺予已经完全被他头脑中想象的那些画面折磨疯了,当他睥睨而下,凝视着谢清呈的时候,眼里像藏着一个修罗地狱。
谢清呈直到他打开抽屉,从里面找到了一盒物理试验用的器材盒,眼睛却盯着自己的下体看时,才意识到局面彻底失控了。
他的脸色骤变:“贺予……你……要做什么?
!”
“做什么?
"贺予的神情堪称狰狞,他咬牙切齿道,“我要让你知道,你跟陈衍在一起,永远不会像跟我在一起时那么爽!
”
他说着,不顾谢清呈的挣扎,手扯住谢清呈的内裤,将那布料猛地撕扯下来!
款式简洁的白内裤经不起贺予的粗暴举动,被扯碎了,像是白蛇的蛇蜕,落在了谢清呈脚边的地毯上。贺予胸口起伏,目光再向上望,能看到谢清呈因为吃了药而被迫昂扬着的性器,那漂亮的柱身因为骤然暴露在空气中而微微颤然,也因忍受了太久的煎熬,顶端盈润着玉露。而这后面,藏着最让贺予销魂蚀骨的温柔乡,风流穴。
“贺予……你给我适可而……你给我停下……!”
贺予听出了谢清呈声音里的恐惧,他更加不会停了,他只是俯身,像个风度翩翩的王子一般单膝半跪在谢清呈面前,可他做的事情却是彻头彻尾的禽兽不如。他一只手握着谢清呈的腰臀,逼迫根本已经无法反抗的谢清呈坐到椅子更靠前的位置,同时抬高了他的腰胯,让谢清呈的小穴暴露在了自己的眼前。
“……这里还是和以前一样,看起来很紧,陈慢的尺寸该不会像棉签吧。”
“滚……你给我滚……!”
“你都已经湿成这样了,要我滚……我走了谁来满足你?
"贺予的手指狎昵地抚摸过谢清呈的后穴,因为之前在会场已经忍耐了太久,不断受到催情药刺激的男人下身已经变得粘腻不堪,而且极度的敏感,贺予只是轻微地触碰,就让他脸上浮现一层激红。
三年了,没有和人有过性爱,这样的刺激无疑是巨大的,谢清呈几乎想要叫出声,但是他硬生生地忍住了。
他那双桃花眸子,尽管一只已经瞎了,另一只已经看得很模糊了,但狠锐地盯着一个人的时候,气场锋芒竟然还和三年前一模一样。
他的神情甚至让贺予回想起来了他们的第一次――在空夜会所的那一次,
那一次的谢清呈也是用同样的眼神,不肯屈服地望着他。
那么多年了,兜兜转转……他们竟又回到了起点?
多么可笑……可悲!
贺予闭了闭眼,按捺住自己心里的凄凉,再睁开眸子时只有扭曲的爱恨,那爱恨生在这个从地狱爬回的疯子的脸上。他轻声低笑道:“你现在这样骂我,一会儿只怕你会不顾颜面地哀求我,毕竟谢哥你这具身体我是知道的,只要操开来了,什么花样你都玩得起。”
“贺予……你不能……”话说了一半,声音就湮灭于喉中了。
因为谢清呈看到贺予将一串冰冷的钢珠从实验盒里拿了出来。
他的脸色骤然白了。
“你敢……!”
贺予幽幽地:“你说我敢不敢?”
那实验钢珠是被细细的玻璃线绳串起来的,六个一串,归类放好。贺予拿了其中一串,那金属球泛着冷色,每个都有蜜枣那么大,在他掌心中发出脆硬的声响,每一声都像砸进了谢清呈心里。
那声音如同催命的节拍,谢清呈在老板椅上疯狂地动了起来,试图挣开束缚,可是根本不可能。
贺予把他勒得太紧了,他的挣扎只会让缚绳更深地勒进他的血肉里,在他苍白的皮肤上镇出一道道令人曾欲更甚的红痕。
“别……!”谢清呈的声音都在颤抖了,那只未盲的眼里也闪动着近乎于绝望的光。
可贺予充耳不闻,他倾下身,一把将谢清呈在黑色皮椅中摁得更紧,而后将其中一颗钢珠抵在了谢清呈湿润的后穴。
“!
!
"谢清呈立刻把脸转开了,浑身肌肉紧绷,额上淌下细汗,“拿开……你……拿开!”
