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主角受主角攻暴君 本章:第62章

    好可怕好可怕……

    唐宥齐越说,慈渊越怕,整个人都打着颤用力抱紧男人,没多少力气也激发出来了,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唐宥齐血肉。

    他太用力了,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私密部位往上蹭到了唐宥齐的皮带上,宽松的短裤早被蹭地全提到了肚子上方,紧绷的布料勒出性器的形状还不够,连下面的阴阜也一并勒了出来。

    ——那是两瓣很小的,紧贴在一起的馒头瓣,即便是隔着一层布也显得又鼓又香,看起来柔软得不行,和主人一样娇气。

    可它对面的却是凸出的内穿式皮带扣头,那一块方方的东西对它来说算得上是巨物,皮质的外表硬邦邦,四个角虽然不是完全尖的,但也有骨节一样的隆起弧度。

    主人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还一个劲儿地往上贴。

    阴阜被勒地分开一条缝,布料嵌了进去,这样的姿势终于让慈渊感觉到了一点勒紧的酸意,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下一秒,他毫不知情地将自己的小穴狠狠压在了皮带扣头上。

    原本缠紧的动作猛地一滞,慈渊哭得微微肿起的眼睛瞪大,脸登时又白又红,耳边响起醒目的噗嗤声,酸胀尖锐的奇怪感觉席卷全身,一下子就让他没了力气,呜啊地叫了一声。

    声音又软又黏,紧接着又控制不住地发起抖、弓起腰,腿也挂不稳了。

    呜呜…好酸呜,阴蒂,阴蒂被压到了,怎么会这么难受……

    不要压阴蒂,好痛……

    “呜啊”

    男孩无助地抱着唐宥齐的头,突兀地喊了这么一声。

    他手指张开发抖,什么也抓不住,最后就只能抓着男人后脑上的头发朝外拽,然而就在此时,唐宥齐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怎么了糍糍,让我看看……”男人语气里满是着急,以为慈渊被吓出个好歹来想要查看情况,却不想动一下,胯间的皮带也跟着动,扣头继续冷血无情地戳在阴蒂上,甚至这次更准,似乎要戳开外面包着的阴阜准确击打在阴蒂上。

    比刚才更酸更麻,他要没有力气了。

    “不要!”慈渊要崩溃了,抱着唐宥齐的脑袋无助地压着他,阴阜上的软肉这下彻底含住皮带扣头的一角,“不要动呜呜…不要动……”

    唐宥齐瞬间停下了动作,慈渊的语气里已经不是单纯的害怕了,还有委屈和惊慌,仿佛他再动一下就会出什么大事。

    他张了张嘴,不善言辞的嘴只能安抚道:“我不动,你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好不好?”

    他已经要后悔死了,慈渊被吓成这个样子全是他的责任,他早该想到慈渊这么乖,这么娇气怎么可能经得住吓,可他非但没有保护好慈渊,第一时间出去,反而鬼迷心窍地带着人来了这里。

    唐宥齐觉得自己就是个混蛋,如果慈渊再哭下去,他都要直接承认自己故意把人带到这来的错误了。

    “我没事…呜……”慈渊含糊地把自己埋在唐宥齐怀里,听着男人孔武有力的心跳声,声音一吸一抽的,“你让我缓一会会就好了……”

    不要再勒我的小穴了。

    慈渊想着,狠下心来松开腿,又被刺激到了,哆哆嗦嗦地继续说:“抱,嗯唐宥齐…像之前那样抱我,唔嗯……”

    “好。”

    唐宥齐接住他滑落的腿,转换姿势变回最开始的公主抱,然后继续不动,他满心满意都在慈渊身上,完全没注意到慈渊松开腿时,什么柔软的东西从自己的皮带上也跟着软塌塌地离开。

    那是冒着水,只有掌心隆起弧度大小的阴阜,周围的布料早就打湿了,滑落时在扣头上留下反光的水痕,又在接下来的摩擦中被擦掉,恐怕只有凑近了闻才能闻到一点甜骚味。

    当然,那是皮带,又不是他的性器,他又怎么可能感觉到呢?

