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谢清呈贺予 本章:第223章

    那滚烫的尿柱比精液更有力,狠狠顶着他的高潮点猛射出来!

    贺予竟在他体内尿射了他!

    !

    谢清呈张大了嘴,悲惨地想要逃离,可那热液直冲进去,全部激打在他的内璧敏感点,比精液更烫,更有力……

    那种恐怖的快感爽感和极度的羞耻感让谢清呈浑身颤抖,耻辱得连腿都站不住了。

    “啊啊啊……

    !贺予……啊……!”

    他一下子跪了下来,贺予早有预料,顺势紧紧抱住他的腰,把他密密实实地压在地毯上,不顾他的反抗,大叫,哀求,挣扎,甚至不顾他终于崩溃着哭出来的凄惨模样,更深更疯狂地把自己的热液灌射入谢清呈的肉穴内,烫热有力的尿柱不断地喷打在那脆弱的敏感点,谢清呈完全撑不住,浑身都在颤抖痉挛抽搐,后穴却不由自主地跟着贺予抽插的动作而激烈地一下下收缩着。

    “啊……啊啊……!”

    "操死你……妈的……骚货……荡妇!"贺予疯了般在他耳边低吼。

    他其实并没有真的认为谢清呈淫荡,他只是情绪太激烈太失控,言语出口的时候只管着刺激,几乎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他在这他们都疯狂发泄喷射出来的时候,以雄性最原始最粗野的方式征服着伐挞着他身下痉挛紧绷的性对象:“被我操喷了这么多,爽死了是不是?妈的,你就这么想要男人吗?全部射给你……我他妈让你勾引别……让你和别人上床!”

    太涨了……太刺激……生理上的快感爽得几乎能让人翻白眼……

    可是心理上的痛苦又太深了。

    所幸因为这场性爱到了这里,对谢清呈而言已是极限,贺予那些因妒恨而滋生的冲动咒骂,谢清呈已经听不清了,他的意识慢慢地飘远,沾满情液身子轻微地抽搐着,文着纤细字母的手垂落在地,像个破败的,载满情欲,恨意与爱意的破布娃娃,被贺予按在身下,承受着青年的滚烫尿射和后来的精液……

    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撑起来了,他真的快被逼疯,他已经要被逼疯了……

    “……”释放完之后,贺予没有从谢清呈身体里退出来,他神情阴鸷,狂热,疯魔……

    万年交杂,凝成他令人窥不透的面庞。

    “你还是哭了。”这个疯子抚摸着谢清呈泪痕斑驳的面庞,低浑地喘息。他这时候终于清醒些了,可又好像依然那么的不正常。凝聚在他眼里的不知是餍足,是痛苦,还是扭曲的痴爱:“你看。你还是为了我哭了,谢清呈。”

    他的表情堪称狰狞。

    但眉眼间,似乎又藏着那么多的悲惨、落魄、嫉妒和可怜。

    “这三年……你为我落过泪吗?”

    “……”

    他触及着谢清呈滚烫的,绯红的面颊,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再从这个人颤抖的嘴唇下面听到任何的回应了。

    他只是弓下身子,把自己的额头贴上谢清呈的额角。

    近乎于绝望地喃喃:“这三年……你为我哭过吗……”

    “……”

    “哪怕一次也好……”

    他抱着他,亲吻着他汗湿的脸颊,颈侧。

    可惜谢清呈已经彻底听不见了,他在眼泪顺着眼尾倏然淌落的时候,完全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极乐与极辱后的深度昏迷……

    第204章

    然后带回恶龙巢穴

    谢清呈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完全陌生的大床上。

    这是一间布置简洁但空间很奢侈的卧室,铺着厚厚的绒地毯,天鹅绒窗帘紧合着,瞧不见日月晨昏,只有床头的电子钟在恪尽职守地显示着时间。

    已经是深夜了,二十三点。

    他想下床,可浑身都酸麻得厉害,只能勉强坐起来,环顾周围。

    他的手机,衣服,都被搁在了床边,身上被清理过了,床头柜上还摆着一盒退烧消炎药,手背上打着点滴。

    “……”谢清呈抬起手,摸了一下自己烫热的脸,然后不顾床边临时输液架的叮叮当当,倾身去拿手机。床太大,吊瓶的输液管不够长,实在碍事的厉害,已经对自己破罐破摔的谢清呈直接就沉着脸把输液针拔了,成功拿到了手机。