“谢教授您下面这淫荡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贺予轻声喃喃,指尖抵着那系着细线的钢珠,缓慢地在那翕动的穴口揉搓着,徘徊着,磨蹭着……要入不入地恐吓着那个面色苍白却又因药物反应而一阵阵泛上潮红血色的男人。
他用珠子恶质地玩弄着他,珠子滚过翕动的穴口,蹭上粘腻的银丝,他享受着他的低喘,而后蓦地――!
“呃啊!”
随着一阵冰凉的触感,贺予突然把它粗暴地塞到了谢清呈湿热的穴内!
这一切都太屈辱,又太疯狂了。
谢清呈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低低地喘息着,仰头看着天花板。他被缚着,根本动不了,犹如天神堕入魔鬼的巢穴,洁白的羽翅散落,暴露出来的秀颈简直令人想将他的喉管咬碎,吮其热血。
他不可遏制地颤抖着,不知是愤怒,屈辱,还是伤心……没有人能知道,唯独可见他的手紧紧攥着椅扶手,指甲几乎陷入了木中。
他太痛苦了。
更痛苦的是他被下了药的身体竟因为这样的凌辱而更受刺激,贺予在往里面抵的时候,那种酥麻的感觉就像脊椎被通了电一样。他忍不住地微微发抖,肠壁节奏性地吮吸着珠子,淌下淫靡的热液。
贺予垂下眼睫,指尖抚弄着那一张一合的小口:“会场上的那些人,能想到刚才还在和他们理智分析着数值的谢教授,现在却张着腿坐在他的竞争对手面前,下面含着男人的手指,流着水,渴望着被对方公司的老板操吗?”
“我没有……”谢清呈沙哑道,尽管面庞上已经完全地湿润潮红,连眼眸都仿佛蒙着一层情欲的水雾,但他还是坚持着清醒。
“我不想……和你做这种事!贺予……你他妈就是个疯……你疯了……”
回应他的是贺予往他体内粗暴地推入了第二粒钢珠,谢清呈的整具身子都震颤了。
贺予道:“我说过的,你越是反抗,受到的刺激就越大。谢清呈,你是真的一点也不肯听话……在一直在……”
第三第四颗钢珠也被他慢慢推了进去,肠壁的收缩使得珠子进的越来越深,谢清呈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贺予轻声地把后半截话说完:“自讨,苦吃。”
手一松,第五颗放进谢清呈体内的竟然是磁珠!
!
那磁珠被贺予的手指抵进甬道,推得很深,待到离其他已经在肉穴里的珠子近了,这枚磁珠就被已经在里面的珠子猛地吸了过去,磁力贴合时的速度和力度都很可怖,谢清呈感到体内狠狠颤了一下,麻得直震到他的敏感处,他几乎都要将扶手捏碎了。
“啊……”他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尾已经有被折磨出的泪悬着。
而贺予,却依然没有停止他的疯狂。
他低声喃喃道:“哎呀,这里还有最后一颗……这颗好像比之前几颗都要沉一些呢,塞进去会更刺激吧……
.想要吗?”
“……滚!你给我滚!
!”
“是吗?"贺予眼里闪着幽微的光,手指轻轻一动一他掌心中握着那根把所有珠子串联在一起尼龙细线,这一扯,所有的珠子都在谢清呈的肠壁里涌动起来。
谢清呈浑身大震,身子一下子就受不了了,他的眼泪烫出来,眸中一片空白,只是靠着肌肉记忆,靠着本能的反应,才咬紧嘴唇,没有让自己大叫出声。
可是肉穴内却涌出了淫靡稠液,润滑着那些侵入的珠子,淫液从他的穴口淌出,滴滴答答地汇到皮椅上……
“啧。没想到教授您的小嘴那么馋……那这一颗……”贺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指揉着最后那颗珠子,在谢清呈不住紧缩的湿润穴口打着转,最后也抵在了那个位置,一点一点地,刻意延迟着那种如蚁噬骨的折磨地,猛地推了进去,“也喂给你吧……!”
使狠劲,用阴力,故意将那珠子推得极深,一下子推动着前几颗滚珠,从紧致收缩的肠壁,一路抵到极深处,碰震着谢清呈最柔软的地方。
“!!”