    慈渊把自己埋在唐宥齐怀里,听着男人孔武有力的心跳平复了许久,等到下面没那么酸软后,才偷偷地把右手弄下来,擦了擦哭的稀里哗啦的脸。

    泪水都快把脸颊浸透了,怎么都擦不完,手指抹了又抹,最后沮丧地放下来。

    他觉得很丢脸。

    被僵尸吓到他都不觉得丢脸,被吓哭了也不觉得丢脸,甚至有功夫在哭在逃的时候埋怨唐宥齐怎么这么笨,走到一条有怪物的路上,可是现在,他特别丢脸。

    撞到了皮带扣头应该叫痛才对,他完全可以颐指气使地骂唐宥齐坏蛋,可是他没骂,反而没力气地说不出话,一副发了情的坏模样。

    因为那里,根本不痛,只是很酸,很麻,被撞的时候弥漫上来的感觉很怪,但绝不是痛,弄得他小穴里都噗嗤地绞起来,在第二次被弄到时,又开始流出一点水,把内裤都打湿了。

    现在下面很不舒服,被撞到的阴蒂和屄肉还有点麻,一片都黏黏湿湿的,小批像是泡在水里。

    慈渊一直都知道自己下面有点敏感,他动起来总是慢慢的,就是因为怕快了弄到下面,夏天里喜欢穿紧身裤,也是因为可以紧紧地裹着,更有安全感一点。

    在山上的时候没这么热,谁知道来了兰泽就像进了一个大火炉,不论白天黑夜都热得让人烦躁。

    他刚刚太怕了,没注意到下面,唐叔叔说过,流水是正常的,可是…可是……

    慈渊耳朵都红了,合拢腿,有点飘飘地又啜泣了一声,是哭完后止不住的后遗表现,甚至还打起了嗝。

    他还是觉得好丢脸。

    这并不奇怪,慈渊的性羞耻是在山上的时候就形成了的,巫师是除却他父母外第一个知道慈渊是双性人的事,后来教导慈渊也不忍说什么重话,只叮嘱慈渊不能和别人说自己是双性人。

    巫师清心寡欲了一辈子,对性的了解也不多,再加上慈渊那么乖,他对慈渊的性教导就十分隐晦,本意是想要慈渊保护自己,可是在慈渊眼里,他并不能很好的理解巫师的良苦用心,他只能从那些拐了七八个弯的话里琢磨出一个讯息来——自己要把下面藏起来。

    可是什么东西才需要被藏起来?见不得人的才要藏起来!

    他的小穴很好,但是不能给别人看,因为这本来就是私密的地方。

    后来唐云旗知道这件事,再想到慈渊以后终归要和男人结婚,便又教给了慈渊一些知识,但是,他也还是让慈渊不要把这件事和别人说,要保护好自己。

    在他们的引导下,慈渊的性羞耻很强烈,他自己偶尔也会摸摸下面,因为那样很舒服,也是因此才清楚的了解到自己很敏感。

    但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觉得没什么,在别人身上起了反应,他就浑身膈应,羞得不得了。

    慈渊放下手不抱着唐宥齐的脖子了,瓮声瓮气地撒了谎:“我们,我们唔,快点出去…我想尿尿……”

    骗人的,他只是想要去厕所看看自己下面有没有被撞坏,顺便擦擦好像有点包不住的淫水,免得它打湿了短裤。

    确定继承人的娇蛮未婚妻

    第106章两条腿又细又粉地外八字哆嗦了半天,才一点点将内裤磨出来

    男厕里,唐宥齐站在最里面的隔间门外,高大的身躯频频引起注目,他长得高,模样也沉稳俊朗,守门的时候不像是保镖,倒像个拘束的大少爷守着自己小裙子出岔的女朋友。

    娱乐场所的厕所总是不缺人的,人来人往,不时又伴随着莫名其妙的砸门声,消毒水的味道很重,还有十分浓郁的香薰。

    总之,不好闻,而且还吵,外面的声音也闹,唐宥齐就站在门口,却听不太清隔间里的声音。

    他确实很拘束,唐大少爷在各个场合都是引人注目的存在,但是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在厕所里被人围观,投射过来的视线也充满了不解和打量。