    “别看了,这里没信号。”

    冷不防的有一个声音从房间一角响起。

    这个卧房实在太大,室内光线又昏暗,加上谢清呈没戴眼镜视力差得厉害,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房间未开灯的角落里还坐着一个人。

    穿着黑色衬衫的贺予慢慢地从阴影处走出来,来到他床边。

    “你在我家。”

    “……”

    “会议已经结束了。”

    谢清呈不想听他接下去讲的东西,但贺予已经残忍地把话说了出来:“抱歉了谢清呈,是我拿到了新药的审批号。”

    “……那我真是要恭喜你了。”

    忍着轻微的耳鸣和眩晕,忍着内心深处复杂到难以言说的情绪,他穿上衣服就要下地,但贺予已经走到了他床边,阻止了他的动作。

    “别动。你发炎得很厉害,要打三天的药,我想你最好还是留在我这里。”贺予道,“你应该也不希望自己这样狼狈不堪地出现在陈慢谢雪他们面前。”

    谢清呈咬牙道:“我不出现在他们面前,同样也能照顾好自己。”

    “怎么照顾,你现在连动弹都费力。要不是我看着你……”

    谢清呈打断他,望着他,那目光从前是带着愧疚的,现在愧疚被摧得七零八落,沉入眸底,他的眼睛冷得像冰一样,似乎又藏着很深的悲哀,他沙哑道:“我不缺钱贺总,我付得起宾馆费医药费点的起吃的喝的,用不着你在这儿给我当免费的护工。”

    贺予沉默须臾,轻轻笑了:“你讲话还是那么刻薄。……你和陈慢怎么处的?他受得了你这嘴皮子?”

    “……”谢清呈把脸转开了,一言不发,起身就要走,腿上的酸痛和腰间的推力不知是哪个先袭来的,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贺予压在床上了。

    “我说了,让你这几天好好养病,哪儿都别去。”

    养病……?

    谢清呈只觉得无比讽刺。

    他都病入膏肓了,好不容易用了两年调理了好些,能多活几年了,现在却又被这样折腾。他的治疗痕迹被贺予误会成了和陈慢有关的暧昧罪证,贺予在会议室大楼干的事情让他现在连回想都觉得耻辱不已。

    他对贺予是有无尽的愧疚和怀念。

    但这个他曾经无比思念的人回来了,却将他拆碎成这样,谢清呈知道自己欠他一条命,人命如山,更兼往日深情,所以如今不管贺予做什么他都没什么立场去憎恨他,只是他的心彻底封死了。

    那些柔软的情绪困囿围城,再也逃逸不去。

    “放开我。”他麻木地,轻声地说。

    贺予说:“谢教授,我只是想让你老老实实地把吊针打完。”

    “给你自己打吧,我不需要。”

    贺予按住他又要起来的身子,攥着他的手,强行将在淌着盐水的针头刺进了谢清呈苍白的手背。

    细针冰冷,埋入血管中时不那么疼,却非常难受,谢清呈忍不住闷哼一声,在贺予身下挣扎起来,可那针头还是蛮狠地刺入了他的血肉,往他体内继续注入冰凉的消炎药水。

    “别乱动。”贺予一边打,一边按住他不安分的手,目光侧过去,盯住导管内的血液回流。他明明是个嗜血的人,但看到谢清呈的血液反流回管内,还是会觉得非常不舒服,“老实点。不要再讨苦头吃。”

    谢清呈不听他的,那鲜血因为男人的挣扎而越流越多,直往上溢,谢清呈眼神狠戾,像被逼死也不愿驯顺的兽,轻声道:“我要执意不治,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好问题。”贺予俯视着他,将他眸中的不屈和反抗之意尽收眼底,“但我觉得你不该那么问的,谢医生,因为你比谁都更清楚该怎么固定住一个一心求死的疯子。”

    “……”

    “你见识过的――我从小就被这么对待,而现在你躺的,是我的床。”

    电光火石间,谢清呈脑海中蓦地回闪入了贺予童年时的场景――

    “不要!不要捆着我!放我下去!放我下去!我不要治病……我不要……爸爸……妈妈!放开我!!”