谢清呈蓦地仰起头,近乎崩溃地震颤,被情欲所折磨的面目都有些扭曲了,却还是不肯求饶,只剧烈地呼吸着,像离了水的鱼……
“你怎么还是那么犟。”贺予直起身子,重新撑在他椅背两边,俯身端详着他几乎湿透了的面庞,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一点没变。”
谢清呈在好一会儿之后,破碎的眼神里终于又拢了焦距,他喘息着,眼里不知是愤恨还是悲伤,“你却是……变了很多……”
贺予闻言顿了一下,而后笑道:“哦,那有些地方,还是没变的。你可以亲自验证一下,比如……”
他说着,愈发靠近了谢清呈,然后解开了自己的拉链,半脱了裤子,那早已昂扬的腥臊欲望从布料的束缚中弹跳出来!那么昂然,那么凶狠,勃起时的尺寸和样子都足以令人心惊。
贺予揪着谢清呈的头发,强迫着他低下头,弓下身,让他的嘴唇贴近自己怒贲的茎身。
谢清呈蓦地别开脸:“拿开……!”
“三十六岁的人了,怎么还是那么天真,拿开?
”贺予的笑容很是扭曲,他是真的疯魔了,“你以为你自己有的选择?”
他说着,就掰着谢清呈的脸颊,逼着他转过来,正对着自己。
他先是拿那腥秽烫热的凶物在谢清呈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上重重地拍了两下,然后低低喘着气,用湿润浑圆的龟头去顶蹭着谢清呈的眉眼,高挺的鼻梁……他将那人圣洁的面庞蹭脏了,蹭得都是男人性器分泌出的透明淫液,最终他将那烫得惊人,又好凶的阳物抵在了谢清呈的嘴唇边。
“嘴张开。”
“……”谢清呈不吭声,颤抖的睫毛之下,是一双几乎没有焦点的眼睛。
他与贺予无声地对视着。
贺予又一次朝他阴沉道:“我让你把嘴张开!”
谢清呈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贺予瞳色愈暗,他手上用了狠力,掐着谢清呈的脸颊,逼着他把嘴张开,为了防止谢清呈咬他,他把两根手指也插了进去,固定在谢清呈牙床边:“我倒要看看接下来,你还能倔到哪里去。”
谢清呈现在完全就是犹如战俘一般的姿势被固定着。
他双手被缚,双脚被分,绑在椅上,头被迫低垂,这样的姿势已经很羞辱人了,可贺予还要做的更甚。
“吃下去。”
腥秽怒贲的阳具被猛地插进来,被强制着塞进他的嘴里,没有任何的怜悯。谢清呈一下子就被贺予的性器抵到了最深的喉咙口,恶心欲吐,可贺予还在粗暴地顶着腰臀往里送,操着他上面的嘴。
“操……”青年一边动着屁股,一边低沉地叹息,“真爽……”
谢清呈曾经给贺予口过一次,是在贺予二十岁生日那一夜,然而直到这时,谢清呈才意识到贺予的尺寸真的要被口到舒服,自己完全是承受不住的,他也明白了,当时的贺予其实多少给了他一些照顾。
现在他什么也做不了,喉部被逼得在规律性地紧收,反而极大地取悦了贺予的欲望,他一手扼着谢清呈的下颌,一手箍着他的后脑,屁股一下一下地往前耸动,逼着谢清呈低头去给他做一次次的深喉。
而这种状态下,谢清呈任何声音也发不出,剧烈的恶心感无处释放,就化作了眼尾的泪,倏尔淌落。
这一刻谢清呈的感受竟然是,幸好他的额发散乱,这瞬间的软弱,并未落入对方眼中。
他没有在这青年面前失去了尊严之后,还失去仅有的颜面。
律动越来越急促,他操着他的嘴,顶撞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几番深喉口交下来,谢清呈几乎窒息,在他真的要完全透不过气的时候,贺予总算从他嘴里退了出来,那浑圆的柱身从谢清呈嘴角被带出银丝,湿润虬粗,青筋宋然,愈发狰狞。
说来也奇怪,明明在做那么淫荡的事情,可是在贺予看来,谢清呈此时此刻竟依然瞧上去那么圣洁,他的脸庞低垂着,犹如在受难的神明。
一种由衷的愤恨和说不出的心疼从贺予的胸膛破土而出,这些完全矛盾的情绪逼得贺予举止愈发暴戾。
他一把将谢清呈无力垂下的脸掐着抬起来,谢清呈的眼神空洞,却竟依旧那么冷硬,他的嘴唇还沾着暧昧的水渍,可仍然有那种不可亵渎的圣神感。
“你……”贺予看得一瞬间失了神,下意识地用指腹去抚摸他的唇瓣,“谢清呈,你……”