    唐宥齐知道,这些路人并不是在打量他的身价,而是在打量他的身份,猜测他守着的这个隔间里面,是不是有一个被男朋友偷偷带进来的女孩。

    这些视线是唐宥齐从前从未体验过的,他向来高高在上,周围交流的也是各界大佬,他们都懂分寸,不会拿这种目光看自己,像这样平凡地被人打量调侃,是头一回,所以一开始还不能完全适应。

    唐宥齐将手搭在门板上,轻声朝里面喊了一声“糍糍”。

    但是他现在已经十分适应了,旁人看他觉得拘束,不过是因为他长得高大,又贴在角落。

    慈渊已经进去好一会了,不知道在里面做什么,他听不见声音,有些着急,怕慈渊在里面出什么意外。

    小孩从他身上下去的时候,脸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在山洞里哭得太急太狠了,所以脸颊上又湿湿热热地粘了些发丝,站都站不稳,却不准他进去。

    “你,你在外面等我,”慈渊的声音像是化了的棉花糖,手指抓着隔间门的边缘,眼睛一眨一眨的,故意躲着唐宥齐的视线,继续说,“不可以偷看……”

    说完啪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厕所里本来就闹,慈渊把门一关,唐宥齐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唐宥齐手指弯曲,骨节停在板门上,低着头,轻声问慈渊怎么样了。

    过了大概两三秒,里面才传来慈渊的声音。

    厕所隔间里,慈渊坐在铺满纸的马桶盖上,两条腿正对着隔间门抬起来,双手放在大腿两侧,正用手指勾着自己薄薄的内裤。

    他原本就十分紧张了,听到唐宥齐的声音吓得一个哆嗦,举起来的腿也差点没稳住直接掉下去,连忙红着眼朝马桶储水箱上靠,这才堪堪稳住了东摇西晃的身子。

    呼。

    慈渊紧张的汗都出来了,整个人如劫后逃生般,当即便后怕地呵斥道:“快好了快好了!你不要催嘛!”

    再让唐宥齐这么吓一吓,他一会摔倒了怎么办!

    刚进来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脚也软腿也酸,更重要的是,内裤已经因为之前那么剧烈的动作勒进穴里了,上面小小的柱子也被勒疼,动一下,丰腴的穴里就咕叽咕叽地流出淫水。

    于是就愣愣地站着,好一会才扶着周围的挡板,两条腿不自然地朝外分开,又牵扯到可能被撞肿的阴蒂,那处顿时又酸又麻,两条腿又细又粉地外八字哆嗦了半天,才一点点将内裤磨出来。

    但是,不论是阴阜还是那跟根小阴茎都泡在了黏糊糊的水液里,又滑又湿,像是下一秒就会发大水地顺着腿根流,这下必须要看看里面是什么样了。

    慈渊一点也不愿意黏黏糊糊地跟唐宥齐玩,是的,他还想接着玩下去。

    虽然恐怖山洞里的东西把他吓到了,但是出来后,又觉得一点也不可怕了。

    外面人来人往给了他很大勇气,再加上重新回到亮堂的地方,慈渊的心绪很快就平复了下来,小小的脑袋瓜里甚至能已经开始想接下来要去哪里玩了。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看看内裤里是不是已经完全打湿了,好在之前有唐慕风总是抱着他亲,那段时间内裤湿的也快,他已经能熟练地整理下面了。

