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主角受主角攻暴君 本章:第70章

    唐宥齐让营养师专门为慈渊定制了一份食谱,盯着慈渊吃饭,总算把慈渊不爱吃饭的坏毛病改了过来。

    营养跟得上了,连气色都好了不少,下巴也圆润了许多,这也是唐云旗将慈渊交托给唐宥齐的原因之一,他看得到慈渊被唐宥齐养的有多好。

    今天消耗大,慈渊一口气把海鲜粥都喝完了,最后肚子圆滚滚地躺在床上,眯起眼的样子像极了布偶猫。

    唐宥齐收拾好饭碗,并不急着走,走到床边微微弯腰,和慈渊说:“糍糍,我搬出了继承人那栋楼,另外寻了一个院子住,父亲希望你和我一起住,好保护你的安全。”

    “唔?”慈渊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却拒绝的非常干脆,“不要,我喜欢一个人住,我在唐家有什么危险的,叔叔应该是怕我出去危险,配几个保镖就是了。”

    他撑红了一张脸,说完又歪着头,冲着唐宥齐眨了眨眼:“不过有另一件事要问问你。”

    唐宥齐掩下失望,蹲下来听慈渊继续说。

    慈渊要说的事和唐暨白有关,准确来说,是和约会有关。

    他这段时间围着唐云旗转,根本没心思和继承人约会,而这几个继承人顾忌着生病的人是自己的父亲也没在提过,久而久之,他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如果不是白天里唐少虞说了那番话,他可能都不会记起来,刚刚吃饭的时候想到了这件事,又想到接下来轮到了唐暨白。

    慈渊不喜欢唐暨白,当然,他也不觉得唐暨白会喜欢他,毕竟都已经有男朋友了。

    他一点儿也不想和别人的狗约会,想到唐宥齐现在是代理家主,便想让他帮自己剔除唐暨白:“我不想和唐暨白约会,反正叔叔现在也出去了……唔,你能不能处理一下这件事?就让他和他那个男朋友去约会嘛。”

    慈渊不说,唐宥齐都要忘了这件事。

    唐宥齐一口答应了下来,这当然是藏了私心在里面的,他也不想慈渊和唐暨白出去约会。

    慈渊顿时放松下来,须臾后又想起什么,红着脸威胁唐宥齐不准把这事告诉唐云旗,他们悄悄解决了就行。

    在他心里,这已经是违背唐云旗了,唐宥齐再次十分纵容地答应了他,接着沉默了一会,像是在酝酿接下来要说的话,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又待了一会才离开。

    唐宥齐回到自己的新住所时,管家仍在安排下人打理院子。

    唐宥齐出来的太突然了,而且选了一个离祠堂、继承人住的楼都要远的地方,院子里已经杂草丛生,要打理干净还要移植新鲜的植物来是一个很复杂麻烦的活,所以直到深夜都还在弄。

    看见唐宥齐时,管家有些吃惊,因为他以为唐宥齐不会回来了,毕竟现在还在整理院子就是唐宥齐的吩咐。

    “大少爷。”管家微微弯下身子,恭敬道,“您回来了,我立马让下人们离开。”

    唐宥齐看了一眼院子里劳作的众人,语气颇为淡漠,和在慈渊面前完全是两个反应:“不用了,让他们继续做,这两天就要做完。”

    “尤其是主卧,”唐宥齐停顿了一下,语气微微加重,“一定要按照设计图纸上的做,仔细到每一个细节。”

    管家顺从地答应了他,而唐宥齐扫视院子一圈,目光最后落在围墙上。

    这个院子是他精心挑选的,有且只有一个出口,而且周围围起来的墙比其他地方要高几厘米,院子很小,将平日里要用的杂物搬过来,基本就没什么空间了。

    在这个院子里,若是有心要囚住一个人,是非常容易的事。

    当然,他不会把慈渊关在这里,那太可怜了,小孩会被吓哭的。

    他会,让慈渊自己进来。

    确定继承人的娇蛮未婚妻

    第118章只是钻个衣柜,他已经亢奋得不得了了

    如果不出意外,接下来轮到和慈渊约会的人,不是唐宥齐,也不是唐少虞,而是唐暨白。

    这很正常,轮也该轮到他了。

    唐暨白才不管唐少虞和唐慕风之间有什么龃龉的勾当,反正他们吵起来影响不了他,反而对他有利,闹得越大,他越喜闻乐见。

    果然,后面闹得太大,唐慕风都被踢出局了!

