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慕风哪儿都好,就是这点坏透了,而且他分明是越来越忍不住,一点没控制自己。
“你下次要是还忍不住,我就不要你当我的狗了。”慈渊擦了擦眼睛,又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不肯要唐慕风搂着自己,软着脚歪歪扭扭地离开手臂,站在唐慕风不远处指着他的鼻子骂,“我不要再听什么忍不住的借口了,你这就是不听话,现在都不听了,以后还得了?唐慕风,你说,你究竟是不是真心想当我的狗?”
“我当然是了!可是我这不是不听话呀……”
唐慕风急的满头大汗,就差对天发誓了。
可是没忍住实在不能怪他,少年人的火气本来就盛,更不要提面对香香软软的慈渊了。
就是把人抱着他都觉得亢奋,那把人搂在怀里亲,看着慈渊被自己亲懵,微微张着嘴露出舌头时,他怎么可能把持得住?
而且那些举动,怎么能算是不听话呢?
慈渊以后是要当他老婆的,那些事本来就是夫妻之间该做的,他还没做更过分的呢,这不都是因为听慈渊的话吗?
“我不要听你狡辩。”慈渊捂着耳朵,他知道自己有点笨,要是听唐慕风说下去指不定又要心软了,实在是气不过,直接上手掐住了唐慕风的嘴巴。
手指都抓在嘴巴上,把嘴巴压扁,又恶狠狠地盯着唐慕风:“不准说话了,再说话就把你嘴巴掐掉!”
嘴巴怎么可能掐的掉。
唐慕风眨眨眼,连忙做出一个投降的姿势,故意把嘴巴弄得更扁。
他看起来像个帅气的青蛙。
慈渊噗嗤一下,又被逗笑了。
唐少虞穿的衣服参照唐装
确定继承人的娇蛮未婚妻
第95章慈渊有些得意,他才不是普通的男孩子,他能怀宝宝!
慈渊笑了唐慕风就放心了,他眨巴眨巴眼睛,像是湿漉漉的大狗在朝慈渊讨好。
都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这个道理同样适用于普通人家,唐宥齐四兄弟模样各有不同,放在一起对比,找不到一点相同之处。
唐宥齐长得像母亲明筝,五官具有攻击性,宽肩窄腰,个头很高,但性子沉稳,善刀而藏;唐少虞则长得像父亲唐云旗,一张顾盼生辉的美人面,心思深沉,典型的佛面蛇心。
至于唐暨白和唐慕风,却谁也不像,仔细地看也能看出和父母相似的地方,但是组合在一起,就变成了两张不同的脸,让人感叹基因的神奇之处。
唐暨白一双狐狸眼,总爱挑着唇角看人,一看就是花心的面相;而唐慕风呢,兴许是还没长开,眼睛大、圆,因为经常打球和打游戏,身材也不差,还喜欢练拳,高高壮壮的,身上的温度比太阳还要烫,眼巴巴地看着一个人时,像是无时无刻不再说稀罕。
对喜欢的人,也是全心全意,容不下沙子的好。
慈渊抓着嘴巴笑了好一会,一点也不生气了,又揪着唐慕风脸颊上的肉拽,揉出了好几个奇怪的表情。
看慈渊气消了,唐慕风才放下投降的手,因为脸上的肉都挤在一起,含糊不清地问慈渊今天想去哪儿玩。
慈渊松开酸涩的手腕,有些漫不经心地说:“今天不出去玩,我有事,要去找你大哥。”
唐慕风立马接了下句:“那我和糍糍一起去。”
“不行。”慈渊摇了摇头,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唐慕风。
唐宥齐找他,是想要为上次的事和他道歉赔罪,他不想让唐慕风知道自己被逼着起来吃饭的事情,那太丢脸了,唐慕风要是知道了,他的脸还往哪儿搁?