    特制的床,隐藏的拘束带,说着为了儿子好而将发病的他捆缚着治疗的父母,刺下的针头。

    谢清呈瞬间明白了贺予的意思,原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脸庞更加苍白。

    他猛地推开贺予就要起身,可是他现在的体力,哪里是贺予的对手?

    贺予已经按下控制钮,扯出了床上用来固定精神病人的黑色治疗束缚带,在谢清呈的挣扎中,紧握着他的手腕,将他箍在了床上,死死地捆住。

    拘束带是为了防止病人发病时自残的,当然也可以起到让不肯配合的病人进行治疗的作用。

    贺予在两人的缠斗厮磨间喘息道:“想不到有一天,我会用这个带子让你听话打针――我以为你是个医生,你应该知道注射消炎药是为了你好。”

    谢清呈的手被固定住了,动不了,那冰冷的盐水慢慢地、强制性地往他血管里流,终于把回流的鲜血逐渐压了回去。

    “……”谢清呈费力地呼吸着,他能体会到被注射的细微感受,当盐水滴进他的身体里,他的血液好像都已经冷却了。

    好冷……

    吊针的流速快了,又麻木,又疼。

    “这几天,你哪里都不用去了,我在的时候,我会替你上药,注射,照顾你。”贺予盯着他冰凉苍白的面庞,轻声道,“我不在的时候,也会有医生替我看着。放心,我已经用你的手机你的口吻和你周围的人发消息打过招呼了……等你病好了,我亲自送你回家去。”

    明明是一些和治疗相关的话,却听着令人毛骨悚然。

    更别提贺予近在咫尺的一双眼睛,那里已经藏着太多谢清呈根本无法辨别的情绪。

    贺予撑起身子,低头在谢清呈眉心间吻了一下。

    “这是我造成的后果,我一定会负责到底。”

    谢清呈被治疗带控制着,完全动不了――他是要定时吃特效药的,如果真的在这里待上那么多天,就为了治个发烧,就会被强制断药。这对谢清呈而言损伤很大,美国的医生早就说过,想要保持这硕果难得的恢复效果,现阶段药是一定不能停止的。

    可谢清呈如果要让贺予送他回去,就只能告诉他自己真正的病况,告诉他自己之前根本没有停用rn-13,告诉他自己为了救秦容悲在继续做了很久的人体试验……告诉他一切。

    谢清呈盯着贺予的双眸。

    曾经的一个钢铁大直男,如今仍是硬汉脾气,被狠狠羞辱之后再向对方解释,无异于祈怜。

    他做不到。

    更何况他已心如死灰,竟似在向死而生,在遭受了这么多事情之后,他近乎失去了为了自己的生命而发出求救的欲望。

    谢清呈最后阖上了眼睛,只在贺予温热的嘴唇离开他的额间时,他近乎讽刺地轻声问了一句――

    “贺予,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在那个别墅里……是谁解开了你的治疗带吗……”

    贺予的动作微一顿。

    “……”

    他当然记得――

    那一年他发病,疯得厉害,贺继威和吕芝书这对父母按照从前医生的疗法强行将他困在床上,重重黑色医疗束带深勒入孩子的身躯。

    贺予不停地在哭嚷,像一头落入陷阱的幼兽在不断地挣扎,治疗带磨破了他的皮肤,血滴出来,他大哭着:“我没有病……放开我……不要像绑罪犯一样绑着我!我好难受……妈妈!爸爸!我好难受……不要绑着……不要……抱抱我好吗……谁来抱抱我……”

    他那时候头脑太混乱了,眼前和耳边的世界都是朦胧的,他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大人们又都讨论或争执了些什么。

    等到他有意识的时候,他已经被松开了那固定精神病人的带子,淌着血抽噎着他被抱到了一个温热的,有着淡淡消毒水味的男人怀里。

    贺予仰起头,眼泪顺着面庞淌下来……

    他看不清面前的人的脸,但那一瞬间他忽然觉得好委屈,又觉得很安心,他无意识地伸出颤抖的小手,环抱住了那个人的脖颈。

    “求求你……不要绑着我……”

    生病的孩子抽噎着,伤痕累累地蜷缩进了男人的怀里,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贺予沉默地想着这些过往。

    可是最后,他还是说:“……抱歉,谢清呈。”

    “……”

    “我不记得了。”

    “……”

    “我从海难里捡回了一条命,鬼门关走了一次,很多事,就都已经忘了。”