    这样一想,他似乎应该春风得意,毕竟这一天已经拖了许久。

    现在唐云旗走了,一切恢复到从前,而他和慈渊的约会也该提上日程了。

    但是现在,男人朝着慈渊的院子走去,举步生风。

    他脸色也不太好看,拳头也握紧了,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刚才唐宥齐说的话,无数的脏话在舌尖盘旋,但最后一个字也没骂出来。

    因为唐宥齐说的那些话,他无法反驳。

    “为什么剔除你?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暨白,你已经有恋人了,不能既要又要。”

    “就算你真这么想,父亲愿意给你一个机会,慈渊不愿意,他嫌脏。”

    “和你的小男朋友去约会吧,趁这个时间还可以培养培养感情。”

    ……

    他真的是疯了,唐暨白想。

    在听到唐宥齐那么说后,他满肚子的委屈和狼狈,急急忙忙就跑出来要找慈渊解释。

    曾经得意洋洋的计谋如今看来蠢得不行,更让他发闷的是通过唐宥齐口述的慈渊的反应。

    他嫌弃他脏。

    可是他根本不脏!唐暨白走着,在心里为自己辩驳。

    兰泽的人都以为他玩的花,但那都是他故意放回来的假消息。

    他在外面,根本一个都没谈过,他要是真的找过什么人,何至于最后要找苏词安来帮忙?

    他要是真的把心思花在纵情声色上,又怎么可能带一个认识不到一年的朋友回来?随便找一个前男友前女友不比苏词安听话?

    如果慈渊现在就在他面前,他一定会抓着他的肩膀,咬牙切齿地告诉慈渊自己到现在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童子鸡,哪里脏了?

    唐暨白气势汹汹地冲进了慈渊的院子,他并没有从正门过,而是翻墙绕到了窗户旁。

    他当然知道如果去敲门慈渊不会给他开门,因此不会蠢到直接去敲门,而是想到了上次的事。

    上次来的时候,窗户就是容易打开的,这次也不可能例外。

    唐暨白将隔扇上的木栓取下来,这使得他轻易的就推开了窗户。

    手掌压在木框上,唐暨白有些兴奋,心想着在捕捉到慈渊的身影时就开口解释。

    但是当他直直地朝里面看时,房间里却空无一人。

    “……”

    唐暨白不死心,半个身子都探进隔扇里,仔细地盯过每一个角落,屋子里没有灯光,只有一缕一缕的香味飘出来,比外面凉快,但是并不是开了空调的那种凉快,而是人走楼空的凉快。