而且依唐宥齐那个性子,恐怕开口第一句就是把整件事和盘托出,唐慕风跟着去风险太大,慈渊还不想让自己丢脸的事传的天下皆知。
慈渊揉了揉手腕,让唐慕风自己安排自己,不要跟着他。
唐慕风却误会了,以为慈渊是要找唐宥齐让他做自己的狗,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起来。
慈渊没有把话说清楚,他也下意识把主谓弄错,以为是慈渊约唐宥齐有事,可是慈渊能有什么事?
思来想去,好像也只剩“招惹唐宥齐,就和当初招惹唐少虞一样”这一个可能了。接下来无论他再怎么想,也想不出其他理由。
唐慕风以为在这几天里,在自己的陪伴下,慈渊应该已经放弃了勾搭他的其他兄弟的念头,他自认为这几天的相处都是完美的,慈渊也没有要找别人的意思,似乎他们就这样相处下去,他当慈渊的狗,也是慈渊的丈夫,就这样陪在慈渊身边也挺不错的。
什么狗啊、马啊,他全可以当是夫妻之间的爱称,慈渊喜欢这么叫就让他叫了,就是真的把他当马骑他也心甘情愿。
可现在,慈渊的拒绝几乎是一盆冷水浇在他头上,让他从那种甜蜜的自我欺骗中清醒过来。
唐慕风垂着眼,眼角跳动,控制不住自己地抓住慈渊的手:“糍糍,你就不能只有我一条狗吗?为什么还要找别人?”
这几乎算得上质问了,唐慕风问完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莫名的愤怒和醋意冲昏了他的头,可是说完了,却也不后悔。
他早就想这么问了,之前是自欺欺人,故意不去想那天慈渊拦着唐少虞的事,潜意识里,便想要将那些事都遗忘了,当这些事不存在。
可是他忘不掉,他会为了慈渊的吻而心动,着迷地放空脑袋,但是深夜里,也会一遍遍回忆那天偷听到的对话,把每一个字都拆开来理解。
只是重点不再放在慈渊说自己是狗上,而是那句娇蛮的命令,让唐少虞当他的狗。
那种理所当然的口吻,让慈渊的小心思一览无余。
他就是想要养很多条“狗”。
唐慕风所有的乖巧和听话都建立在一个前提下——慈渊只有他一条狗。
如果慈渊还要去找别人,他说什么也要阻止,嫉妒和暴躁就在胸腔里横冲直撞。
怎么可以贪心,有了自己还不够呢?
埋藏在心底的指责已经扎进肉里,质问就像是将这根刺畅快地拔了出来,尽管唐慕风还有些慌张,怕慈渊被自己凶到,但他一点也不后悔说了出来。
他只是装作无事发生,但不代表他不在意那些事。
慈渊眉毛微皱,原本还算轻松的氛围被唐慕风这么一搅连尾气都找不着了,少年质问他的样子有些咄咄逼人,让人十分不喜。
他抽了抽自己被唐慕风抓住的手,没抽动,脸上的表情便也渐渐淡了下来。
见唐慕风还固执地抓着自己的手,甚至越来越用力,慈渊的声音反而更温软了一些:“唐慕风,你要是再这个样子,我就不要你了。”
唐慕风瞳孔一缩,下意识便听话地松开了手。
慈渊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没再和唐慕风说话,直接转身要走。
唐慕风追了几步,妒意也好,挣扎也好,在这一刻都变成了慌张,一边跟在慈渊身边,一边又想要伸手牵手:“糍糍,你别生气,别生……”
慈渊甩开手,走得飞快,他不追上来还好,一追上来,慈渊就满肚子火。
他从小就是被人捧在手心上长大的,什么苦都没吃过,就算是巫师爷爷,也不会这么大吼大叫地对着他,怎么到唐家来了,一个个的都可以对他不客气?
而且他也不是要去找唐宥齐说那种事……就算他是去说那种事又怎么样?他又不是特别喜欢唐慕风,凭什么为了他放弃其他人?