    他这样说着,却握住了谢清呈被束着的,冰冷的手,然后慢慢地调缓了点滴的流速。

    “那次海战,我失去了很多……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但无所谓,我其他也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你恨我。”

    “憎恨我吧,谢清呈,你爱上了陈衍,然后恨极了我,我也算是赢了。因为恨往往比爱持续得更长久。”贺予轻声在他耳边呢喃,“谢哥。就让我好好地独享你这几天的恨吧,等你伤好了,我会亲自送你回去……然后……”

    “我们就再也不要相见了。”

    --------------------

    作者有话要说:

    面对自暴自弃且身患疾病同时都有一部分身体残缺的二人组………

    顾茫:……送敬老院吧。

    楚晚宁:送医院吧。

    墨熄:送精神病院吧。

    墨燃(踏仙君模式):哈哈哈哈昨天那章之后本座再也不是船品最烂的了!送什么医院?送他们黄金才是!

    贺予:大哥,我为你的船品名誉付出了好多。

    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爽死了爽死了,翻身了翻身了,本座再看一遍203。

    贺予:呸!

    第205章

    你我都病得不轻

    已经过了三天了,谢清呈被留在贺予家中,接受治疗。

    贺予归国之后,一直像个充斥着恨怒,随时都要被撑到爆炸的气球。在他看来,谢清呈当年那么偏宠陈慢,后来又为陈慢而欺骗自己,害得自己差点死于非命,这已经令他感到万般痛苦,心如死灰。而当自己历经磨难终于回到了大陆时,谢清呈却和陈慢在一起了。这样的锥心之苦哪怕是个精神正常的人都承受不住,更何况是他。

    他压抑着,自控着……最终还是彻底失败,他把所有的失望、恨恼、不甘、嫉妒,连同积攒了三年的感情一起在谢清呈身上肆无忌惮地发泄了出来。

    而就像发烧的病人一定会达到一个温度的最高点体温才会慢慢降下来,经过演讲会那件事后,贺予心里的戾气好像终于开始减少一些了。

    他现在对谢清呈变得耐心起来,不需要处理工作上的事情时,他就会一直陪在谢清呈身边,两人在卧室里待着,哪怕好几个小时不说话,他也不会感到不舒适。

    可谢清呈的炎症慢慢消下去了,状态却一直也不见好,这是自然的,因为谢清呈断药了――只是贺予不知情。

    他询问了请来的嘴严的私人医生,但医生未曾涉猎rn―13的核心领域,自然什么也瞧不出来,只说谢清呈大概是情绪不好。

    “人的精神状态是很重要的。你有空还是多陪陪他吧。”

    贺予留在他身边的时间就更多了,没什么要紧事就不会出门,每天盯着他把三餐吃完,喝下汤药,卧床静养。

    不过说是卧床,多半也是要上治疗束的,不然谢清呈随时都有可能想要放弃。

    贺予对他道:“你不用这么抵触,我说过的,等你病好了,我就亲自送你回家去。你如果想早点离开,那就应该配合我,好好地养病。”

    他说话的时候倒了一杯热鲜奶,送到床边,给谢清呈喝。

    谢清呈把脸转开了。他不肯喝。

    贺予眼神幽深,放下杯子抬起手,谢清呈闭上眼睛,他以为等来的会是什么暴力――

    一秒。

    两秒。

    三秒。

    三秒过后,贺予最终只是摸了一下他的发鬓。

    什么也没再做。

    就这样,又过了些不算太糟糕的日子,贺予会和谢清呈说很多话,也会抱着谢清呈睡觉,有时候还会亲自下厨给谢清呈做饭。

    他做一碗热气腾腾的扬州炒饭,放了很多晶莹剔透的虾仁,撒上细碎的葱花,可惜他的手艺太差,盐和米饭都没有炒开,谢清呈只吃了一口就再也不肯碰了,神情比没吃饭之前还要难看。

    贺予也下过一次鸡汤小馄饨,结果做成了面片汤,端上来是一堆难以名状的糊糊,谢清呈这次就看了一眼,连嘴唇都懒得动了。


如果您喜欢,请把《病案本》,方便以后阅读病案本第223章后的更新连载!
如果你对病案本第223章并对病案本章节有什么建议或者评论,请后台发信息给管理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