    慈渊显然出去很久了。

    唐暨白皱着眉去找周围打理的下人,这才得知慈渊和唐少虞去骑马了。

    他思忖良久,最后打发走下人,转头又翻回了院子里。

    他要去做坏事了。

    慈渊的卧房很香,住了这么久,整个屋子连带着木头都浸着香,使劲儿一吸甜得要命,其中的木香都显得多余。

    尤其现在是夏天,慈渊不喜欢开窗,香味就都积攒在房间里,只要打开一扇门或一扇窗,只要有一个流通空气的出口,外面的人就都会闻到这股浓郁的香味。

    唐暨白从打开的隔扇里翻进去,他并不知道曾经唐慕风也这样做过,而他比唐慕风还要大胆,环视一周,站在了慈渊的衣柜跟前。

    衣柜很大,而且里面是连通的隔间,上一层下一层,下面只挂了几件衣服,一个一米八接近一米九的男人藏进去绰绰有余。

    唐暨白打量着衣柜里的环境,没有纠结太久就钻了进去。

    逼仄的环境里空气更是闷热,每一口呼吸都像是要在人中上凝出一层汗水,男人钻进去的动静不小,靠着衣柜的墙面固定下来时,挂着的衣服都被他撞得乱七八糟。

    他微微抬起头,一条挂着的内裤就贴在他的脸上,又软又轻。

    唐暨白都不敢很重地呼吸,怕把这条小小香香的内裤给吹走。

    慈渊是双性人的事,早就传开了。

    当然,这个传开了指的是继承人之间。

    就算那天他没有进去,后来也在各方渠道下得知了这件事。

    漂亮、娇气的小少爷总是不吝啬自己的美色,怕热总是穿着超短裤,裤腿堪堪遮住大腿根,动作稍微大点就会露出被勒红的臀肉边缘。

    也不能说是丰腴的,因为很小,被短裤一裹,臀肉和腿肉才会分开,臀线明显,但是要是用男人的手去测量,一双手就能完全抓住。

    可是,穿那么短的裤子,却是个双性人,细细的腿中间,夹着一条嫩批。

    唐慕风被下人按住,挣扎的那么厉害都没挣脱掉,连上衣都没穿,怎么想,都是在屋子里做了那档子事。

    只是太可惜了,唐暨白想,他当时就不应该在外面望风,应该和两位兄长一起进去,说不定还能看到慈渊的小穴长什么样。

    是粉粉的,还是已经被操成了熟红色?

    看唐慕风的样子像是已经得手了,可看慈渊的模样,却还透着股没被开苞的纯媚。

    而现在贴着内裤呼吸,唐暨白已经满脑子都是淫秽的画面了。

    他没有动,就只是一簇一簇地呼吸,像是要将自己完全藏起来,在黑暗里盯着门缝外的幽暗灯光,眼底浮现起挣扎的情绪。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唐暨白就有了如此多的想法,最后,他从绵软的内裤上想象到慈渊嫩批的滋味,干渴地咽着唾沫,以至于整个人看起来都如此痴汉。

    唐暨白又开始觉得自己是疯了,他闻着闻着突然伸出了舌头,衣柜里太热了,他呼吸急促地,纠结万分地用舌尖勾住了内裤,朝着自己嘴里拽。

    他当然知道这个行为太变态了,可是完全控制不了,刚洗好的衣服哪有什么味道?偏偏舌尖就尝到了味道,一点点甜,还有因为紧贴着穴,怎么洗也洗不掉的骚香。

    ——呼!

    只是钻个衣柜,他已经亢奋得不得了了。

    *

    慈渊再也不要和唐少虞出去骑马了!

    骑马一点都不好玩!

    身娇体弱的小少爷头一次体验到人生疾苦却是因为骑马磨破了大腿内侧的皮,疼哭了,一步都迈不出去,同时又觉得丢脸死了。

    羞得脸皮子薄里透红,疼得泪珠子一颗颗滚落,全汇聚在下巴上,把大腿上的马术裤都打湿了一大片。

    唐少虞怎么哄都哄不好,一边干着急一边后悔,早知道会这样,他一定不会让慈渊单独上马,说什么也要抱着人骑。

    他低声下气地说都是自己的错,自从说过后悔没当狗这话后越发放得下姿态,擦着慈渊脸上的泪,懊恼得恨不得以死谢罪:“都怪我没选好地方,是不是磨出血了?我们现在就回去找医生看……”

    他越是这样说慈渊哭得越厉害,真的很疼,大腿内侧大片区域都被磨破了,可是要是让别人知道他连骑马都骑不好,简直更伤心了!