他多找几个人又如何?继承人本来就应该讨好他,不论是为了家主的位置,还是为了后代……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你要是不乐意,以后也不用来找我,我就算找别的男人也不关你的事,你有什么资格置喙我的决定?”
脸颊上的肉因为生气都红了,慈渊越说,心里越委屈,最后红着眼,直接朝唐慕风推了一下。
唐慕风没设防,还真被推着倒了好几步,当然,他也有可能是被慈渊的话吓到了。
“你自己去反思,不要跟在我身边烦我!”慈渊捏出一个拳头扬起来,又要拿唐云旗威胁人,“否则我就和云旗叔叔说不要你了!”
唐慕风手脚僵硬,想起了唐云旗曾说过的话。
天选者,有资格将继承人的继承权废除。
当不当家主,唐慕风已经不在乎了,可是如果不是继承人,就不能和天选者在一起。
如果慈渊真的很讨厌他,他还会被送出唐家,可能连慈渊的面儿都见不到了。
他不像三个哥哥,在外都有自己的力量,如果真的被赶出去,是没有办法撼动唐家,又回来找慈渊的。
现在的场景和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唐慕风后知后觉,从身份上来讲,自己本就没有资格胡乱吃醋。
慈渊不是他一个人的,也从来没说过,只和他在一起。
“糍糍,”唐慕风呼吸紊乱,无措地举着手也不知道放下,“你别生气,我没有不乐意,我也不会问了……”
我管你问不问。
慈渊闷着一张脸,直接转身走掉。
*
唐宥齐接到慈渊的时候,男孩鼓着一张脸,左边写着“我不”,右边写着“高兴”。
他微微低头,走到慈渊身边,直接问道:“怎么不开心了?”
慈渊皱着眉反驳他:“我没有,你不要瞎说。”
每个字都咬得很重,尾音颤抖,显然是很生气了,平时说话,哪会像现在这样,连鼻音都冒出来了?
但是看慈渊又不想说,唐宥齐便不再多问,拥着人上车。
上了车后,唐宥齐又帮慈渊系安全带,慈渊还在生气,鼻息也重,突然恨恨地说:“你们男人,果然没一个是好东西!”
唐宥齐觉得有些好笑,起身时顺势便将手放在慈渊头上,轻轻揉了几下松软的头发:“糍糍不也是男人吗?”
“不一样!”慈渊有些得意,他才不是普通的男孩子,他能怀宝宝!
所以,他才没有骂自己,他又不傻,怎么可能骂人还把自己捎带上骂一遍?
不对,慈渊抓了抓手,又看着唐宥齐,纠正道:“云旗叔叔和巫师叔叔也不算在里面,他们是好男人。”
唐宥齐哭笑不得:“那我怎么也成了坏男人?”
“你们四兄弟都坏,”慈渊嘟囔道,他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这个时候话匣子打开了,就没那么生气了,“你也坏,非要逼着我起来吃饭,还凶我,‘慈渊~开门~吃饭~’。”
这纯粹是无理取闹了,唐宥齐看着慈渊学自己说话,有些无奈地抿了抿嘴唇,他当时哪有这么阴阳怪气?
慈渊伸出手,支出一根手指头直接往唐宥齐肩膀和胸膛上戳,眼睛却飘着,看似漫无目的的,却总是绕回到唐宥齐的耳朵上,想揪得不得了。
可惜,他现在没理由揪了。
“想揪就揪。”唐宥齐把头伸过去,声音低沉,明明是一个很沉稳的人,这个时候轻笑着,显得比平时都要年轻,“就当是我给糍糍赔罪了,消消气,好不好?”