    就是要把水都擦掉,擦干净,他分泌的淫水和清水不同,有点儿黏,用纸包着使劲儿擦能擦干的,毕竟内裤就那么薄薄一层,重要的是要把小穴外面擦干净,还有阴唇里面的缝隙,不然滑滑的,稍微动一下又会觉得酸酸的,路也走不了。

    在家里的时候慈渊都是直接换条内裤,然后偷摸摸地把打湿了的内裤洗掉,这是慈渊为数不多的讨厌的运动,他红着脸一边洗一边又觉得麻烦,手泡在水里搓来搓去,特别害怕被人发现自己洗内裤。

    倒是可以用专门的内衣洗衣机洗,但是不认认真真看着上面的淫水被洗干净,慈渊就总觉得是脏的。

    慈渊想,今天出来的时候就应该在口袋里放一条新内裤,但是现在后悔也没用了,他只能老老实实地擦内裤和自己的小穴。

    慈渊嫌弃外面的东西,把纸抽出来垫在马桶盖上,坐上去时先把短裤脱了,一看不得了,后面湿了一大块,本来就是白色的内裤,一块湿了的地方非常明显,还好刚才是唐宥齐抱着他进来的,不然他自己走路,肯定被别人看出来!

    保不齐还会被人以为是尿裤子了!

    慈渊被自己想象的画面吓到,绝不肯丢这个脸,一定要弄干净才出去,于是抽出纸一点点地擦短裤上面的痕迹,两条腿并拢着,大腿肉朝里斜地挤着小穴,又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等短裤看不太出来痕迹了,慈渊才把短裤叠好放在大腿上,然后站起来,要把内裤也脱下来继续擦。

    目前为止,还是十分顺利的,但慈渊知道,接下来才是折磨人的开始。

    短裤宽松又大,所以很好脱,但是内裤却一点也不好脱,光是勾着边缘从屁股上拽下来就是个麻烦活。

    布料吸饱了淫水贴在嫩呼呼的穴上,阴阜里面都浸起来了,牵一发而动全身,手指勾着内裤向下拽时,那淫水的吸力直接将白里透粉的阴唇都拉开,然后啪嗒一声又闭合,撞得正中间微肿的阴蒂上,叫人手软腿也软。

    慈渊脱了半天,才把内裤拧成一条线卡在屁股和大腿界限的那一条肉缝里,可是他的腿已经很软了,腿也不怎么敢动,怕自己动一下,一屁股摔在地板上。

    于是又缓了许久,才哆哆嗦嗦地拿短裤垫在已经铺了纸的马桶盖上,又坐上去,有点生气自己这么笨,应该先把内裤脱下来擦干净,这下好了,短裤上全白擦了。

    耽误了这么久慈渊本来就有点着急了,抬起腿就要脱内裤,头顶的空调凉飕飕地放着,他光溜溜的下面朝着门,一想到唐宥齐就在外面,又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尽管知道自己锁了门,还是很怕门在这个时候被突然打开。