    要是唐少虞和他一样都被磨哭了,他还觉得没那么难受,可是唐少虞明明看起来那么弱,就和唐叔叔一样,翻身上马的动作却利索极了,而且驯马也十分厉害。

    可他呢?他连骑的马都比唐少虞的矮一个头,还因为姿势不正确,夹得太紧了而把皮肤磨破了,下马的时候就忍不住哭了出来,结果一发不可收拾,止都止不住。

    “呜……不,不找医生……”慈渊用力地擦脸上的泪水,没擦干净,但是用力到把脸颊都擦红了,着急地反驳唐少虞,“我,呜……一点都不疼……”

    最后一句话几乎哽咽地说出来,话里夹杂着黏糊糊的水汽,说完了还下意识地夹起腿要证明自己,结果哭声猛地一滞,这回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整个人都疼蒙了。

    水雾雾的眼睛看着人,说出了和刚才完全不一样的言论:“…疼……”

    等他再回过神来时,已经被唐少虞抱着去找医生了。

    马场当然有专门配置的医务室,毕竟意外这东西谁也说不准,而慈渊做了这个马场开张以来,第一个被送进医务室的客人。

    他身上的衣服不能动,动一下都哆嗦,医生便拿着剪刀沿着外侧的边缘把裤子剪开,大腿内侧虽然在医生眼里不是很严重的伤,但是看起来确实有些狰狞。

    确实一大片都破皮了,慈渊皮子太嫩了,稍微摩擦到一点都会泛起红血丝,再加上他没吃过疼受过苦,才会表现得这么夸张。

    但其实也就破了点皮,半分没伤到里面的血肉,这样的伤口在医生看来,都不用上药,过几天自己就恢复了。

    他都能猜到是怎么造成的伤口,骑马的时候太害怕掉下来了,使劲儿地夹,马跑起来的时候里里外外都在摩擦,皮就这样破了。

    说到底,还是这些有钱人不听专业人士的劝说,非要自己上马,结果就是一个根本没骑过马的新手,连自我调整都不会,这才受了伤。

    他抬起头,看着被唐少虞半抱着,只露出半张红通通的脸的慈渊时,声音莫名其妙又软和了下来:“小少爷放心,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擦点药很快就不会痛了,这两天注意不要碰水,也不要有其他幅度大的运动。”

    刚刚把人抱进来的时候还以为出了多大的事,白净漂亮的小少爷哭得鼻子眼睛都湿漉漉的,把裤子剪开,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都泛着莹色,一看就是锦衣玉食供养出来的。

    怕疼一点,也是应该的。

    慈渊在外人面前倒是乖,听到医生这样说立马点头,可他还是疼得想哭,所以一句话都没说。

    他怕说出口,医生都要笑他怎么哭成这个样子。

    好在医生给的药液很有效,回家的路上大腿内侧就没那么疼了,慈渊一抽一抽地用湿巾擦脸,不说话,显得十分乖巧。

    唐少虞想要抱他下车,他也只是低着头,小声地嗯了一下。

    不是怕什么,而是哭太久,嗓子哑了。

    将慈渊抱下来的时候,唐少虞既小心翼翼,又难掩雀跃,眉梢还夹杂着一点春风得意。

    如果这时候唐慕风在这里,一定能体会到当初唐少虞看见慈渊和他亲吻时是什么想法。

    唐少虞和慈渊回来时,有不少人在围观,他们都是唐家的下人。

    唐慕风被关进祠堂后,唐家里对天选者的关注就又高了一层,当时在院子外面朝里面看过几眼的下人虽然没看清具体情况,可私下里胡说八道的本事可不小,经过这段时间的发酵已经传遍了唐府,没人不知道。

    这种继承人因为天选者犯错,被罚关祠堂的戏码其实在之前屡见不鲜,几乎每一任都会发生,唐家的子嗣很少,可几乎每一代都不会是独子,哪怕是为了繁衍的本能,他们也会为了天选者争得头破血流。