慈渊鬼使神差地把手放上去,两根手指一掐,却没怎么用力,比起揪,更像是捏。
他就是想揪一下,但是也没想过要用力地去拧。
其实之前唐宥齐的事,他也没怎么生气了,今天就是被唐慕风气糊涂了,才翻出陈年老账一笔笔地和别人算。
但是因为唐宥齐这番话和举动,慈渊的态度也缓和了不少,他靠在唐宥齐的肩膀上,抬起腿抖了抖,又不客气地吩咐人:“一会你抱我下车,我走过来找你,脚都酸了。”
这不能怪他娇气,都是唐家太大了,唐宥齐又在大门口等他,之前和唐慕风走都没觉得有什么,但是今天一上车,他腿也酸,脚也疼,像是被人碾过一样。
见男人没应自己,慈渊伸出腿又踢了踢唐宥齐,手上也不自觉用力了,阴恻恻地问:“你怎么不说话了?”
仿佛只要唐宥齐敢说一个“不”字,他就立马打开车门,跳车也不是干不出来的。
唐宥齐眼眸微阖,动作僵硬地虚虚拢着慈渊的肩膀,不确定地问他:“你要我,抱你?”
他其实没摸到慈渊,手指过于紧张绷起,僵硬的像是生锈的机械,努力动弹了好几下,都没办法回到自然的状态,心脏猛跳,像是要挣脱出胸膛。
唐宥齐约慈渊出来,说是要赔礼道歉,但心里藏着的,却不是赔礼道歉的心。
他如果真的想赔礼道歉,在调查结果出来,惩罚那两人的时候就应该找慈渊,也就是唐暨白回来的那天,而不是等到现在,事情都过去几天了,他才马后炮似得想起这件事。
然后赶紧赶忙地在通讯录上找到慈渊,给人发了要赔礼道歉的讯息。
唐宥齐知道,自己只是想找个借口,单独和慈渊相处一会。
慈渊刚来的时候,他就曾向三个弟弟表明态度,他对慈渊不感兴趣,而作为兄长,他自觉也不该和弟弟们争。
这几天唐慕风都贴在慈渊身边,感情好得不得了,他似乎也不该再想着慈渊,更不应该主动约人,撬自己弟弟墙角。
但是……他越是这么想,就越想要见慈渊,甚至觉得不甘,他也是继承人,他也应该,有接近慈渊的资格。
赔礼道歉是他能想到最正当的理由,正当到慈渊不会拒绝,而他也不用接受挖墙脚的良心谴责。
一开始,唐宥齐就只是想单独和慈渊待一会,至于亲密接触什么的,他觉得也不可能会有。
毕竟理由如此正当,他也想不出什么能亲密接触的方法。
慈渊打他、骂他,那不算是亲密接触,可要他抱慈渊……
男孩说话的时候,什么旖旎的画面都一幕幕浮现在唐宥齐的脑海里,他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暗喜。
这是慈渊自己提出来的要求,可不是他想这么做的。
唐宥齐安抚自己的良知,仿佛这样子就将所有的道德谴责都撇开了。
他也没有对不起幼弟。
老大就是很别扭,道德观很重,自我约束很强,熟称“闷骚”
会反噬的(点烟)
确定继承人的娇蛮未婚妻
第96章这种只在色情电影里会出现的情节,慈渊使用起来,堪称得心应手
商务车中间有一块挡板,拉下来后,虽然不能完全隔音,但后座的声音也已模糊不清,只能偶尔听见一些“抱”、“好”的字眼。
司机开车稳当,到达目的地后,在座位上安静地等了一会,等到模糊的声音也消失了,这才下车走到后座的车门,轻轻地叩了几下。
车门松动,司机便了然里面已经弄好了,随即打开车门。
唐宥齐先出来,但并没有急着走,而是转身朝向车内,然后弯下腰,车门挡住一众视野,等到他再出来时,怀里正抱着一个精致的男孩。
唐家人在兰泽还是很有辨识度的,尤其是唐宥齐,他从成年起就接触唐家的产业,总是在外奔波,便也混了个眼熟。
这些“名人”的八卦总是让人在意,当周围的人看见他抱着一个人出来时,心里不仅仅是嘀咕,还有震惊。
在他们眼里,唐宥齐毋庸置疑是个好男人,而且洁身自好,平日里只知道工作,个人喜好全是些无聊的兴趣活动,比如健身、射箭之类的,也打听不到什么能让人眉飞色舞的八卦。