似有温柔的言语到了唇边,可在贺予的余光瞥到谢清呈手臂上的刺目勒痕时,又顿住了。
一想到谢清呈竟和他说在与陈慢交往,这事儿还与他无关,贺予刚聚起来一些的理智就又灰飞烟灭了。
一想到自己在澳洲生不如死,谢清呈却在和陈慢纠缠不清……他眼底的森然血红就又爬了上来。
“您上面的嘴儿啊,还是那么让人销魂。”
本该说的温柔言语,终究还是成了冰冷而刻薄的讽刺。
贺予抚摸着谢清呈的脸颊,那脸颊滚烫得厉害,烧着的都是情欲。
他知道谢清呈这会儿已经被药物和屈辱折磨得不行了,看那双眼睛就知道。
贺予慢慢地摘下了谢清呈的眼镜,失去了眼镜之后,视力高度衰败的谢清呈根本看不清什么东西,目光变得更加涣散。
“谢清呈……”贺予轻声道,“你还是不戴眼镜最好看。”
“……”
“屈辱的样子,真好看。”
可无论是贺予夸他,还是侮辱他,谢清呈都没有什么反应了。
他的心似乎已经在刚才那-轮过分的淫辱中出于自我保护而封死了。只有身体因为被下了药,而随着贺予的动作发抖发颤,绯红稠艳。
贺予踅摸着他的脸,慢慢地,内心从疯狂,到怨恨他没来由地很怨恼,
为什么不反抗了?为什么不理他了?为什么像放弃了他像死了一样没有任何反应了?
!
他猛地抬起谢清呈的脸,希望谢清呈给予他更多的回馈。
可是谢清呈没有。
贺予看着他刚刚给自己口过的,尚且潮红湿润的嘴……真奇怪,他想。明明都让谢清呈对他做了那么卑微的事了,但他内心的空洞却为何好像越来越大?他就像个在唱独角戏的傻子,胸臆里一股恶心横冲直撞。
“你差不多也忍到极限了吧……”在这样的怨气催使下,贺予将手伸下去,握住了谢清呈的阳物,另一只手则轻轻扯动那一串钢珠的尼龙线,让那些珠子在他体内不停地翻滚润磨,“前面都这么精神了,后面也湿了。还在这里强作圣洁些什么?你该不会是想替姓陈的守身如玉吧。”
“你都被男人操过那么多次了,还有什么好放不下的?谢清呈,只要你说,‘贺予,求求你’,药性马上就能缓解,我也可以让你享受到极乐。”
贺予的声音如同蛊咒,在谢清呈耳鬓边呢喃盘旋:“你能想得起来吧?我们的身体有多契合,你曾经是个性冷淡,是我把你调教好了,让你会因为我激烈地流水,会被我操得用小穴紧紧地吮吸我,高潮时大叫着夹着我不让我走……我们在一起做过很多次,到后面你都能直接被我操射,操到喷水,像女人潮吹一样失去理智……陈衍行他能吗?”
他一边说,一边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将谢清呈脸上的激红尽收眼底,嗓音更沉了,几乎有些沙哑。
“谁也不能让你这样,除了……求我,谢清呈,求我。我就让你爽得射出来,我就让你重新体会到那种感觉……求我!”
到了最后,竟成命令。
谢清呈的身子猛地开始剧烈颤抖。
那种感觉不仅仅是药,还有真正的血蛊!
贺予的力量似乎又成长了,他现在竟然能不靠鲜血,就能让离他太近的谢清呈感到血蛊的压迫……
谢清呈蓦地回神,极力地抵挡那种力量。
他面庞狼狈,却仍然聚起了瞳光,一双双目赤红,嘶声道:“
……我不会……”
“……”
“什么。”贺予瞳色愈沉。
“我不会……因为这些……就……求你……”
“……”
“贺予,我不会求……这样的你……啊呃!”
再次的反抗让他体内的药力已经发挥到了极点,酥麻震颤的情欲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谢清呈的尾音瞬间都破碎了,几乎被逼成呜咽,但他不肯发出那么脆弱的声音,于是拼命克制住了自己,最后只剩大口大口的无声的呼吸。
那呼吸刺重,如同濒死……
一下,一下,胸口起伏。
直至,复归冷静,浑身湿透……
他挣脱了。
贺予神情极度复杂地看着他。
谢清呈,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挣脱了他的血蛊……
“我不会……求你的……”那个男人神情破碎,近乎是无意识地喃喃。
生理性的眼泪蓦地淌了下来。
他犹如破碎的玩偶,毫无血色的嘴唇麻木地翕动着:“我不会求你……”
“……”
“不求……你……”
贺予:“……”
输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