    没想到他正这么想着,外面就突然传来了一句“糍糍”,与此同时,隔壁的隔间还传来了抽水的声音。

    慈渊当即就被吓到了,眼尾红红的,双腿使劲儿地朝中间夹自己的肉,软乎乎的阴唇上挂着水,整个人都陷入了发懵中。

    直到隔壁的抽水声越来越小,他才缓过来回应唐宥齐。

    但是,好像已经耽误很久了,慈渊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把内裤脱下来。

    内裤比短裤还要糟糕,小小的一张已经完全被浸透了,淫水流的比慈渊想象的还要快,把他的屁股上都打湿了,再加上刚刚拧了一下,内裤上除了腰带一圈,几乎都是湿的。

    土棕色的内裤上还印着一个白色的小熊,慈渊红着脸粗略擦了几下,再要抽纸时却发现抽纸箱里已经没有纸了。

    可是他连自己的小穴屁股都没有擦呢……

    慈渊的脸更红了,把内裤放在衣服兜兜里站起来,又忍不住弯下腿,让衣摆挡住了点前面,做贼似的去把锁扣打开了。

    外面还是乱糟糟的,唐宥齐一直注意着隔间,发现慈渊似乎要从里面出来时便立马调转了方向,将最里面这间隔间挡在了自己的娃身体之下。

    吱呀一声,隔间的门被慈渊扒拉出一条只能看见眼睛的缝。

    唐宥齐低着头,看见小孩红着一张粉粉的脸,精致的眉眼荡漾起一种看不清的春意,叫人看得再硬的心肠也软了。

    “唐宥齐……”慈渊着急地喊着男人名字,不敢看外面到底有多少人,羞得脚趾都要蜷缩起来了,恨不得立马关上门,“你,你有没有带纸?”

    “…有。”唐宥齐低头,声音低沉,他太高了,就算慈渊故意遮着,只露出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缝,他还是看见了小孩似乎在做不寻常的事。

    唐宥齐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慈渊立马就要伸手接过,男人没有阻止他,但是也没有让慈渊关上门。

    他倚在门缝边缘,手掌压住门框,声音沉稳:“糍糍,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下面……”

    慈渊立马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毛都竖立了起来,圆鼓鼓地瞪着唐宥齐,气不足偏要反驳:“没有!你不要瞎想,你是不是又不听我话了?”

    见人一连反驳了三下,唐宥齐抿着唇,他想要继续问下去,课烦躁地开不了口。

    相处了这么多天,除了刚刚在山洞里,慈渊还是没学会依赖他。

    藏着事不想让他知道,问了,也是凶巴巴地让他不要多想,一副你再问我就要生气的娇蛮模样,又或者……逼急了哭出来,无论如何都不会和他说实话,试着依赖他一下。

    方才紧紧缠着他的腰喊唐宥齐的慈渊仿佛昙花一现,仔仔细细一瞧,他好像从来没走进过慈渊心里。

    唐宥齐的脸色很不好,像是被拒绝后终于忍不住要发脾气了,慈渊的屁股还光溜溜的,心思也敏感起来,觉得男人就是故意要找自己难堪,又见男人气势格外压迫,都要委屈死了。

    他不明白先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男人突然就不听话了,还摆出这副嘴脸,不知道要威胁谁!

    慈渊的心思千转百回,都已经想到唐宥齐要是再不让自己关上门,就直接打电话给唐云旗告状了。

    心里是这么心高气傲的想,都已经觉得唐宥齐死定了,可面上却粉里透红地委屈极了,水汪汪的眼睛像是眨一下,马上就会掉金珠子。

    他以前没那么娇气的,也没受过什么委屈,可是到了唐家,就是越发娇纵,越发脆弱起来。

    唐宥齐低垂着眉眼,见慈渊又着急地红眼睛时,将一切不好的情绪都收敛起来,攥得门框发白的手指一根根松开。

    这么大一个男人,弯下腰,朝着比自己小六岁的小孩说:“我当然听糍糍的话,但是糍糍有事一定要和我说,因为我会担心的,你不想我问下去,我就不问了,别哭。”

    男人说他会听自己的话,姿态还放的这么卑微,一点没有方才的可怕感觉。

    一瞬间,慈渊先前丢掉的自尊都被找回来了。

    唐宥齐说话总是很讲究方法,而且从不觉得有什么打脸的尴尬,哪怕先前一副要发怒的样子也可以在瞬间变成低声下气,三言两语的,就让慈渊想不起来刚刚的委屈,还有点心软了。

    门缝终于又打开了一点,慈渊伸出手摸了摸唐宥齐的下巴,声音细细绵绵的:“真的没什么,就是下面有一点点湿,你在外面乖乖等我,我一会就出来了。”

    小孩的手像白云一样柔软,唐宥齐眸色加深,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慈渊已经把手伸回去,同时又关上了门。