因为太过正经,所以连那些杜撰的花边新闻都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
但是今天不一样,悄悄看的人很多,当看到唐宥齐如此暧昧地从车里把人抱出来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即便他们再不相信,唐宥齐怀里的男孩做不了假,于是又纷纷不掩饰地盯着唐宥齐看,都想要看唐宥齐接下来会做什么。
唐宥齐第一次抱人,还是这种软绵绵的,姿势非常不达标,只是凭刻板印象地把人抱出来,但绝对不舒服。
慈渊就被硌得慌,后腰上箍着他的手臂太用力了,肌肉都调动了起来,他想让唐宥齐认真一点,但是男人紧绷着的下颌线告诉他男人已经无比认真了。
就算他再怎么动嘴皮子,男人也不会学会点什么,然后进步神速地懂怎么舒服地把人抱在怀里。
他只能伸出胳膊架在男人的肩膀上,绕过唐宥齐的后颈,再交叉地扣住自己的手背,自己调整姿势。
慈渊这番举动也不藏着掖着,身体轻盈的像是没把全身重量都放在唐宥齐的双臂上,时不时还因为男人的动作太僵硬,直接揪着耳朵要男人不要那么紧张,直到自己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一会的功夫,两人还没走进饭店的大门就已经弄好了,这会慈渊已经坐在了男人的手臂上,瞧着比男人还要高一点。
他很满意这个姿势,白粉的脸颊上浮现出些许笑意,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成为别人眼里的一道风景,又晃着腿催促唐宥齐快一点进去。
不用他说,唐宥齐也想快一点进去,额头青筋突起,手臂上也是静脉盘虬,手掌向上地扣住慈渊的屁股外侧,一个“好”字隐忍出口。
本来短裤就短,这么往上蹭一下几乎屁股肉都要出来了,唐宥齐比谁都先注意到。
这个时候连能遮住的外套都没有,如果不快点进去,别人也会看到这些软白的肉。
之前在车上的时候还没注意到慈渊穿的裤子太短,现在切身体会了,唐宥齐脑袋乱嗡嗡的,抿着唇想,实在有些不正经。
一会进去了,他一定要好好问问慈渊,谁教他穿这么短的裤子的?都不用脱下来,直接往上拽一拽,那丰腴的臀肉就会被挤出来,慈渊的身材典型小、瘦,是幼态的美,可这些该长肉的地方,却一点没落下。
要是瘦瘦的穿这种短裤还好,也不见得能露出二两肉,可慈渊大腿腴着呢,用手掐一把可能都会从指缝溢出来。
唐宥齐抱着慈渊进了饭店大厅,外面的人才慢慢地收回了自己的眼睛。
“那是谁啊?”
路旁的行人忍不住问起来,手里拿着刚买的报纸,商贩在他面前数着难得的现金,嘿嘿两声:“哎!你不知道吗?”
“唐家一个月前,把天选者从神庙里接出来了,喏,就是那男孩。”商贩又咂摸了下嘴,继续说,“说是男孩,其实也已经二十岁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没长大,小小的一个,前几天还跟着那四少爷出来玩呢。”
“没长大才好。”行人报纸也不看了,卷起来拍了拍面前摆满杂志报纸的刊亭露台,促狭地挤弄双眼,“大男人有什么好看的?小小的、水灵灵的,哎哟,这种嘛就算是男的也无所谓了……”
“就是忒奇怪了点,怎么这一代的天选者是个男娃娃,这还怎么生孩子?”
商贩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这时,又有人来买报纸了,行人欲言又止,但是看见更多的人陆陆续续朝报刊亭走过来,又摇头晃脑的走了。
饭店包间里,慈渊坐在唐宥齐对面,无聊的地趴在桌子上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