    唯独上一任……

    众人打了个哆嗦,默契地从脑海里略过那个可怕的女人,上一任哪里是继承人争天选者啊……家主夫人,根本自己就是个铁腕。

    比起家主,她更像是唐家的人。

    但是因为上一任的缘故,已经很久没出现过了,他们以为明筝的血脉会像她一样,但是没想到竟然还是争了起来。

    他们左看右看,心里想着这件事,便总是下意识地追着几位继承人和慈渊的动向,想要看接下来的发展。

    之前唐家一直是不温不火的,自打唐慕风被关后才终于有了点火药味,似乎大家都行动起来了。

    放在以前,他们不敢这么光明正大地窥视,可是这几日家主出去了,他们也就渐渐地放松下来,都在忙里偷闲。

    如今远远地看着唐少虞和慈渊,忍不住和旁边的人聊起来:“二少爷如今对小慈少爷真好,原先看他那样,还以为他不喜欢小慈少爷,但是这才出去一次,竟然直接把人抱回来了。”

    “小慈少爷那么漂亮,谁会不喜欢?”旁边系着围裙的花匠忍不住反驳道,她就在慈渊院子周围工作,因此总能看见慈渊,心里对慈渊很有好感。

    慈渊比花还要美,谁会不喜欢美丽的东西呢?

    他只要站在那儿,自然有人欢喜。

    唐少虞不喜欢他才不正常呢!

    “可不能这么说啊,”又一个参与进来,挤眉弄眼,活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这是忘记三少爷了,他可一点也不喜欢小慈少爷,你可能忘记了,他回来那天还带了男朋友回来,叫什么,苏词安?”

    花匠抿着唇,面色不虞,心里却在想那是因为三少爷没眼光,是个蠢货,否则就算是瞎子,听也听得出来苏词安和小慈少爷谁更好。

    可这些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花匠越想越生气,费劲地去想苏词安的好处,可最后还是没想出来。

    她不喜欢苏词安,不是因为苏词安和唐暨白在一起而不喜欢他,而是因为她几次都在路上遇见苏词安,有时只是看见,但有时,苏词安会过来打招呼。

    他打招呼,总说很巧,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他并不是偶然出现的,更像是在等着偶遇什么人。

    她不理人,苏词安也不嫌尴尬,眼睛像老鼠一样瞄来瞄去,聊不到几句就开始打听继承人的消息。

    她仔细想过,那条路除了通往她工作的园林,还通往慈渊的小院子,再远一点,就是继承人们住的地方。

    苏词安要偶遇谁,一目了然。

    而苏词安遇见她那么多次,一次也没记住她的模样,每次都以为是初遇,自以为自己很聪明,实际上贪婪都写脸上了。

    花匠实在不明白苏词安哪点比得上慈渊,但也许唐暨白出去这几年玩疯了,脑子也玩坏掉了,有点怪癖,就喜欢别人不喜欢的东西吧?

    “你说的也不对,”原本在旁边听热闹的打手突然摇起头,他看着得意洋洋的男人,特别真诚地反驳道,“三少爷不见得不喜欢小慈少爷。”

    他看着一脸不信的众人,老实地挠了挠后脑,解释道:“今早三少爷还问了我小慈少爷的去向,看起来很着急,我刚刚才想起来,后来他让我走,我回头看的时候,看见三少爷正要进小慈少爷的院子。”

    重点是,三少爷是翻墙进去的。

    打手不知道怎么去形容,最直白的话就是他觉得三少爷好像是去偷情的,可是这样说太冒犯了,索性就没说了。

    “嘁——这算什么喜欢呀!”男人不屑地长吁了一口气,还以为打手要说什么,结果就是这种模棱两可的话?

    “三少爷回来那天我可就在现场,他可是亲口说了,觉得苏词安比小慈少爷好一万倍!而且三少爷还要和苏词安结婚……”这当然是夸张手法了,可男人越吹越大,就连一旁没吱声的其他妇人也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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