    砰的一声,很小,比起嘈杂的厕所不值一提,可是唐宥齐的心却跟着紧了一下。

    为了能快点出去,慈渊把纸抽出来便开始擦自己的小穴,纸巾是香型的,他擦得很急,原本只有一点粉的阴阜被柔软的印花纸摩擦,三两下就越发红了,像某种被撒了粉的布丁,须臾间就将某种愉悦的快感传递给主人。

    穴中间挂着丝丝缕缕的淫水,越聚越多,几乎要被慈渊擦得再次发情了,但冰凉的手指挨着一碰,又将他哆嗦地从快发情的边缘拽了回来。

    这里的冷空气太足了,他刚才光溜溜地站了一会,现在才后知后觉冷。

    但是也不是全无好处的,下面的出水量明显减少了,慈渊拿着两张纸节约地擦,好歹是把那种会滴得打湿所有东西的淫水都擦干净了。

    他下面软乎乎的热,擦干净后还是有点潮湿的吐着热气,但是两瓣软白的阴唇闭合上,热气就没有了,只是嫩红一片,好像被人狠狠用过一样凄惨。

    里面还有一点湿的,但是本来就擦不干净,只要不再磨到里面就不会发大水,屁股上的水痕倒是擦干净了,被冷空气一吹,还有点起鸡皮疙瘩。

    慈渊用手捂着自己的小穴,夹紧腿用最后一张纸垫在内裤上,然后别扭地穿好衣服。

    他太冷了,匆匆把马桶上的狼藉都收拾好然后打开门,想也没想就扑进了唐宥齐怀里。

    男人也想也没想就伸手接住了慈渊。

    那过高的体温顷刻包裹住慈渊的身体,他呜咽一声,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唐宥齐怀里,把脚也要放进去。

    接住慈渊完全是条件反射的行为,把人抱在怀里,唐宥齐才意识到慈渊主动扑向了自己。

    原本纠结酸涩的心豁然开朗,手臂搂着慈渊的腰,仿佛心都恢复了活力的跳动。

    慈渊唔了一声,脸埋在男人胸膛里说话,黏黏糊糊地抱怨厕所里的空调太冷了,双手都紧紧地抓着男人后背,舒服地身体都要软下来了。

    唐宥齐一个人站在外面的时候就已经足够引起关注了,慈渊出来抱着他更是不得了,好几个正在放水的男人都在看他们,视线飘来飘去,一下子就飘到了男人大腿中间细细白白的腿,就那么模糊地看了一下,就已经有人忍不住吹起口哨。

    唐宥齐脸一下子就沉了,按住慈渊朝吹口哨的男人看过去,目光锐利寒冷,好像什么凶兽,一下子就吓得男人打了个哆嗦,尿歪了。

    等男人反应过来,脸皮子又红又青,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个眼神就吓到了,于是不服气地擦了鸟又要吹口哨挑衅,可他再看过去时,唐宥齐已经护着人走到了厕所门口,压根没想过继续打理他。

    隐隐约约听见唐宥齐怀里的人在说什么洗手之类的话,接下来就听不见了,因为人已经走远了。

    唐宥齐自然不可能再让慈渊待在那种环境里,抱着人随便找了个洗手池解决洗手问题,慈渊站在太阳底下舒服地直眯眼,浑身的血液都被解冻了,但他依然有些懒得动,要唐宥齐帮自己洗手。

    唐宥齐求之不得,慈渊身上还是冰冰的,转过身靠在他怀里,乖乖地把手伸出来。

    洗手的时候,唐宥齐突然捧起慈渊的手,皱起了眉:“这里怎么受伤了?”

    慈渊不明所以地看过去,发现是自己的指腹上特别红,仔细看还能看出红血丝。

    他想了想,才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好像是厕所的纸……”

    公共卫生间用的纸大多粗糙,慈渊擦裤子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有点割手,但当时他也是着急,压根没注意到手指尖尖上的痛,现在被唐宥齐这么一说,才发现指腹都被磨伤了。

    有点疼,就是一种麻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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